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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叹一口气,微有些气喘地道:“本来只用练三个时辰就可以了,结果母亲又命人让我多练上一个时辰。”
他的目光停在庭院里的被照亮的玫瑰花上,“将来等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你就知道现在多练一个时辰实在太少了。”
“为什么?”我感到奇怪。我是凤凰族族长的长女,虽然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可嫡长女仪式已经举行过,我的地位稳固无忧。我还需要学习剑术来保护自己吗?身边自会有一批族人来保护。
“你听我说,阳光,”他的眼光慢慢移动,落在我的脸上,“你母亲现在不愿对你解释太多,是因为你还小。她不想吓到你。可是,她不知道,将来若某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你可能会承受不住。”
“你想说什么?”我托腮,满眼尽是迷惑。
“阳光,你和你的哥哥、弟弟及妹妹不一样,你的一生注定多磨难,所以你的母亲才为你找来族内最好的老师教你剑术。”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有那么多磨难?”我不禁掩嘴笑起,完全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阳光,你只要记住我的话,无论你将来遇到什么事,都要坚强地活下去。”
“格尔德叔叔,”我打了两个哈欠,拍了拍嘴巴道,“我回去睡觉了,您老就接着对自己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吧。”
我用手一撑,便轻巧地站起。理了理身上长裙,我对他嘻嘻一笑,便飞快地奔回了主屋。
这个忧郁的“老师”格尔德是妖兽国的皇室成员,还拥有王位继承权,因为他是嫡长子。但可惜,他的母亲只爱他的弟弟,不但使他错失了王位,还失去了最心爱的女人。
如今的他,心灰意冷,留在凤凰族内帮助父亲处理日常事务,偶尔去拜祭一下埋在森林深处的情人的坟墓,过着非常平淡的日子。
也许,因为曾经的伤心经历,才使他总爱说些我听不懂的莫名其妙的话吧。
我对自己笑笑,随即加快了脚下步子,冲回了房间。
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后,我脱掉了睡衣,裸着身子,用狗爬式的方式爬上了床,盖上被子,很快沉入了梦乡。
我睡得很沉,没有做梦,安静而香甜。蓦地,一股奇异的感觉笼罩了我的全身。我突然觉得自己正在被人注视,深夜安静的房间里,似乎正倚在窗口,静静地凝视着我。
我迷糊地微睁了一下眼睛,模糊中,隐隐约约,朦眬银色月光里,一个身形健壮威猛的墨绿头发美男,倚在窗前,深深地凝视着我。
黯淡的光芒中,看不清他的脸,只能隐隐看到他刚毅倔强的俊美侧脸线条,鼻子高挺直拔,微微向下勾,勒画出绝美的曲线,一直延续到性感坚硬的嘴唇。
他身上环绕着阴戾与冷酷,流露出丝丝缕缕的霸气意味。
我悚然一震,刹那,完全睁开了眼,从床上坐起,满额是汗。
木阁窗户半开着,带着冬季气味的寒凉夜风,轻轻飘入。窗前空无一人,只有静静的月光。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寒凉的风,让自己的五脏六腑得以短暂地苏醒。没有人,刚才只是我的错觉,我一定在做梦。
我抓起床幔,用以抹掉额头的汗。那个男人怎么这么像在森林里遇到的那一个,一样的阴戾,一样的霸气。
缓缓地,我下了床,光脚走到窗口,向下望去。
庭院里安静如昔,篝火仍在闪亮,天边泛起白光,就快天亮了,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我再次对自己说:“做梦,做梦,我刚才一定是在做梦。”
接下来的几天,因为练剑、读书,跟随母亲一起学语言,我几乎便忘了这件事。这天晚上,我再次从半夜惊醒,猛地自床上坐起,眼光投向半敞开的窗口。
明明在睡前关紧了窗,还特地插上了窗梢,为什么窗子仍然是开的?
我浑动一颤,随后,慢慢地下了床。我披上丢在地上的睡裙,一边系着扣子一边走向窗口。
窗梢已经断掉,木栓落在了楼下庭院的台阶上。皎洁的月光落在摔成两截的木栓上,透出几分触目惊心的意味。
极度震惊之下,我反而冷静了下来。我盯住那只变成两截的木栓,又看了看眼前的窗梢,心中已有几分了然。
若我没有估错,主屋前的结界已被破解。闯入者的魔法水平很高,他用“平静穿过”的方式进入了主屋,没有引起人的任何怀疑。
如果他真是森林温泉旁遇到的那个男人,那他是怎么找到我的?在这附近,有大小十几个部族,每个部族都有几百人,从这么多人里要找出我,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告诉过他,我叫太阳。难道他猜出了我叫阳光,然后顺利地找到了我?
