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的情绪失控,咕噜掩饰了一下,赶忙用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眼眶中泪水,紧接着又说道:“没有,没哭,只是娶了媳妇感觉到高兴罢了!”
伏翠的脸上像是有两朵红霞爬到脸上一样红扑扑的煞是好看,嫣然一笑后,慢悠悠地说道:“夫君累了半夜,也该上床休息了。”
在说完话,这伏翠娇美的面容更红,仿佛一朵盛开的鲜花等待采摘般鲜艳,就那样娇羞地瞅着咕噜的面容。
咕噜在这一刻里的心情是复杂的,他想要了自己面前的女人,甚至想要扑上去把这女人压在床上再撕开她的衣服,然后在她白白净净的胸口上亲吻。
可他却并没有这么做,每当有种想法的时候,他都有一种对咕丽母亲深深的负罪感。至于咕噜这个人到底怎么样?不用说,大家也是知道的,咕噜并非是一个好人,甚至有些奸邪,但是他对自己爱人忠诚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
已经对不起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了,再去伤害一个自己娶到手的女人,这对于咕噜来说是一件无比痛苦的事情,他根本也不想要去这么做。
“不了,今夜,俺的身体有些不舒服,你一个人睡吧!”
咕噜婉言谢绝了伏翠的真心邀请,是基于当初对咕丽的承诺。因为咕丽实在是太像一个人了,她像她的母亲———一个他真心爱过的女人。他要信守着他的诺言,直到永远永远,可他又不愿意伤害自己的面前的女人,所以他才对伏翠说了谎话。
伏翠瞅着咕噜的眼神中饱含了惊愕,满脸上写着不甘心,写着委屈,就那样直勾勾的盯在咕噜的面孔上。
根本从伏翠的脸上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明明是在说,难道俺不美丽吗?你不喜欢俺吗?你不想要了俺的身体吗?如果真得是这样的话,那你为什么非得要把俺娶到家里来?
咕噜瞳孔中明明倒映着伏翠错愕的神情,他心里面也明白,他这么做是不对的,他本不想要伤害一个女人,可这个女人却偏偏被他伤害了。
(ex){}&/ 咕噜仅仅微微对咕丽笑了笑之后,端起放在案几上的茶碗在示意咕丽一下,仰脖往自己的口中倒了一口茶水。
“吱呀”一声,紧关着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个浑身黑衣面目丑陋的飞兽从门外闪出身形,三步并做两步就到了咕噜面前,跪附在地面之上,头也不抬地就说道:“族长,陛下,不刘菱,他早晨骑着飞蜥蜴带着人向着雪山去了。”
咕丽听完咕噜的话,眼前一亮后,大声嚷嚷着道:“父亲,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咱们埋伏人手在刘菱回城的必经之路上等候击杀了他,再假传圣旨,这夸父泪岛多半是咱们的天下呀!”
听了这个飞兽的报告,咕丽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出来了。
咕噜的目光从飞兽的脸上移动到了咕丽脸上,撇了一下嘴,露出了两颗獠牙出来在照射进来的一束光线下熠熠生辉。
“不是不可,女儿的计策到是可行。”说完了这段话,咕噜又把自己的目光看向了窗外,稍作沉思之后才说道:“但是这事情,咱们还得从常计议才好。”
咕丽眼中闪出精光,瞅着咕噜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他的观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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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菱一降落到草叶上,就往地面上看去,发现这地面上的两滩黄色粘稠液体甚为恶心,并散发着阵阵恶臭。
“想是这书中的书精也不过如此而已,死了,也不叫人得意。”
看着草叶上和草地上的黄色粘稠液体,刘菱心里极其地鄙视。不过,他目光旋即就向着远方的草原望去。
刘菱一提真气,纵身就在草叶上快速行走,只在转眼间便离开了这里了。
而那草叶上和草地上的两滩黄色粘稠液体却突然沸腾起来,冒着泡泡,翻滚着往一块聚集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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