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强一个电话,潘启贵听得真真的。
他无话可说了。
他也是分三步走,第一步就是能拿到官帽,接下就是赔尝费,再接下来就是离婚。
这是他与高红英了断的三步曲,第一曲还没有唱,两三个月了,他急呀,拿到手的东西,才是自己怕东西。
“你要将这边盯紧,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
“我会你积极争取的,能弥补多少是多少,好吧。”
“那好,我走,过两再来。”
高红英没有说话,也没有起身,她有了马强这个电话,你潘启贵跟我吵吗?
潘启贵马强在动,在过问看来有希望。在回东县的路上,他急着要想把这个喜讯同王丽苹分享。
王丽苹看是潘启贵的电话,懒得接得,这个人变了,不是当初的潘启贵了。
潘启贵确实有点不像话,棺材里抻手,死要。要这个副县干什么,不就加一级工资,现你的钱也不是不够用。
就是连自己的亲生儿子暂都不认,不怕别人说闭话,儿子出国这么大的事,他都没有伸一下头。
这样的人完全没有一点人情味,跟他没有话说,打电话给我干什么,副县弄到手了。
你弄到了,也没有人稀罕,也不是凭你自己的能力。
电话又不来,本想还不接,跟这种人呕气不值。
“喂。有事吗?”
“电话怎么半天不接。”
“手机不在身上。”
“手机是通信工具,要带在身上,要是有什么急事,那就坏了。”
“你是谁呀?”王丽苹有意这问了一句,不是声音,还真认为不是潘启贵的电话,今天突叫训起人来了,我是你什么人,你有资格么。王丽苹心里这么想。
“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
“哦,是潘书记。”
“我对你说,副县有希望了。”
“我还以为下了文件了。”
“这事同下文件差不多,这是副市亲口说的,县报了三个人,其中就有我的。”
“有几个名额?”
“一个。”
“一个就是你的。”
“这不就走走过场,给别人看的。”
“恭喜你荣升。”
“同喜同喜。”
“晚上喝两杯?”
“今晚不行,公司里来人了,改天吧,我来请你。”
“我俩谁跟谁,都一样,都一样。”你看把潘启贵美得找不到北了。
“我有事,挂了。”
“我还有事对你说。”这个娘们说挂就挂了。
从来没有过的,很有可能是来了重量级的人物,不管她了。
潘启贵自圆自话。
今晚不回镇了,直接到县里。
他拿起手机找谁分享呢?找一个局长,男的,没意思,没有风情,对了,县妇联主任是最合适的人选,她漂亮,有韵味,又年轻,能解风情。
现潘启贵叹人生苦短,现也就这样了,儿子出国了,儿孙定有儿孙福,也不用管了,他这一生都是过着添血的生活,也该放松放松了。
潘启贵与县妇联主任熟悉就是从排舞开始的,潘启贵领导的镇在全县是第一名,到市里又是榜首,他的功劳自然是最大的了。
县妇联不光为妇联争了光,也是为东县人民争了光,有小道消息说,县妇联主任有可能到市里去工作,可这段时间又消声匿迹。
聊聊,关心关心。
潘启贵叫司机将停了下来,这个事还是要保密,不能让司机知道些事,没有必要惹麻烦。
这样不像同王丽苹打电话,他与王丽苹已是公开的密秘了。
他装着去解小便,走了很远一段路,确定司机看不到的地方,拿出手机,拨通了妇联主任的手电机。
“喂,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不是潘哥吗?”
“真聪明,声音都能听得出来。”其实妇联主任手机上就有潘启贵的名字。
“别人的声音能忘记,潘哥的那能忘呢?”
