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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怒不可遏
    “仇老爷,没有谁天生就会做生意的。想来不过是进货卖货,再说了,不是还请有掌柜么。做生意,很简单的。”云皎热情洋溢地劝说。



    “夫人,我们做不来。”卢夫人勉强堆笑,生怕再说下去,云皎会强行要他们接下这十万两银子,然后把他们扫地出门,拉起仇洪良急急地离开了。



    仇洪良夫妇离开很久了,云皎和景少谦仍坐在椅子上不动。



    景少谦狠狠地瞪眼云皎,她正竭力憋住笑,模样很难看:“想笑就笑出来,憋什么。”



    云皎真是听话地伏在桌子上,笑得身体乱颤动。



    回到云芳院,仇洪良夫妇关上房门,颓然坐在椅子上,相对无言。这种结果,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



    “**,那个姓谢的分明在拿我们开涮。”仇洪良狠狠地骂,眼睛中射出寒光。



    卢夫人犹豫不决:“要不,我们干脆要了那十万两,离开这里,省得看她的脸色。在外面挨不下去了,再回来。”



    仇洪良狠狠地瞪卢夫人:“啐,你神经病!十万两银子,不过是我们在景府几年的花费。我们只要走出了景府的大门,就休想再走回来。”



    景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地方。在仇洪良谋差事不成的十天后。景府中又是暗波涌起。



    这天中午,景少谦从外面赶回来吃午餐。



    用过午餐回到玉馨院后,景少谦告诉云皎:“我这次赶回来,主要是为了告诉你,我今天晚上不回来吃饭了,到翠红楼去。我刚从外地调来一个新出行的姑娘,今晚首次在客人面前亮相,我约了好些人去捧场,要一举把她捧红。”



    景少谦是一边说话,一边作向外走的准备,样子十分地匆忙。



    云皎看得哭笑不得:“你忙成这样,用得着跑这一趟吗?你就是今天晚上回来再告诉我也不迟。”



    “不告诉你我不放心,免得你从哪里听到消息,瞎猜疑。”景少谦走了两步又转头补充,“再说了,我害怕你又跑去泼我一脸的酒。”



    回想上次自己泼了景少谦一脸酒的事,云皎失笑,来不及说什么,景少谦已经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傍晚,云皎走向景府的后院,准备去用晚餐。在快到后院大门时,远远地看到仇洪良和李姨娘纠缠不清。



    “媚儿,快回去,别耽误了我出门,听话!明天我买一支金簪送给你。”仇洪良跟李姨娘说话,是一半命令,一半哄劝。看样子,李姨娘在阻拦仇洪良出门。



    李姨娘仍拉住仇洪良的衣袖不放:“就不回去,我不准你到那个地方去。老爷,你要到那种地方去找女人,你不喜欢媚儿了?”李姨娘撒娇,就是不松手。



    云皎带领凌姑和晴儿、莲儿走近,想要将仇洪良和李姨娘忽视,是不可能的。云皎是装得若无其事,微微向这两个人点头示意。凌姑和晴儿、莲儿就没有这种从容,眼睛看向地面,以免看到拉拉扯扯的男女。



    仇洪良尴尬地向云皎苦笑。李姨娘倒像是见到了帮手,冲云皎说:“夫人,你看我家老爷,居然要抛下我家夫人和我,到那些风月场去喝酒。我就不信,那些地方的酒就特别好喝,那里的女人就特别漂亮。”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拈酸吃醋的事更加难管。



    云皎没有多想,一面闪身离开,一面应付:“这个,恐怕只有男人才知道。”



    凌姑和晴儿、莲儿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巴不得云皎马上走开。几个人越过仇洪良和李姨娘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偏偏,离开的几人仍能够听到身后两个人的谈话。



