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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大厅里,铺着高贵古典花纹的柔软地毯上。大靠背安乐椅上,斜躺着一位身穿紫色长裙的清丽女子。紫裙一直拖曳到地上,宽大裙尾绣着银色丝线,镶着浅蓝色宝石。
她的长发梳成光洁圆髻,额前留着斜长的刘海,露出淡淡的眉眼。她的额前戴着银色星形额饰,手腕上戴着流光溢彩的水晶手链,胸前戴着蓝宝石镶金项链。
在璀璨耀眼的珠宝的映衬下,五官略显平凡的她非但没有被其光彩比了下去,反而还显露出了一种气度和雅致。尤其是那双眼睛,清雅淡定,明澈美丽,让人难以忘怀。
她便是我的母亲,就快满35岁,却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岁左右。母亲曾说过,这是因为她曾经回家过一趟的缘故,所以这里的时间在她脸上消失了几年。
我表示听不懂,她只是笑笑,说,我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我眼神停在她的水晶手链上。我喜欢这条精致剔透的手链,曾向母亲索要。但母亲表示这条手链是养父所赠,所以不能转送。
或许是感觉到了身后有人,她转过脸,看向了我,嘴角扬起,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
“今天的剑术课你又没上?”她的声音柔软如海绵,可我却知道里面隐藏着看不见的针尖。
“这个,这个,”我支吾着,“我起床较早,所以去森林里玩,结果……”
“结果救了一只受伤的小鸟,或者迷路了,所以错过了剑术课?”她懒洋洋地接了上来。
我呶呶嘴,把手放在背后,干脆不说话。
她貌似慵懒地看着我,眼底深处却露出一抹尖锐,“我让你跟着族内最出色的剑士学剑也是为你好。你以后就会明白了,一个女人在兽人大陆生存是多么不容易。”
“你不是也不会用剑吗?”我的眼睛看着脚尖,低声咕哝着,“不也过得挺好吗?”
她靠在安乐椅上,听到我的回应,却并未动怒,而是懒懒地笑着。过了一会儿,她说道:“我不会用剑,所以现在才不得不依附男人。你将来愿意依附男人吗?”
“依附男人有什么不好?”我不服气地抬起倔强的下巴,反驳道,“父亲不是对你很好吗?几年前,他把侍妾生的儿子和女儿赐死后,不就立刻把那三个侍妾都丢下地牢了吗?为了你,他的两个平妻至今不敢回到凤凰族。”
她的脸色刹时一变,眼神也变得锐利。我的脖子一缩,忽然有些后悔说出那些话。
她缓慢地从安乐椅站起,对着我,慢慢地说道:“几年前,安琪拉的女儿在你妹妹的奶妈的饭菜里放下慢性毒药,欲致正在吃她奶的你妹妹于死地。幸而你父亲的属下莫纳精明,否则你妹妹早就死掉了。”
我的汗毛竖起,头顶也觉得凉嗖嗖的,如此耸人听闻的事情,我是第一次听说。
“你父亲并非是为我将他的亲生子女赐死,而是因为他们犯了族规。谋杀嫡亲血脉,是极大的罪名,不但他们要死,就连有关的亲人们都要终生沦为奴隶。”她的眼神清明亮澈,闪动着细碎的晶莹光芒,“你父亲向来对这种谋害亲族之事极为忌讳,自是不会饶了他们。”
母亲的神情平静,语气却极为冰冷生硬。
听说很久以前,母亲是一个柔弱,我见犹怜的瘦弱女子,使人一见就情不自禁地想要保护她。而我的养父,也是那时对她一见钟情的。听族内一些爱八卦的族人们说,父亲极爱她,为她付出过很多感情,吃过不少苦头。但母亲对他一直淡淡的,也许爱他,也许不爱。
看着母亲现在颇为冷硬的表情,我实难想象她曾经是怎样一个娇柔纤弱的女子,能使得父亲这样的男人对她倾尽全部情感。
“夫人,”母亲的贴身使女珠姨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垂眸恭敬道,“族长回来了。”
她的最后一个字刚落下,一身黑色贵丽长袍的美男父亲便径直而入。他的身形极为高大,肩膀平窄,胸膛紧绷结实,是个强壮无比的男人。他的淡金长发从两肩垂落,流露出不同寻常的柔软质感。
他的五官精美,蓝色眼睛如同蓝宝石般璀璨夺目,鼻子笔直高挺,嘴唇性感无比。他是我们族里最俊美最优秀的美男子,也是我和母亲,以及哥哥、和弟妹们的全部依靠。
“父亲。”我上前两步,恭恭敬敬地弯下半个身行礼。
他微笑着凝注我,眼神温柔、沉稳,“你是不是今天又没练剑?”
