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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绝世美女
    金剑羽回到房中,也是月落乌啼霜满天时刻。随便就床上一躺,屋外传来了鸡鸣之声,他一手托住脑袋的子,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心里不由打了个冷战。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一群鸟儿在院中一棵梧桐树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树下石台上一名少年盘膝而坐,双目紧闭,双手搭在大腿上。脸色红润,像是在修炼什么武功一般。

    雪花飘飘,洒落在他的身上,他却毫不在乎,忽然,他的手掌运劲提起,一股掌风拍出,他周围的白雪霎时被刮起,显出一个碗大般的雪球。雪球飘起击落在另一棵树上,只听得轰地一声巨响,大树拦腰折断,倒在了地上。

    少年脸上约带些笑容,他对此甚是满意,院中不知何时冒出了一只野兔,兔子羽毛灰色,被冻得在雪地里只打啰嗦,动弹不得,少年心下大喜,在这天山上,只有他和他师父相依为命,好不容易有了玩伴,双脚一伸,就地跳起,向那野兔扑去。

    野兔闪击速度也快,少年刚好落下身子,那兔子又向前跃了两三尺远。

    “嗖,”地一声,一记鞭子落到他的背上,少年忙闪身避开。身子向后一弗,脸上露出诡异般的笑容叫道:“师父。”

    老人站在少年对面,满头白发,散乱地披在肩上,面目阴深可怕,少年却从来都不会感到害怕,自从他懂事起,从来都没看过老人笑过。

    老人将鞭子收回,放回衣袖中,道:“让你练功你不用心,罚你上山砍十担木材。”

    少年低下头,眉头一皱,哀求道:“师父,徒儿知错了,能不能别罚我去砍材。”

    老人露出一副可怕的面孔,且面不改色地说道:“没的说,要不你去山下挑五十担水也行。”

    这惩罚让少年不敢在顶嘴,放下野兔,应允了声,便奔下山挑材去了。

    金剑羽虽然在梦中,一指禅师对他很严厉,毕竟他肩负着拯救整个中原武林的重担,自从他下山那一刻起,他就别无选择,就好像命运安排好的一样。

    直到他一觉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正午,还是和往常一样,忘忧山庄的客人还是吃喝玩乐,他们好像没什么事做一样,看见金剑羽前来用饭,都恭敬礼貌了几分。

    忽然,一个壮汉站在金剑羽对面的屋檐下,一手握着大刀,另一只手捏着鸡腿,不停地往嘴里咽。他吃了几口,又将吃完的鸡腿随后一抛。

    那鸡腿骨头落到袁笑天坐的桌子上,袁笑天低下头却不敢说话,他甚是好像惧怕此人似的。

    壮汉随手抹了抹嘴角的油脂,道:“新来的你同我比试一场如何,输了就得从我胯下砖过去,叫我三声爷爷。”这要求显然是过分了点。

    这话是对着金剑羽说的,金剑羽也不在理会他,壮汉手里大刀重十五斤有余,不过在他手里就像捏着一根木棍一般。

    壮汉将大刀放到桌子上,众人眼光看着他,都不敢吱声,唯有金剑羽,他斟满一杯酒,开怀畅饮起来。就好像此时没有别人,只有他自己。

    壮汉移动脚步向金剑羽面前走了过去,显得有些吃力。走到十步他的身子在金剑羽面前停留下来。怒道:“你是聋子呀!老子……”

    他还未说完,脸颊就狠狠滴挨了一巴掌,金剑羽出手极快,他想伸手抓住金剑羽的手,可是金剑羽手已经缩回,端起酒杯开始喝了起来。

    壮汉脸色特青,怒气霎时激发出来,左手握紧拳头,一拳猛地向金剑羽击来。

    金剑羽身子一闪,巧而避开,这一拳力道甚猛,拳头落到桌子上,“趴”的一声,桌子散落一地。

    壮汉以铁拳樊阔的名号行走江湖,是不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但别人见了他一双拳头,都得畏惧三分。今日便是给这小子避开,以后传出江湖,自己怎能在江湖立足,心下斗意已起。

