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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红烛摇曳
    云皎心情舒畅,耐心十足地告诉景少谦这走势图代表鸿运布庄的生意状况,这曲线一直上仰。表明鸿运布庄的生意一直处于盈利状态。云皎兴致勃勃地指点给景少谦看:“这是今年一月上、中、下旬的盈利,这是二月上、中、下旬的盈利,这是三月上旬的盈利。到三月这里曲线突然上升很多,是因为三月上旬做成了几宗大的交易,盈利特别多。”



    布庄生意兴隆,除了有银子收入增多,更让云皎从心灵深处体会到了一种胜利的快意。



    云皎说得眉飞色舞,在景少谦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雄心勃勃:“老爷,等孩子生下来后,我还要再扩大染布作坊,将这布庄的生意做大。”



    景少谦宠爱地搂抱云皎双肩,带有调侃的口吻:“夫人,生下孩子后,我支持你把布庄的生意扩大,咱家把清州城所有的布匹生意都垄断了,怎样?”



    “我也是这样想的。”云皎兴奋地摇晃景少谦的手臂。



    “夫人,在把清州城所有的布匹生意都抢在手中之前,你先安心静养,给我生下个健康的小宝宝。”



    晴儿走进来,看到景少谦弯腰抚摸云皎的腹部,整个脸庞都贴在云皎腹部上。小丫头看到后脸红心跳脸上发热,眼睛看地下:“老爷,夫人,该用晚餐了。”话才说完,人就退出了房间外。



    云皎和景少谦走出来,就听到院子里笑声不断。



    景子政手拿新买回来的拨浪鼓,摇得咚咚响。yin*小子轩:“弟弟,快走来,哥哥给你这个玩。”



    小子轩摇晃着肥胖的小腿,一步一摇地向哥哥靠近,他的小腿似乎承受不了身体的重量,几次要摔倒,吓得他坐到地上。看到哥哥手中的拨浪鼓,小子轩又站起来,向哥哥迈步。当小子轩终于从哥哥手中接过拨浪鼓时,一屁股坐到地上,使劲地摇动拨浪鼓。



    “我们的孩子长大了,已经会走路了。”景少谦惊奇地说。在他的印象中,小儿子一直被人抱在手上。



    云皎笑了,凝望坐在地上摇拨浪鼓的孩子,母亲特有的温柔浮现:“是呀,转眼间,子轩就学走路了。再过一个月,子轩就满一周岁了。”



    奶妈走去,抱起坐在地上的小子轩。景子政看父母走出来了,打过招呼后,三人一起走进小厅中用晚餐。



    餐桌上。景少谦兴致很高,向夫人和儿子说起镖局中的事:“上个月镖局接了趟镖,押送一批玉器到福州去,我心中七上八下的,这玉器太贵重了,要是路上有个闪失,很难赔偿。前天押送玉器的镖师回来说,这次押送玉器,出奇地顺利。真是喜事一桩。”



    说到高兴处,景少谦不停地干杯,喝酒就像是喝水一样。



    景子政看父亲喝酒,看得忘记了吃饭,对父亲的豪迈气概羡慕极了。



    “子政,你也喝一点。”景少谦看出大儿子眼睛中的意思,向杯子中倒了一点酒,放到大儿子跟前,补充一句:“不会喝酒的不像男子汉。”



    望着杯中酒发愣的景子政,听到父亲的最后一句话,端起杯子学父亲的样子一口气喝干了,咽喉处火辣辣的,咳个不停。



    云皎埋怨:“看你这个父亲,竟然怂恿孩子喝酒。”



    “这有什么要紧的。”景少谦不以为然地看咳得脸面涨红的儿子,他本人捧起酒壶就喝。



    云皎看得惊心,提醒这个拿酒当水喝的人:“老爷,小心醉了。”



    这一劝,反而劝起景少谦的豪情满怀,一口气喝干了酒壶中的所有酒,意犹未尽地擦去嘴边酒渍:“夫人,这有什么。我出行在外。口渴时,喝的都是酒。这一小壶酒,醉不了我的,夫人放心。”他转身叫晴儿再拿一壶酒来。



    看这彪形大汉一身酒气、红光满面,没有任何的醉意,在大口大口地吃肉,大碗大碗在喝酒,云皎被景少谦的豪爽震惊。



    景少谦大吃大喝,向夫人和儿子滔滔不绝地谈论闯荡江湖的趣事。



    景子政不眨眼地看父亲,举在半空的筷子忘记了夹菜。



    周妈和晴儿第一次看到老爷这样健谈,听得入迷。



    大碗大碗的酒流进景少谦的口中,叫云皎看得触目惊心,只有暗中祈求:千万别发酒疯,让我收拾烂摊子。



    上床休息了,云皎仍能够嗅到景少谦身体上浓浓的酒气。



    昏暗的灯光下,景少谦注视云皎隆起的腹部,开心地说:“夫人,我们家真是人丁兴旺,又快添一个孩子了。这次肯定是个女儿。”



