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会死,不行我要把他们找回来!”
“不可以这样做,要不然我们也会迷失在这条望不到头的甬道里!”长江制止道。
“那怎么办?就放任他们死吗?”单教授觉得长江说的话不可理喻差点没有和长江两个人大吵起来。
“没办法,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我帮不了他们。”长江说,“是去是留我们之前应该说清楚了吧?老祖宗?”
“恩,单教授他强烈要求下来。”
“下这种未知的墓穴我们要抱着百分之九十九的死亡率,还某百分之一的伤残率!”他转过脸来,把自己的刘海扒开用手指着他本来该有眼珠的右眼睛,上面是粉红色的肉向外翻着,“当初我就是因为一个不小心,被古墓中的毒虫蛰瞎了一只眼睛,当时不知道有没有毒,直接把眼珠漏出来,这只眼窝一到阴天下雨就会流脓水,永远都长不好!”
“咱们别站着说话了,边走边说吧,已经下午六点了!”平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手表。
“行,边走边说。”
我们又启程了。
虽然单教授不相信鬼神之说,可是现在他不信也得信了,刚才的鬼打墙,还有现在略过头顶的女干尸头颅,那一件事能用他知道的知识来解释?有吗?根本就没有。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他们千万不要出事,阿弥陀佛,康巴瓦……呦西呦西……”我不知道他念叨的这几句话管不管用,但是我只知道挺缓解气氛。
“你念叨这些也没什么用,他们命已经定下来了!”长江见单教授一边念着什么一边用相机拍照,一点办法都没有。
“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另外一个消息就是下面的路可能不会想刚才三个小时那么好走了,下面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他说,“你们不觉得现在血腥气越来越重嘛?”
他手中的手电筒闪动了两下,灯瞬间暗了下来:“血腥气非比寻常,一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将出现。”
“奥,这不算什么可怕的事吧?”林书说。
“那个干尸头颅没说清楚,她死之后就一直在黑暗的环境下,什么都看不见,她知道有一个让她都心生畏惧的东西住在下面。”长江说。
“那个东西会是什么呢?”我念叨着。
长长的橙色甬道感觉一眼望不到头,和之前青色甬道一样一眼望不到头,特别枯燥,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这不光是坏消息还有更坏的消息,以前有盗墓人进来过,可他们没有出去过!”长江说。
“这墓被人盗了?”单教授不可思议的说。
“盗墓最正常不过的事了,世界上没有一个墓可以保证自己没有被别人盗过,那个干尸头颅透露给我大约一眨眼功夫之前有一帮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人从一处盗洞走过来,听她描述应该是军盗,估计是国名党或者日本鬼之类的盗墓集体。”长江说,“在战乱的时候,盗墓是最为猖獗的事了,就像当年的慈禧墓。”
“我们又不是来盗墓的,我们不会也出不去的!”精瘦的考古队员说到。
“你又不知道我都了解了什么。只要我们进入墓穴就已经触发了那天有进无出的机关,咱们只能呆在这里!”长江说。
那瘦瘦男人闭上嘴巴,长江说:“不过就算我们出不去我也有办法出去,我有这个本事!”长江豪爽的笑声让人心中振奋。
这种下坡路走起来还算顺畅不用太费力,走了一会,这橙色的石壁变了个颜色,慢慢的过度成了红色,在微弱的手电筒灯光中我看到前面的路似乎变矮了,石壁上似乎有什么鲜红的东西在蠕动,看起来就像整个甬道被挂满了猪大肠血刺呼啦的。
“前面那是什么?墙上挂的是什么?”单教授指着墙上挂着鼓鼓囊囊泛着光泽鲜红鲜红的东西,这东西看起来就像肠子一样,还有诡异的蠕动感看着实在是让人恶心想吐。
“天呐,这都是什么?”我感觉胃里已经不是泛酸水那么简单,我感觉胃里有种东西在四处乱窜,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嗓子口了。
我侧过头一猫腰,嘴巴里传出一阵酸味和肉味,胃里才吃没几口的牛肉全都吐了出来。
“大家走过去千万不要乱摸乱碰,墙上面是死尸的肠子,不知道肠子里面会藏着什么鬼东西,小心点走!”长江说,“你们千万不要摸啊!”
长江又问道:“大家再数一下一共几个人?”
“奥!”单教授数了一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怎么多两个,诶你们两个人回来了?”
我们朝着单教授那个方向看去,之前走了的两个年轻考古队员正俏生生的站在我们身后。
“恩,是啊,我们想了一下如果就这么走了,我们十多年的奋斗就付诸东流挺无奈的,所以我们三个偷偷跟着你们,然后找个机会插队进来了。”其中一个考古队员说道。
我们六人除了叶远之外都面面相觑额,长江看着几个考古队员说道:“既然你们回来就行了,我刚才说的你们都听明白了吧?”
那两个人此时显得十分木讷,他们点点头,而在他们前面的精瘦男人和单教授脸都紫了。
“我们先休息一段,估计这条路也挺长的,坐一会。”
长江坐了下来掏出烟抽了起来,好一个自在潇洒,单教授回头看着刚走的两人:“你们怎么想起来回来了?”
“我想还是和你们走比较踏实,我们两个人害怕的要命,你看小程的脸都紫了!”其中一个男人说。
“奥,你脸色也不好看,是不是被吓着了?”单教授说。
“叔,你别瞎说,你看我体格多棒?怎么可能被吓着?”
“单童,你们以后千万不要再意气用事了,你们现在知道害怕了吧?”单教授拍了拍单童的肩膀,“你也是小程,你看看你就数你性子急,还把我侄儿单童拽去,你看没走成吧?”
“是,单教授下次不敢了。”
我走过去坐在长江旁边:“长江大哥,为什么我们要走走停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