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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五章 拓展业务
    铁老板又自己倒了一大杯酒,端起喝了一大口



    “这姓陈的麻子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们没有人知道。



    只知道他是国的一个军队官员,不过,官应该不大,他来的时候带来个人,几条枪。



    因他的脸上一脸麻子,他手下人有时也叫他麻哥。大家当他的面叫他麻哥,背地里都叫他陈麻子。



    陈麻子一来,就宣布代表国来管理这个地方。



    究竟他代表谁,鬼才知道,不过,人家手里有人有枪,而且代表。



    这在中国有个成语啥来着,对,叫‘名正言顺’。



    他就是做强盗、土匪,也是名正言顺。我们当地人拿他没办法,其他外地、外国人更不敢惹他,更拿他没办法。



    他来,为了大肆增加收入,逼迫几个大的外地老板离开了。



    我们这里的大老板都是外地的。这些大老板一走,经济就出现了大面积的下滑。



    这还不算,他还在原来的基础上增加了两样税。



    一样名叫保护税,不论你是从事什么职业,都要受他的保护,因此他要收这个税。



    第二个叫人头流动税。凡是在这个小镇上走动,特别是赶集天,他见一人收一人的人头流动税。



    有人问他为什么要收这个人头流动税。



    陈麻子的解释是



    人在这条街道上走动,就获得了利益,获得利益,当然就该当交人头流动税。”



    铁老板讲到这里,刘丰忍不住插了一句



    “这也太没道理了吧,上个街都要交税。大家愿意交吗?”



    铁老板又喝了一大口酒,愤愤说道



    “谁愿意交?他不拿枪抵在大家的背上、脑门上,谁愿意交。



    如大家手里有枪,早就将他干翻了。



    只要在赶集天,你上了街,就别想逃脱交税。



    他让手下的士兵在街道的两头,设了关卡,你一进去就交,出来不交。



    因此,只要上街,谁不交税呢?



    前一段时间,连平时在街上碰到人,他也会让人交税。这不,你看,这几天你在街道上没有看见人。”



    刘丰一想,这几天真是这样,街道上一个人影也没看到。他将酒杯端起,和铁老板碰了一下



    “这真是拿鸡毛当令箭,完全是这个地方的土霸王,无法无天!”



    “是啊,让我们老百姓怎么活?”



    二人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干。刘丰高高举起拳头,想了想,只轻轻擂了一下桌面。



    他刚才是有些激动,但一想到自己都是逃亡之人,在此地来的目的,就是找个地方躲避灾难的,那里还敢有其他想法呢?



    “什么时候他会来?”



    刘丰酒喝干,问道。



    铁老板小眼睛忽闪两下



    “不是先生说,我还忘了,这陈麻子还有些时日没来了。”



    这时铁老板的胖老婆在门外插了一句



    “一个多月没来了,谁知道哪天这个丧门星又要回来。”



    铁老板望了他老婆一眼,继续说道



    “我们这里赶集是逢五和十,五天赶一次,今天是十八,按他原来的规律,过两天就会来。”



    “来,来,来,你想他来,没听人说到陈麻子到老林去了,去开拓什么资源,要将高泉庄变成他的庄园。”



    “就你话多?”



    铁老板瞪了他老婆一眼。



    他老婆回瞪一眼,将脸转过去,望窗外,手摇蒲扇,不在看二人。



    刘丰点点头



    “像我这种还没做生意的,该不会交税吧?”



    “你只要不在街道上买卖,他就不收。但在街道上走动,不管做没做买卖,他都会收人头流动税。”



    铁老板看了空荡荡的街道一眼



    “陈麻子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以后说不定也不会来了,可能他在外面找到发财的路子,像你们老板以后做生意也就顺畅了。”



    “哪个给你说的陈麻子不来了,昨天,隔壁的左肥肠左灵通还在讲,这两天陈麻子就回来。”



    胖老板娘又回头白了铁老板一眼



    “铁公鸡,我说你啊,你的猫尿少喝点,小说废话。”



    铁老板顿时满脸胀红,干瘪的脸变得沟壑更深



    “胖婆娘,我要你管?”



    说罢,又对着刘丰手连续摇,连续招手



    “来来来,不管她,我们喝。”



    二人还真有点投机,又喝了几杯,铁老板被他胖老婆催促了几次,才走开了。



    刘丰也打定主意,先等两天看看情况,也看看这个陈麻子是什么样,到底如何收老百姓的税。



    第二天,他没事,还是和铁老板喝两杯。边喝边了解这个地方的很多不为人知的情况。



    第三天,他还未起床,就听到了街道上一阵锣响,远处有人在高声喊着什么,听不大清楚,但声音越来越近。



    刘丰不知啥事,赶紧起床。



    他住的房间临街,拉开窗帘,将窗户打开一扇,伸出头一看,原来有两个军人走了过来。



    二人头上什么也没戴,光着个脑袋,身上穿一套草绿色军服,但看上去不太整洁。脚套一双长筒靴。



    走路姿势倒走出了范儿,都是高抬腿,重放下。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前一人左手提了一面铜锣,右手拿一根敲锣小棒,边走在边敲锣。



    后一人手里提一个扩音器。



    敲锣的人走前面,敲几下锣,跟在后面拿扩音器的就喊几声。



    二人走到刘丰住的楼下,锣又响了,破锣似的声音又在喊叫



    “各家各户注意,从今天起,我们陈连长不再收大家的人头流动锐了。



    要做生意的,我们陈连长才收,大家放心好了,我们陈连长说话算数。



    呆在屋里的,大家放心出来,如还是不相信,一会儿我们陈连长会在前边广场上给大家训话。



    各家各户注意,我们陈连长不收人头流动锐了。”



    喊叫之人又重复了一遍重要内容。



    街上有的人高兴,有的人不太相信,总体上大家持观望态度。



    有一些胆小的,或开窗,站在窗户边;或半开门,站在门里观看。



    也有一些胆大的,将门打开,站在门外来看。



    更有胆大的,跟在这二人屁股后边,一路追着看。



    刘丰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只对钱和女人感兴趣。



    又听了一回,他无兴致,又暂时无事做,索性他又倒回床上,继续睡他的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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