    “说不定是个儿子,没有生出来,谁知道。”云皎看出景少谦带着酒意,闭目假寐,不想再跟他说什么。只盼望他快点睡着。



    景少谦靠近夫人,一阵若有若无的幽香袭来,让他心神一荡,埋进夫人的长发间,淡淡的幽香从发际中散发出来,温馨怡人。沉醉于这幽香中的景少谦,不自觉地将脸从夫人的秀发间移动到细腻的脖子处,幽香更是浓郁,让人沉溺于中不自拨。情不自禁地,景少谦向光滑细腻的肌肤间轻轻咬下去。



    “别闹,痒痒的。”云皎低低地埋怨。在醉意朦胧的景少谦听来,如娇莺在呢喃。



    景少谦把脸埋进夫人的脖子间,一颗心开始骚动,手也跟随不安分起来。



    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体上有力地游动,云皎警觉,身边这个男人诱发了身体的原始的渴望,云皎慌忙推开身体上的大手,警告他:“不行,我身体不适于这样。”



    大手不甘心地重新回到云皎身体上,游动到隆起的腹部时,自觉安分了。大手的主人清醒过来:夫人现在身怀六甲,不适宜颠鸾倒凤。



    景少谦平躺在床上,调整气息,让自己加速的血液回归平静。只是,没有成功。景少谦体会到身体内有股力量在汹涌,撞击着要决堤而出,这让他口干舌燥,全身发热。



    听出身边的人在困难地呼吸,云皎侧身就看到景少谦脸庞涨红,关心地问:“老爷,你,你怎样了?”



    “夫人,我,我觉得,很不舒服。”景少谦支吾着,翻身要离开这房间。为了不让夫人伤心,景少谦好几天不亲近其他女人了,压抑在体内的原始欲望就像洪水,一经引发就泛滥成灾。



    看出自己的男人因为情动而难受,云皎脸上发热,体贴入微地说:“要不,我帮你揉揉。”



    看到景少谦点头,云皎退下长裤,坚挺的男根暴露无遗。柔软的玉指在男根上温柔地来回套动,试图减轻男人的胀痛。云皎明显地感觉到,越套弄。手中的男根越坚硬、滚烫,甚至在胀大,以至于青筋突起。



    一只大手阻止了云皎套弄的手,景少谦困难地:“夫人,这样,我更难受。”景少谦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爆炸开了。



    耳边响起粗重的喘息,云皎抬头观看这个情欲中烧的人,惊骇地看到景少谦一脸通红,额头上汗淋淋。云皎没有想过,男人想要又不能满足时,会这样痛苦。



    云皎伸手要给景少谦拭汗。



    景少谦慌忙避开,他的忍耐已到了极点,夫人再往自己的身体上噌,他可能会不顾一切地把夫人压到身体下,把身体内奔涌的力量全部释放到夫人的身上。



    云皎坐在床上,目瞪口呆地看景少谦飞快地翻身下床,匆匆套上衣服,冲向门口,逃跑一样消失在黑暗中。



    唉,管束自己的男人,不让他去外面拈花惹草,却得出这种后果。



    景少谦再没有回来。



    云皎在焦虑重重中度过了一夜,远处传来了阵阵的鸡啼,云皎才迷糊过去。



    天亮了,云皎派人找景少谦,整个景府上没有景少谦的影子。云皎的心不住往下沉,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凌姑迷惑不解地看云皎在玉馨院内踱来踱去:过去几天中,夫人把老爷赶出家门,都能够淡定自若;今天天亮找不到老爷,就心事重重,真是怪哉。



    晴儿知道昨天夜晚老爷和夫人一起回房间的,天亮后夫人就找老爷,可能是昨天夜晚老爷和夫人吵架,老爷一气之下跑了。晴儿安慰说:“夫人,不用担心的。过去这个时候,老爷都已经去镖局了。”



    几个人正在安慰云皎,就看到景少谦从外面无精打采地进来。



    云皎走过去,什么都没有说,只拉起景少谦的手,两个人一起回房间中去。



    周妈等人看老爷和夫人怏怏不乐地回房间,暗暗猜测,又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回到房间,景少谦重重地倒在床上,闭上眼睛不说话。



    云皎心慌意乱,昨天夜晚这家伙近似失控地跑出去,真害怕他会犯下滔天大罪,把这个家毁于一旦。为表示对他这种失控行为的谅解,云皎轻抚他的额头,故作平静地问:“昨天夜晚,你到哪里去了?”



    景少谦闭上双眼,困倦地回答:“夫人,我去府去了。”



    “我知道你出府了。但是,但是,”云皎困难地寻找合适的话语,“我想知道,你去了哪里?”



