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徐羡鱼趴在普通病房的病床上,百无聊赖的掉着分。
时间不愧是世间最好的良药,短短五天里,徐羡鱼身体中后偏下部的疼痛已经渐渐消失。
但回想起刚做完手术的那一天,他恨不得把张利群拉到王者峡谷里暴打一百遍。
狗东西居然在手术前背着护士偷吃了碗麻辣烫!
还特么是变态辣的!
亏他也能吃得下!
搞得自己上厕所的时候可谓是痛不欲生,血染黄翔。
想到这里,徐羡鱼看着已经掉到青铜三的王者荣耀,拿起手机打开美了么外卖。
特辣凉皮!
特辣烧烤!
特辣炸鸡!
特辣麻辣烫!
在给店主备注:不辣死我给你差评!后,徐羡鱼才心满意足的关掉手机。
想了想,他又打开手机,给自己的账户转了四千五百圆整,这才开始静静的等待外卖到来。
两个小时之后,徐羡鱼虚幻的身形刚刚走出医院的大门,
与此同时,住院部某间厕所内传来一声绝望而又凄厉的哀嚎。
他回头笑了笑,就闪现到自己的店门前。
刚准备穿过小叶紫檀的门板,却发现,在上次发现海鲜的相同位置,又有几枚贝壳海螺出现在那里。
微咸,略腥。
这熟悉的味道让他想起了大海,以及自己年少无知的青春。
“莫非是像故事中那样,自己无意中救了小猫然后天天给自己送海鲜?”
应该是这样了,徐羡鱼放下疑惑,迈步走入店中,见店内无有任何异常变化。
而回到二楼房间,自己的身体面色红润,心跳有力。
这让他再次感到不可思议。
在床边躺下回到身体当中,他起身略微活动了下,就翻出银行卡,向不远处的工行走去。
钱,一定要放在身边。
这是徐羡鱼在经历莫名破产之后总结出来的真谛。
毕竟之前去银行查询自己账户里的钱去哪了的时候,竟然没有丝毫的转账记录。
这让他对银行很失望。
而当他办理业务的时候,看了一眼柜台的笔,失望更是堆满了胸口,经久不衰。
亏我这么相信你们,所有的钱都放你这里,这是多么大的信任!
可结果呢?
你们连只笔都要绑上?怕我顺走还是咋滴?
从银行出来之后,身家千万的徐羡鱼摸了摸兜里的四千五百大洋。
有安全感的感觉真好!
带着幸福满足的笑容,徐羡鱼回到店内,正思索着要不要去做个洗剪吹时。
却忽然发现口袋里的手机一震,打开一看,确是一则来自“天都代打”的讯息。
“奖励已发放。”
徐羡鱼正纳闷着是什么奖励,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异响。
回头一看,一个箱子凭空出现在店内。
上面还系着三个小心的降落伞,直至箱子落在桌上后才消失不见。
“卧槽!空投?!”
等待了半晌,见那箱子终究没有冒烟,他才走上前去仔细打量起来。
这是一个朴实无华的箱子,24k纯金镶边与点缀在箱体上的各色宝石在烛火的映照下,争相辉映。
而在箱子的开扣处,两枚bulinbulin的超a级83785克拉钻石更显得箱子是那么朴实无华。
这箱子啊其实和人一样,别看有些人相貌平平还有点土,但是出手一阔,就显得那么英俊。
眼前的装饰也是如此,为原本平凡的箱子平添了三分厚重和九十七分贵气。
徐羡鱼紧张的搓搓手,来到箱子近前,欣赏着这让人充满安全感的美丽。
半晌后,他才紧张的打开箱子,一件衣服便映入了眼帘。
绿,草绿,青草绿。
一瞬间,徐羡鱼觉得这件衣服有些眼熟。
于是他拿起来一抖落,衣服的全貌便暴露了出来。
同时,那朴实厚重的箱子渐渐虚化,而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吉利服?”徐羡鱼疑惑出声道。
然而话音还未落下,一道讯息便从衣服上传入脑海当中。
“吉利服:大吉大利,瑞气四溢!
唯一主动技能:欧己非人。(好的给我,坏的归你!绿袍加身,欧气倍增!)冷却时间:99小时。”
看完这条简介,徐羡鱼瞬间对这件衣服有了清晰的认知。
这就是我的皮肤啊!
几乎就是一瞬间,
徐羡鱼怦然心动!
他很想试试看这衣服到底有多吉利。
他想捡钱,他想暴富!
把吉利服放在了桌上,他准备脱下外套来试试,却见这吉利服竟在他眼前凭空消失,出现在了一旁的衣柜当中。
于是他来到衣柜前准备拿出来试试,却在触碰到衣柜的时候,脑子里多出来一条讯息:
本皮肤仅在代打期间使用!
顿时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幸好兜里的四千五百大洋及时出面止血:别怕!还有我!
“我太难了!”徐羡鱼心灰意冷的拿起桌上的衣服,准备回到二楼房间。
却发现正对着大门的墙壁上,原本一片空白的评价单竟出现了一行字迹。
“差评!黑店!强买强卖!还自己给自己转账!还给我吃麻辣烫!狗东西!
该评价来自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二十九岁痔疮患者张利群先生。”
徐羡鱼一时间有些懵逼。
他连忙掏出手机打开app,
蓦然发现,在属性面板后的店铺上,发生了一些变化。
——店铺等级:青铜(1/4)——
“这个四分之一代表着要完成四个任务才能升级?”
徐羡鱼疑惑了一会儿就摇摇头,赶忙看了一下使用说明书上关于评价单的介绍,很快就得晓了评价单的信息和作用。
还好,差评没什么卵用。
“呼~”徐羡鱼长出一口气,继续拖着疲惫的心灵以及活泼的身躯向二楼走去。
……
徽州市的市区很小。
距离徐羡鱼店铺大约十几里的地方,便是整个市内唯一的一座机场。
而在机场旁边,零零散散的小村落将机场团团围住。
在一处名叫“彭村”的乡村里,一间看上去盖了没多久的二层小楼正矗立在村尾,连接着广阔的农田。
此时天色将晚,彭白沙在工地上做完工后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回了自己的家。
看着屋内的破旧和简陋,他没来由感觉到一阵痛苦。
这间小楼是他前两年盖的,准备留给儿子以后结婚用,谁知还没来得及装修,母亲便病重了。
越过空荡荡的客厅,来到只有一张木床两条板凳的房间内,彭玉溪正和弟弟彭红河坐在地上,就着板凳写作业。
跟正在写作业的两个孩子打了声招呼后,彭白沙便准备去母亲房间内探望。
可还未进入门口,便听见里间有低声的呻吟传出,只听着便可以感受得到那呻吟内的痛苦。
他想了想,终是没有进去。
转身来到彭玉溪的面前,轻声问道:“奶奶今天一天都是这样吗?”
“是的,奶奶好像很痛,爸爸,奶奶的病是不是没有好?”彭玉溪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一旁同样写着作业的弟弟彭红河目光同样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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