我在窗前呆站了好几个时辰,直到太阳升得老高,才在芙娜的叫唤下回神清醒。
冬季已经到来,纵然是阳光天气,依然满天飞雪。冷风伴着白色雪花,在天空肆意飞翔,慢慢覆在庭院的每一个角落,增添上白色梦幻色彩。
当天晚上,我特意叫芙娜留在房内。夜深人静,房子里的每个人都安睡时,我们脱光了衣服,光着身子在床上拥抱热吻。
我骑在芙娜娇嫩光滑的身体上,发出低低的,叛逆的笑声。双手在她的嘴唇上游走,滑过她的喉咙与脖子。她的唇角溢出无法自抑的呻吟,慢慢地,转变成了低声的尖叫。
我吻上她颤抖的身体,吻上她的**。她的呼吸几乎要窒住,喉咙里的呻吟抖动得厉害。
就在我的小腹准备与她的紧密贴合时,一只强壮有力的手抓住我的手腕,将我向后一拖,就把我拖出了大床。
我重重地摔在了地毯上,连屁股摔得老疼都顾不上,惊魂未定地看向来人。床上的芙娜已坐直半个身体,用床单蒙住自己的胸,正要失声尖叫,却被他的手掌狠狠切中脖子,直直地晕倒在了床上。
在极度警惕下,摔疼的身体部位完全不算什么。我盯着来人,双手捏拳,准备随时反攻。
他高高壮壮的身形,矗立在我身前,投下一道高高阴影。
他正是我那天在森林温泉遇到的阴戾男人。墨绿色中长发在烛光下发出动人光泽,深绿色眼睛冷峻清冷,下巴线条刚毅倔强,勾勒出残忍的弧形。
我的唇角泛起嘲讽的笑:“大叔,是你啊!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他的眼睛先是看着我的脸,但很快又转到了我的身体,鼻子里发出微微的喘息。我再次对他一笑,优雅地从地毯上起身,站在他面前,抬脸一笑:“怎么,你喜欢我的身体吗?要不,我们现在就来一场?”
见他紧抿嘴唇不说话,我伸出手指,踮起脚,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轻笑道:“你知道吗?我到现在还没被男人碰过呢?我母亲把我管得太严,从来都不让任何男人有接近我的机会,于是,我就只好找女人来泄火了。”
我的语气虽轻佻,可说的却是真话。
他深深呼吸一下,然后,说道:“你既是凤凰族族长的长女,我就应派人正式上门求娶才是。”
“那你是娶不到我的,”我挑逗似的在他胸口继续画着圈,“我母亲说了,我不满20的话,是不能出嫁的。”
“为什么?”随着我的画圈,他的喘息更为粗重。
“我母亲说了,一个女孩不满20岁,就不算成年,她还不明白她要的是什么。”
“你很听你母亲的话?”他捉住了我不断挑逗的手。
“只听一半,”我轻笑起来,“她不让我碰男人,那我就碰女人好了。”
淡淡的月色下,他的阴冷面容变得有几分暖意,墨绿色瞳孔也透出几分暖光。
我光着身子抱住他的腰,“大叔,我们今晚就来一场如何?天亮之后你过你的,我仍过我的,我们互不相干。我也决不会对人说起你来过。”
这也是我的真心话。
本以为丢下这句话后,他会立刻疯狂地吻住我,并与我翻云覆雨一番。谁料他却马上推开了我,说道:“你还听你母亲的话吧。”
“为什么?”我又惊又恼。这男人不是看上了我吗,怎么转眼又把我推开?
他轻描淡写地答道:“我不想为将来的求亲惹麻烦。你母亲对你严格管教,定是个极守规矩的人。若知道了我们曾提前私会过,决不会答应我的求婚。”
我暗暗冷笑。谁想结婚啊,我还没玩够呢。难不成将来只守着你一个男人?
“你要等我,”他的墨绿眼瞳焕发出坚定的光,“我会来娶你的。”
“好,”我深情款款,柔情蜜意地应道,“我等你。”
看着他矫健的身形一跃而出窗外,我差点要大笑出声。等你?我等你个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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