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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爱过我(十一)
    指柔怔怔的望着他,嗓子有点哑:“我心疼谁,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管我?”



    “你觉得我没有资格管你?好!现在我要你成为我的人!以后我就有资格来管你!”楚晋大吼道,钳制她发抖的下巴,俯首,狠狠吻她。



    她使劲推拒,拼尽毕生的力气,所有的反抗,所有的挣扎,都无济于事。



    纤弱的身子终于倒了下去,柔软冰冷的浅水滩,湿水浸泡着背心,两人扭打在水里,她拼命想要保护着什么,双手搂在胸前抵挡他疯狂凌乱的揉搓。



    楚晋迅速解开自己的皮带,甩得老远,风雨中传来她哭泣的求饶,“不要,不要这样,楚……”



    他全然不顾,一下子撕开她的吊带裙,单手抓过她两只手往沙滩一按,顶开她的膝盖,狠狠的进入!



    一股尖锐的刺痛,从下体蔓延全身,直达心脏!犹如刀锋刺入,她瞪大了眼睛,直吸冷气,本就被他钳住动弹不得的双手,在此时更是被他攥得死紧,她蹙紧眉峰,咬紧嘴唇,身子不住地颤抖。



    楚晋撑着双手,冲破她的那一瞬间,感受到她的紧致和柔软,一股激热涌向心田,兴奋着,却又隐忍着不能尽兴的痛苦。



    此刻就像在油锅里煎熬的欢喜坨,稍微动一下,就膨胀爆炸。



    他喘息,等着她适应,那躺在他身下的柔弱之躯一直在抖颤,在瑟缩。



    “楚晋,你禽兽!”最后那层防线被他强硬的冲破,带来刻骨的痛,指柔摇摆着头,歇斯底里地叫骂。



    “我他MA就是禽兽!”楚晋低吼着,口里喷出热气,叫嚣道:“我就是禽兽!”



    她不断的哀求:“不要,我不要……你出去,出去……”



    那明显的抗拒和强烈的排斥,让楚晋自冲进去就不敢再动一分,看着她纷飞的眼泪,心也一阵一阵的疼,他按着她肩膀,突然冲她吼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向小姐!”



    “不,不要………”指柔哭着摇头,好疼!下体被他侵占的那个地方,充斥得满满的几乎不留一丝空隙,他巨大的东西灼热的挤入里头,辣辣的疼。



    楚晋吻她苍白的脸颊,湿淋淋的眉毛下,一对黝黑的眼睛闪烁着水光,雨水湿了他面孔,也湿润了他嗓音,带着沙哑:“在你不认识我的时候,我他MA就喜欢上你了……”



    “那年风儿,考上你在读的艺校,我去看望风儿,联谊晚会,我也在场,你弹了一首曲子,有多么好听,你知不知道?我是第一个带头鼓掌的人!风儿天天在我面前,告诉我,他有多喜欢你,我是什么感受,你知不知道?看着你恋爱结婚,报上刊登着你幸福的笑容,我替你高兴,你知不知道?我本来要把这份永远不能说的感情埋葬在心里,一生一世!可是天晓得,你突然就像一个梦似的躺在我怀抱里,那晚我有多么难受,你知不知道?我爱你!向小姐!”



    “不……不要………”她不想听,不要听,哪怕多动人的句子在此时也打动不了心。所有的感觉只有疼,像只无影的魔爪,狠狠撕扯着她的脆弱,泪水肆无忌惮,汹涌奔放。



    楚晋还在诉说,语无伦次,但是每个字都是真心实意。



    “……跳伞那天我也去了!我就站在你身后,看你装备不对,我想提醒你!可是你已经跳下去了!我跟着跳下去,可惜无论我怎么伸手,都够不到你,你被李明远抓住了!因为他比我先跳下,正在空中,一伸手轻松就能接到你!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他抓住,和他抱在一起!我的心都是痛的!为什么抓住你的那个人不是我?如果是我,那该多好!也许你要嫁的人就是我!”楚晋不曾说过这么多的话,这一次将压抑多年的情愫尽数倾吐,情绪失控,嘴唇抖动。



    指柔惊愕的瞪着他!



    他在说什么?



    水洗过额头,雨水从他湿湿的眉毛滴下来,楚晋喉咙沙哑: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是那么高贵,那么美丽!一举一动都是那么迷人!我有几次去学校偷偷地看过你,看到你和楚风一起走出学校大门,我又羡慕又妒嫉!我多么希望我是楚风啊!那样我就可以天天和你同在一所学校里,弹着钢琴,唱着歌,快乐的牵手!”



    许多的水从面庞流淌而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泪,雨打在他背上,他湿透的衬衣紧贴皮会,骨骼轮廓清晰。



    他停了下,声音越来越哑:“为了能够出人头地!我用了两年时间,才让自己一步步往上爬,我有好几次都被人挤兑,甚至陷害!停职!我还差点蹲过监狱!可是!因为心中有你!不管前面的路有多么艰难,我都咬牙拼了命往前冲!支撑我不断努力的人是谁?给我信心勇往前进的人是谁?那就是你,向小姐!”



    “你不要说了,我什么都不想听,不听,不听,不听……”



    乱死了!



