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正东朋友对潘正东说:“你什么都好,可就是在爱情上出了问题。”
“在爱情上出了问题,什么问题?”
“痴情。”
“对态爱情就得忠贞不渝。”
“没有你这样忠贞不渝的,别人早走了,而且说得明明白白,你还在这时苦等干什么。”
“如果她是考验我的,我前脚走,她后脚回来了,那不是后悔。”
朋友听了潘正东的话有些好笑,可又笑不出来,自比他还小几个月,孩子都出生了。
“考验,狗屁。你别在这个做梦吧,该醒醒了。”
“这可能是我对红莠用情太深。”
“呃,明白了就好。”
“知道是知道,就是舍不得。”
“你是剃头担子——头热。”
“也不是你说的那样,她对我非常的好,只有在这中间有一东西没有解开。”
潘正东当然不会说马强这个王八蛋和他母亲的事,为这桩恋情,潘正东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我该喊你一声老哥,其实你身边不缺女人,前面的红莠,后面的方红,现在又有一个潘炜炜,这些女人都是美级别的。”
“潘炜炜要是细算起来,还是亲戚,没有出五福。”
“四福可以呀,都是隔代的了。”
潘炜炜猛然想到他亲爸不是潘启海,不过潘启海会不会认可呢?
“她的年龄比我小一大截。”
“小多少,小到一属了没有。”
“小十岁。”
“十岁算个屁呀,赶紧上吧。”
“她是我一个村,若是追不上,面子不掉干净。”
“你呀,一家养女百家求,一个正常的事,不是一个男人所违。”
“还是不太好弄。”
“说实在这潘炜炜在这三个女子当中,是最好看的,水淋淋,细肤嫩肉,也不知她妈如何生的。”
“是不是你看种了,你回家离婚得了。”潘正东看朋友想着潘炜炜眼睛都直了,才烧上一把火。说这话时,潘正东心也有些痛,只是他还没有同潘炜炜恋上。
“你别翘我,我搞洋了说不定还真那做。”这有几份说笑,可心里养养的,朋友仅是嘴上说着快活,他想也成不了。
朋友的家属是局长的女儿,他还在他手下做事呢,平日里比乖孙还孙子些。
要是他老婆在场,屁话都不敢说。
“算了吧,我还不知你。”
“不过我对你说,要赶紧追,不然一考上公务员,就没有你的分了。”
这话是一句实在的话。
“叫我如何追呀。”
“你追第一个是如何做的,再说现在的女孩好追,也不好追,好追,她们活泼、大胆,好接触;不好追呢,就是她们同你那个了还走掉。”
“你有这个体会,有还真有,不过都成了过去了。”
“你是怎么做的。”
“这个经验可不要学,是失败的经验。”
“说说。”
“先常走动走,看她有什么需要的,熟了就请她吃吃,后就请她喝红酒,红酒养颜,女孩子都知道,七喝八不喝的,又去跳舞,就有了身体上的接触,这种事情也不是男人需要,女人也需要。不就一拍击合。”
“看不出你很鬼。”
“在别人迷迷糊糊的时候,出了这种事,有些女孩也就同你结婚算了,这必需她认为你还行为前提,若则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就是一个例子。”
“这个事我是做不到的,一定要她愿意的情况下。”
“谁不愿这么想呢?当时怕她投入别人的怀抱,就来了个先下手为强。”
“这样的事是不能做的,这不人做的事。”
“嘿嘿,我也付出了代价。”
“那你这个老婆是如何追到的呢?”
“这个也挺容易的,同事介绍,见了一次面,我有了前次失败的经验,这回玩归玩,从不动人家,也许他认为我是正人君子,加上她的龄也小不了我多少,就很快定亲了。”
“定亲之后,你还是正规正矩吗?”
“那当然不是,守着也守不下地呀。”
“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人。”
“这话不能这么说,她也需要,只不过她的要求要迟半拍。”
这时,潘正东来了一个电话。潘正东摇摇手,意示叫朋友不要讲话。
“喂,潘哥呢。”现在的女孩都这么喊,显得好亲密似的。
“炜炜,是我。”潘正东回答着。朋友急了,你真不会说话,她都喊你潘哥,你那不能喊她炜妹。朋友摇摇头。
“麻烦你给找一下去年招考的试卷。”
“这个呀,我给你找,不知还能找到不?”
