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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天仙配!
    又是这奇异的火,只是这屋顶上的火焰比刚才神台上的火焰巨大,更加震慑人心。



    有两个家丁把木梯搭到屋顶上,要爬上去救火。



    “回来,不要爬上去。这火不是水能浇灭的。”景少谦及时喝止。



    景少谦看屋顶上燃烧这样大的一堆火,站在下面既没有感觉到热气,也没有听到烧坏了的木材的声响。景少谦想起刚才在神台上看到的火焰,是自行熄灭的,那火没有烧坏牌位,想来这屋顶上的火也一样,不会烧坏屋顶上的木材,更加不会造成火灾。



    周围的人停止忙乱,呆呆地站在原地上看屋顶上的火焰,很快看出这火焰非同一般。



    猛烈的北风中,蓝幽幽的火焰在到处乱窜,蓝莹莹绿油油的火舌不时卷向半空。



    这样大的火在屋顶上燃烧,要是一般的火灾,早就感觉到热浪逼人,早就听到木材被烧坏传来的毕剥声了。而现在,礼堂的屋顶上静悄悄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众人明明就看到这火在熊熊燃烧。



    这火,比一般的火灾更震慑人心,更加让人惊恐。



    太不可思议了!太难以想象了!



    景子政赶来了,他只瞟了几眼屋顶上的火焰,就走到父亲和母亲的身边,轻轻地叫了一声:“父亲,母亲。”这声音很平静,因为景子政预先知道今晚会出现意外情况,虽说这意外出乎他的想像,不过也没有感觉到害怕。



    明明知道是母亲和李安岩弄出来的,自己也参予了一份,有什么可害怕的。



    景少谦只顾看向屋顶,周围的人这样害怕,想来儿子也是害怕得不行,景少谦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把儿子揽住,一如把云皎揽在胸前的样,把儿子揽在身边,他要用自己强有力的双手。保护自己的亲人。



    云皎和景子政被景少谦一左一右揽在身边。



    云皎悄悄地握住景子政的手,在他的手心悄无声息地捏一下。景子政会意,趁父亲不注意,偷偷地回捏云皎的手。两个人心照不宣。



    “咣当”一声,一个中年媳妇手中脸盆掉落地上,这个媳妇惊恐万状地跪下,向祠堂上的火焰下拜:“老天爷,饶了我吧。”



    有了个带头的,其他的人相继下跪,惊惶地跪拜祠堂上空那诡秘的火焰。这火,来得太诡秘了,从来没有人看到过这种颜色、不会曼延的并且不燃烧木材的火,这是他们不能理解的火,这诡秘的火焰要么是鬼火,要么是神火。



    不论是鬼火还是神火,都是让人敬畏的。



    在场的人绝大多数都惶恐不安。



    云皎偷偷地看四周,下跪的人黑压压的一大片,站立着观看祠堂上火焰的,除了自己和景少谦父子,另外还有十几个护院。这些都是走南闯北的江湖好汉,大都把生死置之度外,看到这种诡秘的火焰,心中虽说震惊,但是没有恐惧。死都不怕,当然不会害怕这高高在上的诡秘的火焰了。



    云皎发现,李安岩居然跪在五六步远的地方,心中暗笑。这个人的下跪,不可能是因为恐慌的,他是这场诡秘火焰的制造者。只有理解为是为了掩饰他刚刚做过的事情。



    李安岩跟随众人跪下观看祠堂屋顶上的火焰,心中很惊奇,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小小的一包粉末,会带来这样大的火焰,而且燃烧得诡秘莫测。要不是自己亲手点燃的,此刻也一定会跟这些人一样惊恐不安的。有了这场火,云皎的计划就算是成功了一半。



    景子政也看到了下跪的李安岩,心中直乐,他以为云皎没有发现,偷偷地拉云皎的手示意:“母亲,你看。”



    小孩子真不懂事,只顾自己乐,就不担心露出马脚。



    云皎担心景子政再说什么,让景少谦察觉,悄悄地冲景子政摇手,用一根手指头指了指景少谦。



    景少谦正在观看祠堂屋顶上的火焰,担忧这突如其来的火焰会给自己的亲人带来不测,感觉到紧靠着自己的两个人在偷偷摸摸地搞小动作,目光的佘波落到两个人的身体上。叫景少谦惊奇不已的是,夫人和儿子对于屋顶上那诡秘莫测的火焰看都没有看,夫人不知道在干什么,儿子的注意力都放到四周的人身上,儿子对周围的人更加感兴趣。



    “夫人。子政,你们都不害怕?”景少谦奇怪极了,夫人看儿子不知道在比划什么,儿子对周围的人是看了又看,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模样。



