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家财富不相上下的有好几家,不远处的翠微楼就是其中一家开的。在陆家之上的有程家、谢家和罗家。其中只有程家插足了**这一行列。
白无瑕真替自己的身份感到无奈,找个工作还要考虑前考虑后的,总不能替陆家人打工吧?“哎——!就你了。”
程家旗下的留芳阁。
其实白无瑕更喜欢那家‘白夜楼’,光是听它的名字,仿佛就可以看到店家不是一个普通的老鸨。
但刚才那个卖胭脂的大哥说白夜楼是公子遥最喜欢去的,里面的花魁婉莹一直被他和另一位公子独占着。
用膝盖想也知道另一位公子是指谁了。大家生活在同一个城里,偶然碰到没什么,但有预谋的见面就不必了。白无瑕不想和陆长清再有任何的交集。
回家吃个午饭,睡了个午觉,白无瑕又想了想整体计划,决定在**开门前一个小时到那。
“咚咚咚。”门大开着,但王子懿还是闲散地靠在门上,伸手敲了敲。白无瑕抬眸瞥了他一眼,奇怪了,为什么他不换衣服,但白衣天天都跟新的一样干净?有什么独门秘方吗?
王子懿自傲地笑了笑,“天天买新的,不就可以了么!出门在外,也不需带包袱了。既省事,又干净。”
什么?白无瑕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这才是有钱人呐!丝绸的衣服都可以当一次性的穿,穷人家的粗衣还要好几年才舍得扔掉呢!苍天啊,为什么古代的贫富差距也这么大?
白无瑕更加坚定了要赚钱的信念。
“听说你上午很早便出门了?打算做些什么吗?”王子懿也不客气,进门后直接坐到茶桌旁,给自己倒了杯水。
“我……”白无瑕灵光一现,突然拍案大叫:“对了,你家是开**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你想不想把**开到京都来?”
王子懿考虑都没考虑一下,便直接说:“不想。”
白无瑕撇撇嘴,不甘心地继续添油加醋:“谁会嫌钱多呢?你做少爷当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了,要不你派人去给你爹说说?只要你投资,老板也是你做,其它的事都交给我来办,你只等着收钱就行了。首都啊——经济、政治、文化中心,干嘛不举家迁到这呢?”
列举了好多例子,白无瑕口干舌燥,终于说不下去了,才停下来问王子懿怎么样。
“不好。”王子懿又是一下没犹豫就满口拒绝了,立场很坚定。
“为什么呀?”白无瑕颓丧地脑袋一耷,早知道就不浪费那么多口水了。
王子懿的回答是:“家父偏信风水,有位大师曾觐言,不可南下而活,否则家不成家。”
大师那么灵吗?不知道见到她时会不会说,孽障,还不快给老衲现出原形?白无瑕倒了一杯水喝下,然后正经地回到正题:“那你找我有何贵干,说吧!”
“听你刚才的意思,你好像有意开置**?不好。”王子懿不咸不淡地回道。
“没有本钱,又没有后台,哪敢自己当老板啊?做个烧火的丫头还不行吗?”
“丫头?”王子懿认真地扫了扫白无瑕,调侃道:“你不是已为妇人了吗?”
要不要这么直接呀?她随口说说而已嘛!白无瑕咬咬牙,改口道:“烧火的大妈行了吧?”
王子懿哂笑,“开个玩笑。实不相瞒,我出来是为了寻两个人,待我解决此事,白夫人可携全家去北荒找我。任你做什么,凭我在北荒的人脉,都可以庇护你左右。”
“谢啦!可是我连这都不想久待。”白无瑕走到门前,目光放远,“我天生怕冷,如果有钱,我一定举家南迁。不过你这么够义气,不管我们将来在哪,都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能得白夫人做红颜知己,在下深感荣幸。”王子懿含笑看着白无瑕,很绅士地说道。
“都是知己了,还叫得那么生疏?你不会一直介意我直呼你的名字吧?”
“无暇。”王子懿开口唤道。亲切的称呼,不仅告诉白无瑕他不介意,还使他们的友情更深一层。
两人很默契地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