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可惜？”看着童山一副循循善诱的长者嘴脸，把筷子扔在桌上，童虎脑中飞快的思考嘴上却是反问。



    “你很聪明，出来发展才有更广阔的空间……”



    “您的话似乎很有道理，但并不适合我……，人呢就如一个圈，圈就是你，圈里的就是知识，你知道的越多圈就越大，而圈越大你就越空虚，知识是无限的，但我们的精力和寿命却有限，呵呵，以前我自以为是聪明，后来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儿，我看了很多书，都装在这儿，就是脑袋里，但完全消化我就是不吃不喝也要用个六七年，其实啊，平平淡淡才是真，平平安安才是福，很少人能看开看透，人呢总是飞快的奔跑着在留下弯曲的足迹，直到有天掉入陷阱摔折了腿，才留下两趟笔直的轮胎印！……嗯，我看了很多你们眼里高不可攀的伟人自传才悟出这些道理，您可别嫌我啰唆！”目光闪烁的童虎说了自己所站高度的话，能明白多少要看童山自己，而童虎更想听到对方的不同见解。



    “你打算带你奶奶什么时候走！？我好给定火车票！”童山半天挤出的话令童虎失望，“7分钟后离开！”抬腕看了下手表的童虎说道。



    “什么？7！？7分钟？”登时站起的童山惊讶道。



    “对！确切的说，现在还有6分钟！”童虎又瞥了眼手表刚刚划过12的秒针。



    “冰冰她妈，快出来！……”本能的直觉告诉他童虎没有开玩笑，童山一声呼喝，听到谈话内容的段慧芳应声而动，“妈，小虎说的是真的？”段慧芳转头疑问老人。



    “小虎他没和我说，回去就回去吧，早走一天也好！”心中也为孙子匆忙的安排诧异，王凤眉脸上却没什么表示，眼睛随着童冰，临行前想多看孙女两眼。童冰跑到客厅扯着童虎的衣袖摇晃，嘟着嘴依依不舍的重复挽留。



    “当当当！”六分钟后，房门准时被敲响，童冰跑去开门，童山夫妻也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门口，“请问这是童山家么？”三名上身米黄衬衫，下身绿色军裤的年轻人站在门外，双手都抬着纸壳箱。



    “啊，进来吧，你们谁是张福生？嗯，我是童虎，东西放在那，你们下楼等，我们一会儿就走！”指了下墙角，坐在椅子上的童虎探筷夹了一个茄盒放在童冰手心。



    看着三名年轻人“是！”了一声出去并带上房门，童山夫妻俩面面相觑，“他们是什么人？怎么好像都是当兵的？怎么会听你的？！”



    “当初你怎么来的BJ？，爷爷当年难得用一次的关系，我现在已经将它最大化！他们三个都是爷爷老战友的勤务兵，那个张福生是大连陆军学院的红牌儿，下年会去总后当营区干事！”嘴上说着，童虎抹了手站起身走去墙角的纸壳箱。



    “红牌儿就是军校毕业还没正式挂衔的学员，总后就是总后勤部！”看到妻子眼中的疑惑，童山解释道，他也当过兵，对这些缩略语当然是知道。



    “冰冰！来看看这个！北京提琴厂戴宏祥所制的小提琴，曾1983年在联邦D国卡塞尔市举行的斯波尔国际提琴制作比赛荣获‘音质金奖’。你不是喜欢么？哥哥临走前送给你一把，要好好练琴，冰冰拉的好！将来哥哥在Y大利首都给你开演奏会！呵呵，拉勾就拉勾！”拿起崭新的黑色琴盒，童虎交给双眼放光的妹妹童冰，摸摸她的头鼓励道。



    童山夫妻张大了嘴巴，一把普通小提琴就十分昂贵，何况是戴宏祥亲手制作的，童虎今天给了他们太多震撼，看母亲王凤眉却满脸慈爱的笑容，似乎早已经知道。



    “慧芳阿姨，这些是SH的化妆品，小姑托姑父买给你的，下面还有几件衣服和时尚皮包，是姑父焦新华顺便让我带给你！旁边这箱是杜康沟陈酿……”指着箱子如数家珍，童虎的话已经令童山夫妻俩震撼到麻木，旁边的童冰却天真的打开琴盒不合时宜的“吱啦”了起来。



    几番挥手，汽车的喇叭几响示意。



    望着一辆轿车后面跟着一辆军用卡车开出大院，童山心里百般滋味，“公公他有什么关系！？”段慧芳看女儿蹦蹦跳跳的回家去拉琴，轻声疑问愣神的丈夫。



    “爸他很多战友都是开国元勋，现在叫出一个便是位高权重，当初没他低下脸来求人，我也没那么容易考来BJ，那年的英语我可是答了白卷……唉！小虎他说已经将那关系最大化，那他的前途就不是我们能操心的！”童山抽离目光，主动抓住了妻子温暖的手，看着她深情的说道。



    按火车里程，BJ距离T城一千一百九十公里左右，但汽车不会在四平绕弯，所以路程会更短，童虎的计划是10个小时内赶回T城。



    轿车在公路上飞驰，后面的卡车已经被远远甩在后面，童虎坐在旁边为奶奶王凤眉讲着笑话。



    “现在学校还没放假吧？小虎！？”王凤眉笑着脸将心里的疑惑问出来。“听说您回家，学校特别给了我十多天假期！”半开玩笑的童虎道。



    “学习可别落下，奶奶可是最喜欢看你得100分儿！……”



