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怿言竟然还是一哥,简勤悄悄的瞅了宋怿言一眼,见他形色颇为尴尬的时候,她就知道林竟说的是真的。
她喜欢干净的男人,尤其对方还是宋怿言,她简直爱死他的守身如玉了。
此刻,有一种无法名状的愉悦感升起来,让她身心倍儿爽。
“哈哈哈,这个话题我喜欢。”在角落里玩骰子的林果笑嘻嘻的抬头,目光炯炯的盯着简勤看。
林竟立即喝止道:“小孩子,滚一边去。”
林果撇嘴,然后躲回去继续玩骰子。
林竟笑嘻嘻的问:“嫂子你是哪里人?”
“辛德州。”
听见这个地名,林竟凝眉思考了一下,他眼含疑惑的看向宋怿言,不确定的问:“辛德州,那不是宋夫人的家乡吗?”
这个问题就由简勤来回答了:“嗯,我妈咪和宋夫人是旧识。”
“难怪,原来你们还有这层关系,这可是青梅竹马啊,看不出来,怿言藏得真深。”林竟笑得意味深长,那种表情真是欠抽得很。
简勤也见惯不惯,她想宋怿言会交这样的朋友,应该是为了填补一下人生的无趣吧,有个如此多话风流的朋友,也是一件乐事。
哎,越来越看不懂,宋怿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自己行为规矩,结果却交了林竟这样的朋友。
后来宋怿言让她和林果去唱歌,他还坐在那里和林竟谈什么,两人表情严肃,似乎起了争执。
“怿言,你这样不太好吧,就算你要找女人结婚,你也该说清楚。”
宋怿言反讥一声:“那你呢,你有没有和你睡的那些女人说你就是随便睡睡。”
“这能一样吗?我只睡该睡的人,至少不会骗人家小姑娘!”林竟被激怒了,他第一次觉得宋怿言这种冷面冷心的人真是可恶,以前怎么没发现了,这男人和他们不太一样,他是一个不会妥协的人。
“住嘴!”宋怿言目光骤冷,猛地灌了一杯酒才作罢。
简勤有点心不在焉的,她的目光时不时望向宋怿言,其实她有点担心宋怿言,怕他吃亏,因为林竟算不上正人君子,至少在对待女人上不算。
“简勤,你唱歌的时候认真一点,都跑调了。”
林果叫了许多低度的果酒,她喝了一杯又一杯,一直笑嘻嘻的说着话,好像一刻也闲不下来一样,简勤想,这两兄妹都有话痨的潜质。
“简勤,我说句话你不要不高兴,你和宋怿言在一起,早晚被吃得渣都不剩,你还太单纯了,斗不过他们。”
简勤哼笑一声,看来这位林小姐马上要露出本质了,又是一个爱慕宋怿言的小妹妹吧。
“你别笑了,我可是认真和你说,能和我哥称兄道弟的人能是什么好人吗,我哥这个人多腹黑你是不知道,我讨厌他的狐朋狗友,其中就包括宋怿言,这个宋怿言最难捉摸,比我哥城府还深,他们家也挺复杂,你慢慢就知道了。”
简勤扑哧笑了一声:“我以为你是喜欢宋怿言,所以想劝我放手,没想到你真的对他有偏见,他没有你想得那么可怕,他很真诚,为人绅士礼貌。”
林果觉得简勤没救了,她大声嚷道:“他真诚绅士,噢,那这个世上就没有小人了。”
简勤语气变得严肃坚决:“林果,我不许你诋毁宋怿言,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好好好,我不说了,反正说了你也不信,可是你们真的要结婚了吗?”林果一脸惋惜,懊恼的叹气,“我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你却不相信我的话。”
“是,应该会很快,家里要求的,我的意见不算数。”简勤点头,心情也有些沉重。
谁想得到,她才刚刚大学毕业,就要结婚了,连一场正经的恋爱都没谈过,如果没遇见过宋怿言,她现在应该还在哪个小剧组当跑腿打杂的吧。
这段时间,除了每天要去剧组外,林果还隔三岔五找她喝东西,两人几乎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简勤给林果抱怨:“果儿,我真的好惨,在家我要被我妈咪压榨,在那边又要被宋怿言压榨!”
“他很厉害?有多厉害?”林果刨了一口冰激凌,兴致勃勃的盯着简勤。
“是啊,他的一日三餐都让我包了,晚上还要陪他练台词,你看我的黑眼圈都出来了,好累好累。”
“嘁,就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呢。”
“你乱想些什么,小宋才没有,他是君子!”简勤被林果闹了个大红脸,她扭过头不搭理林果了。
林果回去给她哥说:“简勤是个小气鬼,她不肯给我说她和宋怿言睡了没。”
林竟果然大感兴趣:“那他们睡了没?快给哥说说,原话是什么!”
“哥,你手上戴的是什么啊?”林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林竟手上戴的新款限量机械表,意图再明显不过。
林竟把机械表解下来给林果:“你喜欢就送你了,快告诉哥简勤到底说了什么。”
“嘿嘿,她什么都没说。”林果将东西收入口袋,笑眯眯的说,“哥你最慷慨大方了。”
等林果走出老远,林竟才反应过来上当了,他大喊道:“林果!把表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