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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兼职的第五十天
    “阿嚏!”工藤新一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高中生侦探挠挠头,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人一直在暗中迫害他, 到底是谁呢?



    我:是我,幽灵少女。地狱少女阎魔爱异父异母的好姐妹,追魂夺命二人组, 想要签名吗少年?



    “目暮警官, 这个案子不能就这么结案, 真正的凶手还藏在米花町中。”工藤新一难以置信, 携带管制武器的凶手藏匿在他居住的城镇上,随时随地可能再次发生命案, 怎么能草草收尾,政府的大人物们在搞什么鬼啊。



    收留了三个危险分子的scepter 4:你有意见?



    “工藤老弟, 这不是我可以决定的事情。”目暮警官叹了一口气, “具体情况我不能透露,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被害者本身也身负多起命案,舆论反而更偏向凶手, 不少居民都感谢不知名的侠士为民除害……再查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



    话虽如此, 但在破案上天资甚高的少年侦探无法接受自己居然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找到的事实, 明明他到达现场的时候凶手才离开二十分钟不到, 何等艺高人胆大的行为,简直是在挑衅名侦探的威严!



    我:没钱买消-音-器而已,看不起我们穷人吗?就该送你去博多旅行一趟,知道知道社会的险恶和下层居民省吃俭用的节俭意识, 你这个不识人间疾苦的大少爷。



    不甘心的工藤少年在离开警视厅之后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再次回到了案发现场, 试图寻找漏网的蛛丝马迹。



    这么小就自觉背负了社畜的使命感,少年你日后必定是国家的栋梁之才。



    “织田作,是上次的大哥哥!”咲乐眼尖地看到工藤新一,五个孩子围拢在监护人身边,好奇地看着傍晚流连在偏僻小巷的古怪少年。



    古怪少年工藤新一:查案而已,不要说得好像我有什么特殊癖好一样。



    等等,工藤新一回想起上次被青梅竹马拉去逛街结果惨遭搭讪二人组挤兑,小青梅被人家撩红了脸蛋自己只能无能狂怒的过往,之后又发生了蹊跷的死亡案件,愉快的购物之行彻底泡汤。



    这位带五个孩子的红发青年和上次一起去做笔录的那两个人是不是认识?



    工藤新一内心一紧,他对那日坐在警车后座一身沙色风衣的黑发青年印象极其深刻。



    太宰治身上的血腥味浓重到犹如实质,皮肤底下的血管中流淌着纯黑的血液,危险的气息如影随形。



    之后做笔录的时候也是,有人赶来为他们做了担保,他们和政府部门之间绝对有联系。



    联想到这次案件的草草结束与凶手精妙的手法,工藤新一猜测,会不会是他们干的?



    犹豫片刻,工藤新一离开小巷,走到那栋老旧却温馨的独栋房屋门前,按响了门铃。



    风潇潇簌簌,玫瑰花香浓郁,隐隐缠绕在他发间,隐晦炙热。



    “好的好的,马上来。”倦怠的男声随着门口风铃的声音一并响起,屋主人似乎刚刚被吵醒。



    一身家居服的太宰治打开门,他穿着打折款的黑色猫猫衬衫,同款的小一码塞在屋里另一个人的衣柜里,正所谓买一赠一多买多送,生活的艺术来自点滴的节约。



    我:要这件可可爱爱的黑色猫猫!就要这件!



    太宰治:行叭,你开心就好。



    好看的人哪怕披着麻袋都是街上最靓的崽,**的少女风格也能穿出反差萌,太宰治十分坦然地看了一眼一脸凝重仿佛前来送死的高中生侦探,“是来找千夜的吗?她不在家哦。”



    他当然知道工藤新一此行的目的,少年人的脑子转的很快,但还是太稚嫩了。



    “不,我是来找你的,关于昨天的案件,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工藤新一镇定地说。



    “请进,拖鞋在旁边。”太宰治侧身让开道路,漫不经心地俯视着蹲身换鞋的工藤新一,目光在他露出的后颈上一闪而过,随手带上大门。



    随着门“砰”得一声关闭,门外路灯的光辉被阻隔,屋里昏暗漆黑的环境压抑无比,工藤新一心里一紧,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走进了什么变态杀人狂的老巢。



