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教授回答道,“还有一种说法是,死后经生辰八字的验算,算出挖多深的墓穴合适。”
“差不多是这个理,不过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个人死的不吉利,或者身前有什么可怕的能力,怕他死后发生变故,所以才让人深挖。”长江说,“这甬道虽然看起来雕工精细,却并没有雕梁画栋,只有门口的石门被能工巧匠雕琢外,可能墓主人身份不一定是好贵的,但是没到最里面的墓室这些假设我只是假设需要正真看见了才行。”
“有的帝王将相为自己建造墓室会的时候会要求建造墓室的设计师把甬道设计普普通通,还有在一些墓道中设计普普通通,这样如果盗墓的人发现只是个普通的墓室就会放弃偷盗行为,但他们不知道在主墓室会有别有洞天的景色出现。”单教授激昂慷慨的讲着。
“所以说这墓室里有值得我们发现的东西,你看看你们一惊一乍的像什么不就石壁上滴下来的水嘛?你们其中还有两个人愿意下来的还害怕的嗷嗷叫!”长江说,“后悔药难买硬着头皮也得走!”
我们又动身了,走着走着,发现灯光照射发出淡淡的成色,石壁的材质变了,变得和进洞的时候不一样了,有点像锈迹。
长江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头,摸了一把墙上的东西放在嘴巴里,然后用力的吐在了地上他十分烦躁的伸出手电筒四下照了照,赫然间,看到距离我们不足三米的距离有一个女人的脑袋被固定在墙上,她脑袋上的伤口居然还在流血,虽然脸已经干枯的不成人样拧巴在一起,嘴巴中的牙齿露了出来,看起来就像是个诡异的笑脸,那颗头颅居然悬挂在上面无风自动,眼珠在灯光扫到的瞬间居然反光了。
发出淡淡绿光的眼珠子,我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恐惧,我倒吸一口凉气,真的是太诡异了,这个脑袋被一根什么东西钉在墙上,居然这么多年没有腐坏,真是奇迹。
就在这种状态下,我耳边仿佛听到潺潺流水声,一股骚味从身后蔓延到我的鼻子里。
长江没好气的转过脸,用刘海注视着我们:“擦,就这些东西就吓尿裤子了?”他把手电筒打过来,我们顺势朝后看,就见在考古界很有威望的考古队员加上那位单教授脸色****,借着光都可以看到他们裤裆部分湿了一块,不得不说他们可以处理古尸,却害怕挂在墙上的脑袋。
单教授被脑袋顶上的那个女人头颅吓得说不出话,伸出手臂晃晃悠悠的指着那个脑袋,嘴巴张张合合。
北门三个人被吓得脑袋转不过弯了,僵在那里活脱脱三个蜡像。
最先开口的是单教授,他咽了口唾沫,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景物:“这……这是什么要东西!”
“这是恐吓人用的,不对……”长江抬头看着那颗眼睛还可以动,脑袋还在流血的干尸,“她们是祭品,在世的时候应该是个美人胚子,不过明不长久被拉来陪葬!”
长江说着伸手摸了一下那颗头颅,嘴巴嘟囔着什么像是蛤蟆叫,又像是蛐蛐叫更像狐狸叫。
那声音不好形容,有点像咒怨里伽椰子出场的‘咔咔咔’声,大约这样发出声音半分钟,拿了脑袋的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
绿色眼珠里冒出血丝,血液一点一滴,滴滴答答的从眼角处流了出来。
“他在乱叫什么?”我趴在林书耳朵边问道。
“据说干他们这行的人会一些尸语,只有人和鬼可以说人话,而尸体有独特的语言,会一门语言就是好,你看他们正在沟通了!”林书指着长江,“他这个本事我们学不来,要想学会你得和尸体谈恋爱!”
“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林书说的要和尸体谈恋爱的说法。
身后那四个反射弧超级长的考古队员们终于发作了,他们惊觉的叫了起来:“啊……这什么东西啊!”
“不行啊,我要回家!”
“我要妈妈!”
“你们别拦着我,我不干了!”
其中两个考古队员破口大骂转身就走了,我看着那两个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长江在那笑而不语的摇头:“你们真相走?”
“不戴了,以后在我不做什么考古工作了,这真要命!”一个男人说,“还是老老实实在小学教书算了。”
“你们远大的理想去哪了?”精瘦的考古队员问道。
“他特么的远大理想,那就是屁,你们继续,这地方我一刻不想呆了!”那两个人拿出手电筒,打开灯走了。
“诶,我看错你们了,我看错你们了,我瞎了眼了!”单教授伸手点指他们。
“该来的总是不期而遇。”长江双手抱胸,“单老头你别念叨了,我还要听她说话了。”
接着长江又发出‘咔咔咔’的响声,就在这时挂在我们头顶上的那颗头颅突然闭上了眼睛,长江单手摸在腰间取出匕首,一下插进了头颅的嘴巴里,从她嘴巴里流出黑色的液体,他了一个空瓶子把它接进瓶子中。
“这颗脑袋告诉我们一个很可怕的消息,一共有几条,你们想听那一条?”
长江把瓶子拧紧转过身子看着我们说道:“你们想好了吗?咱们从比较不好的消息说起还是从非常坏的消息说起?”
“不好的消息又是什么?好消息又是什么?”平看着他。
“你们选一下!”长江说。
“先从递进的开始吧我不想一下子被吓死!”单教授倒了一些药放在嘴里含住。
“比较不好的消息……那就是刚才走的两位他们是出不去的,因为这条长的要命的走廊他其实是变化的,只不过速度很快让人察觉不出来,只有我们不断的朝着下面走才可以走出这条甬道,如果我们要朝着上面爬,只有一个结果:饿死!这个比鬼打墙还可怕!”长江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就像再说马上就要吃饭一样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