    数个小时过去，天已傍晚，童虎和奶奶王凤眉坐在后座晕乎的睡去，忽然卡啦一声响，紧接着车窗外稀里哗啦，轿车油门轰鸣，明显又提了速度，睁开双眼的童虎瞅了司机张福生一眼，转头望见车后一位行人缓缓走过马路，逐渐消失。



    “停车！”轿车开出几十公里，童虎忽然说道。



    车窗外的后视镜只剩下一个铁杆，童虎猜出了大概，这应该是刚才路人一挥手的杰作，皱了下眉头，瞅了身旁垂头惭愧的张福生一眼，童虎绕过车前进了驾驶室，让他坐了副驾驶。后面的军卡追了上来，见停到路边的轿车缓缓开动，便鸣了下喇叭超了过去。



    “你在哪里学的开车！？”轿车开过一处土凹，见旁边玻璃瓶中的水只是略微摇摆，张福生愈发惊奇这位他心中蔑视的高干子弟。



    “车开的公里数儿多了，经验多了就会熟能生巧，给首长当司机要求的不是快而是稳，稳才能安全，你将来给自己挑司机也会要求这一点！”超过一辆轿车，童虎把着轮盘说道。



    “你当过兵！？”此时的童虎给他的感觉并不拒人以千里之外，张福生迷惑道。



    “算是当过……”童虎轻声自语，眼睛盯着路面心思却回到了前世的部队。公路上的汽车骤然增多，张福生关上话匣，让童虎安心开车。



    ***



    凌晨一点多，两辆车开入T城市区，“回家吧奶奶，我已经给小姑和焦洋她们打过电话！这一年变化还是有的，明天我陪你好好逛逛！”见醒过来的奶奶王凤眉打量窗外，童虎说道。



    听见楼下车响，熬夜等待童芳母女俩迎出来，“还真回来了，小虎电话里说我还不信，呵，妈你可变胖了，BJ生活就是好！……姥姥！小虎你们学校这两天出大事了……”上前搀扶母亲的童芳笑脸夸张，忽听女儿提起童虎的事怕母亲挂心赶忙瞪出一眼。



    “小姑！仓房钥匙！洋洋，咱俩去把东西卸车，奶奶您先回家，吃点东西睡觉，明天我们再聊！”拿过钥匙，童虎扯着焦洋去了一边。



    “学校发生了什么事儿？”童虎压低了声音问道，走这些天他只从电话里了解家里的一点情况。



    “被你打的那个师范老师被警察抓走了，听说他强奸了一名女学生，那女生把他给告了……”焦洋瞪着眼睛说。



    “哦？”童虎低声沉吟，事情的发展出乎他的预料。



    “东西都卸完了！”走过来的张福生将仓房钥匙递给童虎。“啊辛苦了，你们去一道的军政招待所找徐参谋，那里我已经安排好，你们玩儿两天再回去，我有些土特产麻烦你们顺便捎给几位爷爷！”把钥匙给焦洋，童虎对张福生说道。



    见两辆车开出小区，童虎转头对焦洋说：“我还有些事情要办，你回家，嗯和奶奶说明天我回来！”



    “饭都准备好了，这么晚了你还去哪？总不回家！我去告诉姥姥！……”一肚子话想说的焦洋正发泄不满，忽然瞅见童虎手里出现的随身录音机。



    “拿回去听吧，还有两板电池和邓丽君的磁带免费赠送，嗯对了，里面有小虎队的磁带，可是精装走私货！别忘了回家帮我说两句！”将东西一股脑塞给焦洋，童虎快步钻入夜色当中。



    来到王振宇家已经是凌晨两点，几位目光烁烁的老人已经在书房等候。



    白三娘拉着童虎做到沙发，不住嘘寒问暖，这次童虎的SH之行是因她而起，而其中的风险没有谁比她更身有体会。



    解宏瞅着童虎不住点头，能让白三娘先行返回，自己留下SH断后，说明了童虎有情有义，而且胆略也是比他高明几分。



    “你小子在SH弄了多少钱，冯成那小子怎么也疯了！？”传阅看过SH新闻晨报，自持身份，王振宇急不可耐的首先问道。



    “啊前后总共八百七十多万，那小子应该是被人弄疯的，他知道太多，静怡呢！？”童虎回了一句令四位老人咂舌的话，转身疑问。



    “小宝她睡觉了，你回来的事儿没告诉她，说说说！你是怎么弄的！”王振宇应了一句，不住追问。



    “我去看看静怡，回来再和你们讲！”和其他几位长辈点了下头，童虎站起身走出书房，留下身后的议论纷纷。



    李静怡的房门虚掩着，床帘挡了月光，屋里蒙蒙黑，童虎却一眼看到床上正熟睡的李静怡。



    啪啦一声，李静怡翻身，床上的像框掉落地板。



    童虎哈腰拾起像框打量了一下，竟然是他和李静怡笑着脸的合影，心中一暖，抹了抹木制像框的玻璃，搁放到床头柜。



    “傻丫头！多大了还蹬被！？”童虎自言自语，拉过毯子想为她盖好，突然“嘭！”一响，童虎应声蹲到地上捂了左眼哎呦。



    “是谁！？”坐起身的李静怡握着拳头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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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石头遇到了关乎生命的大事，不断更新石头已经尽力，多的这几百字当石头给大家赔罪，希望大家理解。今天会再起一座晶晶楼，欢迎大家来***网，石头给加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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