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鸢看看云陌,视线相对,莫名其妙被反咬一口,她茫然了,但她懒得解释,她看着江风:“以后只要别出现在她面前就行。”
许凤英眼睛一亮,这话听的清楚,推了一把江风:“赶紧的呀!”
“好。”他语气不是很情愿:“我以后躲着她。”
这是两位姑奶奶,是他有眼无珠。
书鸢才不在乎他情不情愿,只是想这件事情早点有个了断。
许凤英怕面前这两位「大人物」反悔,脸上都是谄媚地笑:“警察先生,那笔巨额赔偿金我们也不要了,就当给书小姐压压惊了。”
书鸢眼里都是惊愕。
云陌:“……”
说完,两人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云陌门关到一半,突然叫住他们:“以后有礼貌一点,你们这样属于私闯民宅,要负法律责任的。”
门外两位被不懂法的人:“……”
隔壁有开门的声音,云陌看了一眼,回头揽住目光往外探寻的书鸢。
她问:“是蓝姐吗?”
他把门关上,声音闷沉:“不是,是简肖。”
书鸢懂了,她往里走,考虑着要不要去看看柯蓝,但是心里还是有点小气的,气她执迷不悟。
气她明明知道知道江风的为人,还要重蹈覆辙。
“阮阮。”
云陌从后面抱住她,眼睛里重新腾出了欲色,他用脸蹭着她耳朵:“还能接上吗?”
书鸢任他搂着,越发放肆着,然而她只是红了脸:“云陌,我们去市场买菜,回来做饭给蓝姐补补身子好不好。”
云陌:“……”
“可以不去吗?”别的女人跟他又没有关系!
书鸢就好像看透他一样:“她对我来说特别重要,你要爱屋及乌。”
被迫爱屋及乌的云醋坛:“那我重要吗?”
书鸢:“你也很重要。”
他极其幼稚地问:“我们两个谁重要?”
这个问题其实她没办法回答,一个是把她从深渊里拉出来的人,一个是陪她待在深渊里的人。
一个是她愿意拿命去保护的,一个她愿意把命给出去的。
舍了谁都不行。
“云陌,你别闹。”她拽着他衣角,抖了抖,撒了娇:“你们都是不可或缺的。”
云陌松开她,绕道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那你要每天都多喜欢我一点,将来有一天最好排在第一位。”
然后他觉得有点不妥,又说:“将来有一天,她也会排在别人的第一位。”
所以,柯蓝不用在书鸢这里排第一。
这样的逻辑是没错,但总有些奇怪,她又挑不出毛病在哪!
“可是,她是亲情,你是爱情,两者之间并不冲突啊。”
他声音有些沉,似故意压着卖可怜:“嗯,我怕你对我的喜欢会淡下去。”他直白地说了出来:“你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我。”
男人额前的发丝微动,他说话的时候故意往她面前凑近,她看见他眼里细碎的光。
比划过银河的流星还要耀眼
书鸢往后仰了一点,把他俊毅的面容全部纳入眼里:“我以为我表现的已经很明显了。”他想听,那她就说给他听:“云陌,我喜欢你。”
他心尖甜的怔住了。
她又重复一遍:“我爱你。”
他像是还没回神,盯着她笑,搂住她腰的手臂力道控制的刚刚好。
“云陌,吓到你了?”书鸢伸手去戳他脸颊。
脸颊一凉,他笑的更汹涌。
他把她往怀里拉了拉,额头抵了抵他的,声音像融在一汪春水里:“不是,是快死了。”他轻轻捏他耳垂:“快激动死我了。”
书鸢听他表达过爱意,但都没这句粗糙的话令她心动:“云陌,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没有来由,就那么莫名其妙喜欢的一发不可收拾。
云陌这会儿可是一丁点都不禁撩,理智和脸皮这东西早被他抛到黄河里了:“有多喜欢?要不要向我证明一下?”
书鸢理智已经顺着他飘了起来。
“嗯?”他贴上她,把身体最坦率的反应暴露给他看,又把她的手按在自己暴躁跳动的心口处:“我证明了,你要不要证明一下!”
语气似诱、似惑、似勾引。
书鸢脸猛的一红,看见他浮浮沉沉地笑,硬生生把理智拽了回来:“以后可以吗?”她说:“先去市场。”
云陌眼睛里有水雾,也有点任性:“你说能接上的。”
他就像个上当受骗的老实人,等着「骗子」改邪归正。
然而「骗子」很执着,还用了美人计:“可是我想先去市场。”她踮脚亲他:“还想让你做饭。”
云陌明明已经妥协了,但还想要更多:“难道真的接不上了!”
他任性,有脾气,不听话的样子她也喜欢的紧,心都软了。
书鸢又垫脚亲他:“先去市场,好不好?”
他不说话。
她又亲他:“好不好?”
“好不好?”
书鸢问一句,亲一下,客厅里都是暧昧的声音。肉骨用爪子扒着地,脑袋往狗窝里拱。
云陌终是憋不住,像是气球爆裂,他脸埋在她脖子里,浑身笑的颤抖。
他音色里都是笑:“阮阮,你撩死我好了。”
这样他没憋死,也快得意死了。
书鸢脚步有些不稳,脸红心跳止不住,她转了话题:“你给我做糖醋鱼吃,好不好。”
云陌啼笑皆非:“真接不上了!”他见她脸上羞涩渐增,叹了气:“你给我换衣服,就去。”
既然吃不到,那就多提点要求,不能什么都得不到。
书鸢不想,很纠结:“那好吧!”
云陌牵着她往卧室走。
为了方便,他平时小心思作祟,一点一点把衣服往她卧室搬,小小的衣柜里,挂满了两人的衣服。
最边上有一个小一点的柜子,里面都是他的警服,是书鸢特意腾出来给云陌用的。
他进屋就开始不慌不忙地脱衣服。
书鸢脸发烫,去衣柜里取衣服:“你想穿哪一件?”
“你喜欢哪一件,我就穿哪一件。”
然而他明明不慌不忙,却只在几秒的功夫内,解开了所有的睡衣扣子。
她大气都不敢喘,他的衣服大致都是偏黑色的,她就随便拿了一件出来:“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