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总算可以进去了。”
“哈哈宝藏,老子来啦!”
“总算可以出发了,离炼体法门又进了一步。”
尽管周围也不乏吵吵嚷嚷,对着拥挤的人流喝骂,但进入张静修耳朵里的声音,还是以高兴为主,看着混乱的场面渐渐恢复了秩序,正一教的人开始行动了起来,进行分队。
“你你,你们这五十人跟着他,一定要听从指挥。”
“说你呢~站好了,进去之后,如果再像现在这样乱动,如果丢了性命,可别怨我们正一教,没有事先提醒。”
很快,张静修就发现了骚动的原因,原来是正一教的人所为,将招揽的那些散修和世俗界的习武者进行编队分组,分成数十个小队,由正一教的修士统领和指挥,相继进入前方的山脉。
在人流的簇拥之下,张静修缓缓前行,随之进一步地看清了前方的情景,薄雾笼罩之中,有一个幅员辽阔的山脉坐落于前方,无边无际,弄不清山脉的面积大小,究竟有多少公顷。
不过,透过层层的薄雾,随着逐渐向前走,极目远眺,不知道其他人的感受如何,张静修却是可以依稀的看到,在山脉之中,有一个黑影屹立在那里,像极了城池的建筑,不仅面积极大,还很高,好像连接着天地一般。
而且,张静修还能模糊的听到,从层层薄雾里传出兽吼禽鸣的声音,随着进入薄雾笼罩的山脉,这种声音就越清晰。
怎么回事儿?怎么没有见到龙门派的人呢?
边走边打量着四周,张静修的心里疑惑无比,很是不解,这里聚集了各门各派,囊括了三教九流,怎么就没有龙门派的人呢?
真是奇怪——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静修的疑惑越来越多,不禁心中暗暗嘀咕着,但也不敢表露的太过于明显,只是像其他散修或者武者那样,露出紧张不安的神情,密切留意着周围的情况,同时又好奇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张静修居然和程冲斗六人分在了一队,随着进入山脉,即便是这些世俗界的习武之人,终于也听到了那些恐怖的兽吼与禽鸣,顿时就紧张不已,神色为之大变。
吼声犹如狂风骤雨,使得郁郁葱葱的草木树林起起伏伏,就像麦浪一般,又似滚滚黄河之水,发出的那种犹如闷雷的厚重之音,使得人心惊,使得人胆寒。
婉转的禽鸣声,却又是那么的凄厉而尖锐,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一样,让人感觉头皮发麻,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虽是光天化日之下,却还是给人一种阴森森的错觉,只觉得毛骨悚然。
“快看,那是什么?”
这个时候,嘈杂的声音之中,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句,顿时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出现了短暂的沉寂,左前方却传来了阵阵的沉闷之音,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距离很远,前方的情景却是依稀可辨。
那个巨大而模糊不清的巨大身影,就像是放大了几十倍的一只猴子,像人一样直立着行走,两臂摆动之间,成片成片的树木随之倒下,更有成群的不知名的鸟类冲向空中,盘旋不定。
“天啊~那是什么野兽?那么高的树木,在它的身前,居然跟花草一般,本体究竟得有多大啊~!”
“艹~还好加入了正一教的队伍,和这些修真者同行,否则的话,咱们这些习武之人根本就没有进入的资格,如果孤身深入的话,莫说到达传说中的天府故城,恐怕中途就被这些怪兽给吃了,连个骨头渣子都不剩!”
“我的个亲娘嘞,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如果出现在世俗界,那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灾难,挥手之间,就能毁灭一座城池!”
显然,发出这些惊呼的全都是世俗界的习武之人,虽然震撼于眼前的情景,骇然于那个不知名的生物,但这些习武之人还是有着几分胆色,没有因为畏惧而逃跑,依旧跟着大队伍向前走。
就在众多习武之人感叹着那头渐渐远去的怪物之时,似乎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亦或是对于习武之人的大惊小怪不以为然,嗤之以鼻,有的散修开口了。
“不过是一头实力极为低微的魔猿而已,勉强算是妖兽,也就是体型过于巨大,炼气九层的修真者,或者炼体三重的炼体者,就能斩杀这头畜生,有什么好大呼小叫的?凡人就是凡人,一群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群扶不上墙的阿斗。”
“好啦——好啦,你都说了,都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里,你和他们叫个什么真儿?这不是在自降身份吗?”
“靠~居然和这些人一起闯荡天府,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真是流年不利,踩了一堆狗屎。”
对于修真者的冷嘲热讽,轻蔑之言,这些来自于世俗界的习武之人也只能是忍气吞声,怒目而视,敢怒不敢言,实在是,即便是有着一身的傲骨,满腔的热血,也升不起丝毫的与之对抗的冲动。
就在刚刚,有一头体格的猛兽袭击而来,犹如小山一般,气势摄人,却被一名散修操纵着飞剑,举手投足间,就那么轻易地给斩杀了。
这一手,着实的具有冲击力,震撼诸多世俗界的习武之人的同时,更是让他们忌惮非常,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愿意与其发生正面冲突。
“张大仙,还望您老人家多多照顾小的几人,如若能够活着出去,我等定当感激不尽,铭记在心!”
就在这个时候,在程冲斗的带领之下,有意无意间,六人忽然靠了上来,对着张静修恭敬地低语之时,更是极为忌惮地看了一眼附近的修真者。
“你们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你们自己的心里应该也很清楚,我的修为并不高,在修真界,算是垫底的存在,莫说是照顾你,就连自保,恐怕也很难。”
刹那间,程冲斗六人的神色变得难看无比,一颗心都是直往下沉,都快跌落到了谷底,而张静修的神色如常,依旧自顾自地向前走着,似乎是感受到了六人的情绪变化,再次开口了。
“丑话说到前头,我只能在保全己身的情况下出手,帮助你们,如果真的有什么危险,我还会是以自保为主,你们要有一个心理准备,不要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我一个人身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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