“哦,你再给打听一下,出题是那里出的。”
“这个就更难了。”
“不行呀......”朋友一把将潘正东的手抢了过去。
“炜妹。”
“你是谁呀?”
“我是潘正东的朋友,有什么事对我说。”
“潘哥都办不到你能办到?”
“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那倒也是。”
“一个是去年的考试,二是今年是那里出卷。”
“炜妹,你看这样好不好,考试是一定能找到,今年出卷嘛,我找高人出一套给你。”
“好呀。什么时间有?”
“这个别急,很快就能办好。”
“一个星期,怎样?”
“没有问题。”
“怎么联系?”
“你就同潘正东联系就成。”
“好,谢了。”
“不用谢,为朋友做事是应该的。”
“再见。”对方挂了。
“我说你给我闯了大祸了。”
“我们俩分头去办这件事。”
“去年考试题这没有问题,有可能网上就有。可是出一张模拟试卷,那是好弄的呀。”
“你别急,这事就包在我身上行吗?”朋友见潘正东眼睛都急暴出来了。也能看得出潘正东很在乎这个潘炜炜。
“做人要真诚,这样去谈恋爱不吹才怪。”
“我对你说,女孩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来考验你的能力。”
潘正东一听这话还有几分道理。
“你说你包,你怎么包,你认识出卷的人吗?你上头有人吗?不跟一样,苦来兮。”
“这个你就别管了,把心放在肚子里,蛇有蛇路,鳖有鳖路。”
“好,好,这事就拜托你了。”
“你别急,急中不生智,急中变混蛋。”
“后天我们再碰头,还是在这里。”
“行,没问题,不过事弄好了,还是你请客。”
“你就知道吃,吃死你。”
朋友走了,潘正东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急呀,他都三十一了,到现在还一个女朋友都没有。
在大学里,他也算一个风流人物,大一的时候就同一个发廊的女孩谈上了,不小心将人家的肚子弄大了,人家死活缠着要同他结婚。
他没有办法只好赔钱,花了一两万,才把这事摆平,乖了两年,后又遇上了红莠,一下子这将的花花公子迷上了。
这次可是真,没有玩的意思。可是在家里出了这档子的事,而且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你说这事背不背。
这回真的不能让她跑了,他该怎么做呢?
唉,潘正东叹了一口气。
没精打彩的走着,来到湖边,反正一个人没人管没人问,早一点,迟一点睡也没有关系。
湖的对面黄梅戏小调传来,好听是好听,可他没有心情,这些情调没有了心情,一切都失去了色彩。
在月亮下,在灯光下,在湖边游玩的女孩子一个比一个漂亮。
因这是夏末,天还是很热了,女孩子都穿得很少,特别是修长的双腿,真的让潘正东看了眼花。
本来潘正东喝了酒,有些似醉非醉,在这个地方,在这个时刻,看着心里痒呀,真他妈痒痒的。
好在是晚上,别人也看不到你眼珠子,潘正东的眼珠都凸了出来。
天啊,这么多美女,自己不算差的,怎么就一个也好不上。
他干脆找了一张长椅子坐了下来,慢慢去看,慢慢的去想,慢慢去品味。
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人走光了,他才清醒过来,女人啊,你是什么,是什么?
到了后半夜,潘正东感身发冷,他才起身,小跑着回家,到了家,人太泛了,洗也没洗一头睡去了。
他梦到了和潘炜炜手拉着手,快乐的走在这湖边,白色的裙子被风吹得一下子翻了,一下子又翻了,都是他去按下去。
闻着女人身上的芬香,比醉人酒还迷恋。
他想她们就这样一生一世,就这样一直一直走下去“......”
醒来,一切都不一样了,眼上的花红柳绿都不存在了。眼里只有乱糟糟,枕头掉到了地上,排放在床上的洗换乱不像个样子。
他一看时间只有十分钟了,脸都没顾一洗,把昨夜的衣换下来,便出了门,坐上小车。
他自己告诉自己别急,八分钟就可到,路上要小心。
他坐到了办公室心才定下来,他没有迟到。
看来享受也是要有好的身体,这一天他没有一点精神,不知如何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