    “抱歉,我刚刚还在补眠,不想开灯。”太宰治翻出一次性纸杯,给坐立不安的少年接了一杯凉白开,散漫地靠坐在沙发上,把千夜留在沙发上的螃蟹抱枕揽进怀里。



    接过水杯的工藤新一看着坐没坐相的太宰治,心里无语。一般来说,正常人见到侦探向自己询问凶杀案的线索时,要么紧张要么兴奋,你一脸无趣是怎么回事啊。



    “咳,那我们开始吧。”工藤新一清了清嗓子,先问出最常规的问题,“案发时间附近,你和安和小姐在哪里,在做什么?”



    “在家,千夜说要尝试新菜谱,一直在厨房摆弄新买的小龙虾。”太宰治把螃蟹抱枕挡在脸边,偷偷打了个呵欠,“她说只放了一半的辣椒,但还是太辣了,害得我喝了好多水。”



    千夜对辣椒的接受程度比太宰治好一丢丢,半斤八两,但她为了能名正言顺地嘲讽太宰治,愣是一口水没喝,呼哧呼哧地吃完了夜宵,嘴唇红肿,脸颊通红,哑着嗓子开口:“太宰先生,你不行。”



    就为了这一句五十步笑百步的话,忍受了常人不可忍受之痛,她的好胜心有时候真的过于猎奇了。



    太宰治被挤兑得完全不想说话,只想着要是织田作也加入战场,他们两个战五渣就算丢人到家了。



    话题突然从警匪片转到美食节目,见太宰治还打算倾诉他们决出胜负的始末,工藤新一急忙打断了他的回忆,提出下一个问题,“在到家之前,你们当日去过哪些地方?有人能为你们作证吗?”



    “在池袋玩了一整天,”太宰治有问必答,看起来十分配合,“人证的话……无头骑士算吗?千夜还和她合了影。”



    谁?你说什么?不要随便跳去灵异片的片场啊喂,工藤新一的眼睛里写满了不相信,找借口你也找个正常点的,他看起来那么好糊弄吗?



    太宰治:是啊,你看起来就很好糊弄。



    见半月眼少年一脸怀疑,太宰治拿出手机,翻了翻相册,淡定地点开一张少女组合比心的照片展示给年轻的名侦探看。



    看着照片上机车女性脖颈处整齐的切口和断口之上的黑雾,工藤新一的三观缓缓碎裂,摔在地上,再也拼不起来了。



    他仿佛有千万句话要问,但面对太宰治漠然的目光,他又一句都问不出来。



    也不知道到底是眼前这个人的过往太过腥风血雨以至于传说中的妖精在他眼里也不值一提,还是会对这件事大惊小怪的自己太过年轻见识甚浅。



    直到离开了太宰宅,被夜晚的冷风吹了满脸,工藤新一还是觉得今天简直魔幻。他正常而普通的生活在这个离奇的夜晚落下帷幕,非日常的魔力席卷了他的世界。



    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在凶案现场第一线,你的生活正常而普通?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欢迎正视自己的人生,自带死神光环的少年。



    如果将这个问题抛给塞尔提,无头骑士必然会觉得人类才是最诡谲离奇的物种,单纯的妖精少女在被套路多次后已经知晓了社会的险恶与人心的莫测。



    让我们把场景拉回来,回到二五仔的频道。



    在观看完雪莉的实验后,按照酒厂传统,一瓶瓶真酒假酒纷纷落户酒吧,点上一杯自己的代号,凹一凹造型,提升整体逼格。



    酒厂的基地,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有酒,百般搭配,一应俱全。



    西娜尔这种苦酒我是拒绝的,请给我一杯热牛奶,我要长高。



    一群黑乌鸦中,身着jk手捧牛奶背着书包的我如夜空中最明亮的那颗星,冷淡如雪莉都忍不住和我搭话,“西娜尔,你多大了?”



