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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血液中含马勃素及亮氨素
    徐承想回到机舱,看着陆时衍这样子,也是好生有趣。



    平日安然不动之人竟为爱情乱了阵脚,这情绪外露也就意味着陆时衍有了软肋。恰逢如此,别人想要牵制住他就并非难事了。



    虽然他对乔姌没多大的偏见,可·····



    下了飞机的一众人刻不容缓的赶到出事的地点。



    寒冬,海风甚是刺骨,还夹带着刺鼻的腥味,天已全然昏暗。



    陆时衍站在岸边,看着遥远的海平面,一波一波席卷而来的浪潮,天压得很低,像是将海平面覆盖得喘不过气,着实可怖。



    “陆总,海上救援搜索队的负责人来了。”林牧引着那位负责人,来到陆时衍的跟前。



    “听闻陆总是个雷厉风行之人,今日之事,陆总能用四个小时用洛城赶过来,定是马不停蹄吧。”



    “这船上还有三位我陆氏的员工,抛开那价格不菲的药材,生命在此刻才显得最为珍贵,这等性命攸关之事陆某人岂能怠慢,希望搜救队也能竭尽全力。”



    素日陆时衍不近人情,漠然处之,可那都是在工作上,可一旦涉及员工的生命健康安全,他就是高度重视,所以陆氏的员工每年都可到陆氏医院进行免费的体检。



    这也是社会上对这个男人给予高度评价的原因之一。



    “陆总说的是哪里话,你们交税,我们为人民服务,这本来就是我们分内之事。这搜救都已经开展了三个多小时了,陆总还是到帐篷中吧,现在凌晨,海风太重了。”



    许是陆时衍站了太久,头有些隐隐作痛,所以也就没有推辞,跟随负责人去到帐篷中。



    “林牧,那批药还有多少可以用?”



    “百分之八十都浸湿了水,全都不能用了,这批药材都投了保的,可生产迫在眉睫,现在就是有资金,也没有供货商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给我们提供如此庞大数量的药,这意味着我们要赔给客户大笔的违约金。”



    “马上联系保险公司,所有的事情按程序走,不能用的药材马上销毁,切不能让这些东西混杂其***货商让客户部经理去沟通,明天估计消息就会传开,做好股票下跌的应对准备,让公关部拟好发言稿。”



    这就是陆时衍,这么多年多少大风大浪他已挺了过来,所以对付起来还是游刃有余,只是需要多耗些时间在这里。



    而那三条人命,还有远在洛城的那个女人,真的能等他吗?



    等乔姌醒来时,看着周遭白茫茫的一片,思绪慢慢回笼,才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医院。



    从回来后,自己到底受过几次伤了?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全身发软,费了好大的劲都没能挪动半分。



    她环视了一圈,简单的病房,还有些泛黄的墙壁,笼罩着的刺鼻消毒水味道,这到底是哪个医院?



    记忆中她是在广场,站起来之际竟昏了过去,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你醒了?”



    恰好这时,有个小护士手中拿着一本记事本走了进来,脸上没什么神色,准确的说是近乎麻木。



    “请问我这是怎么了,这里又是哪个医院?”乔姌气息有些虚。



    “这是市人民医院,你是被救护车送过来的,等会医生会过来再帮你检查下,没什么大碍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护士说完就出去了。



    乔姌连再次开口都没有机会。



    隔了好一会,医生才姗姗来迟。



    “名字?”医生站在病床前,一边摆弄着吊瓶,一边问。



    “乔姌。”



    女医生在本子上写了几个字后,就开始给乔姌做检查。



    “医生,我为什么会昏迷,难道是我这几天休息不够?”乔姌想起这几天为了赶稿子,总是挑灯,人确实疲惫得很。



    “这是一部分原因,但不是最主要的,我们抽取了你的血液化验,发现你的血液中含有大量马勃素及亮氨素。”



    医生看了一眼满是迷茫的乔姌,叹了口气,接着说道:“通俗的说,就是你服用了一定药量的安定,加之你本身是敏感体质,所以会突然陷入昏厥。”



    “什么?安定?”怎么可能,我没有吃过这种药。”乔姌显然有些不可置信。



    “刚才送你过来的时候,你的手机关机了,我们联系不到你的家人,所以自作主张的帮你充了电,很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打电话通知了你的朋友,等会他把检查报告拿过来给你看,你什么都明白了。”



    “我的朋友?”



    乔姌不知道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一个男的,他去帮你缴费和拿报告了,不过看你那朋友很着急你的样子,不会是你男朋友吧,虽然带着口罩,但还是看得出很帅的。”女医生竟嘴角有几分羞涩。



    乔姌陷入沉思,带着口罩,到底是谁?



    莫非是秦戈?



    果不其然。



    不一会,秦戈就急匆匆的跑进来了,一手拿着一个牛皮袋,另一手拎着一碗粥。



    “你醒了,接到医院的电话差点把我吓死。”



    秦戈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跑到病床前对乔姌左瞧瞧右看看的,抓住她的手,好一阵才放开。



    “秦哥哥,你怎么来了?”乔姌较刚才已经好了许多,但脸色还是有些苍白。



    “医院打电话给我,幸好我已经回来了,不然我真的要连夜从香港赶回来了。”秦戈看着这样的乔姌,心还是颤抖得厉害。



    “现在几点了?”



    “凌晨三点钟。你睡了那么久,我先扶你起来吃点东西。”



    话毕,秦戈就开始将乔姌半扶了起来,腰间细心的用一个枕头垫着。



    “秦哥哥,你先把报告拿给我看。”乔姌半躺在病床上,虽气有些虚,但脸上皆是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