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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女人不讲理
    这里不是苏泊名的地盘,但顾斌感觉自己又再一次吃了他的闭门羹。

    虽然如此,顾斌那一张并不好看的脸并没有表现出罗飞那样的气急败坏,相反他只是耸耸肩,表现得无所谓的样子。

    苏泊名站在医院大门处,看着眼前的人来人往,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无处可去,第一次没有前进的方向。

    此刻的他就像遇上了天底下最难治的奇难杂症一般。

    他七岁开始把脉,八岁开方,十岁针炙,从医的十几年里,他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束手无策过。

    苏泊名带着满怀的希望而来,但却拖着失望而回,而他并没有走到绝望的原因是因为他从顾斌的嘴里知道二爷在自己这一件事情上充当着推波逐澜的角色,知道了二爷对自己另所有图。

    “我应该怎么办,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苏泊名看着马路上勿勿忙忙的人们,他在心里暗暗地问着自己。

    就在苏泊名正在思考着问题的时候,一声尖锐的声音在他的身边响起来。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了?是不是想我了?”

    随着车窗的降下,戴着墨镜的胡松伶笑着问道,她那一张依然妩媚的脸,足已经让人男人有所想法,偏偏今天的她却穿是异常的少。

    穿着绣花的雪纺上衣,配着迷身的也塑身短裙,极在限度地将她那一具魔鬼般的身材展露在苏泊名的面前,在两条套着黑色丝袜的长腿,随着她眼神的一眨一眨,无意识地摩擦起来。

    “这才多久呀,一天见了两次,还能有什么想法?”

    苏泊名将目光从胡松伶那若隐若现的部位收了回来,此刻他并不是故作君子,而是胡松伶实在是太过诱感了,而他怕自己忍不住,而担误了自己的大事。

    “没想法,那我有。”

    胡松伶自认自己的魁力是个男人都无法挡,但此刻发现苏泊名对自己并没有多少的反应,在咬了咬嘴唇后,扫视了一下外面后,又再轻轻地用手勾下胸前的衣服,露出那深不见底的大峡谷。

    苏泊名没有想到胡松伶竟然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自己,他用眼角的斜看了看,咽了咽口水说道:“你有什么想法就说。”

    “走,上车我告诉你。”

    胡松伶推开副驾驶的门,对着苏泊名勾了勾手指,那半咬着的嘴唇和她那妩媚的眼神,让苏泊名没有拒绝的可能。

    苏泊名的脚步如同鬼使神差一般走到了车边,当他的一只脚刚刚踏上车子时,他那不知道从哪里跑回来的理智让他想起了初次见面的晚上,马上又将腿给缩了回来。

    “你不会又想带我去跳崖吧?”

    苏泊名对于胡松伶那样不负责任的行为表示怀疑,虽然他到现在还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从那么高悬崖上掉下来也只是破了点皮,但要让他再上一次她的贼车,他还是要好好考虑一下。

    “怎么你还怕了?刚才如果不是我救你出来,你现在还在派出所呢,你不觉得你应该好好报答我一下吗?”胡松伶依然用她那如同妖孽一般的声音挤压着他的理智,释放着他身体的冲动。

    “报答?你想我怎么报答你?”苏泊名退了一步,快速地将车门给关了起来。

    苏泊名自认天不怕,地不怕,但是面对着这样的妇人,他怕了。

    “放心吧,暂时不会要你以身相许的。”胡松伶看着苏泊名的样子,她忍不住笑起来,她觉得眼前的这一个男人越来越有趣。

    “你……”苏泊名面对着胡松伶的挑逗,他无言了,他从小到大,还没有遇过如此开放的一个女人,他突然庆幸与她在房里共处一室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胡松伶看着苏泊名那扭扭捏捏的样子,她再一次推开了车门,随着那一张刚刚还灿烂如花的脸板了起来,她不高兴地说道:“你是男人吗?是就给我上来。”

    苏泊名听着胡松伶竟然抛出了这样的话,此刻他打死也不能否认,咬了咬牙说道:“上就上,谁怕谁。”

    苏泊名堵气地坐了进去,还没有等他把安全带给扣好,胡松伶脚下一踩,车子如同箭一般飞了出去,完全无视着周围的行为。

    看着完全没有半点紧张的胡松伶,苏泊名按着自己那快要被吓坏了的心脏,由这一刻开始,他又再一次后悔自己上了车。

    苏泊名两只无处安放的手不知道罢在哪里,两只眼睛不忍直视前面随时都有可能撞上的车子,害怕地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带你去看看我们一起死过的地方。”胡松伶说着那死过的地方时,表现得异常的兴奋,两只魅力四射的眼睛看着苏泊名时,带着深深的不舍。

    “又跳崖?不好吧!”