    “媚儿,快回去,我得出门了。再不马上赶去,翠红楼那里的酒宴可要开始了。”仇洪良在劝说李姨娘的同时,向她使个眼色。



    李姨娘会意,用力地跺脚,大发娇嗔:“老爷,我就是不让你去。你前几天还说家里没有多余的银子了,现在又拿大把的银子去翠红楼喝花酒。老爷,我不依。”



    “胡说。我没有拿家中的银子去喝花酒,今晚是景老爷请客的。这事你可不能对别人乱说。”仇洪良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却又隐隐约约地传送到云皎她们那里。当仇洪良看到云皎闻声站立,一丝奸笑浮现脸上,很快消失,他悄悄地掐了李姨娘一把,大声地命令:“快回去,再不听话,我可真的恼了。”说完,丢下李姨娘。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姨娘冲仇洪良的背影嘀咕什么,扭身跑了。



    云皎站在原地,细想刚才仇洪良和李姨娘的话,半晌,嘴角微微向上翘,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直想给仇洪良和李姨娘鼓掌。别人专程表演给自己看,不送上掌声有点失礼。



    后面的三个自然也听到了仇洪良和李姨娘的话,看到云皎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都暗骂仇洪良和李姨娘两个人混帐。



    “夫人,别理会他们,这种人吃饱了没事干,疯狗一样乱叫嚷。”凌姑上前一步安慰,担心云皎承受不了刚刚听到的消息。上次云皎找上翠红楼时,凌姑已经回凌家堡,事后才听人说起这事,她真担心会历史重演。



    晴儿和莲儿也赶上前来劝说:“夫人,凌小姐说得对,他们是看老爷和夫人要好,成心挑拨离间的,老爷是不会到那种地方去的。我们不理他们,吃饭去。”



    云皎知道这三人误解了自己,并没有明说。身边的人关心自己,也是一种幸福。



    如果景少谦没有事先打过招呼,明知那翠红楼是自己家的产业,也免不了猜测吧。还好,那个家伙事先说明了,让自己听到仇洪良和李姨娘的话后,仍能够保持心平气和。



    “你们说得对。不必理会他们。走,我们吃饭去。”云皎甩甩头,似要把刚才听到的话全部都甩掉。



    凌姑和晴儿、莲儿看到云皎听说景少谦在翠红楼的消息,仍能够保持冷静,都感到诧异,同时也如释重负,簇拥云皎往餐厅的方向走去。



    景府的餐厅门口,卢夫人在向下人吆喝:“快摆放饭菜,该开饭了。”



    手捧食盒子的下人们像聋子一样,静静地站在餐厅门口外。厨房的管事李妈不卑不亢地说:“卢夫人,得等到夫人来了,才能开饭。”



    “夫人今晚有事,不来用餐了。”卢夫人是说得理所当然。景府的两位正牌主子都不在,轮到半个主子抖威风了。



    景子政站在旁边,他向远处看后说:“谁说我母亲不来用餐,那不是来了吗。”



    其他人听了,都向大院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云皎在凌姑和晴儿、莲儿的簇拥下,慢慢走来。再看向卢夫人,许多目光都含有深意。



    卢夫人看渐走渐近的云皎愣住,反应过来后,怏怏地走入餐厅。



    云皎进入餐厅,侍立在外面的丫头们鱼贯而入。摆放食物。



    凌姑自行进入隔壁的小餐厅用餐。一般情况下,云皎要是在后院的餐厅用餐,凌姑就会在隔壁的小餐厅进食,如果云皎是在玉馨院用餐,凌姑就回到居住的秀春院去吃。



    晴儿和莲儿则是轮流服侍。晴儿先跟随凌姑进入隔壁的小餐厅吃饭,莲儿先去服侍云皎。



    餐桌上,云皎坐在正中的座位上,默然吃饭,她的前面,摆放几盘专门做给她的素菜和一碗骨头汤。



    看到云皎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喝汤,卢夫人是百思不得其解。想来想去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仇洪良和李姨娘根本就没有将消息传给云皎。



    卢夫人想,我得想个办法,把景爷在翠红楼的消息透露给她。



    想像云皎得知景少谦在翠红楼风流快活的消息后,脸色熬白丢下碗筷去翠红楼找茬,卢夫人就偷偷地乐。问题是,要如何巧妙地把消息传给云皎,又不至于让她迁怒于自己呢?