    樊阔一拳落空,立即又挥出一拳,拳风甚猛,金剑羽不闪不躲,脸上也没露出一丝惧怕的表情。眼见拳头就要击中,金剑羽挥出小手,使出迎穴之法,抓住了樊阔的拳头。

    樊阔脸色一下征住了,露出痛苦的表情,无论他怎么用力拽回,那拳头尽然在金剑羽手中动弹不得。

    他的另一只手当然也不能空闲,随后一绕,排出一掌,却不料他的腋下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一样,顿时拳头收也收不回,四肢酸麻,动弹不得。

    金剑羽又开始喝酒,从一开始到现在,众人唯一能看清楚的就是他喝酒的动作。

    他喝酒姿势很优美,一手遮住,但他酒量确实惊人,没吃一顿饭,他都要喝一坛,今日,他喝得不止一坛,但任然没有一丝醉意。

    天山是极其寒冷的地方,唯一能御寒的就是烈酒,中原的酒根本没有天山那么烈,对于金剑羽而言,喝过一两坛,也无济于事。

    众人齐声拍手夸道:“好功夫!”

    金剑羽拾起一棵花生米,朝樊阔胸前天应穴打去,算是解开了他被封住了的穴道。

    樊阔四肢活动了一下,随即便跪在地哀求道:“我樊阔日后由大哥差遣,鞍前马后,绝无怨言。”说完他就地磕了几个响头。

    众人不明其理,他虽然性格刚猛火爆了些,但是在这少年面前俯首听命,却是很少见的事。

    金剑雨忙扶起他道:“使不得。”

    樊阔道:“你不让我跟着你,我就长跪不起。”

    这可让金剑羽有些不知所措,他无心同他比试,见眼前这人一根筋,非要跟着自己不可。

    他学艺有成,赴黄山之约,便是要替中原武林出一份力。不过眼下多一人,便多一份力量。

    忘忧山庄构建奇特,依照五行八卦而建,并且都布有暗器机关,一旦你触动暗器,那后果自然不堪设想。

    金剑羽对五行八卦略有些了解,这幽灵山庄的布局很特别,他也不敢轻易试过破解。

    樊阔去取过一坛酒过来,斟满两大碗,端了起来一人一碗,朗声道:“今日我樊阔便跟着大哥你闯荡江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金剑羽接过酒,道:“我先干为敬。”他把酒送到嘴边,咕噜咕噜的一饮而尽。樊阔看着他的酒量,骨子里不由透出一副钦佩之情。

    在天山,喝酒只为了驱寒,可是久而久之,便练得一身喝酒的本事。众人在眼里有目共睹,这少年喝酒就像喝水一般,不过他的武功,大家也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江湖中能以武功自居的也只有南白双侠,武林王。只是他们之间都已经成了传说,有的人成了名,为了躲避麻烦,都纷纷归隐了,只有那样才会让自己清净一些。金剑羽是个习惯孤独的人,在天山上,只有他师父陪伴着他,打猎,他的骑术很精湛。当然在这么冷的天气,汤上一壶酒,磕上一盘花生米,那是最快乐的事。

    不过现在就有人请他喝酒,且是上好的女儿红,她是幽灵山庄的主人,金剑羽心想这女人到底和段雨禾是什么关系?让他日思不得其解。

    他讨厌这里的生活,哪种无所事事,沉迷于酒色之中的日子,人应该有更大的理想。可是渐渐地,他又开始喜欢这里的生活,没有江湖的厮杀,也没有仇恨,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建立起这样一个消遣的场所。

    有人说幽灵山庄的女主人是个绝色美女,可是有没有人能真正看过他的真面目。

    一张洁白色的丝巾遮住了脸颊,不过她每移动一步,体内都会散发出一种特异的香气。

    香气迷人,就像春天里的兰花一样,金剑羽一手端起酒杯,另一只手拖住下腮,他在想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他猜不透,也看不透,那女子没有说话,手指轻捏着牡丹花朵,她仿佛就是等金剑羽看的,因为一个男人目不转睛的看你,代表着这个女人有多大的魅力,多么的美。

