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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占冀洲
    却说董擢众军被张郃、管亥引领步军一冲,早四分五落。官军人马,前无去路,後有兵,只得引周毖,伍琼撞透重围,杀条血路,奔过山背後来。

    张郃见董擢己逃,一勒马缰,坐下的马人立而起,长枪在空中掠过一道寒光,将董擢的帅旗一枪刺断,虎目中神光迸射,如惊雷般的怒吼声响彻整个山林:“董擢已逃,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紧跟上来的管亥等众将士也齐声高喊:“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整个山林响满“降者不杀!”之声,

    “愿降~”看着张郃犹如天神下凡般一枪刺断帅旗都心胆俱裂,再看看管亥、张雷公一个个如同蛮荒凶兽一般的战士,官军哪还敢继续顽抗,连忙当啷一声,将手中的兵器丢下,跪伏在地上,朝着张郃等将士深深的叩拜下去。

    榜样的效用,永远是无穷的,有了领头者,剩下的官军早已被张郃等人杀的丧胆,哪还有勇气继续顽抗下去,纷纷丢掉兵器,朝着张郃、管亥的方向叩拜下来。

    刘明见山下林中己无厮杀之声下山来看

    “管亥,带着你的人,看押俘虏,从中挑选精锐之士,编入特卫营,有手艺的匠人也同时选出编入匠营。”刘明没有下马,冷冷的看向四周,对管亥沉声道。

    “喏!”管亥躬身领命,指挥着青旗队将士开始安排这些俘虏。

    三日后,中山国郡守府内,管亥整理好降卒与刘明复令“启报主公,今得降卒二万余人,剔除老弱伤残后得兵一万五千人,经过筛选其中三百人己编入特卫营,各类工匠五百名己编入匠营。”

    刘明道:“新增绿林军一营,暂由张雷公掌管,营中百夫长,千夫长由其他五营抽调,伍长还是采用老方法比伍胜者出任,余下七千降卒分别打散编入管亥的青龙营、廖化的黑虎营、裴元绍的雄狮营,张郃的魔鬼营,许绪的飞鹰营战损人员由青龙营、黑虎营、雄狮营三营老兵抽调补足;本次伤残亡士兵及家属由陈群负责,标准是死亡士兵给银一百两,伤残士兵分田地五至十亩,让其看守城门或到衙门做事。诸位你看可好?”

    “主公英明”众人齐声道。

    刘明向众将问曰:“今董擢新败,吾想乖胜追击夺下冀洲可好?诸位有何良策可献计与吾。”

    徐庶回曰:“主公可乖胜追击夺下冀洲,廖化将军的黑虎营留守中山国,裴元绍将军的雄狮营看守巨鹿郡,其余各营随大军出发。”

    次日五更造饭,天明出城,三日后到清河国离城十里,扎下两个大寨。刘明聚众将问曰:“谁敢建头功,去取清河国郡城?”管亥应声出曰:“未将愿往。”刘明曰:“管将军率本部人马,前至攻城,如取得城池,必当重赏。”徐庶曰:“攻城兵十倍围之,兵五倍攻之,兵相当则有计取之,将军当如何攻之。”管亥曰:“军师请教之,吾一定依计而行之。”军师徐庶如此如此吩咐诸将。管亥得计大喜,即领本部兵马,谢了军师徐庶离开大营,预先准备已定。

    却说清河国守将武安国,副将宗宝,得知刘明军到,打开城门列成阵势,摆开一万五千人马等候山寨义军。但见武安国,宗宝,全副披挂,门旗下勒住战马。平东一望,远远地尘土起处,约有三千余人,飞奔前来;当前一员大汉,乃是管亥,手拿大刀,高声大叫:“吾知清河国粮广,可借五万石,即便退兵;不然,打破城池,老幼不留!武安国在马上看了,与宗宝大笑道:前日只说黄巾余部有多历害,原来只是这等腌草寇,何足为道!宗将军,你看麽?何不先捉此贼?」宗宝笑道:“不须将军出马,杀鸡焉用牛刀。”言未绝,宗宝手捻长枪,引领部下五千马军,飞奔冲将过来。管亥骑马迎上,只见管亥手起刀落一回就斩杀宗宝于马下。主将武安国一见骑马上前与管亥大战五十合,管亥抽空诈败只望后山而去,山寨义军当下四散奔走。武安国引军直赶过牛寨村时,只见山坡背後锣鼓喧天,早撞出两队军马,左有许绪,右有张郃,各领五千人马冲杀将来。武安国见他有接应军马,方才吃惊,不来追赶,勒马便回。将引前部军兵,将近城前。只见前面摇旗呐喊,擂鼓鸣锣,却是管亥率本部军马杀回,。三路人马齐聚杀得武安国人马四下奔跑,乱不成军。武安国一见势去拨马便走,许绪、管亥、张郃等三将率军追杀过来。武安国又折了好些军马,星夜投魏郡而去。刘明大获全胜,引军入清河国郡城。陆续占领清河郡各县,调廖化将军的黑虎营驻守。

