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108淋漓尽致
    “我哪里知道。”景少谦知道这下子提到正点上来了,心虚地移开目光看小儿子。这些麻烦迟早都要面对的,景少谦决定坦白从宽,跟云皎坦白自己跟她父亲间的过节。这应该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你肯定知道的,你这个骗子。”云皎生气地质问,“你跟我父亲有仇,在十年前结下的,对不对?”



    “对。”声音很低,足够云皎听清。



    “你曾经说,我父亲在八年前告老还乡半道上遇到劫匪,是你伸手援助。其实是我父亲遇到你,被你拦劫,抢去了一些东西,还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刀疤。是不是?”



    “是。”



    坦白从宽。反正她已经知道了,干脆利落地承认了。



    云皎的小脸是越来越黑,狠狠地瞪景少谦看。



    “你抢我来,是为了要报复我父亲。对吗?”



    “对。”



    云皎的脸绷得紧紧的,怒气冲冲地追问:“我父亲说你抢我回来,是要把我折磨死了,发泄对他的痛恨,对吗?”



    “对。”景少谦这一声回答得太快了,只是下意识的,经过了大脑后发现不对,马上否认:“不对。不是这样的。”



    “你。浑蛋。”云皎咬牙切齿地骂后,哭着离开了。



    景少谦悬着心看云皎。还好,她只是跑到床上去,扑在床上痛哭。



    景少谦看那个伏在床上哭泣的人。那哭声是这样的凄婉、悲怆,叫景少谦的脑袋涨大了几倍。



    不知道回娘家这七天中,那个谢老头子跟她都说了些什么,抵毁自己的话肯定说了不少,说不定把自己说成了十恶不赦的魔鬼,时时都在伺机吞噬她。



    夫人是仇人的女儿,真够呛。夫人回娘家一趟,回来时小心她被洗脑,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景少谦现在就很担心,夫人现在是否在盘算要再次逃离自己。



    景少谦抱起小婴儿走出房间,叫奶妈来抱了去。返回房间里,景少谦反手关上门,焦急地来到床边,大手放到哭得微微颤抖的肩膀上,急急地解释:“夫人,你听我说,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



    云皎抬头打掉肩膀上的手,脸颊上满是泪水,哭红的眼睛愤怒地盯住景少谦,痛苦地哽咽:“别说了。十年前的事,八年前的事。一年前的事,我统统都知道了。”过去的七天中,老夫人把这些事详细地向云皎说过,谢老爷子恼怒地向云皎絮叨了不知道有几遍了。



    瞧瞧,这话中夹带了许多的仇恨,绝对是从谢老头那里传染过来的。



    景少谦更加着急,云皎受到娘家人的影响,对自己产生恨意,这是景少谦最担心的。景少谦不期望云皎站在自己的一边,去指责谢老爷子,但是要让她知道自己的苦处,体谅自己的艰辛,原谅已经成为事实的过错。



    “你一定要听我说。”景少谦固执地盯住云皎。



    “不听,谁愿意听,你鬼话连篇。”云皎捂住耳朵,坚持不听景少谦的解释。景少谦过去老是欺骗自己,谁知道他现在说的是真是假。



    “你一定要听,我就要你听。”景少谦伸手将云皎揽在胸前,把云皎的双手牢牢禁锢,让云皎没有办法捂住耳朵,然后才靠在床拦上,缓缓地向云皎讲述十年前的事。



    整个人被景少谦揽在胸前,紧贴着这结实的胸脯一动不能动,云皎愤怒地仰望景少谦。这下,不听也得听了。



    景少谦凝望某个遥远的地方,似乎穿越时空隧道,回到了过去:“十年前。你父亲在外地做通判,我一次押镖经过那里,被人陷害被关入大牢中。我打通各方人士,叫人配合官府调查,当地的知府很快查出与我无关,要释放我出来。我本来已经可以出狱了,可是你父亲叫扣住不放,说是疑点太多,没有彻底排查之前,不准放我出来,让我又在大牢中多呆了六天。只是多呆六天本来也没什么,可是子政的母亲见到我迟迟不回家,十分担心。她赶了近百里的路程去探望我,为我送来了她亲手做的饭菜,陪我在大牢中吃饭。她为我担心,伤心得一直哭个不停。我安慰她,让她回家等我,我很快就回去的。可是三天后,我却得到消息,她快不行了,等我回去见最后一面。我用重金收买了当时的知府。才得以提前回家。等我赶到家中,她已经奄奄一息了,只是含泪抓住我的手,指了指她的兄长,就断了气。”



    这些悲痛的往事,景少谦一直把它埋藏在深处,竭力让自己忽视它的存在,一旦让这些往事展现出来,他的心就隐隐作痛。十年过去了,再提起这些事,景少谦仍是心酸,极力抑制不让泪水涌出,身体因此而微微地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放开了云皎,遥望某个不存在的地方,沉湎悲伤中。



