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7章 还是有恋人好
    第7章还是有恋人好



    时间已经进入八三年!



    那个时候要考上大学,谈何容易,我们这所学校考取了一个大学生。可悲哀的是,这个大学生身体不合格,给扔了回来。作为一个农民的儿子,你又能日天吗?



    悲哀,我读书读到二十岁了,由书生,再次土朝黄土背朝天,当起了地地道道的农民。



    高考试后,我的精神支柱“盼”,“盼”有奇迹!“盼”祖宗能去跟上帝通融,“盼”榜上有名。见榜后,自己消沉了,无地自容,不敢见同学,不敢见乡亲,不敢见父母,更不敢见夕艳的父母。



    我病倒了,二十岁,这一年,是我知事以来生病最重的一次,从学校看了成绩,就栽倒在床上,一个月就是高烧不退,夕艳爸妈不知是怎么知道的,也赶了来,夕艳妈妈抱着我:“天歌啊!天歌啊!就是为了夕艳你也要跟我活着!”



    夕艳真的回来了,见我瘦骨嶙峋,也吓着了,哭成了个泪人。我朦胧之中,我听见好几个都人说过,他已经发臭了,可能不能再活了。夕艳请假了十来天的假,是她精心照顾我,那时,很少输液,是父亲开的中药慢慢的给我调理,一般人是进不起大医院,很多人就是这样死掉的。



    夕艳这几天里,她吃喝睡都和我在一起。这一年,家也照上了电灯。在刺眼的灯光下,夕艳只穿了一件内衣,一条三角裤,凝脂般的皮肤,我头枕在她的手上,她腿架在我的大腿上。我正汗水淋漓,夕艳这时睡的正香,我吃力地坐了起来,这时夕艳已平躺着,嗨!一个赤条条的美女,内衣是黑色的,三角裤是淡黄丝绸的,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夕艳的最高机密。我用毛巾沾着夕艳的汗,夕艳还在睡梦中:“天歌!天歌。。。。。。”



    我手无力,倒到了夕艳身上,夕艳被惊醒了,她摸着我,她突然跃了起来,跑到我父母的床边:“伯娘!李叔!天歌退烧了!天歌退烧了!他活过来了!”



    父母跑了过来,父亲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摸的的腋窝,叹了一口气,摇着头:“狗日的娃娃捡了一条命!”



    母亲见夕艳的这个样儿,急忙拿起床单把夕艳裹着。夕艳这时才知道自己没有穿衣裤。



    我高烧能退,特别要感谢夕艳,如果没有夕艳的物理性给我发汗,我可能早就不能苟活于人世了。



    三天后,夕艳要走了,我拄着拐杖,穿着厚厚的棉衣,由夕艳护着,走到河堰口,这天正好落了几天大雨,山洪暴发,河里涨的洪水太大,河堰口岸已不分上游和下游。河堤在**里,河水弥漫了两岸的农田,原本一条小河此时已是水流喘急的长江。



    靠水边的田埂上不时要看到一条条长长的蛇,因为蚯蚓从泥土中灌了出来,河里的黄鳝,爱吃蚯蚓,长蛇爱吃黄鳝,好多时候打鱼的一网下去还能拉起几条长蛇来。



    夕艳必须要过了河才能走,只有上游两公里处才有一个石拱桥,见



    洪水滔滔,是父亲陪着夕艳走的。一来父亲不怕蛇,二来父亲水性好,三来父亲也喜欢有夕艳这样的媳妇,四来有人问问这女子是谁,父亲也会得意地说:“这是我三儿媳妇!”



    夕艳是赤着脚丫依依不舍上路的,我拄着拐子,一直见夕艳和父亲转过了老远老远的山梁,母亲才把我掺回家。



    我又修养一个月,才恢复了元气。



    人啊,心有多高,命只有纸薄!



    我看着哗哗东流的河水,也真该梳理梳理自己了。路要自己走,可前进就遇到了荆棘丛生。中专、大学就是黄粱美梦。书成了埋葬自己青春的魂墓!



    我能干点事么?什么都不行,什么都无能。一切就是零点。理想变成了海市蜃楼。



    去学石匠我大锤也拿不起,学木匠我不爱好,学医生,家中已有两个医生了,如我再学,家就是三个医生,父亲又只有打下这么大个范围,再有,二哥已经名震一时了,今后要在他们手上争夺生意,手脚之情不忍之。



    最后,全家人一致商定,由我二老官的老婆去联系,她家有个妹夫子在河南,听说混得不错,混好了还能转正为正式工人。



    嗨!天无绝人之路啊,柳暗花明又一村哦。



    我把这一好消息写信告诉了夕艳,夕艳还给我寄来了两百元人民币,我又去夕艳父母那边把我谋划的人生去复制了一番,他们都很高兴,伯父说:“年轻人是要去闯天下,我们很支持你。”



    我走出夕艳家出来时,伯父硬塞了我五十元钱。



    临走时,家里卖掉喂了一年的大肥猪。钱,除了我必须用的,其余的,我是用针缝在裤腿上的。



    秋风送爽,我踏上了北上的路。



    去河南,我必须去绵阳达火车。汽车到了绵阳,我决定去夕艳的厂里看看。



    八二三年的绵阳,全国改革开放都拉开了序幕!绵阳有时突见一座拔地而起的高楼。把个原来的旧房、旧街逊得残山剩水,乌烟瘴气。



    我一下客车,问路到了东风大桥,她曾给我说过,她的厂离东风大桥不远,我看着滔滔的涪江水,生感亲切,因为,我家门前河水也融合在这里,说不定还有我拉的尿呢。



    中午了,我受人指点,顺着一条盘山的柏油公路,走到一个大门前,大门是用钢管做的,上面几个锈斑斑的打字:“绵阳经编厂”。



    看门的是一个老头,我说明来意,他道:“夕艳,今天正好上白班,她的寝室,就在那栋楼。。。。。。"



    我顺着老头指的方向,见一群年轻女性正拿着碗勺走进不远处的食堂,我曾经听夕艳描述过,一见就觉得很熟悉,我笑着向老头摆摆手,



    向涌出女人的门口走去。



    夕艳真的出来了,她穿的花点长裙,走在最后,我一步跨到了夕艳面前,挡住了夕艳的去路,夕艳恼怒道:“爬开!”



    我:“哈哈哈哈!夕艳!夕艳!杨、夕、艳。。。。。。”



    “天歌!。。。。。。”夕艳扔掉手里的碗,我们拥抱在一起。碗砸在了地上。



    夜晚上,我还在她们厂的广场看了一场露天电影《火烧圆明园》,和《铁道游击队》。回到夕艳的房间已是很晚了。。。。。。



    第二天,夕艳给我准备了路上的生活,我便坐上了火车,奔向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