“你说话就是让人听了心时舒服。”
“别开玩笑了,都有半把年都没有联系了,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
上次县妇联主任为马强传种接代,延继香火,这事不知是如何露出风,弄得妇联主任与老板(丈夫)闹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别扭,后来还是老公让了步。
因为这事也是捕风捉影,是别人说的,也没有证据。
听说妇联主任的老公还在妇联主任面前道歉。
这是老公处在某种压力之下。
一个公务员怎能对一个支边的人员说三道四,这是违反现行政策的,若不是县妇主任出来为老公讲话,都有可能开除工职。
不是她老公闹一下,她早就调到市里去了。
马强后发现孩子有问题,妇联主任也不好去找他。
虽然不是她一个人的事,可这事没有办好,妇联主任也没有这个心情。
若是孩子是正常的,在市里,她也可常去看看孩子。
现都这样了,马强也不得为你去办这件事情。
“这一段时间,的确有些忙。”
“你在忙什么,哦,是在忙升迁的事吧。”
“哈哈,没有没有。”潘启贵想这女人消息还怪灵通的。其实她一点也不知道,只是听人说,下半年要有干部人事调整。她都这么瞎水一下,就被她甩种。
“还说没有,嘴咧成了裤腰。”
“你说话也太夸张了吧。”
“呵呵。”
“你笑的样子真好看。”
“老了,不行了。”
“别,还有机会。”
“那就指望潘哥了。”
“我恐怕没有那个能耐。”
“那就没有说头。”
“别泻气呀。”
“潘哥都靠不上,还有人靠吗?”
“这样吧,今晚有空吗?”
“有呀,什么事。”
“请你吃个饭。”
“你现在在那?”
“我在回县城的路上。”
“回县城的路上,从市里回来。”
“又被你说种了,我好佩服你,你的才能,当一个副县长是没有问题。”
司机望,怎么潘书记放便一下,这么多时间,这里也没有村庄呀,会不会在山上出了什么事,他也向那边去看看。
正看到潘书记和谁在打电话,嘴笑成了荷花。
司机没有喊,也没有说话,看看自己的车的轮子,钻进了驾驶室里等书记。
“好,好。就这么定了。”
潘书记挂了电话,满心欢喜。
“到县城办点事。车子停到大众宾馆。”
一脚油门,车子像箭一般飞奔。
时间不长就到了梅林宾馆,就里安静,并不是什么高档次的四星级还能算得上。
外部的环境特别优雅,这就是江南,江南处处都充满着生机。
梅林宾馆比不上避暑山庄,避暑山庄相当于五星级的。但是这里的绿是没有围墙的绿,香樟、桂花树成排成行的。
最值得一提的千古树罗汉松了,它生在陡峭山岩上,从底直上是非常困难,为了游客观光,特意修了一条绕山小道。
这棵千年古树,根系非常之发达,稳稳的牢牢的扎在山崖上,经受过千风霜雨雪,至今仍然青翠欲滴,树高约12米,胸围约400厘米,冠幅13米×11米,冠形开展,树矮粗实,形如翘首展翅的凤凰。
试想,这颗古树罗汉松历经千年,千年的风风雨雨,雷鸣电闪,炼就了她一身傲骨和处世不惊的胆气。
曾经许多不为人知的痛苦经历,只有在树的主杆上写着隐隐约约可见一斑,伤痕累累和那大大的疤印,都一一记载在一圈紧压一圈的年轮里。
这是怎样的一棵充满灵气和智慧的大树?这是一棵达到怎样的大境界的大树?她给人们传达了什么?
潘启贵喜欢与自己喜的人在一起在这个大树下坐一坐,聊聊想要说的话和事。
叫这妇联主任是一时之急兴,自己这么好的事,不同人分享真是太可惜了。
梅林宾馆离县城有点远,车一到就让司机去接妇联主任,本还想多叫几个,叫了妇联主任,又不好叫其他领导,这电话都打了。
他一时兴奋,专叫一个女的来,还真不好搞,司机如何支开呢?
他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出来好点子。
吃个饭不住宿,晚上回家,或到县城里去住一晚。
潘启贵看看手机上的时间,正好是下班时间,不慌点菜叫司机来点。他就和妇联主任去看看树罗汉松,在那里来一个短暂的交流,若她有这个意思,就亲近亲近,为下一次打好伏笔,不是很好。
若是真对他有此意,就开宾馆住一晚,司机他还能说什么,都给他开了几年了,人蛮好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潘启贵又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这个时候应该来了。这是是怎么回来。
司机一直按照妇联主任说和地方等,左等不来。右等还是没来。
司机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说今晚不来了。黄的局长硬将妇联主任拽走了。”
“妈的,我坐到副县,第一个就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