    “那火太恐怖了,我不敢看,害怕以后睡不着觉。”云皎为说明自己很害怕,把头埋进景少谦的身体上,极力压抑要冲出来的笑声,憋得身体不住地发抖。



    景子政想起云皎说过不能让父亲知道今晚的秘密,学着云皎的样子。把脑袋埋进父亲的身体上,伸手从后面环抱父亲,装模作样地说:“啊,太恐怖了。”



    夫人和儿子紧紧黏住自己,让景少谦深深感受到做丈夫和父亲的责任重大,搂抱两个人手不觉紧了紧:“有我在,别害怕。”



    云皎的身体比刚才更加颤抖,脸紧紧贴在景少谦的身体上,含糊不清地说:“有老爷在,我不害怕。”



    “对,有父亲在,我不害怕。”景子政赶紧跟着学话。



    景子政不习惯将脸埋进父亲的身体上,很快就抬起头来,和父亲一起观看祠堂屋顶上的火焰。景子政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火焰,觉得挺好看的,真是神奇的火焰。



    “夫人,要不我先叫人送你和子政回去?”景少谦想起,夫人和儿子既然害怕这诡秘的火焰,不如先叫他们离开。



    云皎精神为之一振,又担心是自己听错了,抬头望景少谦,可是光线阴暗,看不清景少谦的神情。云皎要确定一下:“老爷,你叫我回去?我不要跪祠堂了?”



    “不跪了。这里太危险了。你回玉馨院去休息吧。”景少谦已经痛下决心,不管今晚这诡秘的火焰为何而来,都不能将夫人独自一个留在祠堂中,这实在是一件太危险的事。



    原先要跪十五天向祖先谢罪的,只跪了半天就叫夫人撤走,景少谦不是不担心祖先们怪罪。但是,那些祖先们高高在上,遥不可及,景少谦不能真切地体会他们的喜怒哀乐,而夫人就在眼皮底下,她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景少谦的神经。



    夫人和她腹中的孩子的平安要紧。



    “真的?”



    云皎有点不敢相信。当云皎确信自己就可以回玉馨院时,兴奋地搂抱景少谦的腰,忘情地用脸在景少谦的身体上噌了又噌。



    周围射过异样的目光。



    云皎醒悟到自己太高兴了,与周围的恐慌和忧郁格格不入。马上慑心定神,乖乖地站在景少谦的身边。云皎的心中暗暗得意,还以为明天才能够走出祠堂,没有想到今天晚上就享受胜利果实了。



    “太好了。”景子政压低声音冲云皎说,也同样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



    景少谦苦笑。祠堂的屋顶上诡秘的火焰在燃烧,凶吉未卜,夫人和儿子却在为夫人离开了祠堂欢呼。景少谦高兴不起来,他不在意自己是否会有危险,可是他在意身旁这两个人的安危。



    “你们先回去,我叫人送你们回去。”景少谦忧心忡忡地说。



    云皎不想现在就回去,万一出现什么意外,自己留下来可以适当掩饰。云皎对景少谦说:“我是等老爷一起回去,人多数都在这里,回去更加害怕。”



    祠堂屋顶上那诡秘的火焰终于渐渐地小了,小了,最后完全消失了。跪在地面上的人,他们的恐慌没有因为火焰的消失而消失。



    景少谦与两个护院跳上祠堂的屋顶,除了发现一些瓦片温热,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跃下地面后,景少谦简单地说:“没事了,都回去吧。”



    跪得膝盖麻木的人们,沉默地离开,总感觉到景府上到处阴风惨惨的。



    景少谦不放心儿子回怡湘院,叫儿子在玉馨院自己的房间隔壁居住一晚。



    云皎爬上床,拉上棉被盖上,躺得四平八稳的,感慨万端:“唉,原来睡在床上这样舒服!”



    天一大亮,景少谦就打发人去请刘半仙。



    景府后院的客厅里。云皎与景少谦并排坐在正中的主位上。



    云皎手上捧一杯热气腾腾的参茶,慢条斯理地用勺子搅拌,心中暗暗地笑,看那刘半仙是如何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能够自圆其说,让自己提前从祠堂中走出来。



    景少谦本来是不同意云皎在刘半仙面前抛头露面的,云皎坚持说要让刘半仙给自己算上一卦,不露面怎么能算,景少谦才同意了。



    当然了,云皎在刘半仙面前露面,要算命是借口,她是要刘半仙时时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想起自己差人给他送去的礼物。



    景少谦巍然而坐,那种泰然处之的气魄,让人相信就是天塌下来他也绝对不会皱眉。越是非常时期,景少谦越要保持镇定自若,否则上下就会乱成一团糟。实际上,景少谦内心里忧心忡忡,春节过后家中没有安宁过,这两天家中更是人心惶惶。



