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一件事做错了,要想挽回,要花十倍,甚至百倍的努力都难。
这个事情一天,在这个小镇里要传播好几个来回,潘启贵是她要过一辈子的男人,她不珍惜还真的跑到别人的怀抱里了,到那时你骂都来不及,所以她才听潘启贵的话来赔礼道歉。
她也不知道某月某日自己同马强能过到一起,这是一个很难的事,她也想来一次飞越,马强是不是能和现在的妻子离婚,这是件挺难办的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话是这么说。
可马强的老婆没有给生一男半女都没离,你说难不?!也可说明他的官瘾有多大,等他退休,他还同我结婚吗,那时也未必过到一起,人没在一起生活过,相互能适应吗?这一切都是假设,又有多大现实意义?!
王丽苹与潘启贵的事也没有抓到实足的证据,想想自己也是,不去赔礼道歉还真的不行,有众人在场,最起码她的保安要为她做证,门也是开的,屋内灯火通明,潘启贵醉的厉害,这样的人哪有性行为,就是想有也没办法去做呀。
特别不好惹的就是最后来的那个潘启海,你不找他,他会找上门找你,他是社会上人,你对他有什么办法,他也不求你。
这是高红英最怕的主,无论怎么说王丽苹是他的前妻,而且现也没有结婚,你欺负一个弱女人,他一定会出面帮的,昨天晚上就是个前兆,他帮她没有屁放。
既然事情已出来了,最好的办法就是一个一个的去消化,第一步就是从核心处先化解,当然一次是无法全部排除,以后的舆论对他们夫妇少不了,说书记的那就更多,书记对这小事都能亲自过问,人们也会传的,潘书记人真的很好。更多的是反面的声音,这书记连自己的老婆都管不好,还能管一镇的人。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高红英现最怕老公被王丽苹这个女人抢走,她急呀,才出此低劣的下策。
这个镇里出了这事,又是一镇之首的夫人干的,这消息不胫而走,没事的人,无聊的人,还有故意在这事上做文章的人,都会将这事放大,多种版本的故事便一一出炉。
其实无论哪种版本,是翻版的还是改编,故事越来越动听鲜活,有一个基本的思想不会偏离,那就是越来越花,甚至到*情,带劲。加油添醋的说一通,说的活龙活现,像亲眼看到一样,那比放*片子还要丰富。甚至将市长也联系上了,这是高红英始料未及的。
高红英刚从王丽苹那里道歉回家,一群报社记者就将她团团围住,要采访她。“请问潘书记的太太,你同潘书记还有感情吗?他在外养了一个情妇,你很痛恨。你跟市长到底是不是表妹关系?”
“你们说什么?别胡说八道!”高红英脸都气绿了。
“潘太太,你别误会,我们是来帮你出气的。”
“你们误会了,没有这回事,不劳你们大驾了。”
“网上这条消息的点击率每小时都有几千人,都对你的精神大为赞赏,中国就是希望有您这样的官太太,惩恶扬善,明辩事理。”
“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做了好事,一定要说出来,让更多的人知道,向你学习。”
高红英被缠死了,没办法,打了潘启贵的电话:”快来救我。”
“出了什么事?”潘启贵刚到办公室坐稳就听老婆打电话过来,还以为是潘启海出手了。
“家里的大门被记者堵住了。”
“你跟谁打电话?”
“这个你们也管吗?这不剥夺人身自由权吗?”
“不是,我们随便问问,难道问一声就是剥夺自由权,这话说得太严重了吧。”
“你们给我滚!”高红英看到警车向这边开来,底气一下上来了。
不一会儿几个警察将他们弄走了。
高红英才缓了一口气,她感到事情这么严重性,老公的位置不会保不住吧,她怎么办?村里泼妇乱骂人的多得很,怎么到我这里,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呢?
她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找潘启贵:“这事怎么办呢?”