    “府后不远处,有一家ji院。”景少谦的声音极低,云皎模糊听出意思。



    还好,他并没有失控到去奸yin良家妇女,犯下弥天大罪。



    困扰一整夜的担忧消失了,云皎回想昨天夜晚景少谦的表现,实在难以理解:“不能亲近女人,对于你来说,真的那样痛苦不堪?”



    “夫人,昨天夜晚你都看到了。就是身体胀得疼痛,要爆裂似的。”景少谦苦闷地挠头,一方面他想一心一意地对夫人,另一方面生理上的需求让他难以忍受。



    “老爷,你昨天肯定是被人下了*药。”云皎瞪眼看景少谦,以云皎所掌握的医学知识看,只有中了*药的人,才会情欲泛滥不能自控。



    “可是,几年来我一直是这样。”景少谦面向墙壁,无比烦闷地说:“夫人没有来这前,我随心所欲,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你来后,我本想要一心一意地对你好,决意不再招惹其他女人,可是只要几天不亲近女人,身体就疼痛难忍。夫人,我是想过要一心一意对你的,可我真的做不到。”



    云皎知道现在不是追究他背叛自己的时候,云皎总觉得景少谦的表现反常:“老爷,过去的事我们就不要说了。要不,明天我们去回春堂问周公子,让他给你诊治是否有问题。”



    景少谦叹气:“我自己也觉得不太对劲。我叫常来我们家的谢大夫诊治过,他说是因为我练铁砂掌,长年累月接触炽热的东西,加上内力过于浑厚引起的。”



    “我不相信,内力浑厚会像你那样。你很不正常。老爷,我们再去找几个大夫来看。最起码,我们去给周公子瞧瞧。”云皎不太相信谢大夫的话,云皎对这位谢大夫的医术抱有怀疑。



    景少谦不同意:“夫人,难道我去找全清州城的大夫问,没有女人在身边,我很难受,你给我看看。他们要么是笑我神经不正常,要么给我找女人。”



    这床上出现了问题,向来是不好对人说起的,何况是在这种社会。



    云皎无语,联想到自己有孕后,景少谦频频跟其他女人来往,郁闷无比。跟一个病秧子在一起日子会苦闷,但是跟一个精力太充沛的人在一起,也会有无尽的烦恼。



    云皎思忖了两天。权衡轻重后,忍痛作出一个决定。



    晚上回房后,云皎坐在床边深思,景少谦坐在桌子边喝茶。



    “老爷,我决定为你收一个通房丫头。”云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自己的决定。



    景少谦惊得杯中的茶水泼到地上,他瞪眼看云皎:“夫人,你刚才在说什么?”



    “我决定让你收一个通房丫头。”云皎重申一次。



    这次,景少谦不再怀疑自己听错,而是怀疑夫人身体不舒服,神志不清。景少谦不能相信,这位发现自己跟别的女人有染一次,就要折腾自己几天的夫人,会大方地主动提出让自己收通房丫头。



    “夫人,你身体不舒服?”景少谦走近云皎,伸手摸夫人的额头,没有发现异样。



    “我身体很好。”云皎郁闷地说出自己的想法,“你老是到那些风月场去混,我担心会影响你的身体。我想了两天,决定收一个通房丫头服侍你。你以后不要到那些风月场去鬼混了。”



    难怪夫人这两天精神恍惚,原来是在考虑为自己收通房丫头的事。



    景少谦感动地将云皎揽在怀中。喃喃地:“夫人,你真好。其实,我有你就足够了,不需要通房丫头。”



    “我知道你需要。”



    云皎鼻子酸酸的,叫自己这个有现代思想的人与人共夫,真是憋闷。可要是让这个家伙长期混迹在风月场,万一得了脏病,这个家伙倒下了,对这个家可是灭顶之灾。通房丫头地位低下,比其他的奴婢好不到哪里去,要是以后有什么不对劲,可以将她送走或者卖了。



    景少谦无语,他想到了前两天夜晚的狼狈样。



    “老爷,这府上众多的丫头中,你看中哪个?”既然决定了,云皎要表现得大度一点。



    景少谦摇头,他不敢在夫人的眼底下胡来,平日里没有留心看府上的丫头:“我没有留意。这丫头是服侍夫人的奴婢,夫人作主就是了。”



    第二天,云皎和周妈商量给景少谦收通房丫头的事。



    周妈思前想后,恳切地说:“琳儿,既然老爷要你作主,你把那个莲儿丫头接回来服侍老爷,好吗?那莲儿丫头容貌出众,又一心要跟随老爷。前几天我在大街上遇到了莲儿的母亲,说是现在那丫头很后悔,一心想回景府做丫头。”



