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小姨子一想这女孩太受委屈了,怎么帮她?
树立她战胜困难的信心和勇气,还要严防死守保密。嘴要紧,她是第个知道的,她不说谁说出去的。
她的目的和意图胖小姨子是清楚的,所以非常小心谨慎处理这件事。方红也不指望这么快被胖小姨子识破,她不想太多的打扰她,也不想让她牵扯进来。
好的东西可以分享,怎么能将一件坏事,分给两人呢。胖小姨子对她太好了,也付出太多,红莠真的是这么想的。大有大难,小有小的难,更不能给亲人带来麻烦没有这个必要。
若是这事反过来了,若是搞不倒人家,就会连累胖小姨子,这是何必呢。这也是红莠的初衷。
方红也将这些心里想的东西同胖小姨子说了,她非常理解红莠,但她还是以方红的身份出现在这个镇面上,胖小姨子也改口喊她方红了,只要喊错她就会补一句真的像红莠。
一般人也不知红莠是谁,方红说她表姐,也就完事了,没有人去管那些闲事。
胖小姨子不要方红当迎宾了,将这个岗位拆了,乡下也没那么多的讲究,搞一段时间,展示一下就行了,文明程度高些,生意照常样的好。
在胖小姨子身边的人就问那个方红呢,她母亲病了回去看看。胖小姨子这么一说,别人也就明白了,不是不要她,而是她妈生病了,方红也就将手机停了,潘正东也失去了联系了,
方红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安心学习一举考取。她需要一份安身立命的工作。公务员面向社会招聘,考上了就是吃皇粮,没几个人不想的。
她也有些紧张,这样的考试她还是第一次参加,紧张是免不了的,该记的记,书她反复看了好几遍,第一遍她看得比较慢,初步了解,有个大概的映像。
第二遍稍比第一遍快些了,因为内容有些地方熟了些,天数也就少了。
第三遍更快些了。
共看了五遍。还剩最后三天了。
方红对姨说:“我出去走走了。”
“好,放松松也好。”
她没地方去,总不能一个人瞎逛,没有生机,这快二十天,一个人面对不是计算机,就是书本,的确有些辛苦,精神压力太大,只有到了姐妹一起是最放松的。
她们与她没有利益关系,又很熟悉,还有一个方红比她们懂得,占了优势,自然也给方红高看,在她们中,方红自然是放松的,也是最快乐的。
她来到了商场,姐妹们见到她来了一个个同她打招呼。有不少亲心姐妹们便问:“你妈怎样?”
“哦,我妈好了。”
“那就好,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不来上班了,马上要参加公务员考试。”
“你是大学生?不简单,我们相处这么多时日,都不知道。”同方红同住一个房间的女孩跑过来说:“我们住在一起也不知道她是大学生,一点架子都没有,只知道她好看书。说着用手一拍方红的后背,你隐藏的够深的。”
同住的女子是知道的,她是有意这么说的,其实,她也想炫耀一下,她与她是最好的,给自己脸上可贴金。因为方红对她说了,我们是姐妹,就得给姐保密。故此,她才这么说的。
方红笑笑说:“今晚我请你们吃饭,算赔不是。”
一个稍胖一点女孩说:“我们几个请方红吧,祝她考上公务员!”她的提议得到了姐妹们一致赞同。
下班后,方红被她们几个扯着拽着,像一群飞舞的蝴蝶,飞在镇上的街道上,成了这镇上最亮丽的风景。
她们来到一家大排档式的饭馆,所谓大排档也就快形式,开放式的,围着一张桌子坐下来。
方红说:“能不能考上还不一定呢,考不上还不是同姐妹们一样干活。”
“不一样,就是同我们在一起干活也不一样,你懂的多,为人处事比我们好,我们都喜欢你。”
“有你们这句话我就挺满足的,我这生能有幸认识你们几个,这辈子也不白活了。”
“说哪里的话。”
“放心吧,无论我是否考上,我请大家去吃一顿。”
“好!这感情好。”
在方红再三坚持下,才没有饮酒,喝了点饮料,吃完饭,方红说只有两天了,她要好好准备,便说了声:“不陪姐妹们了,后会有期。”
方红一个人先走了。准备在这镇上走走,也顺便见一个人,这信息是好几天前发给她的,她没有回,说是星期六见个面,星期一就要考试了,她干脆大方一回吧,打电话约潘正东出来,反正是他信息说的,电话只响两声就接通了。
“你在哪里,我在镇北一家叫好再来饭店门前。”
“你站在那别动,我马上就到。”
“好。”方红挂掉电话又打了通了胖小姨子办公室里的电话,接电话的人不是胖小姨子,说:“总经理不在,你有事打她的手机。哦,手机落在桌上了,那你等一会再打来。“
”她回来能回我一个电话吗?”