“平时我不是对你说过吗?你是干部家属,你的一言一行都要注意,为人要低调。”
“这事落在别人的身上有什么事,只要安抚一下受伤害的人就行了,其它就不会有这么多连锁反应,弄得我也是非常的被动,要不是我平时没有这方面的问题,不然我的乌纱帽早飞了,县里来过人了。”
“这么快呀。现在是什么年代,是网络时代。我真不知怎么说你好。”
可王丽苹那边给了她很多的恨,潘启贵心想,王丽苹,我潘启贵对你也不薄,我们老夫妻过去给你赔不是,加上高红英是多么桀骜不驯的人,都当着众人的面,对你下跪,你还要怎么样呀,无论怎么她都是我的合法妻子,又给我生儿育女,王丽苹你见好就收吧。潘启贵心里想着。
潘启贵心想为王丽苹承包荒山承,冒多太的风险,现一切都过去、他出了面道歉,可也不给面子。
“红英呀通过这个事,经后一定要注意,遇事要三思而后行,你回去吧,该做什么事,就做什么事去吧。这事就翻过去了。”
“真的没事了?有事你管得了吗?你呀你,也让人省省心。”高红英想只要老公没事,心里就安稳了,对于王丽苹她不在乎。政府为她撑腰,说她是第一个引进外商的,她对县经济发展有贡献。骂两句还能犯多大的法。当她知道老公没事,嘴上又硬了起来。
等高红英走后,潘启贵想想还是拿起了电话给王丽苹打了过去;“潘大书记有什么指示?”
“我们之间就别那样好不好。”
“那要怎样?今晚在一起吃个饭。你不怕你老婆?”
“不说那事了,今晚到避暑山庄聊聊吧?”
“好吧。”这是潘启贵没有想到的,王丽苹没有发劳骚,而且爽快的答应了。
王丽苹本来就要找潘启贵的,也没有想到潘启贵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她才很快答应了。
潘启贵想,咦,怎么答应的那么爽快?难道昨晚的痛就消失了,不可能的事。
潘启贵想不通是什么原因。是他老婆之事,与他无关,这个世界还有这样爱憎分明的人?一连串的问号都装在潘启贵脑袋里。虽然他对王丽苹有所了解,但一个女子有如此的大度的确很难得,她各方面都比高红英强,如果说这件事她能这么看得这么开的话,那,这个女人潘启贵真的看不懂了。
可王丽苹心想,你潘启贵是潘启贵,高红英是高红英,人们不常说:“一个床被子不盖两样的人。”这句话的本身就是错误的,怎么不两样,男人和女人,就两样人;老人和孩子,也是两样人。
王丽苹这是最佳的时机,被老婆弄得头痛,对老婆多多少少有些嫌,嫌也没办法,日子也还要过下去,也只好原谅她呀,还得跟她过一辈子,不这样,还能怎么样?
下班后,王丽苹回到宿舍里,将亲子鉴书拿出来。左看右看,是带去,还是不带去,潘启贵见到这个,他是什么表情?这事证实以后,他对我做的一切,心里再不会想,我还欠他的人情。
再一个,王丽苹压根就不想将她们俩捆绑在一起,她巴不得她们早一天离开,这个男人本该就是属于她的。
王丽苹答应同潘启贵一同共进晚餐,这个时候,应该说是一个好的契机,有一举两得的买卖谁不愿做,那也得反应快,脑子活。
人们不是常说:“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在这里用还是很适合的。
王丽苹就是等这个机会,这个时机来了,而且是个自己找上门的。
她想好了,换了一套裙子,从头到脚稍稍打扮了一下,突出了青春亮丽的感觉,总体给人有内涵,有生活厚度,再次查了下那份亲子鉴书的内容,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确认完才用红绸布包好,放在背包里,将包的拉链拉好。
这时,外面小车的啦叭响了两声,王丽苹朝后窗看看,车子停在路边,她又拉上窗帘,给了潘启贵的一个信号—马上要出去了。
王丽苹本身就是一个有味道的女人,可今天被她这么倒腾,更妩媚更嫣然了,裙子衬托出她的娇柔与气质,勾画出丰姿与身体的弧线美,此刻她是性感的、洒脱的、动人的。
好像只有她才有资格享用它,她这时也放松了心情,更展现出楚楚动人的气质,诉说着她的内心独白。
坐在车里的潘启贵戴着墨镜朝王丽苹这边看,刚看了一眼那轻盈的步伐,就不由自主的摘下眼镜,放下挡风玻璃,头伸出了车窗外,眼睛珠子都要凸出来似的。
王丽苹上车后,摘下墨镜,潘启贵还在看着她,都忘记了自己是驾驶员,“干什么呀,不认得啦!”
听王丽苹这么一说潘启贵才回过神来。才转过身发动车子。他自己也想,我今天怎么啦,是中了邪?用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痛,还活在现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