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不一定,这战,你败了,”虞烛墨的这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十分不解。
“你的天罡劲的确很历害,聚全身内劲护体,但你周身各大穴脉早己被我封住,威力大减,最多让我不好受一下,你施展过这招后,身体十分虚弱,还是回去休息吧。”
“你――你是何时封住我的穴脉?”
“这是我的秘密,以后心情好的时候再告知于你。”
走下台后,虞烛墨立马走到丁渊跟前答谢刚才相借剑鞘。
“虞小兄弟,这玄木剑鞘是长青城的著名锻器大师钱天冶大师打造的,是件珍品,剑鞘在你手上能发挥更大作用,所以就送给你吧,你可要好好保管。”
“古人曰却之不恭,那我也不客气,这剑我便收下了,对了我应得的灵石呢?”
丁渊从衣袖中取出十块灵石递给他,他二话不说便收下来。“小兄弟,看来你到武英殿来便是为了这灵石吧。”
他也毫无忌讳,直接说了出来,“当然,只要在武英殿比武连胜十场或者打败连胜十场者可得十块灵石,有免费的灵石拿,我干吗不要。”
“你应该是第一次来,怎会知道武校场在哪?”
“简单,你们武英殿人与我们这些客卿的装饰不同,且所持武令也不一样,一般来说愿意接受武令,成为武英殿客卿的人大多是因为你们那很有诱惑力的月俸与待遇,而他们大部分是散修,是不会放弃任何可以获得资源的机会,例如武校场比武,还有,你们武英殿不大,但一个比武所需的武校场一定不会太小,那么这武校场一定在地下,而通往地下武校场的密道不会暴露在明面,一定会在武英殿深处,所以只要跟着走向武英殿深处且持客卿武令者,很大几率便可来到这武校场。”
沈二走过来仍带有疑惑地询问虞烛墨:“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秦野至少十连胜呢?”虞烛墨听了将客卿武令拿了出来,“因为武令,”“这怎么可能,一枚武令能看出些什么?”沈二接过武令盯了许久,仍未看出什么端倪。
“我的武令看不出什么,而秦野的却能,在武校场比武的人大多将武令佩在腰间,比武中难免会受伤,而武令也会多多少少沾点血渍,秦野的武令血迹斑斑,可能说明他上武校台的次数不少,也有可能是在外面沾上的,但能证明经历过诸多实战仍能活下来的秦野战力非凡,再者之前我在这闭目养神,在场众人只是在旁边说三道四,却不敢上前教训,是因为他们猜测我是世族子弟,有诸多底牌在身,而秦野却敢上前训斥,说明他在心中认定自己高于这些人,并不惧怕世族子弟,上台之后还敢一只手迎战,而台下众人却没一个嘲笑他过于自信,可以看出所有人对于秦野实力的认可,能得到这武校场中人的认可,怎么也得来个十连胜吧。”
坐在位置上的丁渊连忙拍掌叫好,“虞小兄弟,没想你不仅实力非凡,还细致聪颖,不知你是哪一城的世族子弟,我长青城并无虞氏世族。”
“我并不是世族子弟,只是一介平民小子。”
“原来如此,虞小兄弟,不如你加入我武英殿,不出两年便可踏入半步天位境极境,成为我武英殿的白袍执事,如何?”