    十年前,那个第一次走入景少谦生命中的女子,就这样匆匆地走了,走得这样的悲惨,叫景少谦心碎。她走了,撇下年轻的景少谦和幼子景子政。



    云皎静静地看景少谦,没有怀疑他说的话。云皎被震撼了,这个威震江湖的人,平日里强悍无比勇不可挡,看似冷酷无情,原来内心深处隐藏着这样深的伤痛。十年过去了,他仍然没有忘记景子政的母亲,当年他和景子政的母亲一定情投意合,否则刚才说到景子政的母亲时眼神就不会突然变得柔和。不会为景子政母亲的死迁怒于谢老爷子。



    云皎心中为谢老爷子叫屈,这样被人仇恨、报复,太冤了。云皎不理解地问:“子政的母亲为什么去世的?”



    “因中毒去世的。她在探望我回家的路中,被别人暗害,回到家中已经不能说话,请了清州城中最好的大夫来医治,只能让她多撑几天,支撑到我回来见上最后一面。”



    云皎拭去泪水,迷惑不解地看景少谦:“你应该去找那些毒害仇夫人的人报仇雪恨,我父亲又没有害仇夫人,你为什么要这样恨他?”



    “可是,我不知道是谁毒害了子政的母亲。跟随子政母亲一起去的人,全部中毒,在回到家中的当晚,都死去了。子政的母亲是请来大夫百般医治,才多支撑了几天。直到现在我都一进在追查,当年是谁害死了子政的母亲,可毫无进展。”景少谦痛苦地捧住脑袋,不能为亲人报仇雪恨,叫他真不甘心。



    原来如此!直接毒害仇夫人的人没有找到,他只能将心中的仇恨发泄到间接害死仇夫人的谢老爷子身了。



    景少谦这样难受,云皎不忍心,用同情的目光注视景少谦。同时为谢老爷子鸣冤:“可这与我父亲没有多大关系呀,他只是公事公办而已,并没有谋害仇夫人。”



    “要不是他多事,硬要将我关在大牢中不放人,子政的母亲就不会去探望我,就不会在回家的半道上被人暗害。”景少谦放开双手,恨恨地说,像要叫谢老爷子给景子政的母亲低命。



    “你。”云皎想说不可理喻,可是这些事过去了许多年,没有必要再挖出来,评论谁是谁非。过去的事。与云皎本人没有多大关系,云皎关心的是现在的事和将来的事。



    “你很恨我父亲?”云皎小心翼翼地问。



    “恨。要不是你父亲,我不会失去子政的母亲。”



    当然了,要不是当年谢通判坚持继续关押景少谦,这身子原主也不会被抢来到这里。这身子原主香消玉殒后,云皎这个倒霉的穿越者就一头撞到了虎穴中。



    “八年前我父亲告老还乡时,你是特意拦路报复我父亲的?”云皎想起了谢老爷子脸颊上的刀疤,想到了老夫人所说的景少谦拦路抢劫打人的事。这事在景少谦口中说出的,不知道跟老夫人所说的,有多大的出入。



    “对。我失去了子政的母亲,独自一人带子政过日子,过得很艰难。我听说你父亲告老还乡了,就带人在半路拦截。我看到你们一家人欢欢乐乐的,很是气愤,就大打出手,还抢走了一些物品作纪念。要不是我二姐夫就在当地做知县,他派人来阻拦,我会连你们一家子都杀了。”



    云皎吓一大跳,真得感谢现在这位清州城的知府大人,要不是他,谢府的一家子早在八年前,全都丧命于景少谦的掌下了。



    景少谦恨死了谢老爷子,连带仇恨姓谢的人。他看到自己的时候,肯定会想到当年的仇恨。



    云皎不得不为自己的将来担忧,难过地说:“你是为了报复我父亲才抢我来的。你的报复心真强,八年前你不仅殴打我父亲泄愤,这样多年了,还处心积虑地抢我来以报复我父亲。”



    跟一个存心报复的人生活,真不敢想像以后会是个什么结果。云皎有些绝望,愤懑地看景少谦:“你是打定主意,从我身上报复我父亲了。”



    云皎的泪水又流下来了。



    云皎的痛楚和绝望叫景少谦清醒过来,过去的已经无法改变,当务之急是惜取眼前人,让现在这位夫人安心地呆在自己的身边。她,是要跟自己共度未来的人。



    “不是的,夫人。你别胡思乱想,我什么时候用你来报复你父亲了。”景少谦看到那双眼睛中的绝望。心慌意乱,掏出手巾笨拙地给云皎擦拭眼泪。



    可是那泪水总是擦不干,涓涓而出。



    景少谦放弃了要为云皎拭干眼泪的念头,将云皎搂在怀中,急急地说明:“我没有骗你,从我跟你拜堂成亲的那时起,我就没有想过要折磨你来报复你父亲。我只想你一切好好的,陪伴在我身边。”