    院子里不止金剑羽一人在看,众人的目光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这女子。

    金剑羽心里有一种猜测,不过他要进一步验证,如果眼前的这个女人正是在井底的那个女人,她为什么要遮住脸。

    不过他心里有一种害怕的表情,眼前这个女人她有什么本事能把这些江湖上有头有目的人困在这里。金剑羽喝酒往往有一种习惯,他喜欢讨论问题。

    女人的漂亮只是她们杀人的一种装饰,一旦男人迷恋上他们的姿色,就会陷入他们的圈套中。

    金剑羽也是个男人,且是正常的男人,他不会不被这女色打动。

    女子沉淀低下头,轻咳一声,打破了这局面,道:“小女子敬公子一杯,”她的酒杯也握在手,衣袖一弗,掀开面纱,一饮而尽。

    夜,本已静,无声。

    歌舞升平,众人开怀畅饮,谈笑风生,乐恰融融。坐在金剑羽对面的是个中年人,一头银白色头发,他倒是很欣赏金剑羽这个人,自从金剑羽来到这里,他就一直佩服他。

    女子跳着妖娆的舞步,姿势点缀得更加迷人。金剑雨的心跳加速,女子身上的每一寸装束都恰到好处,让人感觉到心灵美。

    乐师停了,少女郎步迎了过来,众人齐声高呼道:“好,好,好。”

    再这样如此的美景,配点烟花那是最让人沉醉的,不过有些事总是让人无法预料,碰的一阵巨响,天空中显出五颜六色的烟花。

    这烟花像是故意有人放的,可是这烟花灿烂的时刻,总有事会发生。

    数十条身影破空跃出,房顶上跃出十余名青衣汉子,个个手持长剑,他们的装束一致,显得十分奇特,一眼望去并不是中原服饰。

    十余柄剑分别从不同的地方迎来。且方位都不同,金剑羽身子在不停的后退,因为这十几人从不同的方位攻击他。

    金剑羽身子直到退直墙角,无路可退,金剑羽也没打算再退,他只想看清楚对手的真面目。

    众人都惊讶推到一旁,十几柄剑从不同的方位刺向金剑羽,且有虚有实,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金剑羽的手一弗,随即使出天山派弗血之术,他的身子一晃,巧而避开迎来两人的攻击。随后又拍出一掌,活活将那两人击的飞出十步开外。二人身子落地,尽然一个空翻,又站立在地上。

    金剑羽暗道:“这是什么武功。”他们的身子如同魅影一般,让人琢磨不透。

    二人刚被震开,又有两剑迎来。且都配合得天衣无缝。金剑羽的手在抖,这二人比刚才那两人功夫倒是要高些。他们的剑舞出的剑招是雪山派的弧形走影。

    一指禅师在天山时曾给他演示过。二人的身法没有一指禅师那么灵敏,不过是他们雪山派的绝学,练得也不比一指禅师差多少。

    金剑羽不敢正面碰触他们,是因为他要想用什么招数来破解这种武功,天山派武功有七十二路绝技,且每一招每一试都有他的精妙绝伦。

    武功本来就是相生相克,在完美的招式都有他的破解之处,金剑羽灵机一动,反手一拍,竟然使出天山派的狂雷破空掌法。此掌一出,天空霎时乌云密布,隐约可以听到点点雷声。一记掌风透过他的手掌,向二人飘去。