“这个……”接电话的人有些为难。
“这样吧,你记一下。”
“不用记,上面有显示。”
“千万别忘了,谢谢。”
挂了电话,接电话的想,你是谁呀,还叫我们总经理回一个电话,胆子真不小。接电话的人挂完电话后小声嘟囔着。
方红刚放下手机潘正东就来了:“来得好快.”
“镇上只有这么大的地方,一支烟的夫功都能走个穿。走!”
“上哪儿?”
“换个地方说话吧,到小茶楼去。”
“好呀。”方红蛮有性趣的答应着。
小茶楼共三层,一层有四个厅,东、南、西、北。大小不一,十人厅,五人厅,三人厅,这个时候茶楼生意正盛,厅没得选,只有一个五人厅是空的,茶厅自然是讲究雅气、自然、和谐。
”这不错,看上挺别致的。”
“我请你。”
“别呀,哪能让你请呢,你还是学生,无产者。”
“那不好,你帮了我那么多忙,总得表示表示。”
“这就没有必要了,若是考上了,拿到第一个月工资后,再请我。”
“好吧,算我小气了。”
就在这时,胖小姨子来电话了。
“你有什么事?”
“我回有点事,马上回你信息吧。”
“呵呵,刚才与商场几个姐妹在一吃饭,我先出来了,没有打招乎,问我在哪,干什么去了。”
“打了办公室电话,没人接。”
“在外面千万别喝酒,是酒三分毒,听到没有,就要考试了。”
“放心吧。”
“不能超过十点。”
“姨您放心,知道了。”这上面的话都是发的信息。
方红在发信息,潘正东也没有闲着,打电话叫了两位朋友过来。
不一会两位来了,一男一女,像是一对恋人,勾肩搭背进了包间。
方红有些面熟,绉了一下眉,想起来了。
他们是在高中时隔壁班的同学。
她俩一见方红,眼睛放着亮。“她真像一个人。”男的对女的说。
“嗯,红莠。”女的也非常惊讶,怎么可能在这里见到红莠呢,红莠不是早变成精神病了吗?
“后来说死在荒效野外,没人收尸,好可怜,那么一个漂亮的校花,被谁糟蹋成那个样子,那恶人这些年还能过得安稳吗?没有人性的东西,伤天害理的男人,不死也得被唾沫淹死!”
女的揪了男人一把,男的才闭上了那滔滔不绝的臭嘴。
潘正东说,来了随便坐吧,四个人都坐下了。
女的说:“好是在白如昼的灯光下,若是朦朦月色的晚上见到她,莫说是他们三人,就是十人也吓飞起来了。”
这前面一大段都是情侣俩人心灵的对白,一句也没发出声音。
方红看着她俩对口形,就知道说话的内容。那种亲密不是让人嫉妒,而是让人恶心。
“你是方红吗?”方红装着半天,看着她开口说。
“你认识我?我在大商场里干过。“
“对,当过迎宾。”
“是哦,我说呢,怎么这么面熟。”这时潘正东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你们两都怎么啦?”
