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这女娃子长得不错
一场决定命运考试结束了!
考试的头一天,父亲把我叫到祖宗排位面前,我们一起祭拜了祖宗,父亲在祖宗面前说了很多的好话。我也请有求于祖宗,让我与夕艳双双都能榜上有名。
考完试,我和夕艳一起,也去看望了她父母。
我介绍我考试的情况,夕艳的爸爸:
“没有考好没关系嘚,行行出状元嘛,就把你父亲那套手艺学下来也不错。别着急!小李!”
我心里凄楚啊,夕艳也说她也没考好,我们都是有气无力的活着。
现在已是八零年,农村土地去年已分到一家一户了,我和夕艳去她家承包地里去干了一下午活,天快黑色时,我和夕艳商量,到我家那里去散散心。夕艳的爸妈都同意了我们的请求。说夕艳第一次去你们家,一定要给我老爸老妈带去一点好东西。
我说:“伯伯,用不着,我爸妈他们都很随和。”
夕艳的妈妈:“小李,拿着,这是我们的心意。”
夕艳打扮了一番,笑盈盈的跑了出来:“走吧!”
我向二老招招手:“拜拜!拜拜!”
夕艳穿着高跟鞋,凑过来:“你爸妈,见到你三儿子,带个女朋友回来一定吓得半死。”
我笑道:“等进门时,我给你打个花脸吧!”
夕艳做了个鬼脸。
夕阳西下了,夕艳身穿红色衬衫,绿色直筒裤,裤管只让鞋尖
垂露出来,独毛辨子搭在肥厚的屁股上,路很狭窄,她只能走时装步,使得一身随步子而摆动。
天慢慢黑了下来,我在一个店铺里卖了一只电筒,夕艳这时后悔她不该穿这双高跟鞋,她把鞋子提在手上,光着脚丫走路。我实在不忍,我背着她走了一程。
“天歌,我好幸福哦。。。。。。”
我喘气吁吁道:“嗨!宝贝,我不行了。”
夕艳:“不嘛!不嘛!”
我把夕艳放在高处的土埂上,我脱下我的鞋子,套在她脚上,
夕艳走了走:“嗨!真合适呢!嗨!早该这样。”
到家时,家早已经熄灯了,大黄狗汪汪叫唤地跑了过来,夕艳吓
得直往我身上窜。
“小苦力你干啥,这是你的未来小主人。”因为它日夜都在给我们
守护着房子,所以我给它取名为小苦力。
小苦力见是我,跑过来舔着我的手,蹦跳着。
“你取的名字!好好听哦!”夕艳。
我笑道:“夕艳,你听听你的声音,就象一只野猫。。。。。。”
门是我母亲来开的,我给母亲说这是我的同学。夕艳笑**
道:“伯母!”
母亲惊诧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笑道:“。。。。。。讨口子娃娃。”将夕艳让到了屋里。
一会儿,我们家轰动了,小兄弟们裤子都没有穿好就跑起来了,
老五喜得用脚跩着我屁股。
我母亲喜道:“喊姐姐!”
兄弟们:“姐姐!”
我父亲也起来了,他老人家穿的是母亲给他手工做的马褂,中长裤,现在我们都叫它休闲裤,也是母亲做的,父亲的肚皮很大,他眨巴眨巴他那对大小不等的打枪眼:
“老三回来了。”
我拉着夕艳:"这是我老爸,这是我同学杨夕艳。”
夕艳:“李叔!”
老爸:“姑娘这么早!去给姑娘弄点饭吃!”
厨房里,我和夕艳坐在一条凳子上烧着火,小兄弟们站成一排,欣赏着我带回来的美女。
我道“二哥哪?”
“出诊还没有回来?”母亲。母亲又对着几兄弟:“你们去睡了吧,
让哥哥她们休息下。”
夕艳:“你们耍嘛,几个小弟弟好漂亮啊!”
小兄弟向夕艳摆摆手,夕艳也摆摆手:“再见吧!”
父亲也走了进来:“小姑娘!来时你爸妈知道吗?”
我抢先道:“我们从她家里走的,她父母送的我们,老爸你在说啥哦?”
父亲道:“我怕姑娘爸妈着急,对我们又不了解,以为你娃娃是骗子。”
我笑道:“我在她家去过多次了,她父母待人太好了。”
外面有人在敲门,我出去了,夕艳在和父母说话。
我放进来的是二哥,我说我女朋友来了,二哥连药箱都没有放就走了
进来:“兄弟媳妇在哪里?兄弟媳妇在哪里?”
二老官走进厨房,他已是一个风流倜傥的一个大小伙子,满脸笑容。
母亲:“这是我老二。”
夕艳笑道:“二哥!”
晚上,我和二哥睡在一起,二哥说他的女朋友在丝厂上班去了,
半夜里,二哥把我拉醒:“你去和你女朋友睡吧,我不会开腔(乱说)。”
“爬开哦!老弟是正经人士!”
“老弟你假打哦!!!”
第二天,我起来时夕艳还没有起床,父亲坐在门槛上裹着叶子烟,我
坐在门蹬石上,父亲嘴里吐出一口大大浓烟,我在等着父亲的训话。
“老三。。。。。。”父亲等了半天“。。。。。考得怎么样?”
我摇着头叹着气:“没有考好。”
父亲也叹着气:“苦了。。。。。。苦了。。。。。。”
我鼻子一酸,泪水簌簌地流下。。。。。。
母亲不知何时站在了后面:“人家不读书就不过日子啦!”
我几乎要哭出声,我不是怜惜父母为我用了多少钱,而是哭我后面
的路怎么走。
父亲白了母亲一眼:“那是无赖的人地说法。老三,你要有自己的理想,自己的想法,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打仗要先看败路,要不输了就死路一条。你现在的路怎么走,自己要有过打算。。。。。。你带回这个女娃子还不错,老子不反对。。。。。。”
母亲:“你反对个屁,人家两个轻年人的事情。”也许他们儿子多了,见到别人的女儿就眼红吧,而且,她也很想生个女儿,就是无能,全生的儿子。
我对父亲道:“我等到看了成绩再说。”
早饭后,我带着夕艳到处看看。河堰滩口上,夕艳在水里用手捧着鱼,长长的头发掉到了水里,夕艳歪过头来:“天歌,你们这里好美哟!”
我只是笑笑,这时,河堰口来了一群男男女女,他们在指指点点,
我知道他们都是来看夕艳的,那二年,穿裙子的女人,他们只是在电影
里见过。农民的土地已包到户了,再不像以往那么忙,我记得我们那里连田带土就是六分地,用老人的话说,捉着球子也能把庄稼做出来。有的是时间耍。
我的小学同学国事也来了,有一个快嘴婆婆娘道:
“国事!你看天歌,人家的婆娘,像不像刘三姐,你娃娃狗婆娘都没有。”
国事红着脸:“我不行!我不行,你的儿子也不行,我们都没有读到书。”
快嘴婆娘:“谁叫读书去躲沙凼沟沟。”
夕艳理着头发上的水,女人那动人的曲线显现了出来,她望着老乡笑了笑。
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一群鸭子在戏水,夕艳站起来,挎着我的手,逗得乡亲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