    二人身子连连退后,却不料躲避不及时,胸口也中两掌,二人算是落败,狼狈地从地上爬起,退了开去。

    随后又奔出三人,金剑羽看不出三人的来历,但是可以感觉到他们的杀气腾腾。

    三人迎上前来,就连步伐都一致。就像是一人幻化为三。

    金剑羽随手拾起一个酒坛,送到嘴边又开始喝起酒来,他在杀人时都爱喝酒。他的生命少不了酒的存在。他本不该相信自己的眼光还是有些醉意。不可能他喝酒从来都没醉过。

    可是眼前就出现了三个一模一样的人,他走路都有些晃了。可是他却不承认自己醉了,也就是在这时候,他要开始杀人了。

    他杀人无数,在天山时,总有外族人士入侵,在这个世道总是肉弱强食。

    三把剑飘过他的身子不到两寸的地方,甚至连他的衣服也被划破一道口子,隐隐看到有些鲜血流出。他的手一晃,尽然抓住了一把剑身。

    众人都纷纷感到惊讶!金剑羽这不是在同归于尽,他连命都不要了。

    金剑羽是个很聪明的人,就在此时恐怕他连收手的不容易了。与其让人宰割,倒不如杀一人算一人,这样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他不能死,也没那么容易死,他的身子一闪,随即拍出一掌幻化而来,众人没看清楚,就连中掌的黑衣人都没看清楚,“碰,”地一声,黑衣人的身子倒在血泊中。

    众人都不得不佩服金剑羽的武功,白衣女子挥手示意,十余名衣着统一的人退了下去。

    金剑羽低下头转过身,少女正看着他。道:“公子真是好功夫,如果你能破解我手中的多情环,我自当送公子离开。”

    少女手腕戴着一对漂亮的镯子,起初金剑羽还以为是她用来装饰的,都不成在意,可是金剑羽一见了它。心里失了一惊暗道:“多情环。”这是武林中失传已久的武器。当日拥有它的是司徒云儿,怎么就传到她手里。

    镯子是用纯金打制而成,别看它体小,司徒云儿曾用它套住萧冷的天魔刀,(事详天剑决魔刀)!

    镯子是用一连串形成,少女右手一挥,镯子竟然连成一串向金剑羽击来。金剑羽一拍桌案,一只酒杯握在手。随即一抛,酒杯与多情环相撞,只听得碰的一声,酒杯翠烈在地上。多情环只是速度慢了一点,任然朝金剑羽击来。

    金剑羽也不能伸手去接,他根本也接不住,他的身子在后退,这幽灵山庄本是卧虎藏龙的地方,他也不敢梢有大意。

    其余众人都如同在看戏一般,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不想离开这里,对于这里的生活他们都已经习惯了。

    金剑羽的身子纵然飘过悬梁,多情环任然穷追不舍,他必须得摆脱这样的逆境,往往只使出一般的功力就收回了。

    金剑羽也不用再躲,他的手在抖,每当他发出一柄寒月刃时,他的心都在跳动,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刀射出必定要有一个人的生命结束。

    他已曾经问过自己,能不能别学这么狠毒的招式,可是有的命运就不能让人摆布,一指禅师创出这门绝技,就是用来对付他的四个徒儿的。

    寒月刃可以穿透万物,江湖人都称它为毒匕寒月刃,他的威力不同小瞧。金剑羽虽功力有限,不能将寒月刃发挥到淋漓精致,但也足可以对付一些二流高手,何况他初入江湖。

    寒月刃一射出,只见一道白光,或许说它并不是一把匕首。这光穿墙即透,那光线穿过多情环,把它死死钉在一棵柱子上。

    众人方自看见那是一把匕首,可是他们的目光变得惊讶,定眼一瞧,显得十分苍白。也有人惊呼道:“寒月刃。”可是当他们说出这一句话时,气氛又变得安静起来。

    段玲儿拍了拍手掌夸道:“好俊的功夫!”说完她已靠近金剑羽身子不到五步的地方。

    金剑羽的心跳的更加厉害,眼前这个如蛇蝎的美人,她随时都可以杀了自己。

    段玲儿见他没有回话,便又说道:“你可以离开这忘忧山庄了。”

    众人都不敢相信这话是段玲儿说出口的,这也许是一种机会,让人渴望自由的机会。可是金剑羽的回答更让人出乎意料,金剑羽眉头一皱淡淡地说道:“在我没见过这里的主人,我是不会离开的。”

