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有人刻意策划了江琊复活,在搞什么阴谋”
众人议论纷纷,只见邑轻尘冷峻的脸上露出疑惑,对着黄粱与那位白衣之人道
“天鹰教余孽所以江琊并没有复活,你们制造混乱究竟为何”
只见闻言,黄粱与那人相视,继而回过头来勾了勾嘴角。
他道
“很显然,为了给江琊公子洗清冤屈,告诉这个江湖的后人,他们所听闻的江湖各种传言,真相到底是什么”
这时,程冰云突然走了过来,道
“血鸢可是重新认了主”
闻言,陆知临道
“剑术之道,剑顶阁居于江湖之首。这个问题,不妨问一下邑阁主。”
邑轻尘眸子沉了沉没有说话。
“苏宗主呢苏宗主怎么不见了”
突然听到有人大呼,众人四下看去,便也突然发现苏铜此刻不知去向了。
想来,应当是趁乱逃走了。
如此,黄粱以及戴黑鹰面具那人相视一眼,立即追了出去。
而在临走前,那位白衣之人脚步停了一瞬,不知为何,突然扔下了血鸢
陆知临见状,当即收了剑,一把推开了旭风,继而也追了出去。
薛子初动了动身,也想追去,可华东君却以更快的速度挡在了她的前面。
华东君道“随他们去吧”
如此,薛子初只好站了下来。
纪辰去为旭风解开了穴道,旭风便跳上了前来
“原来是那人真的不是,所以,江琊真的没有活过来吗”
他看起来有些失望,同样的失望的还有程锦。
程锦“可惜了。”
如此,不少人白了他一眼。
继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地上的血鸢上。
沉默了许久,有人问
“这把剑怎么办”
这时,贾安眯着眼睛站了出来,他道
“此剑本是天鹰教的东西,如今这里天鹰教的人只剩下旭风公子了,怕是应该交给江左盟吧”
闻言,江清斜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贾帮主,你不是应该建议大家合力将它毁了的吗”
贾安“到底是曾经那么多人拼死争抢过的东西,毁了多可惜。”
旭风道“贾帮主别阴阳怪气了,我们江左盟如今没有一人稀罕,你若是想要,你拿去啊。”
只见听了这话,薛子初微微皱了皱眉,此刻,她十分想不顾众人的目光,去捡起了那把剑,然后告诉旭风,那把剑也是他兄长很重要的东西,属于他的家族。
然而再一想,话虽如此,可那频频的灾难,诱因,大多也是来自于那把剑啊。
遂,她只是默默的叹了口气。
只见此时,华东君突然将旭风的剑插在了地上,继而去捡起了地上的血鸢。
见状,程冰云道
“东君公子,你拿这把剑,是打算如何处置”
华东君道“代为保管。”
程冰云“代谁,江琊他不是没有活吗”
华东君未语。
程冰云继续道“你到底剑顶阁弟子,怎么也要问过你师兄的意见吧”
邑轻尘“东君,此剑凶煞至极,曾引发过无数祸乱,我也认为,应当将它毁了”
只见闻言,华东君紧了紧眉。
眸子微微动了动,薛子初道
“邑阁主说的对,东君公子,这把剑你不适合拿着,交出去吧。”
如此,华东君抬了抬眸子,似乎看了看江清。
稍后,江清道
“如此我也同意,未免再有争夺,还是尽快毁掉的好,我看,我们谁暂且拿着它都不方便,此处论可信度,唯有邑阁主,还请邑阁主主持大局,将它带回岱山,择日将它融了吧”
只见邑轻尘见状,有所迟疑。
片刻后,才点头答应了下来。
他道“那便遵从各位的建议,择日毁剑。”
如此,围观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什么的可说的。
其实不管他们愿不愿意,似乎他们也并没有什么发言权。
华东君将剑交给了邑轻尘。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旭风有些莫名的挠挠头,继续道
“江琊既然没有活过来,那杀令也是幌子,实情已经说清楚了,青云派不会再有麻烦了吧”
纪辰道
“想必麻烦还没有结束,陆宗主对那位逃跑了的苏宗主穷追不舍,应当是有些事还没有彻底说清楚。”
贾克“我猜,苏宗主定然是还掌握着陆宗主什么更致命的秘密。”
听了这话,陆茗儿脸色难看的抽了剑,离开了众人。
旭风道“那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等,等陆宗主他们回来,看看,到底是什么。”
此时,邑轻尘道
“既然江琊并未复生,这里的事,剑顶阁便不参与了,邑某就先行回岱山为融剑作准备,届时一切就绪,便请各位上岱山,一同见证此事。”
“如此也好。”
江清带头行礼
“那便辛苦邑阁主劳心,待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我们便会一起去岱山。”
邑轻尘点了点头,转而看了看华东君
“东君,你可是要继续留在这里”
华东君点头“嗯。”
如此,邑轻尘微微叹了口气,又看了看薛子初,他道
“这位薛姑娘,百闻不如一见,果然不凡,只是此次不便,待日后到了岱山,邑某定当好好招待。”
薛子初行了礼“邑阁主客气,慢走”
如此,邑轻尘向所有人道了别,带着血鸢离去了。
而见他走了,程冰云也立即带人跟了过去,自然,也带走了程锦和鲁昭。
如此,贾克松了松肩,表示不解
“怎么血鸢最后竟要被带到剑顶阁去了”
此一句,没有几人在意,大抵大家的心也都随着血鸢离开了。
静下来,华东君行至薛子初身边,为她轻轻拍去了头发上散落的白色粉末,轻声道
“你如何了”
当着众人的面,这样动作是不是有点过于亲近了
薛子初此刻满脑子都是这个,以至于她愣了一瞬,却是根本没有想到另一层含义。
倒是旭风突然冲过来推了华东君一把,有些不悦道
“薛姐姐又没有与人交手,能有什么事你少趁机拉拉扯扯了”
说着,他又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