    “快16岁。”我欢快地说,正值青春年少的大好年华,花骨朵般的年纪哦。



    “这么小,你能做什么事?”雪莉看我的眼神辣么辣么熟悉,又是看失足少女的哀其不幸,够了真的够了,你们到底对我有什么意见啊,我还不够靠谱吗?我简直是全酒厂最靠谱的一瓶酒了。



    看看你们身边群聚的二五仔,再看看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是叛徒杀手但实际连老巢被人偷家都不知道的劳模琴酒,你们有什么立场认为高中生不靠谱啊?日本的高中生就是最强的!



    “我什么事都能做。”我仰头一口喝光牛奶以体现自己的潇洒不羁,抱着杯子舔了舔唇边的奶渍,“现在主要提供感情咨询服务,新顾客第一单免费,要体验一下吗亲?我很专业的。”



    来吧,被渣男坑害的小姐姐,让名侦探来助你脱离苦海,为你占卜未来的真命天子吧。



    “情感咨询?”雪莉沉默片刻,看我的目光带上一丝看小傻子的怜悯,“要不我给你看看脑子吧,免费。”



    感谢你的好意,但我的脑壳非常清醒,毕竟在场只有我滴酒未沾,我觉得还是身处在酒厂多角恋狗血大戏之中的你比较可怜。



    等等,难道眼前的小美人对渣男劈腿的事一无所知,渣男莱伊依靠自己天-衣无缝的谎言成功糊弄过去了吗?



    怎么可以这样!我绝不忍心看到任何一位美人被人蒙在鼓里,一厢真情错付给人渣。爱的战士横空出世,让我打碎这被粉饰的太平,还你清白公道的人世间。



    “雪莉,其实、你什么都不懂。”我给自己配上情深深雨蒙蒙的苍凉bgm,手持话筒站在聚光灯之下,语调凄凄惨惨戚戚,“人不能活在谎言之中,渣男是不会带你给幸福的,早日放手早日成全自己吧,你的未来还有无限可能。”



    雪莉:???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我看她一脸不知所云,不禁在心里大骂莱伊,他的段数太高了,脚踏三条船的能力与本海王不相上下。



    但今天,正义的名侦探就要揭穿你的阴谋,让爱情的小船就此沉沦。



    凭你也敢与本海王相提并论?你还差得远呢。



    “雪莉,莱伊不值得。”我以此开场,用我相声选手多年练就的醇厚功力将一切原委缓缓道来。



    我的演说生动形象、人物鲜明、主次清晰,从莱伊与基尔分分合合的塑料爱情讲起,中间穿插现在追求她的琴酒与贝尔摩德与波本的办公室潜-规-则三角恋故事,情节一波三折跌宕起伏,听得雪莉屏住呼吸,完全被这段旷古惊恋吸引住了。



    我懂你,谁会不喜欢狗血剧呢,虐恋情深的爱情纠葛经久不衰永不过时的魅力正在于此。



    我如此如此地对雪莉连说带画,看着她先是一头雾水,再是满脸震惊,最后归于死寂,漂亮的脸上冷若冰霜,分分钟能手撕渣男,为被欺骗的姐姐报仇雪恨。



    我又要了一杯牛奶润润干涩的嗓子,今日的相声依旧如此完美,不愧是我,国家一级保护人才、属于世界的珍宝。



    雪莉走到一边给她的姐姐宫野明美打电话去了,我得意地晃了晃小腿,哼,棒打鸳鸯,我是专业的。



    爱情咨询大师安和大人劝告你们,劈腿一时爽,事后火葬场,做人还是得给自己留点余地,这样滑跪求饶的时候才不至于太尴尬。



    波本哥坐在我旁边,他和苏格兰一起听完了我和雪莉的整段对话,握住酒杯的手僵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



    安室透: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是我脑子不正常还是她有毛病,我怎么越听越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呢?



    要不是因为她口中食物链顶层的男人就是他本人,他差点就信了。



    呵,愚蠢的人类,你的思维怎能和魔性的我相提并论,两者相互碰撞的结果必然是我的胜利,名侦探无所不能。



    安室透:第一次想要同情莱伊一秒钟,他恐怕真的百口莫辩。



    因为坐得比较远对此一无所知的赤井秀一:……发生了什么,波本你看我的眼神好奇怪,是喝假酒中毒了吗?



