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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你就是我的全部
    凌乱的房间,发出酒气冲天的气息,几许女子勾魂的轻笑,诸葛啸接受着一杯借一杯的酒下肚。此时的他除了醉意,就是怒气,他一杯杯的喝着酒,就是想忘记他由太子被封王的耻辱,却没想酒喝了不少,脑子却越来越清晰‘诸葛冥鸿代管皇位一职’盘旋在脑海,怎么甩都甩不掉。越想越恼,突然想发疯的狮子,对一旁的侍寝怒吼“滚,都滚出去”



    侍妾被诸葛啸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她们当然知道是为什么,只好快速退了出去,她们可不想做贤王的刀下魂,谁都知道以前的太子可是以狠著称,当然那些只能埋藏在她们心里,没人敢说。曾有侍寝试着说了一句类似的话,就被太子直接赐死,自此以后再也没人敢说,连提都不敢提,每次侍候他的时候都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若怒了太子。



    如今太子被封为王,她们更是不敢声张,都避之不及,奈何王爷一回便让她们去侍候,即便担心却又不敢违背,只得小心翼翼的侍候,在听到贤王那句滚出去,她们才有种如释重放的感觉,毫不犹豫的退了出去,夸张点说,就是差没跑出去了。



    看着连连退出去之人,诸葛啸讽刺一笑“都跑这么快,他又不是阎王。”翻了翻白眼,便继续喝着酒,诸葛啸自然不知道在那些侍妾心里他就如阎王般可怖。



    “你不好好呆在太子府,跑这来做什么?”秦语溪眉头微皱却没任何表情的感受抱住自己的人,那一刻她觉得恶心,她曾经如此努力想要住进他的心,却没曾想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让他记住自己,发觉自己的好,现在一切一切对她来说都充满负罪感,不是对他人,而是对自己良心。她好像说,你走开,好想说你该消失在我的世界了,她好想说,好想说,从来没爱过。



    对他说的‘想你’二字充耳未闻,平静毫无波澜的话语说着“你喝多了,该回去了”泪顺流而下,无声无息,她试着轻轻推开抱着她的手,不管她怎么用力,却无法从中挣脱出来。



    由于醉酒的关系,诸葛啸有些模糊不清,钻牛角尖的对她的话有些恼怒“你就这么希望我走,连你也要赶我走,我就这么不受人待见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秦语溪用力的摇摇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是担心会出什么事,才让他离开,可没想到他居然误解了,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作何解释,诸葛啸何时在意过她说的话,何时以这样的自称对她说过话,即便有,那也是有所图之时,只是现在他不像。如今这般举动才会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松开略显紧张的人,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无力坐了下来。



    这一举动让秦语溪吓了一跳,只吐出个‘你’字,便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得无奈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眼前之人,她不知道他这次又要做什么,只能静静等到他开口。



    “所有人都不管我,你看不起我,父皇不要我,连太子之位也全都剥夺了,我不怪父皇收回我的太子之位,可我恨父皇以这样的方式收回我的一切,父皇就这么不放心他,哪怕是用计谋,为什么都不与我谈谈,就否定了我的想法,我一直知道我不适合做上那位高权重之位,可我从来不曾奢求,即便是太子我也从来不曾有过多的要求,只要父皇与我好好商量,那太子之位我会毫不犹豫的拱手相让,为什么,为什么父皇连商量的机会都不给我,直接否定了我的一切,这一切有多么讽刺。”说完无力的笑着,有讽刺,却也有道不尽的苦涩,带着一丝无助,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此刻他脸上滑过晶莹剔透的东西又是什么!是苦涩,是无助。



    对于诸葛啸的苦涩秦语溪是一直知道的,正因为一直知道,所以她才回毫无保留的与他站在一边,那怕是作恶,她也无怨无悔。这样的他,让她茫然,更多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从来他对她的都只有冷淡,诸葛啸从来不曾把对别人的柔情分一点点给自己,面对她的不是暴怒就是冷若冰霜,这样的场景她曾经有多渴望,只有自己才知道,每次只有在夜里独自流泪,只有那个时候才能真正面对自己的心。



    轻轻抱着诸葛啸,像哄小孩子般拍着他的背“我知道,你说的我都知道,都理解,就算所有人都不管你,都看不起你,都不要你,我管你,我一直看得起你,我要你,不管怎么样,相信我,你是我的全部。”