    侍立在旁边的下人,个个是满脸的愁容。



    有人家丁跑来通报。刘半仙已经入府了。



    来了!来了!门外传来了何管家请客人进入的声音。



    云皎的心中忽地一紧,一个念头在心中闪过:会不会,那刘半仙老奸巨滑,收下自己的银子不为自己办事,在占卜时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来?真的出现这种情况,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云皎的眼中闪现出一道冷光。



    冷静!保持冷静!我一定可以扭转乾坤的。云皎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竭力保持从容不迫,慢慢地喝茶,冷眼观看刘半仙在何管家的陪同下走进来。



    刘半仙缓步走入客厅,一眼就看到铁塔一样端坐在正中的景爷,紧接着就发现了坐在正中另一把椅子上的,是一位年轻美貌身怀六甲的**,想必就是景爷的夫人——谢夫人了。



    景少谦站立,客气地请刘半仙坐下,叫下人上茶。



    云皎坐在椅子上欠了欠身体,冲刘半仙礼貌性地点头示意。



    刘半仙与云皎的目光相遇,就感觉到射过来的目光中夹有一股寒意,打个寒噤的刘半仙马上想到了这位谢夫人特意送上门的礼物,眼睛飞快地在云皎的身体上打转,心中就有了应对之策。



    “请刘老先生过府,是因为我府昨夜又出现了怪事,还请老先生给算一算,是祸是福。”景少谦开门见山地说明,并把昨天夜晚的怪异现象向刘半仙说了个大概。



    刘半仙不露声色,掏出一小把铜钱撒在桌子上,闭上双眼,手指慢慢地掐算。口中喃喃有词。



    客厅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刘半仙的身上,心思各异。



    景少谦阴郁的目光停留在刘半仙的身体上很久,又移到云皎的身上,他担心刘半仙将要说出的话会给云皎带来灭顶之灾,可他又要知道昨天那场奇异的火焰到底意味着什么。



    云皎的一颗心在怦怦地狂跳,手中本能地端着杯参茶,忘记了往口里送,只是端着杯子,静静在看向刘半仙,那些礼物有没有用,很快就见分晓了。



    景少谦看出云皎的紧张,轻声地安抚:“夫人,没事的。”



    可是,有事没事得刘半仙说了才算。众人紧张而期待地等候刘半仙的占卜结果。



    刘半仙终于睁开眼睛,口吐仙言:“景老爷,昨夜的神火是贵祖先降下的,贵祖先要告示子孙后代:念贵夫人谢罪心诚,祖先不忍子孙跟随夫人受罪,已经宽恕了夫人的冒犯之罪,免去夫人跪祠堂之苦。贵祖先同时告诫你等,今后不可再犯!”



    客厅中鸦雀无声。众人都在屏息凝神聆听,唯恐听漏了一点点。



    祖先降下神火,主要是免去夫人的跪祠堂之苦?!



    景少谦最先反应过来,先去抚慰身边这位担惊受怕的夫人:“夫人,这下你可以放心了,祖先已经饶恕你了。”接着,景少谦对于那些高高在上的祖先们感激涕零,真想马上跑到祠堂中叩拜祖先,感激他们体恤子孙,在夫人快支持不住的时候,适时地饶恕了夫人。



    景少谦面露喜色,欣慰地望身边的云皎。祖先们不再惩罚夫人,家中将会恢复往日的平静。



    云皎向景少谦笑笑,高兴地说:“嗯,祖先们宽宏大量,我真高兴。”口中这样说着,云皎的心中却在冷笑:“什么祖先宽宏大量,是本人送上的五百两银子发挥作用了。”



    云皎避开众人的目光,低头喝渐凉的参茶。云皎心想,这刘半仙算卦的结果,是可以用银子左右的,比如刚才说出的结果就是从自己差人送出的礼物上算出来的,并不是从那几枚铜钱上算出的。



    那么,刘半仙算出祖先震怒,要自己跪祠堂,又是谁在暗中左右的?云皎的心中一震,抬头复杂地望向刘半仙。



    何管家一直惊愕地看刘半仙,最终忍不住问:“祖先们前两天还大发景霆要降罪重罚,昨天就已经宽恕了。祖先们会这样快就收回成命了?”



    刘半仙瘦长干枯的手指轻轻敲打桌子上摆放的几枚铜钱。笃定地说:“管家,本人算的卦从来没有出过错。这也在情理之中,祖先们震怒只不过是后人不敬,略为惩罚一下,以儆效尤。祖先们只有庇护子孙后代,哪里有往死里折磨子孙的。”



    听听,不愧是靠嘴吃饭的人,要惩罚是理直气壮,要宽恕也是情理之中。



    “对,刘老先生说得在理。”景少谦极力赞同刘半仙的话,冷冷地看何管家一眼。



    云皎同时用狠狠的目光盯住何管家:他要逼自己继续跪祠堂?



