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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你让思思动了心1
    “今日比武实则是孤王招兵买马从民间挑选精英武士充实孤的禁卫营。羽奴你看东方蓝色锦衣配镀金剑鞘的为我禁卫营制服。对面绿色,红色制服分别为即将从中优胜略汰的预选队员。红衣武士先同绿衣武士抽签对垒。胜者最后同蓝队禁卫营的兵士抽签对垒。胜者留下,败者死。”



    “什么?什么?胜者留下,败者死?为啥?败了就让人家回去该干啥干啥呗。”



    羽西雅正听得入神突然山莽这残酷的规则刺激了她的大脑。



    妇人之仁。在这个校场即使败了也是能武之人,禁卫营格局已经被窥见,岂能容留。若是投了其他蛮国,更是为敌方插翅。不能为我所用只能为我所弃。



    山莽未予理会她的插话,继续道。



    “所以最后红黄两队人马共百人将会有五十人留下做我乌冥习武之士最荣誉的王家禁卫营队员。其余五十人将被抬出演武场按武士规格入葬。比赛分对儿开始,羽奴就和孤王打赌谁胜谁负,如何。”



    “好残忍的规则。”



    羽西雅耸耸肩



    “不过也是,符合你这冷血贼王的特点。”



    “孤王很冷血吗?”



    山莽侧过头来勾唇浅笑。高挺的鼻梁洒上一抹骄阳晕出立体的剪影很是阳光健美。



    “捏造罪名侵略他国,光天化日下还顺便偷看小女子嬉水,看够了还强抢回宫做妃做嫔。这不是你冷血贼王行径又是什么?”



    山莽刚刚绽出的一点笑意闪回去。眉间袭上薄寒。



    “如此,孤可再冷血一次。你我打赌你若输了,就在中秋王宴上为满朝文武番外使节表演一个被叫好的节目,否则”



    “怎样?"



    "永远不许出宫。只能为孤王做妃做嫔。”



    山莽掐到了她的软肋,不能自由不能野玩这对散漫惯了的羽奴肯定是比要命还难受。况且,她这个野蛮小猫有没有能表演的节目,他可不看好,



    果然,羽西雅撂下正喜滋滋的脸色,飞上怒气斜眼瞄着他俊美的轮廓。



    “若是本公主赢了,你输了呢。”



    “任你使唤一天。”



    山莽面色冷凝翘起唇角似笑非笑,凤眸对上她的睥睨。



    麝月国大堡镇“红粉楼”。



    鸡叫头遍,青年公子从布满酒菜的桌案上抬起头揉揉惺忪的眼睛,起身开门。



    一条柔嫩的胳膊拦在他衣襟前。



    “公子,何必匆匆来又匆匆去啊,是鸣春陪侍得不好吗?”



    青年公子头未转,眼未看淡淡道“你们红粉楼侍寝一夜多少银子?”



    “公子又说笑了,五两,公子已经给过了。”



    “那你侍寝了吗?”



    “没有是公子将鸣春灌醉了又不肯上榻来歇息的呀。”



    “所以,本公子不欠你银两,走开。”



    “公子”



    雕花木门“嘭”地一关,留下门里鸣春那娇滴滴的鸣叫。



    青年公子心头懊恼。



    昨日黄昏悦来客栈被那小后生争了去,他也是讲理之人,毕竟自己后到。策马离去。



    但是这堡邑镇街市就这么大,除了那悦来还真没个好去处。冒着寒风颠簸了两日,他和他的马匹都需要找个地方好好的洗漱睡个觉。



    思来想去,能好好安顿下人和马的,只有这镇上的“红粉楼”了。



    老鸨见这英俊贵气的公子在门口驻足,绽放出粉白掉渣的笑容,急忙唤下人将马匹牵走去饮水。



    “哎呀,我说怎么喜鹊在树梢叽叽喳喳叫了一下午,原来是贵人要来,快快请里面软榻上坐,奴家叫最好的青倌儿陪您饮酒听曲儿找乐子哈。”



    “叫个会斟酒的就行。”



    “哎,您这丰神俊美的公子奴家哪能不请出头牌伺候呢。既然来这儿了,您就别端着了,红粉楼的姑娘个顶个儿的有绝活儿保管”



    青年公子此时已面带不耐的急走几步离那堆笑的老鸨远了一点从褡裢摸出锭银子回手稳准狠的砸到老鸨的手心里。



    老鸨正喷着吐沫星子,被银子砸的一愣:这小子看样子武功不俗。还是闭嘴吧,惹不起躲得起。



    随后喊来斟酒的姑娘可能也是受了老鸨的告诫,规规矩矩的和青年公子对饮。



    没几杯就被青年公子灌醉爬到榻上打呼噜去了。



    一整晚青年公子侧卧在酒桌边吃酒的长榻上,也算多日的风雨兼程中有了处安稳的避风挡雨的处所。



    似睡非睡支起耳朵熬到鸡叫。



    此刻,“红粉楼”的一楼厅堂里空寂。只有一个厮伏案瞌睡流出一滩口水。



    半夜寻欢的一拨一拨红男绿女不是回府了就是在楼上香闺安歇。



    青年公子也懒得喊下人们牵马。自己寻着小路往后院找去。



    转过厨房就是堆放柴草之处,忽听有人语声,在这寂静还未天明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一百两。还是黄花闺女呢,你们可不亏。”



