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世间的女子,还没有那个女子如此和牛二棒子吐气若兰,温言细语地说过话,这让本就不与女子怎么接触的牛二棒子,老脸觉得臊得慌,心中犹如一头小鹿在乱撞般。
瞅着商柳的面容,看着商柳这一双仿佛深山幽谷古潭水一般的深邃的眼眸,这牛二棒子心里面有说不出来的美滋滋的,就仿佛那一个淘气的孩子,趁他不注意,在他心脏,偷偷地抹了一把蜜糖一般的甜蜜。
牛二棒子可不是好色之徒,见一个爱一个,牛二棒子对于感情问题还是很专一的,至于为什么他对商柳有这般的好感,这还要先从商柳的容貌说起。
商柳是一个美人胚子,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就仿佛灿烂的星光一般闪亮,而她瓜子脸型下,仿佛鹅蛋的脑门,总是透露着红润润的颜色,一双柳叶弯眉,在微微地紧蹙之时,总是有让人我看犹怜的感觉,她那仿佛夜空中闪亮星星一般的眼眸,就仿佛清澈见底的古潭之水一般,在见之下给人一种宁静致远的印象。
这似乎仅仅是天对商柳恩赐的一个方面,再看她仿佛瑶池一般的琼鼻,仿佛吹弹可破的红艳艳的樱桃小口,总是让人忍不住地要爱怜她。
挥舞着棍棒,骑在高头大马冲锋陷阵,这牛二棒子做得实在太多了,而像是铁骨柔情一般与那个女子亲亲我我,在这牛二棒子的生命之中,还真就是一件极其稀罕的事儿。
无论牛二棒子怎么搜肠刮肚地在脑海中寻找答案,他这一颗仿佛被驴踢过的脑袋中,都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只是一张极白的白纸罢了。
牛二棒子瞅着商柳的眼神中有些痴迷,至少在现在外人看来,这牛二棒子很是中意这商柳,然而商柳的这一番殷勤,难道真的就是对牛二棒子产生了男女之间的爱慕之情嘛?
在商柳的心里面,她对牛二棒子是有感情的,但是她这感情主要还是基于,感恩之情,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商柳之所以还活着,除了矮人大全外,实际她最感谢的一个人就是赵宗,要是没有了赵宗,恐怕这商柳早就会在乱军之中,被杀死了,那里还会有今天,亭亭玉立和超凡脱俗的商柳呐?
就是基于对赵宗的感情,这商柳对身为赵宗级的牛二棒子天然就有着好感,所以她处处都想着牛二棒子。
商柳之所以在思想不敢越雷池一步,其实还有一个隐藏在她心中的小秘密,商柳知道自己早就不是什么完璧之身,自己的身体被矮人大全玷污后,早就是那残花败柳之身,所以在商柳的内心深处,敢爱又不敢爱,矛盾和纠结充斥其中的,敢爱是她真心喜欢威风凛凛的牛二棒子,不敢爱是因为她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这才导致自己心中虽然有爱,却适可而止,从不表露出来。
商柳的爱,是复杂的,又是悲催的,就像是一个矛盾体,对立和统一总是相伴相生,直到她生命终结的那一刻,对立和统一才彻底地消失。
直到牛二棒子回了她的话,这商柳的视线才从牛二棒子的脸移开。
“俺那里又如同姑娘说的那一般样子,铁骨柔情的,”说着这牛二棒子的老脸,仿佛涂抹了胭脂一般的通红,而他的目光中却也露出近乎少女般羞涩,在躲闪着商柳深邃的目光,“俺不过是只会舞刀弄枪的傻汉罢了。”
商柳伸出仿若深谷幽兰一般的白皙小手,遮挡在自己倘若樱桃一般的小口,然后抿嘴微微一笑后说。
“俺看将军英姿飒爽,那里像是傻汉?”
牛二棒子听着商柳的话竟然瞠目瞅着商柳。
“俺看将军不像是傻汉,到是将军取笑小女子了。”商柳没顾及牛二棒子的憨样子,又在话落后补充着说。
在牛二棒子面前夸赞他的,可不是一般人,这商柳可是一位绝色大美女,这让听闻商柳夸赞后的牛二棒子大鼻涕泡差不点从鼻孔中窜出来。
牛二棒子乐了,竟然像是偷吃了大人糖果的孩子一般地毫无顾忌地乐了。
然而商柳在看到这牛二棒子灿烂的笑容后,竟然不知道为什么脸面竟阴沉起来,别过头去,不看牛二棒子了,似乎又要掩饰什么,拿着筷子,从桌面的菜碟中夹了一点青菜,放在嘴中细细地咀嚼了起来。
商柳的内心是复杂的,最为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她是残花败柳之身,她觉得自己配不眼前的这位威风凛凛的将军,在内心深处也觉得自卑,所以话到半截时,才在内心之中生出了比较烦躁的情绪来了。
牛二棒子不知道商柳此时内心的变化,只见到商柳脸的变化有些让他始料未及,还以为是自身出了问题,或者是因为自己有口臭让她烦了,或者是因为自己憨傻样令人生厌。
商柳有千般的好,牛二棒子也知道这世间的男女之爱,有个规矩不能破,这就是强扭的瓜,它不会甜。
牛二棒子见状后,也没说什么话,拿着筷子连续夹了碟盘中的青菜放在嘴里咀嚼,然后在放下筷子后,拿起酒壶,将案几的酒杯倒满了酒后,放下酒壶,端起酒杯仰脖喝了下去。
与此同时,一些将领陆陆续续从蒲团站立起来,纷纷抱拳对牛二棒子说。
“牛将军,俺告辞了。”
“牛将军,俺走了。”
“明日见,牛将军。”
这几个将领也不等着牛二棒子回话儿,在说完话后竟然转身就向着水晶房子外走去。
牛二棒子木讷地看着这几个将军的背影,口中喃喃自语地说:“这些人都是耿直的汉子,一定会带兵来的。”
然而在这时,坐在牛二棒子身边的商柳,却将手中的筷子放在了碗沿,怔怔地看着牛二棒子叨咕完话。
很快这几位将领就从水晶房子走了出去,此后在水晶房子中就剩下了是果和第一天,就看到这两人先是看了一眼牛二棒子,然后先后走到大厅中央,单膝跪在水晶地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