“你怎么知道的,父亲?”我吃惊地抬脸问道,同时脸上火辣辣的。
他的眼角带笑,看向母亲,揶揄道:“老远就看到你母亲和你站着说话。你母亲只有在生气时才会站着说话。除了是你逃课,我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让她生气的。”
我脸上烫得红红的,放在身后的手绞动着,恨不能快点离开这里。
“这样吧,你今晚不能休息,练上几个时辰,直到就寝时间为止。”他说道,然后眼睛看向母亲,“你觉得如何?”
母亲无奈地点点头,眼睛看着我时,仍带着些许不满。
在我准备离开大厅时,母亲悠悠地在我身后道:“如果再逃课,只能把你禁足几个月了,让你反省反省。”
我的双肩不禁一缩,脚步顿了顿。一两秒后,我飞快地冲上了螺旋木梯,一下逃得无影无踪。
白色大厅安静下来,只有烛火光芒随着半敞开木门吹入的风轻轻晃动。使女们也早已悄悄退了出去。
“也许你当初坚持让她练剑是对的,”那位父亲对母亲说道,“今天刚传来消息,地底王国的两位王子发生血拼,宫廷**,大王子不知所踪。有传言说可能已逃入妖兽国。”
“什么吗?”母亲显得惊惶,还有些慌乱,与刚才的冷静自恃完全两样,“他不可以逃入妖兽国。”
俊美的父亲镇定得多,用右手轻轻搂住了她:“现在还没得到确切消息呢,你别急。就算真的进入了妖兽国,该来的总会来,我们决不承认就是了。”
母亲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带着几分难过地道:“我当初好不容易让格诺恩王答应了不让地底王国的人进入妖兽国境内,就是为了保住阳光。现在什么大王子逃了进来,不用费什么力气地一查,就会知道阳光的身世。”
父亲微笑着,安慰道:“我说了,我们决不承认,而且这时间也对不上啊。你也说过了,我们这里过了几年,你们那边只过了几个月。如果她真是你和欧伊密的女儿,不可能只有这么大啊?”
她紧绷的脸这才微微缓解,肩头也放松下来,“希望借这个理由能混过去。”
作为母亲,她不希望女儿有任何危险,因为她知道那个地底王国的君主有多么残忍。十年来,地底王国的财力与军力惊人地成倍增长,吞掉了大陆上的三个小王国,如海岛上的飞鸟国、海底深处的人鱼国和埃加尔森林的猛兽国,以及征服了数个小部落,将他们的土地和金银珠宝全都收缴一空。
带领庞大军队东征西讨的便是地底王国的君王西摩尔。听说西摩尔王野心勃勃,极擅战斗,对于征服、打仗和争斗,充满了无穷无尽的精力。许多小部族一听到西摩尔的名字就几乎是闻风丧胆。
若非妖兽国的国君与另一大国——鬼域国联合起来防御地底王国,并严禁任何地底王国的人进入,增强边境防卫军力,对外保持一种神秘严正的安全感,使对方有几分忌惮的话,恐怕现在国土也是岌岌可危。
母亲的脸上忧虑重重,仍为自己的女儿而担忧。她对他说道:“看来,我得加强阳光的训练强度了,她必须得有进步。”
他看着她惊惶不安的脸,含笑着,柔声道:“好。”
夜深人静,月亮隐匿在了厚厚的云层里。庭院里的篝火炽烈地燃烧着,照亮了院内的花花草草。
我虽已满头大汗,背部贴着的衣裙已经湿透,却仍在练剑。手中的银剑如游龙飞走,盈盈闪耀间,溢出无数白色的剑花。
夜风冰凉,可我额头的汗却越来越多。直到,庭院角落的一个使女说道:“阳光小姐,时辰已经到了。”我才用力一把扔掉剑,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气喘吁吁。
“你真的是越来越勤奋了。”一个磁性柔和的男人声音从我的右侧徐徐传来。
“格尔德叔叔,”我喜出望外,“你什么时候来的?”
“从你刚练剑时就在这里了。”他坐到我身边,笑盈盈地道。
他的眼睛在寂静的夜里闪着恬静的光芒,嘴角带着淡然的,却又有些暖暖的笑。他的头发是奇异的深红,就像炙热燃烧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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