一般武英殿容卿听到这个一定会答应,光是成为武英殿的黑袍弟子都十分困难,更何况成为白袍执事,武英殿执事在长青城地位很高,差不多位同于一流世族族长,那些三流、二流世族的人像狗皮膏药似的黏着、巴结这些执事。
“我闲散惯了,不想加入任何势力,多谢长老好意,我来武英殿的目的达到了,那我走了,”虞烛墨一口回绝丁渊,在走之前他走到沈二身边轻声道:“沈护卫,我为刚才的事向你道歉,还有我希望你能记得武英之人的灵魂。”
说完便踏出武英殿,丁渊看着他的背影,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一句“当真是天赐怪才,”而虞烛墨毫无停留,直接走回他的府邸――尊邸。
“那秦野所用的天罡劲,与那里的人才会的独门武技运转之理相同,莫非他来自于……,算了,之后再一探究竟吧。”
经过刚才一战,虞烛墨消耗很大,取出十块灵石吸收其中的灵力,“嘭”的一声,武道境极境的那道壁垒瞬间崩灭。
一夜过后,
“现在该去找那个家伙,这么多年不见,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
虞烛墨沿着“尊邸”外的那条昌华大街走到长青城城西的聚贤酒楼。
三年前,一座古色古香、雕龙画凤的楼阁在长青城西的中心地带拔地而起,那座楼阁一出世,便名声大噪,引得长青城以及周围十二城的人慕名而来。
仅仅一年,天澜郡十三座城池几乎每座都开有聚贤酒楼,所有人都在猜测这聚贤酒楼的主人到底是谁?
整个天澜郡除聚贤酒楼的人以外,知其身份的人寥寥无几,碰巧虞烛墨便是其一。
一名身着掌柜服饰的中年男子,站在聚贤酒楼外东张西望,似乎是在找人,从聚贤酒楼外经过的青年男子,几乎被他看个遍。
那些男子在被他盯着看时,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都怀疑这中年男子是不是有龙阳之癖。
一大早的,你说你一个男的盯着过往姑娘看,那只能说明爱美之心你有之。可一直看年轻的男子,这就让人不得不想入非非了。
中年男子一看到此时向聚贤酒楼走来的虞烛墨腰间的木剑,立马走上前躬身问道:“阁下是不是虞烛墨虞公子?”
“是,你应该是长青城聚贤酒楼的掌柜白松吧?”
“不错,虞公子我家公子要见你,”
“看来他知道我来了,那就请白松掌柜带路吧。”
白松领着虞烛墨走进了聚贤酒楼,直接上到连长青城权贵都不能踏入半步的第五层。
二人距离第五层只有一步之遥时,白松突然止步,略带歉意道:“对不起,虞公子,这第五层白松没有资格上,所以还请公子一人上去,我家公子在最里面的静水流年等你,公子快去吧。”
虞烛墨回了声好便独自走上第四层来到“静水流年”前,手刚碰到门,这门就被人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位丰神俊朗的公子,吸引虞烛墨目光的不是他的面貌,而是他那一身衣饰。头上戴着用来束发的嵌金的无暇紫玉冠,一袭明黄的云锦长袍,袖口与袖间绣着紫色祥云流纹,胯间束着一条星曜图纹的玉带,其上垂吊着一只穗粒状白玉佩,脚下穿着黄色日月纹长靴。
这一身装饰,光是那条玉带就至少值一百块灵石,更别说身上其他的饰品,总的算下来没个千来块灵石休想全部拥有。
“行啊,胖子白,这才三年不见,那一身肥肉全减掉了,而且还白手起家,建立起聚贤酒楼这个商界庞然大物,以前还没看出来你是这经商天才”
那位公子听了这话立马和虞烛墨勾肩搭背,“那是,虞烛墨你也不看看本大少是谁?千年难遇且万载一见的旷古奇才,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彬彬有礼、气宇轩昂的白胜泽诶,还有虞烛量你能不能别提我以前是胖子这件事,这样会让我很没面子的,还有咱俩三年没见,你去哪了,我可想你了,今天咱兄弟俩重逢,待会饱餐一顿后咱们再促膝交谈。”
虞烛墨笑了下,直接抢过白胜泽的椅子坐下,毫不客气的准备吃起面前的山珍海味。
“胖子白,再上点菜,我大早上的还没吃饭。”
“这怎么多菜,还要上?”
“你一个吃一餐能抵我一天的饭桶再加上我一个一天没吃饭的饿鬼,这些够吗?”
白胜泽不禁老脸一头,挠挠头道:“也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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