    苏泊名自知没有那一种死有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的高尚情操,他也怕死。

    既然上天给了他一次活下去的机会,他不想辜负上天,也不想再一次去挑战,因为他知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我就那么没有魅力,你就那么的嫌弃我?”胡松伶说着嫌弃两个字的时候,眼睛开始有点红了,虽然她能够想像得到苏泊名会有这样的态度,但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她竟然开始在乎他对自己的看法。

    “这跟魅力没有关系,我只是觉得我自己还没有活够,不想英年早逝罢了。”苏泊名看着车子上的时速表数字又再开始飚升时,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噪门上。

    “就有关系,你没听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你现不愿意再来一次,那就是你还嫌弃我,你是不是觉得我……”

    胡松伶没有说下去,她的眼角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闪出了泪花,泪水开始慢慢地摸糊着她的视线。

    “别哭,专心开车。”苏泊名马上给胡松伶递过去纸巾,在这样的高速下,事故总是发生在一秒的时间里,因此在关心她心情的同时,也是在关注着自己的生命。

    “那你说是不是嫌弃我?”

    胡松伶从派出所一路追着苏泊名到医院,又从医院追到了关家,当他到达关家时,却又被告知回了医院,如此的一波三折让胡松伶不得不怀疑是苏泊名在刻意躲着自己。

    “你看你那么漂亮,人见人爱的,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看着胡松伶的情绪开始变得稳定起来,苏泊名只好尽量地讨好她,以免路上出意外。

    “真的,你真的不嫌弃我的过去?”胡松伶一个急刹,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路车,两只天真的眼神直直地盯着苏泊名看,看得苏泊名心里有点发慌。

    “对,对。”苏泊名重复着,一边说一边去解安全带,他必须离开这危险的车子,因为女人的非常态情绪随时都会终结自己的一生。

    当苏泊名把安全带解开,正想着推门下车时,胡松伶突然伸手将他一拉,她那两片火红的红唇马上压了过来。

    有点温暖、有点潮湿,有点情不自禁地迎合着她的舌尖,这便是苏泊名初吻有第一感觉,两只瞪得不能再大的眼睛看着闭着眼睛正享受着这一切的胡松伶时,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人,两只无处安放的手举了起来,仿佛他已经被女人给俘虏。

    苏泊名保持着姿势,如果用百分秒来计算,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身后传来刺耳的汽车鸣笛声时,胡松伶满足地抽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低头着,一改之前的豪放,娇羞地说道:“我……,我喜欢你。”

    “什么?”苏泊名只顾着抹着胡松伶在他嘴角残流下来的口水,心慌意乱的他对于胡松伶那样的直接的表白,他似乎不敢相信。

    “我说我喜欢你。”

    胡松伶对着苏泊名大声地吼叫起来,叫声中带着满足与兴奋,两道细细的绣眉因为高兴而上挑。

    苏泊名听着胡松伶那如同向世界宣告的一样的声音,他突然明白自己不单没有了初吻,就连他的人生也将要改变了。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苏泊名不明白,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冲动了,为什么没有拒绝,他心里明明爱的是关胜男,此刻他不知道回去如何向关胜男交待。

    “因为你人好,你不嫌弃我的过去,我像别的男人……”

    “你的过去?我们才认识了两天,我们……”

    “但我们却一起经历了生死,不是吗?”胡松伶抢过了话,她充满着爱意的眼神希望得到苏泊名的认可。

    “其实我……”

    苏泊名想着解释,但话到嘴边,他又觉得说出来会不会伤了她。

    “其实你更喜欢关胜男对吗?”

    “你怎么知道?”

    对于胡松伶如此的坦白,苏泊名不由得一惊。

    “女人的第六感。”并没有因为苏泊名的承认而不高兴,相反她反而觉得自己能够与关胜男成对手也是一种幸福。

    “那你知道了还……”苏泊名捂住了嘴,仿佛担心胡松伶会再一次给自己正面偷袭。

    “追求心中所爱有错吗?”胡松伶毫无惧色地说道,从苏泊名陪着她从悬崖上跳下去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告诉自己,她不想再生活在过去的二十二年的阴影中,她要重新开始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

    “你这样算不算不讲理?”苏泊名听着胡松伶的论调,他皱起眉头,重新开始审视着这一个变化万千的女人。

    “你不知道女人不讲理的吗?”

    胡松伶一甩头,忽视苏泊名投过来的怀疑,此刻她的内心竟然升起了胜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