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鼻大汉见成功击杀了三名官差。于是,他又命令道:“咱们冲到溪水对面,虐待剩下的六名官差。”
话音刚落,这些胡人就趟进溪水里。
这山溪在山势较缓的山坡,水流湍急,水不深,大约只有半米深的样子,水中的河蟹和小鱼清晰可见,水床下又布满圆形小石头子。
过了山溪,这些胡人就看见倒在岸边的六名官差了。
这些官差见胡人向他们杀来心下里着急,能爬的往回爬着,能走的捂着腹部向回走,反正他们身体里都带着伤,行动十分的缓慢。
塌鼻大汉迅速跑到一个正爬着官差的身旁,蹲下身体,用弯刀快速地切下这官差的耳朵,拿起耳朵放到嘴里,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
吃完耳朵后,这塌鼻大汉大声对同伴说道:“不错,这新鲜的人肉就是比死去的人肉好。你们也切下几块肉尝尝。”
其余五人也纷纷跑到要跑的官差身旁,或是切下耳朵,或是砍下手臂,放到嘴啃了起来。
这时,本就受到重创的官差再被人切耳,剁手后,就更加痛苦不堪了。他们瞪得大大的满含惊恐的眼睛里,像是再说碰到魔鬼了。可是,他们马上就因为剧烈的疼痛一边满地打滚了,一边哀嚎哭喊着。
这六个胡人对眼前发生的事情就像是没看见似的,眼神中瞅着血淋淋的人肉,就像是看到美味的佳肴,就那样不错眼珠的瞅着,就那样津津有味地大口大口地嚼着,每个人眼睛时不时地还要闭上眼,似乎正在享受“美味”对味蕾冲击。
鲜血从胡人的嘴角溢了出来,可是胡人却舍不得鲜血白白流走,又用舌头舔舔嘴唇。
很快,这六名胡人就吃完了耳朵和手臂。
接着六名胡人又从官差身上砍下手臂和耳朵来。
这时,从盘山道上来的十多名官差把胡人吃人的一切场景都看在眼睛里。他们心里既是震惊的,又是痛恨的。
他们同时抽出腰间的环首刀向着山溪边上几个胡人杀去。
“杀呀!”
“杀这几个狗娘养的。”
“吃人魔鬼呀!今天老子跟你们拼了。”
…………。
他们边喊边奔跑着,状态完全陷入癫狂。
塌鼻大汉见此情景,并没有慌张,反而很冷静。
只见,他一挥手,然后大声说道:“咱们退回树林中,用弓弩射他们。”
六个胡人纷纷把弯刀插回腰间刀鞘里,边向树林奔跑,边从背后拿出弓弩。其中有几个胡人口中咬着手臂和耳朵。
他们又重新跑回树林。
塌鼻大汉依靠在一棵参天古树上,慢慢地把头探出一点,然后一乐,对所有人说道:“他们又到了咱们的射程范围之内了。咱们准备瞄准射箭。”
十多名官差转眼间就跑到山溪岸边,正要越过溪水。
却只见,树林边缘处站出来六名手持弓弩的胡人。
“放”塌鼻大汉一声令下,六只弩箭破空而出。
六只弩箭笔直地向着官差射去。
此时,这官差之间的距离是那么的近,这主要还是受到山势影响的缘故。他们有心躲开弩箭,可是又要碰到同伴,所以,有的人干脆不躲,结结实实挨上一箭,而有的人为了躲箭,碰到别人身上,自己虽然躲过飞箭,可是同伴却从上滚了下来。
不久后,六只弩箭撂倒了八名官差。
塌鼻大汉见此,望天长啸几声后,大声说道:“他们都是猪,咱们冲过去杀光了他们。”
六名胡人纷纷从腰间抽出弯刀,挥舞弯刀怪叫着冲了出去。
众官差都见识过这胡人的手段,这生吃人肉的爱好,让每个人心中都知道,此次有敌无我,我活敌死,才是王道。
众官差凡是能拿起刀的都把刀拿在手里,凡是能走的都冲着胡人杀去。
两当人马杀至一处。
却只见,这六名胡人弯刀上下翻飞,所遇官差不是断手,就是人头落地,要不是肚破肠流。
一时之见,但见人头和手臂到处乱飞,鲜血四处飞溅,血流满地。
在血雾中,六名胡人快刀乱舞又时不时地变幻身形。
不大一会儿,这官差就全部倒地不起,哀嚎呻吟。
此时,这六名胡人浑身上下尽染鲜血,如同血人一般,站在残肢断臂周围。
山下,小轿内,周阳见此情景心下大惊,知道自己在留此处白白送死,于是忙命轿夫起轿回县衙。
山梁处,塌鼻大汉急命胡人杀戮未死之人。
行至半天直到夜晚,周阳终于回到东莱县衙,下了小轿,穿过院落大堂进了后厅,从床底下拿出药包生吞了之后,向周若卧室走去。
衙差死了还可以再招募,可是老婆要是跑了,这会让周阳心中很痛苦,活人不能为死人累死,明天寻回他们的尸体,好好厚葬,抚恤他们的家属完全可以告慰他们在天之灵了。
周阳心中有了计较,脚步也加快几分。
此时,乌云遮月,天空乌黑一片,连一丝凉风都没有,天气极其闷热,天际中光线暗淡,整个县衙中灰蒙蒙的一片。
周阳推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
屋内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周阳对这间屋子再熟悉不过,因为这里曾经是他的房间。
这屋里有一张梳妆台和床,还有梳妆台上的灯,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于是,周阳抹黑走到床边,刚要上床,身体却碰到一人。他以为此人是周若。于是,他上前抱住这人,热烈亲吻。
这床上躺着的人本来就在熟睡中,可是突然被人热烈亲吻,就这样地被人弄醒了,睡眼惺忪地瞅着眼前这人。
可是,这眼前人实在是看不清楚。但是,他又不能让这个人这么对待他。
他猛地推开这人,然后大吼一声:“你是谁呀?”
这声音有些耳熟,这是周阳时常听到地声音,这个人是谁?
周阳摸着黑走到烛台前,从兜里掏出火石,点亮蜡烛。
屋中,总算亮了起来。
周阳转身向床上看去,透过罗帐,床上有两具身躯。
一个人是周里,一个人是周若。
周阳被眼前的事情惊呆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周若会另结新欢。
周里从床上爬了起来,定睛一瞅这人,心下一惊,可是转念一想这周阳生理能力不行,说不定肯就和他们如此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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