    晴儿站在云皎身后。听到周**话,背着云皎向周妈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示意周妈不要接莲儿回来。



    周妈看到晴儿的暗示,犹豫片刻,心想:“莲儿跟老爷已有私情,再回去难找上好人家,让莲儿重新回景府服侍老爷,对莲儿和她的家人都是件好事。再说,云皎始终要找人服侍景少谦,始终都有人来跟云皎共享老爷的,这样做不算对不起云皎。”



    周妈为莲儿说情,并说出了她上次送莲儿回去时,在娘家人面前很为难。



    云皎为难,不想让莲儿回来,上次发生的事,足以显出那莲儿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丫头。周妈再次求情后,云皎又想:“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不管是谁做景少谦的通房丫头,恐怕都是挖空心思纠缠景少谦,一心往上爬的。以后自己得堤防,要时时压制她。莲儿那丫头容貌姣美,景少谦想来不会有意见,不如就给周妈这个人情。”



    主意已定,云皎就吩咐周妈:“既然这样,周妈你就辛苦走一趟,今天就去周家村接莲儿来。”



    “夫人,姑妈,这府上有众多的姐妹,从中挑选一人服侍老爷就可以了,何必大老远的跑回到周家村去接堂姐。”晴儿想起莲儿说过的话,怀疑莲儿来到后,会搅得景府不得安宁,极力阻止接莲儿来。



    云皎转身看晴儿,这丫头相貌端庄,为人稳重,不由得眼睛一亮:“晴儿,要不,由你来服侍老爷。”



    晴儿本想阻止莲儿到来,没有想到会引火烧身,臊得她满脸通红,连连摆手:“奴婢只会做端茶倒水扫地等粗活,奴婢不会服侍老爷。夫人另找别人去。”



    周妈斥责晴儿两句,带人去接莲儿了。



    下午,莲儿穿戴一新,跟随周妈回到景府。



    云皎坐在玉馨院的小厅里,俯视这个跪在跟前、曾跟景少谦有一夜之情的丫头,心中极不是滋味。藏匿起心中的厌恶,云皎淡然注视跪下的莲儿。沉声问:“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回来吗?”



    莲儿叩头,乖巧地说:“回夫人,姑妈向奴婢说过。夫人要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奴婢一切听从夫人的吩咐。”



    被赶回去几天,变得乖巧了。



    “你本来是犯错的丫头,我若不是看周**面上,是绝不会让你再回来的。既然让你重新回到景府,你就要安心服侍老爷。服侍好了,自然有你的好处;要是让我发现你有不安分守己的行径,决不会轻饶。听清楚了?”凝重的语气突然变得凌厉,云皎凛然地看眼前下跪的人。



    莲儿全身一颤:“是,听清楚了。”夫人处罚犯错的人,是不会手软的,这个莲儿见识过。



    云皎不再多说,吩咐周妈带莲儿去开脸,今天晚上就是收房之夜。



    傍晚,景少谦回到玉馨院,进入小厅要用晚餐,惊讶地看到莲儿站立在身后冲自己微笑,皱眉相问:“夫人,这丫头已经送走了,为什么又出现在这里?”



    看到这丫头。让景少谦有许多不愉快的回忆。



    莲儿的笑容消失,委屈地看地下。



    云皎解释:“老爷,我看这丫头容貌出众,就接她回来服侍你。老爷你要是合意,就选到这丫头了。要不,我就再另选一个。”



    景少谦望向云皎,沉思默想一会儿,才说:“算了,就这个。不要再麻烦了。”他眼睛望都不望身后的莲儿,就开始用餐,一如往常跟云皎和景子政说笑。



    景子政听说莲儿是服侍父亲的通房丫头。转过脸冷冷地打量了莲儿几遍,眼睛中流露出敌意。在景子政的印象中,父亲要是有了其他的女人,离父母吵架的时间就不远了,因此,莲儿被景子政理所当然地归为破坏家庭幸福的敌人。



    云芳院里,卢夫人得知莲儿重新回到景府,并名正言顺地做了景少谦的通房丫头,乐得拍手笑:“真是天助我也。莲儿那丫头做了通房,以后那姓谢的够她哭了。”



    “夫人,你别高兴得太早了。”仇洪良给卢夫人兜头泼冷水。



    夜晚,莲儿的房间内红烛摇曳,红帐低垂,莲儿坐在床边,满怀希望地等候着,恍若梦中。收房之夜,对于一个丫头来说,就相当于人生的洞房花烛夜。



    景少谦站在玉馨院中,遥望红光溢出的房间,那里充满了诱惑。回头看云皎房间,窗户中射出昏暗的灯光让他倍感温馨,没有自己在身边,那个害怕黑暗的夫人,一定辗转难眠。



    景少谦徘徊不定。



    很久很久,下了决心似的,景少谦大步走向有红光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