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监狱的窗户上挂着一具年老的尸体,细细的布条累着脖子,衣服和头发却都收拾的一丝不苟。
Simon很快就得到了消息,“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脆弱。”
可是不值得可怜。
警局的同事对他褒贬不一,不过判决结果可以下发了,再拖下去已经没有意义。
路远得到消息之后,看了看窗外,“可惜了。”
他还有很多问题想问安怀远。
以前的老朋友,还有联系的人已经找不到了。
不知道米朵究竟是不是……
“王管家,找一下米小姐用过的牙刷和梳子。”
米朵才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她到了问道景皓爵的房间号码之后便上了楼。
有了房间号,想找到他的房间轻而易举。
还未走到房间,她拿出自己的小镜子仔细看了下脸上的妆容。
要是花了还怎么见人?
平素站在他面前她的美就被他的光芒遮个昏天黑地。
她仔细的研究了自己的打扮。
休闲运动服会不会太过简单,要不先找个卫生间换件衣服?
她四下寻找起来,不经意路过景皓爵的房间,却发现房间的门竟然开着。
难道是前台知道自己要上来,所以提前给景皓爵打了电话,然后他给自己留了门?
她乐呵呵的拉着行李准备推门进去,可里面传来一阵妩媚的声音让她收住脚步。
“你先把衣服脱了。”
这声音甜美的能掐出水来,米朵有点不相信景皓爵会听话的脱衣服。
从门缝里看去,景皓爵正跟一个烫着大波浪的妖娆女人站在一起。
而女人的话音落下,他真的脱了上衣。
米朵看不清楚景皓爵的神情,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
这是哪来的妖冶的贱货。
她推开门就要进来。
景皓爵刚刚就觉得有人从门缝偷窥自己,自从降落便觉得自己时刻被人监视着便没有留意。
没想到来人竟然是米朵。“你怎么来了?”他欣喜能看到她,随即好像想起了什么,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嘴巴,“快出去!别进来。”
“你让我出去?让这个女人陪你吗?”米朵不解的看着景皓爵,出国前还信誓旦旦的要自己嫁给他,来到这里竟然在偷吃!
“米朵,快别闹了。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一会儿我找人送你回去。”
景皓爵担心的大声说道。
米朵听见他拔高了音量以为他是恼羞成怒,刚要办好事儿被自己撞破。
她撇了眼景皓爵裸露着的精装上身更加难过。
“我才不要你送我走!”她哭着跑了出去。
米朵自认为不是个爱哭的人,遇事坚强,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她千里寻夫,做了八、九个小时的飞机,可却突然遇到这事儿?
景皓爵急匆匆的想追出去寻找米朵被妖娆女人一把拉住。
“血样检测结果还没出来,你这是打算去传染谁啊?”华莎满眼笑意的看着景皓爵,这个长相妖媚的女人,就他妈不适合当医生。
哪个病人的老婆看了会不误会?
桑普上完厕所抖了抖身子出了卫生间,“刚才有人来了?”
“桑普,快帮我追,一个华国女人,刚从这跑了。”景皓爵没来得及解释是怎么回事儿,只希望桑普能快点将人追回来。
景皓爵知道自己此刻还在被人监视着,可他知道此次任务危险,一个助理都没带在身边。
那天他跟桑普分别后拉着那个撞上自己的小男孩说了几句话,谁知当天晚上就发了高烧。
桑普收到消息便找了这个妖娆的女人过来给他看病。
听到景皓爵的命令,桑普一路追了下去。
那个华国女人一定是个小偷吧,不知道偷了景先生什么东西。
他急匆匆的跑下楼,见米朵已经出了宾馆大门。
米朵连行李箱都没拉一路小跑。
她哭的满脸是花,为什么,她心爱的男人在外面也会胡搞?
她不会原谅他了,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她很快便跑到了宾馆大门口的马路上。
人群中突然有人喊了一句什么,原本在马路两边或是乞讨或是做小买卖的人突然鸟散,大家跑的毫无章法,乱七八糟的将米朵也挤走了。
桑普看着一群人也没看清米朵被挤到了哪里。
他听懂大家在说什么,“叛军来了,快跑啊。”
叛军来了,宾馆里面是安全的可是外面就未必了。
算她幸运,桑普不再追人,上楼复命。
景皓爵此刻担心的很,要不是担心自己发热是因为感染了疟疾埃博拉之类的传染病,怎么会赶她走。
她一定是误会自己了吧。
他有点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医生。
“刚刚让我脱衣服到底是要检查什么啊。”
不是已经抽完血了吗?那种病不是化验血就能看出来了,难道还有什么别的症状?
他匪夷所思的看着医生。
医生讪讪的笑了笑,“那个,其实我就是想看看这么帅的脸蛋下面到底隐藏着怎样动人的身躯。”
她说着舔了舔嘴唇,摆出她自认为最性感的表情。
景皓爵狠狠翻了个白眼。
要是在认识米朵之前,有个妖娆的女人在异国他乡这么勾引寂寞的他,他说不定他真就上了。
可自从爱上米朵之后,别的女人在他眼里跟一坨屎没什么区别。
“滚!”
要不是这个女人米朵怎么会误会,景皓爵狠厉的看着她。
“现在马上带上你的东西给我滚。出结果了再来告诉我,我不想现在就一枪蹦了你。”
医生被景皓爵的阴沉语气吓得瑟瑟发抖,本以为可以来一段艳遇没想到踢到铁板。
“景先生,对不起。没追到,被难民挤散了。”桑普双手叉腰看着景皓爵,嘴里穿着粗气。
“什么?”景皓爵的眼睛差点立起来。
桑普垂着头,不敢看景皓爵。
估计景先生丢的东西太过贵重,真是便宜这个小偷了。
他知道这个男人不一般,他不想蹙景皓爵的眉头。
“你刚刚说什么?挤散了?”
景皓爵的脸色黑的要命,雕刻一般的侧脸绷的很紧。
“是的,景先生。刚刚下面有人传说传叛军要来了。结果大家就疯了一般的逃窜,那位小姐就是在那是被挤丢的。”
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桑普仔细的回忆当时的事情。
“我管什么叛军不叛军的!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路的女儿!”更是我心爱的女人。
景皓爵大声喊到,他气的将桌子上的水杯随手像地板摔去,一地的玻璃碴子。
桑普吓得立刻没了主意,“那怎么办?我再去找。”
“一起。”
真他妈是个笨女人,怎么就这么误会了。
他能看上别的女人吗。
心痛的一塌糊涂,那个笨女人。
她一定是以为他变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