    却说武安国引败军至魏郡,冀洲太守韩馥得报,急招帐下文武及各地世家商议,韩馥此刻已经急的团团乱转,烦躁的在大厅里来回走动,大厅之中,沮授表情淡然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偶尔抬眼看向冀洲太守韩馥,但其目光里,带着几分嘲讽,除了他之外,大厅里还有不少冀洲官员以及冀洲世家的人,此刻都在自己的席位上一言不发。

    “刘明究竟想干什么?”终于,冀洲望族崔家的族长崔庆明无法忍受这份沉闷,看向韩馥道:“使君,你之前曾说己报朝中,朝中派大将前来围剿,如今这算怎么回事?”

    韩馥闻言苦笑道:“此事我也呈报于朝中,当朝董太尉派其兄董擢为都督,没想到刘明蛮横无比,手下大将英勇无敌,把董擢都督杀得大败而回。”

    “大人,末将愿意领兵出征,必将那刘明斩于马下!”河间郡守将韩浩站起来,大声道:“请太守大人于我一万士兵,末将今日领兵出城,定能将刘明剿灭!”

    “大人,末将也愿意随军出征。”魏郡守将颜良、文丑同声说到。

    韩馥看了韩浩、颜良、文丑、三将一眼,强压下心中的烦躁安慰道:“韩将军、颜将军、文将军尔等三位勇气可嘉,但……此事还是从长计议。”

    “大人……”颜良、文丑还要说什么,却已经被崔家家主打断。

    “大人,家中还有些事情,崔某便告辞了。”说完,崔家家主头也不回的带着自己的两名护卫离开。

    “韩大人,我等也先告辞了,若有用得上的地方,尽管开口。”有了崔庆明带头,其他几位族长、家主也纷纷起身告辞,毕竟继续待在这里,也就是一群人在一起发呆,有什么用?

    看着一群人陆续散去,只剩下太守府的几名官员,韩馥苦涩的看向沮授:“先生,为今之计,该当如何?”

    沮授轻叹道:“为今之计,也只能等了。”

    “等?”韩馥不可思议的看向沮授。

    “等。等到何时?等到黄巾余部来攻城?”韩馥说道。

    不日,刘明大军行至邺镇,见到一人,姿质风流,仪容秀丽,但见此人见了刘明,下马便拜。刘明视其人,问曰:“使君何人?为何拜我?”只见来人说道:“在下田丰,字元皓,钜鹿人也,前日归家省亲,见钜鹿人民风朴实,乡民衣食无忧,虽我家田地被将军收走,但一一均补银两,家中之人现无多余田地,但所做营生比往日无差矣,故在下来投主公,望主公收留。”

    刘明一听田丰来投,慌下马扶起曰:“得之元皓大才之助,冀洲垂手可得也,冀洲万民之福矣!元皓兄快快请起。随吾平定冀洲。”

    田丰曰:“主公,冀洲别驾沮授与在下,彼为知交,待我修书一封与沮授,让其劝韩馥来投可好?韩馥软弱,每遇之事都问计于沮授之,只可虑河间郡守将韩浩,其人自执其勇,向不服人,所以可以先派一上将,将其擒之或伤之。冀洲则垂手可得”

    刘明曰:“此计可行,请元皓兄修书一封,夺下冀洲计大功;许绪、张郃二将听令,即核率本部人马前去冀洲听从军师徐庶安排,擒拿河间郡守将韩浩。”

    话说许绪、张郃当日辞了刘明,率本部军马随军师徐庶来到冀洲城,冀洲太守韩馥正在与太守府商议投降事宜,闻知许绪、张郃兵至,准备开城门迎之。部将河间郡守将韩浩曰:“某领一军战之,待我擒其先锋,知我历害。”言毕,河间郡守将韩浩率本部人马出城迎战。两军会于城前空旷之处。韩浩大喊道:“我来河间郡守将韩浩也,黄巾余部,谁人敢与我一战?”许绪一听拍马上前道:“吾来刘将军帐下大将许绪也,看我生擒你。”两马交锋,二器并举。到六十合以上,韩浩力怯,望本阵便走,许绪拍马赶上,来一个走马擒将。

    冀洲太守韩馥见韩浩被生擒,开城门迎许绪、张郃大军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