“你别开玩笑了,这大白天,我要开飞起来咱们那都别去了直接去派出所吧。”叶远说,“不过快起来也没事反正路况记录也拍不下来,就算拍下来也是一块很大的残影看不出来什么东西,但我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再说了车上还有你们呢,所以我得开的慢慢的!”
“行吧,随你开!”林书说。
就这样,这车在人流量少的地方瞬间穿越,在人流量车流量多的地方立马减速,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到了那座山前的一处哨卡前。
“想不到,我经常走的这条路下面居然是一个古墓,真是不可思议!”在他停下车的时候站哨的一个警察模样的人走过来朝我们这看一下。
他敬了个礼:“你好,先生,这里不能随便停!”
“不是,我们是被请来的,你问一下你们的头!”林书打开窗户。
“奥,先生您稍等!”他拿出无线对讲机说道,“张队,你请人来了?”
“呼~是啊!”
“给我吧你!”林书抢过对讲机对着话筒说,“喂,我是林书。”
“恩,你们放他们进来吧!”张伟说。
林书钻进出租车里,出租车上了环山公路,以前这里是约会打炮的好场所谁都想不到在芳草如茵的小矮山之下居然有古墓。
车子开到半山腰地时候前面的路被人挡住了,山坡上装上了一个爬梯,上面没人,只能看到一个类似门一样的巨大石门镶在山体上,山体上还有很多洞估计是找门弄得这千疮百孔。
一个穿制服的胖男人朝着我们走来:“杨大仙,您来了!”
张伟给太奶开门,我们一前一后下了车:“我带你们去见一下单教授,对了,你们一共几个人?”
“一共六个人,还有一个在路上了。”
“六个人?我本来以为只有四个人。”
“你这是想货到砍价是吗?”林书说。
“不是这个意思!”张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太奶转头瞪了一下林书害得我也打了个机灵吓死我了,太奶对张伟笑了笑,她说:“其实,钱的事以后再说,也无妨,只要他觉得请我们没白请给多给少无所谓。”
张伟听到太奶说的话后心顿时放了下来带着我们穿过人群,走向了一个秃顶白发戴眼镜的中年男人面前,此时他脚底下有数不尽的烟头,他还在玩命的抽烟:“完了,要砸手里了。”
“单教授,单教授!”张伟叫了两声哪位教授才反应过来抬头看向我们,“这位是我说的杨大仙,他们是杨大仙的徒弟们。”
“啊?”单教授好像傻了,“奥,大仙!”单教授说着说着人就哭了起来,“这世道怎么了?大仙都出来了,中邪都出来了……”
“单教授!”太奶说,“这世上有人多东西是未知的,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就比如这墓下面埋得到底是什么人的?天上的星星有多少!每个人的知识面不同所以认知也有些不同,世界观也就不同了!”
太奶见在单教授脚旁边不足两米的地方并排躺着三个人,没好气的说:“张队长,我昨天不是让你把他们放在太阳底下稍微晒一下的嘛?你听不懂话吗?”她蹲下来看着那三个紧闭双眼的人,眉头皱在了一起。
“杨大仙!”张伟把太奶拽到一边小声说,“这事他不相信,他都要打电话让120来了。”
“不相信也是对的,看我用其他方法把她们叫醒!”太奶说着走回三个挺尸的考古队员面前,从口袋掏出三道灵符,贴于三个人的脑袋上。
“急急如律令,破破破!”
三破字出口,让单教授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今天够给他长知识了。
太奶口诀发出,躺在地上的三个人脑袋上符咒瞬间燃烧,接着他们脸色铁青的脸恢复了人色,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神智恍惚的看着太奶:“这是哪啊?我怎么在这?”
“闺女孩子你们刚才昏迷了,现在好了!”太奶说,“弄点东西给他们吃,吃完了就有力气了。”
“是是是!”单教授傻眼了,他就看见太奶给他们脑袋上贴了一张黄色纸条,立马说了句话,黄色纸条就燃烧,然后他们就醒了,虽然不在状态,但是醒了就好。
“谢谢,谢谢!”他吩咐人给三位弄点吃的后对我们连说好几声谢谢,“真不知道世上有居然还有这种神奇的东西,今日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我之前说了,每个人的工作不同世界观就会不同,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太奶起身,“时间不早了,咱们得现在开始了,太阳下山之前得把里面的煞气去了。”
“煞气?”单教授说。
“张队长,麻烦你和单教授解释一下什么是煞气,另外麻烦你们在外面站岗的那些人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太奶做事一直低调谨慎要不然她早就火了。
“恩,好的!”张伟拿出对讲机,“呼……通知,现在一级防卫,高级机密,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好!”对讲机传出声音。
“单教授,煞气就是……”张伟再和单教授讲什么是煞气,显然,单教授完全无法理解这么多无法琢磨透的话居然是从一位刑侦大队的人嘴里说出来的。
我抬头观前墓室入口的人方向,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是立春,在挖出深坑的附近草居然全部都成枯黄状态,而附近距离更远的地方草还是绿色的。
“这怎么回事?”我指着山体上的不同问。
林书抬头看了一下说道:“你是问草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是吧?”他看我点头,便说,“人是什么?是生命,那些草是什么?它们也是生命,煞气对人有害,那么它对草有不有害处?”
“按照你这么说一定有害,也就是说这些草被煞气侵蚀死掉了?”我说。
“差不多这个道理,死不死我不知道不过现在那一圈草地是一时半会张不了草了。”林书说着便把法台搭好,太奶站在一步距离的法台上,念着一些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