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就是我的怿言,我们先把药吃了,要是不能退烧还要去医院。”简勤在心里盘算着,她今晚是不能睡了,要一直守着他,不然烧坏脑子可完蛋啦。
吃了药后,简勤又找了一床被子过来:“捂一下汗,出汗就好了。”
“简勤,我要去洗澡。”宋怿言揭开被子要下床,被简勤一把拦下了。
“简勤,不行,我不洗澡我浑身不舒服,你让我洗一下,就五分钟。”
宋怿言不打算妥协,他最爱干净,一天如果不洗三次就浑身不对,而现在出了汗,他就更难受了。
“躺着,躺着,别想去洗澡了,一天洗三次还不够吗,你在发烧,你还去洗澡,不要命了。”
“没事的,这点小感冒不算什么,我要洗一下,简勤,扶我去浴室。”
“太麻烦了,宋怿言你太麻烦了,你什么时候能改一下这些癖好,我服了,我伺候不起你了,爱洗就洗,我不会管你了。”简勤丢掉手里的热毛巾,气得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我这么脏,你嫌弃我吧,我没你那么爱干净,你以后一定会忍不了我的,宋怿言,趁我们还没结婚,你早点离开我吧!”
“不,我的简勤很干净,还香喷喷的,我很喜欢。”宋怿言竟然笑得很温暖,是第一次笑得这样真实,“我永远不离开简勤,我会改掉我的这些坏毛病,就让我最后放肆洗一次吧,简勤,答应我。”
关于洗澡这件事,简勤拿宋怿言没办法,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岂是说改就能改的。
简勤由着他去了,结果也更糟,他几乎烧了一晚上,简勤就在床边守了一晚,她一直在心里骂着,却没办法丢下他不管。
到了凌晨五点,宋怿言的烧才退了,简勤困得要死,连回房间的想法都没,直接扑在床沿上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到自己出现在迷雾森林中,四周都是冷飕飕的凉风,冻得她瑟瑟发抖,后来迷雾中走出一个天使,长着一对雪白的翅膀,天使的样子和宋怿言一模一样,他抱起了自己,是最标准的公主抱,天使带她离开了迷雾森林,她周身回暖,就像有阳光洒下,周身暖洋洋的,她舒服的蜷了蜷身体,窝在天使怀里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她才醒过来。
她像以前一样摸手机来看时间,然后窝在床上玩了一会儿手机,也不知道宋怿言去哪了,昨晚害她担心死了!
简勤一点开APP就发现自己的头像变成了白发苍苍的陌生女人,不,不应该用白发苍苍来形容,应该本身就是白发,或者是染成了白色,因为看皮肤还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没有那么老。
“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太吓人了,她拍拍心口,猛地跳出了房间,她和宋怿言撞了一个满怀,她抓紧宋怿言的衣服:“怿言,吓死我了,你看,看看看。”
“谁盗我号了,把我的头像换了。”
宋怿言扫了简勤的手机一眼,淡淡的说:“是谁恶作剧吧,简勤,先换个密码。”
“盗号的人太可怕了,我是不是得罪谁了?”简勤愁得不行,她不放心的把密码换了,然后又把头像给换了,“以前我头像还挺好看的,我还是用以前的吧。”
宋怿言嘴角抽了两下,如果简勤换回来,那不是一切都白费功夫了,他抬手轻咳了一声,指着手机对简勤说:“简勤,待会儿再来弄这个,先吃饭。”
“你今天不去摄制组啊?”
宋怿言摇头:“简勤,我生病了,需要休息。”
“如果我是导演,我都要怀疑你是故意装病了,还好我不是,我相信怿言是真的很需要休息。”简勤轻步跟着宋怿言出了房间,在他身后抿嘴偷笑了一下。
宋怿言和简勤刚刚吃过午餐,简勤把碗放进了洗碗机里,洗好后,她就去书房改稿子,等宋怿言沐浴出来,她也走了出去。
“怿言,我想和你商量一点事。”简勤小心翼翼的开口,“你可以和宋夫人说,我们婚礼的事不要办得那么盛大吗,我的意思是,我不希望人太多。”
简勤说完,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她又胡乱的解释道:“怿言,你是公众人物,如果你结婚的消息传出去,那样真不好,对你的发展不好。”
简勤有点乱了,她急得眼都红了,最后哭着嗓子说:“我真的不是不想承认和你的关系。”
宋怿言心口有些发凉,就像有冷风灌进来了一样,他看了一眼落地窗,落地窗关着,房间里没风。
他面上不显,但始终是个内心骄傲自持的男人,从不想逼迫别人,看到简勤这样,他觉得寒心,可他还是点头答应了。
或许是心里不忍,她还只是个刚刚从校园里走出来的小姑娘,这段时间把她逼得太急了。
“宋怿言,你对我真好。”简勤这下是真哭了,她没想到宋怿言一句话也不说就答应了,不仅没怪她,还给了她许多宽容。
简勤喜极而泣,她主动抱着宋怿言,心情慢慢放松下来。
宋怿言的手渐渐用力,把她抱了满怀。
她喜欢这样和他相拥,感受到他清爽的气息,还有那些放纵她的话语,如此种种,都让她感受到强烈的幸福。
下一秒,简勤抬起头吻了宋怿言,不管出于感动还是爱,她都很想吻吻宋怿言,这样能让她重振精神,给她勇气。
软软甜甜的触感让人心笙荡漾,宋怿言忽然不肯让她放开。
简勤觉得自己吻得足够久了,她准备松开的时候,宋怿言却向她靠过去,压着她的头,又加深了这个吻。
他抬头看了简勤一眼,不满足的说:“简勤,我还想要。”
简勤有点好气的说:“够了吧?!”还要多久才够,这男人真不知足。
宋怿言声音暗哑的说:“不够。”
他摩挲她的唇瓣,渐渐撬开她的贝齿,然后就猛烈起来,袭卷着她的唇舌,像暴风过境一样。
简勤没由来的浑身发软,脸上是缺氧和兴奋的潮红,目光迷蒙没有焦点,渐渐呼吸都困难起来。
她挣扎道:“唔,唔,怿言。”
宋怿言克制不了自己的冲动,把简勤压在了沙发上:“简勤,你今晚别回去了,我和苏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