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将事情慢慢道来。
姜文莘和张迁听了,眉头紧蹙,“此事齐郡守确实处理不妥。”
张迁道;“文莘,你快同你的叔父说去,否则,这传得广了,被小人听了去,岂不是将侯爷与我父亲的名声毁了去?这样的罪名,还如何在朝廷立足?早知,就不应当参加这什么报纸撰写,我闯下大祸了。”
林知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冷笑,弄成这般模样,只怪这官员之间太官官相护了,所以才祸及本身。
姜文莘道:“趁着事情还未扩大,我们赶紧去侯府,找我叔父解决此事。”
二人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叫上了随行的小厮,往书院外赶,林知追着问道:“李白的事情,能恳请二位同侯爷说了,请他高抬贵手吗?”
“你不同我们一起去?”张迁问。
林知摇头:“我不方便。”
张迁冷笑了医生,他道:“看来林兄同李兄的交情,也不过如此。”
姜文莘阻止张迁继续说下去,他同林知说:“你放心,好歹我同李白兄也算是相识一场,而且他是一个知识渊博的人,这样的人,死了太可惜了,我会同侯爷说的。”
姜文莘和张迁匆忙离去。
安定侯府。
小枫拿着从下人手中得来的报纸,兴冲冲的往屋里跑,“少爷,少爷,刚新鲜出炉的报纸,要不要看看?”
姜文轩正在屋内看书,听得小枫这样说,他抬起头来,说:“现在已然是下午,早上就传出来的报纸,你现在才拿来?”
“啊?”小枫拿着报纸,惊讶得半张嘴,他说:“你怎么知道?你明明一直在屋子里面。”
姜文轩笑了笑,小枫猛地反应过来,他说:“是了悟回来?他在哪?在哪?”小枫东张西望的看着屋子的四周。
姜文轩翻了一页,他轻声道:“若是闲着无事,多练练武功,了悟自然是的呆在他应该呆的地方。”
小枫哭丧着个脸,他说:“了悟他是练武奇才,我就只有那么一点点的练武天赋,反正我是怎么练都练不出来的,在家里,了悟也要这样藏起来吗?”
姜文轩抬眸看了过来,他说:“你就当了悟没回来,不在,记着,了悟回来的事情,别跟任何人说。”
“哦,”小枫闷声应着,嘀嘀咕咕道:“人家还想着,等了悟回来,找他一起玩的,哼!”
小枫拿着报纸翻啊翻,他问:“少爷,既然你看了报纸,你怎么看此事?这个齐郡守是不是太不要脸了,他还是侯爷麾下的人,侯爷会不会被他连累了?”
姜文轩边看书,边拿手捻了颗话梅,丢到嘴里,他说:“只要是人,都贪婪,再清廉的官,也会同流合污,所以,不论是清官还是贪官,要懂得适可而止,懂得藏起自己的尾巴,脑袋要灵活,这齐郡守,太过贪婪,也不知道藏好自己的尾巴,更加蠢到为了洗白自己,牵连到了自己的上头,这样的人,我爹留着干什么?”
“哦……”小枫明白了,“那就是说,侯爷会撤职查办了齐郡守,那牢房里的李白怎么办?”
“人各有命,看命吧。”姜文轩说道:“好了,我有些累了,想歇一歇,你别再问了。”
小枫话太多,姜文轩有些不耐烦了。
小枫哼了一声,起身走了,人家好心好意拿报纸来给你解闷,你居然还嫌我闷!
姜文莘和张迁,赶到了安定侯府,径直的到了安定候的书房,件到了安定候本尊。
安定候问:“文莘,不是说近日学务繁忙?怎的有时间到我这里来?”
姜文莘拱了拱手,道:“叔父,近日晋城中闹得沸沸扬扬,关于齐郡守的事情,您可知道?”
安定候迟疑了下,才道:“你们二人在学院中,消息还挺灵通的啊。”
张迁是个急性子,他直接道:“姜伯伯,且不管齐郡守那些事情是真的或者是假的,可那齐郡守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竟然说报纸同叛党密谋了这次事件,可那文人雅士的版块是我同文莘一起撰文的,那岂不是我同文莘也是叛党了,凭您同文莘的关系,此事还不牵连到了您的身上,我爹爹远在长安,若是此时被他知晓,我可就惨了。”
安定候理了理摆在了面前的纸张,他说道:“此事,我已然知晓,关于齐郡守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真的,我府中的探子已经查清楚了全部的前因后果,侍卫已经在去郡守府的途中了……既是枉顾朝廷律法的官员,就算是我的属下,也应当受到制裁。”
姜文莘和张迁两人眼中,迸发出了对安定候的崇拜之情。
张迁甚至是道:“姜伯伯果然是人中豪杰,晚辈佩服。”
姜文莘也非常自豪道:“叔父处事,一向秉公处理。”
“好了,事情既然解决了,你们先回学院吧,再过不了几天,便要学业测试了,考砸了,小心年都过不好了。”安定候俨然一副和气的长辈模样。
“叔父,文莘还有一事相求!”
“哦?何事?”
“这报纸的主编李白,如今被关押在了衙门的监牢当中,不知是否可以放他平安归家?”
安定候犹疑了下,道:“虽然她的报道所言非虚,可毕竟涉嫌违法营生……”
姜文莘连忙道:“还请叔父对李白兄网开一面,李白兄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前些日子,我进献给叔父的活字印刷术,便是由这位李白兄发明的,若非他慷慨授之,文莘也无法将次秘法献于叔父您,还请叔父看在这活字印刷术的份上,饶了李白这次。”
“原来活字印刷术是她发明的,倒是个脑袋灵活的家伙,好吧,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依你,放他平安归家,不过你可给他说了,这报纸,以后不许再出现在这晋城了,还有你们两个,参加秋闱之前,都给本侯爷老老实实的!”
“谢叔父,文莘必定会恪守叔父教导。”
安定候笑道,“近来,你父亲的身体可好些了?我好些日子没见到他了。”
姜文莘连忙答,“父亲的身体好很多了,这两天还到了书院授课呢。”
“嗯,”安定候点了点头,他又道:“这年过年的年夜饭,一定得到府中来过,若你同你的父亲再不来,我可要生气了,你们两父子,难不成还怕我吃了你们不成?”
姜文莘笑了笑,道:“去年,还不是父亲突然身体不适,才无法来的,今年,必定回来的。”
“好了,去吧!你说的事情,我都会妥帖处理好的。”
“那文莘告退了!”
“晚辈告退!”
姜文莘和张迁齐齐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