    指柔疯狂的摇晃头部,“我头痛……求求你别说了……”



    在她人生的字典,从来没有听过“楚晋”这个人名。



    曾经楚风跟她说起过,他有个大哥,对他很好,不像楚家其他亲戚一样,势利小气。自楚老爷子撒手人寰后,家道败落,七大姑八大姨们迅速瓜分了所有财产。



    楚老爷给楚风留了一笔钱,给楚晋留了一份祖业,让他好好保管“月园”。



    十年前,楚风被爸爸带进家门的时候,他又瘦又小,而他传说中的大哥,却从来没有去向宅看望他……



    海水淹没她头发,背部侵泡在没有温度的浅水中,指柔冷得直打哆嗦,而身体上重重压下来的男人,又像一团火,冰与火的交织,泪与水的混合。



    那夜,浅水滩上,楚晋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他说完最后一句,就开始不顾一切冲撞着她柔弱发抖的身躯。



    他已经停留了太久,不想再耗下去,雨越下越大,风越吹越冷,他的动作越来越猛。



    每一次进入,他都尽力往最深处,他要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深深记住他在她体内。他知道她很疼,可是他不想退出。



    他也想温柔,但她死命的抵抗自他进入那一刻就不曾停息,让他放慢的动作又迅速加快起来,她一面流泪一面叫喊:“楚晋!楚晋!楚晋!”



    那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流得最多的眼泪,失去孩子的时候也不曾这么悲痛。



    她已无力承受他一次比一次更强更有力的撞击、冲刺,咬破了嘴唇,鲜血淋漓。



    楚晋低头吻她,也一并将他的唇咬出血,他低吼一声,律动得更快。雨水哗哗啦啦的下着,海水飘涨过来,淹了他们相融的躯体,也淹没了他到达顶峰时她的尖叫……



    一波又一波的水打在他们身上,她已冷到麻木,楚晋依然伏在她身上,不曾退出。他留连这时刻她突然的安静,尽管他清楚,这预兆于他特别不利。



    “别哭,向小姐……”他到现在都不敢叫她指柔,他爱到连她的名字都不敢叫,他怕叫出来自己也会哭。他刚刚对她做了什么?他就是这样来爱她的?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她?



    指柔麻木的平躺着,一动不动,侧望着那黑色的大海,眼里黑暗得不见一丝光。



    湿漉漉的长发,零乱不堪,紧附在她脸庞上,借着不远处微弱的路灯光,触目惊心的苍白落入楚晋眼里,他撩起她长发,亲吻她泪水斑驳的脸,暗哑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



    他抱她回去。



    指柔轻得像一片羽,躺在他臂湾,了无生气。



    风大雨大,楚晋步履维艰,不住的踉跄,有好几次膝盖忽然一软,他跪倒在沙滩上,双足陷下去,搂紧怀中的人,咬牙再站起来!



    人这一生,不慎走入泥沼地,陷入下去还能再拔出来。不幸爱上一个人,却只有不断的深陷下去,再也拔不出来。



    楚晋抱她进屋,上楼,两人一起躺入浴缸。温暖的水一点一点消融身上的冰冷,然而,她体内的温度依然封存,被寒冰吞噬。



    不知她是睡着,还是昏着。



    楚晋伸手摸她的脸,脸颊与她相贴,摩挲着她皮肤,不见有发烧的痕迹,反而冷得慌。



    “你禽兽!”指柔一被惊醒,哭叫不停,沙子嘶哑着。



    不知道要哭多久,才可以接受!



    她接受不了这样的痛,她和林如墨在一起那样久了,小心翼翼,保护着自己。



    可是在楚晋面前,才一天一夜,就保不自己的清白了?她痛!



    在浅水滩上,他低吼进入她的身体时,那样强烈的撞击,他还把不把她当人看?



    “我知道我禽兽!”楚晋心痛地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急切地想要表达内心的苦楚,或者请求原谅,“那个禽兽!他爱你!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以后不会再有第二次!”



    “你还想有第二次?”指柔终于有了反应,疯狂的伸手撕扯他的头发,可是楚晋递着板寸,短得不能再短的发线,怎么扯也扯不起来,反而让尖利的指甲刮伤了自己的手背、手心。



    疼的又是自己。



    楚晋任她泄愤,浴缸的水被她双手又拍又打,击起一层一层水花。指柔扯不住他的头发,改扯耳朵,使劲抓他的脸,将他那张原本受伤的脸抓划出一道一道血红的指印。



    直到她骂够了,哭够了,抓够了,累得直剩下痛苦的喘息,他才敢试探着,轻轻去触碰她颤抖的手臂,她又是一挥,竭尽全力地嘶叫:“滚开,滚开……”



    做错事的楚晋,百般无奈。



    他不明白指柔现在激动的情绪为哪般?



    沉入水中,指柔绝望的闭上双眼,身子还在细细的颤抖。



    她不要他的爱,不要!她才认识他多少天?



    她就把自己给弄丢了?她从来没有这么随随便便把自己的身子给任何一个男人!和李明远恋爱、结婚,一步一步,按照规矩严谨的程序,一步都没有乱。



    洞房花烛,是二十二年来,真真切切的第一次!



    那是女人一生中最最美丽的时刻!



    而今晚,却被楚晋按在水滩上,毫无章法,侵占了身子。



    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尽管不能更改!



    楚晋开了水流,给她冲洗,然后拿来干净毛巾,擦净她的身体,抱入房间。



    给她盖上被子,他也没走,半躺在旁边。



    指柔睡得并不安稳,恶梦连连,闭上眼就是那沙滩上的人影疯狂起伏……



    深夜里,就发起了高烧。



    楚晋胡乱的翻箱倒柜,找退烧药,这儿不是自己住所,常用药也备用不多,没有退烧药。只得外出去买。



    离得城区又远,半夜间人又困,开车的时候,一直在打盹,为了抵消疲倦他不停的喝红牛!



    强撑到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几颗安乃镜,匆匆返回喂她吃药。



    指柔昏迷中,烧得脸庞红通通的,嘴里一直含糊不清说胡话:“妈妈,我要回家……”



    楚晋禽兽了,接受事实亲们吧,这章写得太顺了,所以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