    他是个脾气很倔的人,决定的事就算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的。

    段玲儿用低沉的声音道:“你当真不离开这里,你一定会后悔的。”

    金剑羽从来都没做过一件后悔的事,只要他愿意做,用心去做,他就不会后悔。

    段玲儿也知道天底下没有一个人能留住他,段雨禾根本不想杀他,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他好歹也有些实力,金银财宝更不在话下。可他更不想小师弟来破坏他平静的生活。

    魔教的势力在中原也如日中天,他只想小师弟知难而退,不在胶合武林的事,当然普天之下也要有一个能者来统领江湖。魔教表面做事也并没有什么过分之处。

    魔教在萧冷的带领下,慢慢步入正轨,在武林中的种种恩怨,都已渐渐化解。

    金剑羽好像并不想放弃,这其中隐藏了一件天大的秘密,可是这事绝不能让金剑羽知道。

    段玲儿道:“我即是这里的主人,你已经见过了我为何不离开。”

    金剑羽道:“我可我前来是想拿回我该拿的东西。”这该拿的东西太过于贵重,是天魔教至上心法,江湖上种种厮杀都是因他而起。

    段玲儿看了看金剑羽道:“你为什么不肯相信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了那件东西。”

    金剑羽道:“不可能,就算你们当着天下人的面毁了它,难保你们不会留下副本。”

    这种说法极有可能,天魔剑法乃武林之最,诱惑力极大,谁不想拥有它,得到它,练成其中的武功,雄霸江湖。

    段玲儿道:“你要什么才肯相信我说的话。”

    金剑羽道:“我心意已决,不把此事弄个明白决不罢休。”

    段玲儿怒道:“难不成你要把我整个幽灵山庄翻个底朝天不成,就算你真那么做,我告诉你,你也查不出什么结果来。”

    金剑羽点了点头,一个人要是决心藏一件动心,无论你怎么找,都找不出来的,金剑羽是个很聪明的人,与其这样费劲的找,倒不如让段雨禾亲手交出来。段雨禾绝不会那么做,所以他要用极端的手段。

    段玲儿有些无可奈何道:“那请便吧。”说完她已动身离开,几个侍女紧跟其后。金剑羽看着她的背影,经不住叹了一口气道:“我希望我们不要做敌人。”

    敌人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宁愿多个朋友都不愿多得罪一个人。

    可是这事说来也巧,三日之后,幽灵山庄忽然起了一场莫名其妙的大火,而当众人发现火势时,已经无力挽救。

    这场大火发生在晚上,幸得并无一人伤亡,大火吞并了幽灵山庄的一切,包括金银珠宝。

    火势渐渐尽后,大伙在废墟中发现一具烧焦的尸体,有人怀疑他是段雨禾,因为自从这场火灾后,再也没有段雨禾的身影。

    幽灵山庄损失惨重,大家没有了段雨禾这个靠山,都纷纷沮丧成一团。段玲儿将在钱庄的银两取回,散发给各大家丁,让他们都纷纷回家种田去,每人分得些银两,足以回家买头牛和一份土地。

    还有的就是段雨禾的弟子,有人说这火是魔教的人放的,他们受过段雨禾恩惠,自当结成团替他报仇去。

    金剑羽一人穿过一片树林,天残魔功的心法线索就此断了,可是他必须得找下去。众人从火海中逃出,显得十分疲惫,不过他们对幽灵山庄有些不舍,可是也没有办法。樊阔等人与金剑羽作别,便步行去断仇谷,日后只要金剑羽有任何需要的时候他们都会挺身而出。

    金剑羽一出门数日,想到萧琴还在等他,不由得心底一惊,不知如何是好。也有可能她等不得金剑羽出现,便自行离去也有可能,不过她不会武功,要是遇见坏人了那可怎么办。他内心的担心变得害怕起来,他从来心里都没有这样的感受。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金剑羽也是有些精疲力尽,躺在一块大青石上。初冬的天气,也有些寒冷了,金剑羽看着天空中密密麻麻的繁星,不由地思索起天山的风景起来,天山有着他的童年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