    卢夫人的头脑转个不停,连矮桌子上仇大公子叫唤都没有听到。



    云皎饶有兴趣地看卢夫人,后者面对一桌子的菜肴时而皱眉,进而傻笑,正在做白日梦。云皎有心提醒一句,又害怕打断了别人的美梦。



    仇大公子在矮桌子上连叫几声,卢夫人都没有回应,他就不耐烦地跑过来,抓住母亲的胳膊叫:“母亲……”后面的话,被清脆的响声打断了。卢夫人猝不及防,是连碗带饭掉落地面,碗碎了,饭粒洒了一地。



    正苦于无从开口的卢夫人机灵一动,冲大儿子眼睛一瞪,厉声叫骂:“你不坐那边吃饭,跑过来闹什么?你父亲不是好东西,你这小子也不是好东西。”



    侍立在身后的下人们是面面相觑,不就是摔了一碗饭么,这样夹七夹八的骂孩子,显得小题大作。两个小丫头走来,扫干净地上的饭粒和碎片。



    云皎也是深感诧异,看到仇大公子嘟着嘴回矮桌子上,有心要劝说两句,想到卢夫人似乎在趁机发泄对仇洪良的不满,别人家中的事,少介入为佳,于是仍是慢悠悠地喝汤。



    要演戏,没有人配合不要紧,关键是有观众欣赏就可以了。



    卢夫人不因为云皎的冷淡而退却,她愤愤地向云皎说:“夫人。男人都不可靠,真没有说错他们。你看这个,纳了一个年轻的小妾还嫌不足,还要跑去翠红楼去喝花酒。”



    卢夫人恨恨地瞪仇洪良平日坐的椅子,想像仇洪良坐在那里,用仇恨的目光把仇洪良宰割。



    翠红楼!云皎兴致浓郁地看卢夫人。



    这一家子轮番上场,生怕自己不知道景少谦在翠红楼。反正吃饭后没有事可干,不妨逗他们乐一乐,权当消遣时间。



    景少谦平日坐的椅子让云皎坐了,云皎没有椅子可以瞪,唯有看向餐桌上方的空气,神色狐疑:“我家老爷没有回来吃饭,不知道这个浑蛋跑到哪里去了。别是也跑去翠红楼喝花酒了吧。”



    卢夫人自以为云皎进入了自己的圈套,心中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她故意回顾身后侍立的人,压低声音说:“听我家老爷说,他去翠红楼就是你家老爷请客。”



    咳,景老爷又去风流快活了。



    “不会的,我家老爷跟我保证过,不再去那些风尘之地了。”云皎望对景少谦的洁身自好是信心十足。



    “夫人,越是作过这种保证的男人,越爱偷腥。”卢夫人是不以为然,一副过来人的经验丰富。



    云皎沉默,看似在思索景少谦是否会在外偷腥。



    “夫人,景老爷肯定是到翠红楼去了,不信你亲自去看一看,就知道了。”卢夫人极力挑唆云皎,到翠红楼去找景少谦。



    侍立在身后的丫头媳妇们脸黑,好端端的府上,又要闹得鸡犬不宁了。



    云皎把筷子重重地拍到桌子上,就在卢夫人以为云皎要怒发冲冠地跑去翠红楼时,云皎稳坐不动,愤愤地说:“我去找那个浑蛋干什么,我才不找他去。卢夫人你说得对,男人都不可靠。我现在有了一个儿子,肚子里又怀了一个,以后我只要花心思找银子,抚养我的孩子。其他的,我一既不理。”



    赌气似的,云皎端起眼前的骨头汤,一口气喝光,满足地轻叹一声,抚摸日渐隆起的腹部。



    侍立的下人们都松了一口气。能平安无事,最好!