    彷徨中的云皎将信将疑,仰着头泪汪汪地问:“你别骗我。”云皎含泪审视景少谦,要从他的眼睛中读出自己将来的生活。云皎希望能够相信景少谦,可又害怕被他欺骗了。



    景少谦用粗糙的大手捧住这张细嫩的脸颊,深深凝望这双惊惶的眼睛,要把自己情意传递给她:“我是真心的,我只要你陪伴在身边。”



    “真的?”云皎仍是不能相信。



    “真的。相信我。”景少谦深深凝望着,郑重地点头:“即使过去我曾经有过用你报复你父亲的念头,可是我现在真的没有这种想法,你是我的夫人,我只希望我们能够共度此生。”



    在景少谦的眼中读出虔诚,云皎这才放心,扑在景少谦的胸前哽咽个不停。景少谦松了一口气,将云皎搂在怀中,想不出说什么话安慰她才合适,唯有将她纳入胸怀,用这无言的搂抱来表达自己的情意。



    景少谦的胸膛宽阔、结实,散发出温热的体温,带着股浓浓的男子气息,云皎伏在上面,尽情地哭泣,在这气息中惊恐和伤痛渐渐消散,一颗心慢慢地归于平静。景少谦用大手轻柔地抚摸云皎披散的长发,无言地抚慰这伤心的夫人。月伏在景少谦的胸前,渐渐地停止了哭泣。



    景少谦长吁一口气,泪水终于停止了,麻烦总算结束了。



    云皎将事情思前想后,总觉得不对劲,仰头问:“你绞尽脑汁把我抢了来,就是要通过折磨我,来报复我父亲的,你怎么可能轻易地改变了主意?”



    又来了。



    景少谦苦笑着,为自己申辩:“我没有绞尽脑汁地把你抢来。”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把我抢了来?”不要说是本人来你家玩耍忘记了回家,本人刚刚清醒过来时,可是额头上有伤,这身子的原主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去世的。



    “我可没有处心积虑地抢你,我抢你来,纯属偶然。去年正月刚过,我路过常乐镇,在离镇子四里路的地方,一不小心所骑的马碰到了一乘小轿子,轿子掉落地上,从轿子中有个年轻美丽的女子摔出来。你的容貌过于出众了,跟从的人不过多看了几眼,你的那些随从人员就骂,说你是告老还乡的谢通判的二小姐,我们这些人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一听你是谢通判的女儿,就已经来气,他们这样辱骂我,叫我怒从心中生,一气之下就把你抢回家。我当时想,你父亲让我失去了一个夫人,正好用他的一个女儿来做抵偿。”



    景少谦没敢说出来,当时他抢谢府二小姐时,是打算奸污后抛弃的。景少谦把人带回到府中,越看越觉得这谢二小姐娇柔迷人,动了怜香惜玉之心,三天后大摆宴席地跟她拜堂成亲,要她做自己的夫人。谢二小姐在洞房花烛夜那一撞,叫景少谦十分扫兴,过了半年才到周家村与云皎圆房,总算美梦成真。



    一气之下就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抢回家,也只有他景爷说得出口。



    云皎生气地推开景少谦,带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你这浑蛋。你以后还会一气之下,杀了我吧?”



    景少谦注视身边的人,这张娇艳如花的脸颊,泪痕未干宛若带露梨花,柔弱而楚楚动人,让人直想搂入怀中,用自己宽阔强健的胸膛为她挚起一片天,让她遮挡风雨。



    “夫人,我哪里舍得。”景少谦重新伸出双手,强而有力地将云皎搂入胸前,将自己的脸埋入细嫩的脖子间,低声说:“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我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你骗人,你总是鬼话连篇。我现在都分不清你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了。”云皎的脸紧贴在景少谦胸前,人懒洋洋的,话软绵绵的。



    “是真的,我没骗你。”这发自内心的誓言居然受到怀疑,景少谦着急,从秀发间抬起头来要进一步表白,然而俯视怀中的人,她一副娇庸的模样,并没有任何不满的神色,顿时释怀,不再说话,重新将脸埋进绸子般黑亮的秀发中,陶醉在淡淡的幽香中。



    这种感觉,真好!