“我俩感觉她像一个人,像一个同学。”
“像一个同学,像谁呀?”潘正东好奇的问。来的一对情侣相视一笑。“这里没别人,有话怎么不好好说的呀,她是我女朋友的表妹。”
“哦,那就没有事了,什么没事了。”
“神神秘秘的,给人怪怪的感觉。”
方红起身说:“你们聊,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回头再请你吧。”被潘正东栏住了。“别别别,他们就那么个人,没事,你们说清楚,到底想说什么,天塌下来我潘正东顶着。快说快说!”潘正东对他们使了一个眼色,意思叫他们快点说,求求他们了,这事非砸在你俩手里不可。
也许他们读懂了方红的眼神。“你像隔壁班的一个女同学。”男的说。
“像的人多着呢。看来那红什么的在你们心目中有一定的位置。”
“那不是位置,崇拜得很。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做鬼也风流。”那女的将那男的耳朵拉得长长的,男人直叫,不做鬼了。
那女的说:“那个死去的是他追求的对象?”
“不是,是生活中的偶像。”
“听说她死了,在家偷哭了好几场,幸亏不知尸体在哪,不然你一准去烧香、叩拜。”潘正东很幽默的说道。
“有那么夸张。不骗你,开始他就是将方红当成了她,所以不敢说,怕伤了你。”
“没事,说开了就没事了,我也谢谢你们爱过她,死了还有人想着她,怀念她,她真的好福气。”潘正东了想听听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能让他这么着迷。
“你们三个真的是不错的朋友,怕伤到了他人,将自己心里想说的话闷着。”方红话风一转又说:“我还想听听这个女孩的故事。”
“对,对,他今晚就好好痛痛快快的说说这女孩,说完这一页就算是翻篇了。”
这个女孩潘正东也听说过,但没有亲眼见过,他进入重点产高中班比较迟,一个平行班有十多个班级,更何况潘正东要低她们一个年级。
听说也是在出事以后,这来的一对恋人,她们是同届的,这男的是红莠隔壁一个班,对红莠的事还是比较清楚,而女的呢当是还在初中,一些情况都是她的男朋友对她说的。
听潘正东这么一说,男的有些欲欲跃试,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友。女友:“你看我干嘛,你想说就说,说个痛快,今天说了,就像潘哥说的,从今之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
“你女朋友都这么说了,你就说说,分享分享给大家,听听你描述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潘正东也撑了一句。
“这女孩不是一般的漂亮,用什么形容呢?怎样说呢?”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正东,别倒乱,我刚想起了一个形容句,被你这一搅和,还真一时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了,就别想了。”他女友说一句。
“不行,不行,这个很关键。”他拍打着脑门。
“一绺如乌云般的秀发,如银河落九天般倾泻而来。”
“弯弯的柳眉,一双秋水般明眸,如星辰、如明月的明亮。”
“稍比瓜子脸丰满,娇羞含情。”
“嫩滑的肌肤嫩泽如柔蜜,身姿诱人,身材修长,道不尽的清新脱俗,道不尽的风情。”
“你说了这么一大段,也没有说到实质上。”潘正东又插了一句。
“俗,俗一不可奈。我是欣赏,不是说红莠的风流韵事。说真的,她还真没有什么主方面说的。”
“前几年,社会上不传得很多,就是网上也有不少她的花边。”
“这都是人们想像的,都不是真的,童话也是骗人的。”
“看来这位小哥也是很正的人,别人走了,就说三道四,大讲别人的风流,还会编一些,我与她怎样怎样,从而来抬举自己,感觉自己很了不起的人,与这样的美女也有过艳情。”方红说道。
“其实,我的他,看上去是有些花,实际上是个好人,大不了有美女他在面前走过,多看两眼,这都是人的正常心里反映,为什么非得藏起来,藏起来就正派了,人真的不是这样。表面上是看不到一个人的内心世界的。”
他们喝着啤酒,只有方红没有喝,正东是知道的,她要参加市公务员考试,另两位也没有再三劝了。
这个人人都知道,是人生一件大事,应该认真的去对待。
说完了红莠又扯了一些别的。
方红一看时间不早了,就先走了一步。
说来也怪,方红一走,他们三个好像兴趣减了大半,谁弄不清是怎回事。
他们的话也就少了很多,甚至连话都说不好,没有方红在的时候流畅。
潘正东也感到无趣,别人是一对情侣,自己夹在中间算什么呀。不如也散了。
方红走后,他们在茶楼也没有坐多少时间,也离开了。
进茶楼潘正东是两人,出茶楼是一个人,他一看时间快十点,该回家。
潘正东想能为方红做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