    这话不对劲啊。有情况。青年公子闪身躲在柴草垛后面竖起耳朵细听。



    “一百两,你当是买金枝玉叶那。什么档次的就往我们红粉楼要一百两啊。”



    老鸨那略带刺啦声的哑嗓。



    “你看看你看看这水灵劲的黄花闺女,别说一百两,老子要是将她卖到吴员外家做小,得的可比你这点银子多的多。”



    这公鸭嗓也耳熟。



    “黄花闺女?谁能证明还是黄花的,就你们俩这臊兴货色还能留得住黄花的给老娘我?不知道被你俩祸祸几回了。甭跟我提什么吴员外。还吴员外吴员外年前娶了前村一十八的小妾,洞房夜欢天喜地的进去一激动成半身不能动的瘫子被抬出来,那小妾也被扔河里了。你俩是还想让这闺女把吴老二那半边身子也整瘫摸了?”



    “噗呲”



    讲价的男子竟被老鸨说笑了。



    “老鸨子,你也别得便宜卖乖了,就凭这张俏脸你给她稍加调教调教做个头牌二牌的,你这红粉楼得捞回多少真金白银。你看看这水灵的皮肤,看看。我再退一步,八十八两,吉利数。怎么样!”



    昨晚那悦来客栈的小二!



    青年这下听出个大概,不禁吸了口凉气。原来是座黑店。本王还真是因祸得福。不知这受计之人是哪个过客。



    那边老鸨还在还价



    “这些。就这些。行不行?”



    老鸨子似乎比了个手势。



    “一句话。行就把人给我老娘我扔进柴房,不行?你俩赶紧的把人弄走别占老娘这地方,影响老娘生意。赶紧的”



    “二十两?这?老鸨子你也太黑了吧,这嫩草草水灵灵的黄花闺女,你就给二十两?你早上没睡醒让门框子挤了吧”



    听得出是店小二气急败坏的公鸭嗓。



    “走,秃子咱们走,此处不识货自有识货处。爷还就不信了。”



    青年公子听到柴草垛那边搬动重物挪动脚步的声响。



    然后一个声音略微苍老的男人在说。



    “说的是,镇上吴老二是瘫了不是还有开染坊的刘府那花花公子嘛,满大街的寻摸良家少女,这价钱也低不了。”



    “哎呦,还急眼了,看你两个搬来搬去的也不容易,老娘再加点,二十五两。”



    “四十两,我们哥俩一人二十两,行就把货留下,不行,也别耽误老子出货。”



    另一个男人比较苍老的声音。底气明显的足了。



    “嗨呀,这个计较,行行,行了,老娘就让一步,四十两就四十两,当是便宜你俩老小子喝顿酒了。记得以后有货还往老娘这带就行了啊。”



    稍倾听见重物扔进柴房及“咔哒”柴房上锁的声音。



    青年公子倾身埋进草垛深处,看那数着银票的两个背影走远了,其中一个正是越来客栈的伙计。



    他立在那迟疑片刻。眼看着良家妇女被拐卖进火坑,有心搭救。但是此处不是羽毛族的天下。陌生的人族地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想到此,青年公子走出草垛准备继续向后院寻找马厩。



    路过身侧的柴房时,向那柴房看了一眼,看守柴房的小斯低头正数着刚才老鸨赏赐的一点铜钱。



    青年公子有点点纠结,硬下心踏步经过。



    正在此时,柴房里传出几声咳嗽接着是细弱的呼救声。



    守门的小斯“哐哐”踢了几脚柴门。



    “喊什么喊,再喊吃鞭子。”



    里面声音变成了断续的哭泣。



    青年公子顿下脚步心头火起,一记旋风脚踢到把门小斯的屁股,小斯闷哼一声就扑倒柴门又从门板上滑落晕厥过去。



    这噗通倒地的动静惊着了在厨房刚打水出来的两个丫鬟。



    “丁冷哐当”



    一个小点的丫鬟受到惊吓水盆落地,愣了。另一个年长的丫鬟拔腿边跑边喊



    “张大哥有闹事的”



    青年公子竖起剑眉,袖中暗针一甩那正奔跑的丫鬟噗通跪在地上连惊带吓昏厥过去。回身看见愣在原地的小丫鬟瘫坐到地上眼神里充满恐惧。



    “公子饶饶命小奴不会声张的。”



    青年公子冷笑伸指点了她的穴位。



    前面门楼处已经有了嘁喳人流脚步的响动,估计是隐约听到了那丫鬟的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