    两个人紧紧偎依在一起,两颗心慢慢地靠近。



    “不管过去你跟我父亲有什么过节,今后都不要找我父亲的麻烦了,好吗?你们要是再有冲突,我夹在你们之间,很为难的。”云皎轻轻地恳请,一根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玩弄景少谦衣服上的扣子。此时天气渐炎热,景少谦只穿薄薄的长衫。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料,云皎能够感受到里面结实的肌肉,正散发出温热。



    景少谦用大手抚摸云皎油亮的长发,沉醉于这难得的温馨中:“嗯,我听你的。”



    景少谦喜欢现在这种样子,把云皎拥入怀中,感受到她对于自己的依赖,感受到自己对她的拥有。



    景少谦的大手轻轻地抚摸云皎油亮的秀发,大手顺着长发往下移动,在云皎的脖子间碰触到某个突起的东西,隔着衣服摸了几遍,都没有想明白里面是什么,解开一排扣子往里看,原来是春节时自己送给她的珍珠项链。



    “夫人,原来你一直佩戴这串珍珠项链。”景少谦轻声地说,他的大手在云皎的脖子间,一颗接一颗地转动晶莹剔透的珍珠。过去,景少谦从来没有看到云皎佩戴项链,虽说云皎的首饰中有很多项链,这珍珠项链是云皎唯一佩戴过的项链,是景少谦特意为云皎买的。



    “嗯,这串珍珠项链很好,我喜欢。”云皎不知道,她随口说出的话,落入景少谦的心中,荡起阵阵的涟漪:原来,她喜欢我给的东西。



    景少谦默默地抚摸云皎脖子间的珍珠项链。这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在洁白细腻肌肤的衬托下,更加的荧光闪烁,雅致迷人;这细嫩的脖子有了珍珠项链的点缀,亦显得肌肤如雪,宛若凝脂。



    粗糙的大手放开珍珠项链,在洁白光滑的脖子上来回摩挲。脖子上的肌肤,白玉一样的细致,绸子般的柔软,以手抚摸,一颗心跟随着变得柔和,柔和。



    云皎微闭双眼,娇庸地倚靠在结实的胸前,感受男子特有的气息,聆听胸脯内强有力的心跳。云皎像没长骨头似的,整个人都酢软在景少谦的怀中。



    轻轻摩挲细腻的肌肤,感受到怀中女子柔软的躯体,景少谦的身体内激起了一股冲动,渴望再进一步抚摸这具yu体,渴望对这曲线玲珑的躯体更进一步地拥有。景少谦拉开怀中人肚兜的带子,裸露在眼前的洁白饱满让他血液沸腾。口干舌燥,骤然搂抱紧怀中的人,狂热地吻落下去。



    粗短的胡碴扎在云皎裸露的肌肤上,有些刺痛,痒痒的,云皎咯咯地笑着扭动身体,试图要避开这狂热的亲吻,娇嗔的叫嚷:“你别闹,痒痒的。”



    云皎以为景少谦在跟自己闹着玩,笑着叫他停止。



    景少谦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没有停止动作,近似狂暴的亲吻不停地落到裸露的双肩、洁白的胸脯上,在娇艳的蓓蕾上留恋了很久,又顺着往下滑,落到结实平扁的腹部上。一双大手也没有闲着,忙碌地解开云皎衣裳的扣子,几下就要扯下云皎的衣裳。



    亦趋狂热的亲吻,粗重的喘息,云皎明白了景少谦的用意,用手无力地拦住快要离身体的衣裳,害羞地低声说:“别闹。天还没有黑,又快到晚餐的时间了。”



    景少谦闻言暂时停止了亲吻,双目灼灼地凝视云皎,又狂暴地亲吻着她的脸颊,急促而低哑地说:“夫人,我等不及了,想死我了。”



    身体内热血沸腾的景少谦,飞快地扯下云皎的衣裳,扔到床的里边。将身无寸缕的云皎放到床上,嘴唇粗鲁地印在丰满的胸脯上面,大手在平滑的腹部来回摩挲,然后滑向了最为隐私的地方,不断地抚摸,含糊不清地说:“夫人,真想你。”



    云皎的热情被点燃,她酥软在景少谦的身体下,俏脸绯红,伴随着狂热的亲吻,不安分地扭动身体,唇齿间不自觉地飘出娇吟,才要环抱身体上这具强壮的躯体,却已经离开。



    景少谦口干舌燥,热血沸腾,男子原始的力量在体内奔涌,急需释放。他飞快地扯下自己的衣服,随手扔了。



    强壮的躯体覆上来,意乱情迷的云皎下意识地伸手环抱,猛然撞入体内的粗壮坚挺引来了整个身体的颤栗,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发出如释重负的呻吟。



    “夫人。”景少谦狂热地呼唤一声,搂抱身体下的软玉温香,尽情地宣泄自己的热情。身体下这个娇小玲珑的女子。她是自己的夫人,她正在愉悦地接受自己的爱。想到这些,景少谦更是难以自控,淋漓尽致地释放自己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