    卢夫人傻眼,继而轻叹:她变聪明了!



    半夜,景少谦蹑手蹑脚地进房,悄悄地上床休息。



    “老爷,你回来了。”云皎根本就没有睡着,替景少谦掀开被子。把头埋进宽阔的胸脯里,感受男性的雄浑和强壮,云皎的心底一片温馨。为什么,这强壮的身体上,除了浓浓的酒气,另有一种淡淡的香味,若隐若现。解开扣子嗅赤luo的肌肤,那种香味依然存在。



    云皎心中警铃大作,小狗似的吸鼻子:“老爷,你身体上怎么会有一股异味?”



    “夫人,我喝了一晚上的酒,当然有酒味了。”景少谦不以为然,说得相当轻松。



    “不对,不是酒气,是香味。”云皎小狗一样不停地在这宽阔的胸脯上嗅来嗅去,得出结论,“是女人的脂粉香气。”



    “胡说八道。”景少谦惊得差点要翻身下床,愣愣地看云皎很久,才醒悟地说:“可能是那些女人靠得太近,脂粉飞到了我身体上。我从那些地方回来,是应该先去淋浴,免得熏坏了夫人。”



    不等云皎答话,景少谦匆匆忙忙下床。



    “你这个浑蛋,去死吧。”云皎抓起景少谦的枕头,向他掷去。



    景少谦转身接住枕头,放到椅子上,走到外面去了。



    听到景少谦在外面叫晴儿和莲儿抬热水来洗澡,云皎气得擂打大床,咚咚地响。回想自己怀孕以后,两个人已经有几个月不亲热了,在未怀孕前,两人几乎是夜夜*宵。这个精力过剩的家伙,肯定是熬不住,公私兼顾了。



    景少谦淋浴回来,看到云皎正面向墙壁哭泣。



    “夫人,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只不过是在喝酒时那些女人靠得太近,蹭了一些脂粉到我身体上。”景少谦凑近云皎,表明自己的清白。



    云皎哭得更厉害,用力推开景少谦:“谁相信你的鬼话。”



    要不是有肌肤之亲,女人的脂粉不可能跑到男人的身体上。



    “夫人,相信我。”景少谦的话,显然底气不足。



    云皎不时在景少谦身体上发现其他女人留下的蛛丝马迹。两个人间的关系就紧张起来。



    一天深夜,云皎朦胧中翻身,在迷糊中感觉到不对劲,睁开酸涩的眼睛看床的外侧,空荡荡的没有景少谦的影子,伸手摸床仍有体温。云皎估计景少谦是去小解了,没有在意,重新闭上眼睛休息。



    过了好久,景少谦仍没有回床休息。真是奇怪,这三更半夜的,景少谦能跑到哪里去呢?



    云皎心中的疑问是越来越大,再也睡不着了,披衣下床看个究竟。



    十五的月亮高高挂在天空,洒下清辉,院子里一片明朗。初春的夜晚,寒气逼人,云皎站在房门外禁不住打了个寒噤。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的影子,西侧有一个房间的灯光仍在亮。



    这三更半夜的,谁还没有休息?



    在云皎的印象中,玉馨院里只有自己有开灯休息的习惯。拉紧外衣裹住身体,云皎悄悄走近有灯光的窗户。就听到里面传出现男子暧昧的喘息和女子做作的呻吟。在这寂静的夜晚,这种声音格外刺耳。



    云皎的头脑一片轰鸣,她想起来了,这是莲儿的房间。里面喘息的男子,除了景少谦,再无别人,云皎对这种声音是熟悉不过了。



    云皎一下子回到了寒气逼人的三九天,难以忍受的寒气笼罩了她的全身,彻骨的寒意让云皎身体僵硬,胸口胀得快喘不过气来。记得怀小子轩的时候,云皎在书房里也曾把景少谦和丫头堵在床上。