    何管家马上醒悟,自己反对刘半仙的话,就是不赞同夫人提前离开祠堂,希望夫人继续跪祠堂,吓得喏喏连声:“奴才多嘴,奴才多嘴。”



    两天来的郁闷一扫而光,景少谦心情舒畅地请刘半仙给云皎算命。云皎本来就不相信这一套,要刘半仙给自己算命只是找个合适的借口露面,提醒刘半仙自己的存在而已,现在目的已经达到,对景少谦的提议不是很感兴趣。



    刘半仙的目光从云皎身上移到景少谦身体上:“景老爷要小人给夫人算命,是要看面相算,还是开八字算?”



    景少谦看看云皎妩媚动人的俏脸。再看看那双洁白光滑的手,这可是专门给自己看了,让刘半仙这个糟老头颠来倒去仔细地观看,真不是件愉快的事。景少谦沉吟一会,才说:“开八字算好了。”



    景少谦紧接着说出一个生辰,给刘半仙算去。



    云皎怀疑地看景少谦,不相信景少谦刚刚说出的生辰会是自己的。试想,自己是被他抢来的,父母亲不可能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开给他。



    景少谦温柔地迎视云皎的目光,向云皎微微一笑,充满了宠爱。



    谁和你眉来眼去地**。云皎不自在地收回目光。仍能够感受到景少谦的目光笼罩在自己的身体上,很是别扭。云皎不满地瞪景少谦一眼,不再理会他,顾自低头喝茶。



    刘半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闭眼曲指掐算的同时,偷偷观察景少谦与云皎的动静,把两个人间的交集尽收眼底,心中就有了主意。



    “景老爷,恭喜恭喜。”刘半仙向景少谦是连声道贺。



    “我有什么喜事值得贺喜的?”景少谦发愣。



    云皎也是奇怪地看刘半仙,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云皎猜出刘半仙要说出什么出人意料的话来。至于是什么惊天动地的话,等一会就知道分晓了。



    “恭喜景老爷,终于苦尽甘来,遇到了夫人这位绝世佳偶,终于找到了能与之长相厮守、长头到老的佳人。”



    “我和他是绝世佳偶?不可能的。”云皎着急,本人和景爷是注定要成为仇敌,什么会是绝世佳偶。



    景少谦呆头呆脑地看刘半仙,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



    刘半仙瞟云皎一眼,心想哪有妇人不想要得到夫君宠爱的,这可是看在那五百两银子的份上,多送上的一份人情。刘半仙佩服云皎演技精湛的同时,笑呵呵地向云皎说:“夫人,说是绝世佳偶确实有点不对,你与景老爷准确来说是天仙配。”



    “天仙配?”云皎与景少谦异口同声地追问,显得十分地默契。



    “景老爷是天上黑煞星下凡,一般的女子与景老爷在一起,定然会折寿短命。然而夫人是上天的花神下凡历劫,黑煞星是克不住花神的,与花神相辅相成相得益彰。景老爷与谢夫人,是上天注定的天仙配,此生定能长相厮守白头到老。”



    云皎差点晕倒,刘半仙这话,岂不是叫景爷永远不放过自己,不论逃到天涯海角都要追回来?



    画蛇添足!自作聪明!



    云皎恶狠狠地瞪眼看刘半仙,叫刘半仙摸不着边。



    景少谦傻笑地看身边的云皎,有这个如花似玉的夫人相伴此生,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天仙配?真有意思!难怪当初自己在看到夫人从轿子中探头出来时,居然会动了抢劫这位美貌的二小姐以报复谢通判了。抢回来后原来的计划是要好好地折磨她,可看到她俏丽柔弱的模样就变成了百般疼爱。咳,原来是上天注定的。



    景少谦从天仙配中找到了自己抢云皎回来做夫人的根源。



    景少谦的心情特别舒畅,以少有的殷勤送刘半仙离开,在客厅门口再次追问:“刘老先生,我与夫人真是天仙配?”



    “没错,千真万确。”刘半仙语气坚定,匆匆忙忙离去。这时候改口,以后不用在清州城混了。



    “天仙配?天仙配!”景少谦傻子一样站在门口处自言自语。



    “别发神经了。你胡乱说来的又不是我的生辰,算出来的怎么可能准确。”云皎从后面给景少谦泼冷水,要打消他天仙配这种念头。



    景少谦笑得咧开嘴:“夫人,我说出来的确实是你的真实生辰。”



    云皎与周妈一起走进摆放“嫁妆”的屋子。云皎又在打这些“嫁妆”的主意。



    云皎要尽快离开景府,别人轻易地就能叫景少谦惩罚自己,要不是自己想出以愚制愚的办法,现在恐怕还要跪在祠堂里。呆在这里实在是太没有安全感了,不趁早离开的话,一定会死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