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这么说一定有害,也就是说这些草被煞气侵蚀死掉了?”我说。
“差不多这个道理,死不死我不知道不过现在那一圈草地是一时半会张不了草了。”林书说着便把法台搭好,太奶站在一步距离的法台上,念着一些听不懂的东西。
就这样像是念经一般念了半个小时,念完她飞身上了楼梯,太奶对着我们叫道:“林书,平你们都上来!”
太奶先一步到了墓的门口。
接着我们四个人我爬上了楼梯,看起来挺陡的其实还可以,不用多少力气就到了,当站在土层上以后看到那一扇石头门被雕梁画栋,上面的图案历历在目并没有被腐蚀掉。
“还好我们现在在太阳下山之前来到这里,要不然我们肯定什么事都做不来,林书这里面一会打开,一定会有很重的煞气,我让你准备的草药都带了吗?把它们分给大家吃。”林书听太奶这么说,连忙取出捆成一捆的草药,太奶抓了一捆含在嘴巴里,“草药可能有点苦,大家忍耐一下。”
“恩!”
大家都没有多问,既然是太奶吩咐的吃了一定没有错,她从口袋里取出一把匕首,和一瓶银色的液体,她把石门的缝隙用刀子全部走了一遍,之后把银色的液体倒在缝隙中。
慢慢的从缝隙中传出黑色的烟气,丝丝缕缕似乎散不光,不断的涌出。
“这煞气都可以用肉眼看到了?”林书咽了口唾沫。
“你们谁是处男?”太奶们。
“这个……”林书转过脸,接着是平,他都四十多岁了孩子都有了,接着是叶远。
“杨威你还是?那好你在这撒尿吧!”太奶突然说这种话。
“这洞不是让我们钻的吗?要是我撒尿了还怎么钻?”
“里面估计有淤泥,尿为最好的秽物,淤泥容易吸收但变成污水流走。”太奶说,“放心尿,没人会说你的!”
“恩!”我看着太奶勾过来看我的模样,“太奶,我撒个尿你还看啊?”
“好,不看!”太奶噘着嘴转了个身子。
我脱下裤子,开始尿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尿的格外的多大约尿了半分钟,三十多秒才结束。
尿液顺着缝隙顺进去,里面冒出淡淡的白色气体,一股十分浓的骚味飘了出来,从石缝中发出啪嗒啪嗒的油锅声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奶蹲下去鼻子闻了一下那团白色的气:“还好下面不是淤泥是,生石灰。”太奶说,“叶远,麻烦你把石门打开吧,应该很轻松就可以发来吧,我这里有一个铁链,一会把它捆在门把手上,你站在一边把它的一扇门打开。”
古墓的门分左右,太奶让他先打开一部分,让叶远站在山体上用铁链拽起来。
“大师父,这也直接站在这就能打开了!”他说着就要拉起地上石门。
“你想把我们害死吗?这样打开我们都得吸进去,我不知道里面有多深,现在轻举妄动怎么摔死都不知道,里面几乎是一种真空的状态。”太奶说。
叶远不敢不这么做,我们朝梯子下面稍微爬了一会,叶远已经把铁链拉出来,似乎在做热身动作。
“太奶你刚才倒进去的银色液体是什么?”我一直想问就是一直没时间问。
“水银,怎么了?”太奶说。
“倒进去那个东西是干嘛的?”我问。
“让水银钻洞让你好把童子尿尿进去,不过现在看来做那一步完全只剩下多余了。”太奶抬头看着叶远,“你把石门拉开千万不要立着身体,趴在草地上就行了。”
“知道了,大师父!”叶远说。
叶远在山坡上选择了一个挺不错的站姿,站在山上左手用力拉着铁链发出‘哗唥唥’的响声,只听见耳边传来石头与石头的摩擦声,还有一种抽风机瞬间发动所带来的抽风的声音,墓室右侧门被打开了,就在半侧墓穴的入口被打开的瞬间,四周的气流发生了一种十分不可思议的变化,有风不断的朝着墓穴里钻着。
不,应该说是有风不断的被抽进去,墓穴在抽风,‘呼呼呼’的风声不绝于耳,天上一只路过的小麻雀被风吸了进去,在进洞前发出了一声惨叫,这一切发生的太诡异了,所有人都傻了,尤其是在下面朝上看的单教授,他跪在地上满眼含春,眼泪吧嗒,吧嗒的朝着地上留着:“天呐,你们在干嘛,让这么多空气进去,你们到底想干嘛?”他用力拍着手蹲在地上眼泪吧嗒。
“你们毁了我!”
这起一共抽了十多分钟,可以想象这里面有多深,多大,太奶带着我们下去:“单教授,你让我们来就是让我们打开墓穴。陪你们完成考古工作对吗?如果不这么做我们根本进不去。”
“可是,你这么做会把这里的文物给毁了,氧气一多里面所有珍贵的奇珍异宝瞬间会一文不值,我们抗氧处理都没做,你毁了我们,毁了这一次考古。”
“单教授,你听我说,我们不这么做咱们谁都进不去,这里被人抽空了空气,损坏一些文物是在所难免的,所以请你不要老拿这个事说事,我们现在的目标是下去,其余的是以后再说。”平说,“考古应该有取舍,我相信,你一定很明白这事。”
“那咱们现在下去吧?”单教授说。
“现在不行,还有一个朋友没来,而且不能带信么多人,我们得把事故伤亡率降低,你们人就来三个就行了,单教授!”太奶说。
“就来三个开什么玩笑?”单教授说,“那里面文物怎么办?”
“先进去勘探虚实,等出了墓穴后再通知人进去抢救文物。”林书说。
“你也看出来了,这墓中并没有你想想的那么安全,是不是?”我说,“你的同事之前已经昏迷了三个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后果不堪设想。”
“墓里面会有什么?你们搞得那么神秘不就是古尸和陪葬品嘛?还能有什么?”少见多怪的单教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