    这是又一次赤luo裸的背叛,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跟自己的贴身丫头鬼混。



    云皎感到头晕目眩,身体摇摇欲坠,连忙伸手扶墙壁,避免栽倒地上。



    隔壁的房门打开了,晴儿快迅地走到云皎身边,搀扶云皎,低低地叫唤:“夫人。”有灯光的房间里传出暧昧的声音,让晴儿听得面红耳赤,要不是正在搀扶云皎,晴儿肯定会掉头就跑。



    亮着油灯的房间里,赤身裸体的莲儿躺在床上,浑身汗津津的,痴迷地望忙于穿衣服的景少谦:“老爷,你以后还来找奴婢吗?”



    正在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景少谦没有心思回答,此时的他只想尽快离开这里。这可是在夫人的眼底底下,要是让夫人发现就遭了。



    刚才,在梦中惊醒的景少谦,嗅到云皎身体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全身燥热难耐,暗淡的灯光下看到云皎隆起的腹部,他不敢胡来,只得走出院子来透气。景少谦才到院子里站立一会儿,就看到莲儿的房间里灯亮了,接着莲儿只穿着睡衣走出来。姣洁的月光落到莲儿半裸的躯体上,勾画出女子曲线玲珑的轮廓,散发出极大的诱惑,让景少谦看得口干舌燥。待莲儿赤luo的胳膊缠上景少谦粗壮的脖子,柔软的胸脯在景少谦的躯体上乱蹭时,景少谦是气血喷胀,只看到莲儿的小嘴在一张一合地,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景少谦再也受不了,一把抱起莲儿,把这个热辣辣地盯住自己的女子,抱入了她的房中……



    身体上的燥热是没有了,景少谦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懊悔的他只想尽快离开这里,在云皎醒来之前,回到她的身边。



    房外,回过神来的云皎是怒不可遏,推开虚掩的门走进莲儿的房间。



    房间里,明亮的灯光下,景少谦正忙乱地穿衣服,莲儿全身赤luo地躺在床上,情意迷离地看刚刚与她欢爱过的老爷。



    就像是受到了狠狠的当头一棒,云皎身体踉跄着站立不稳,倚靠在门板上用身后的结实作为支撑。云皎作了一个深呼吸,很想借此平息自己内心的愤怒,可是没有如愿以偿,她仍是浑身颤抖。云皎冷冷地盯住房间内的两个人,声音出奇地冷:“三更半夜的,老爷跑到丫头房里来了。这事传扬出去,景爷的风流逸事里又添了一个新故事。”



    景少谦仓促地穿上裤子,才披上衣服,房间就被人推开了,看到云皎倚靠在门边冷冷地看自己,景少谦的躯体霎时僵化,衣服掉落地上,他呆若木鸡在站在原地,头脑一片空白。



    莲儿瞥见云皎进来,是早有心理准备的,她并不急于穿上衣服,而是扑到景少谦的身体上,从后面环抱景少谦,作势躲藏在景少谦的身后。将娇嫩的脸颊紧贴在景少谦雄浑厚实的背上,娇声说:“老爷,你可要为奴婢作主。”



    一副得宠新欢的妖媚!



    莲儿这样做,是有目的的。景少谦要是贪恋刚才的缠绵悱恻,就会回护自己,让自己不受云皎的责罚;就算是不能勾起景少谦的怜香惜玉之心,也可以刺激云皎,让云皎明白自己已经成为景少谦的女人,在处罚自己时就会有所顾忌。



    景少谦能够当着云皎的面,转身搂抱自己,说些对自己有利的话,是莲儿最渴望的。



    让莲儿大失所望的是,景少谦粗暴地推开她,垂头丧气地走到云皎跟前,面如死灰地望流泪的云皎,不知所措:“夫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