    诸葛啸身子明显一颤,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想要看清面前之人,又像是在想着什么“你知道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碰你吗?”盯着秦语溪,像是征求她的回答般没有说出接下来的话。



    原本等他说下去的秦语溪见他没有说下去的意思,只好配合的摇摇头,她也好奇为什么,她一直以为他认为她不配,所以连碰都不碰她,以至于长久以来眼里心里都只有冰冷,突然她有点期待他接下来的话,意识到这里才发现何时手心居然发出一丝细汗。



    看出了秦语溪眼里的期待,会意一笑“因为特别,你在这里一直是特别,不容碰触的特别”用手指着心的地方,说着那些话。



    听者动容,泪流不止却是高兴的泪,感动的泪,欣慰的泪,心里所有的不快都因为他的一席话而变得透明,豁然开朗,原来他是知道的,知道自己的付出,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原来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却故意为难于自己,只是不想让她被别人所染指,才故意这么冷落她的吗?这一刻秦语溪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好满足。



    理了理情绪恢复原本的冷清,故作疏离的模样,“是这样吗?”讽刺一笑。“你的话我很感动。”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不想让诸葛啸看透自己的心,她害怕面对失去,与其这样她还不如和以往一样,忽近忽远他或许会更加在乎自己,而不是只图一时新鲜。她不要做跟那些人一样的,只闻新人笑那闻旧人哭的女子,她要做他那个永远特别的人。



    感受到平稳均匀的呼吸,秦语溪无奈一笑,第一次觉得生活竟是如此美好,不由的对空吐了口气。



    “还是没有她的踪迹?”没有一丝温度的语气,阴沉的可怕,看着面前跪地之人,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再去找,再找不到就提头来见。”没有发怒只用平静的话,却让地上跪着之人为之一颤,“是”即便是这样的情况,毫不含糊的回答,就足以证明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这边要小心的应付,韵儿至今都不知去处,太子那边还得有所防范,所有的事紧凑在一起,加上南兴国皇上要来之事,诸葛鑫自然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不难想到韵儿的失踪似乎与自己与皇上也有着微妙的关系。



    他有想过是太子从中做的手脚,可还是被他一一否决,那就是某些人怀着不知名的目的,用韵儿的失踪来牵制于他,至于目的是什么他有些猜不透,会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皇上也为朝堂之事,忙的昏天暗地,对于一些琐事都无暇顾及。



    “什么?”惊讶的语气,不可置信的表情都告诉诸葛鑫,诸葛冥鸿对柳镶韵的在乎,原本独自思索的诸葛鑫,突然发现韵儿失踪的事似乎没那么简单,故此便连忙找到了诸葛冥鸿,告诉了柳镶韵失踪的事,只是诸葛冥鸿的表情让他有点疑惑,这件事告诉他到底是对是错。



    没有给诸葛鑫考虑的时间,诸葛冥鸿有些急切的问着“你怎么没保护好他,可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没有。”前一句的埋怨,后一句的关心,听在诸葛鑫耳里感觉很不自然,却也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最主要是找到那些人这么做的目的。



    “依臣之见,要么是你得罪过的人,要么是臣得罪过的人,至于是谁,有什么关系,臣还不敢妄下结论。”



    “私下皇弟就不要与我那么生疏,我还是希望我们像以前那样相处,再者我得罪的人多了去,那里记得那么多,但最近几年是没有的,想必其中道理皇弟自然知道。”



    诸葛鑫点点头表示认同与知道,“很难想象,要么就是两个人,皇兄你想既然我们能在一起,那么其他人呢?”意思不言而喻,你能别人也能,给诸葛冥鸿一个暗示的眼神。



    诸葛冥鸿点点头,却什么也没说,意识到什么的他们自然什么也不会说什么,眼神却能说明一切。



    袖下紧捏的拳头,只有诸葛冥鸿才知道他现在该有多愤怒,作为皇上,现在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中度过,他却毫不知情,要不是诸葛鑫的提醒,他现在还如跳梁小丑般任人戏看,心里自然是气的,也是朝堂之事太多,一心关政才会有所疏忽,连被监视他都无暇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