    “西娜尔,你怎么背着书包就来了?”安室透决定转移话题,那段情感故事细思极恐,不能深思啊。



    “因为一放学贝尔摩德姐姐就守在校门口接我过来了嘛。”我摊摊手,“没有时间回家换衣服。”



    “怎么了,冰帝的校服不好看吗?”我扯了扯裙摆,由迹部大爷审批的校服款式,无论是样式还是价格都很美丽,尽显高端与奢华,非常符合大爷华丽丽的品味。



    “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是全场都是黑衣只有你一个jk的问题,不觉得自己很不合群吗?



    我:不觉得,薛定谔的二五仔四海为家,你们一个两个卧底不都一副坦荡荡的样子,有什么资格说我啦。



    “好看就对了。”我截住他的话头,用肯定的话语告诉他,“对于女孩子来说,好看就是王道。”



    再次diss黑衣组织的品味,黑黢黢的衣服至少减了美人的颜值三个百分点,暴殄天物。



    看看人家港黑的制服,无论是中也先生酷毙的西装三件套还是太宰先生随便披在肩上都可以拿去走秀的黑大衣,同样是黑色,时髦值天壤之别,酒厂的服装设计师必须好好反思一下。



    “既然为组织工作,就尽量不要牵扯你的同学。”波本哥声音沉沉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到了自己的亲身经历,“怕是会害了你的朋友。”



    “这个的话,没关系哦,”我理解地说,“毕竟我在学校根本没有朋友嘛。”



    此话一出,波本哥和苏格兰看我的眼神再度十分痛心,我茫然地和他们对视。



    又怎么了?不要以为你们的卡姿兰大眼睛会说话就真的可以靠眼神眉目传情啊,我看不懂,给我一个翻译器好不好。



    “西娜尔,你才16岁不到,你应该有同龄的朋友。”波本哥瞬间转换口风,苦口婆心地劝说,“比如中午的时候,和要好的女孩子坐在一起吃便当一类的。”



    嗯……午休啊……以前在海常要出任务,现在在冰帝,中午一般都在一边吃饭一边赶文书工作,忍足君好几次想和我闲聊都被我不耐烦地轰走了,碍事的家伙,不要干扰我的奋斗事业。



    我交不到朋友一半是因为身边的美人太多遭人嫉恨,一半是我们完全没有共同话题。



    我能和她们聊什么呢,追星吗?比如在她们花痴黄濑君的时候告诉她们我可以帮你们搞到签名照,或是在她们羡慕莎朗·温亚德皮肤质量的时候打电话给贝尔摩德询问护肤品的品牌?



    我会被嫉妒的目光杀死的,无敌是多么的寂寞,强者要有一颗战胜孤独的大心脏。



    “我的梦想是成为富婆。”我严肃地对波本哥说,“她们无法理解我崇高的目标,道不同不相为谋,若我安好,便是晴天。”



    为了实现我的究极梦想,必须工作学习两把抓,成为一位优秀的时间管理大师,才能走向二五仔之王的巅峰之路,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不好,和你们闲聊的时间占据了我的学习时光,或许昨天我还不会如此在意这个细节问题,但今天我遇见了高学历的雪莉小姐姐!



    她的出现告诉我,哪个组织都需要高学历人才。在这个危机四伏就业压力极大的社会中,只有复合型高尖人才能握住铁饭碗,落后就要挨打,必须时刻慎独时刻自省。



    我的学习之魂熊熊燃烧,再不发泄我就要烧焦啦。



    怀着一腔热血,我告别了准备喝个通宵的波本哥,婉拒了贝尔摩德送我回家的好意,在夜晚漆黑的路上一顿疯跑,试图用运动消耗我满身的鸡血。



    人呐,一旦突然发疯,就会丧失理智,心血来潮的下场往往是一场悲剧。



    我遗忘了自己并不是武斗派的事实,用最高时速跑酷的后果就是hp即将清零。



    好的,快把我燃尽的学习之魂冷却了,但我的心脏要罢工了。



    剧烈运动让全身火烧火燎,深更半夜的,附近也没有二十四小时便利店,我心里苦。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费劲巴拉地爬上一处可以看夜景的天台,蹲在阴暗的角落里累到倒地不起,任凭呼呼的风吹乱我的长发。



    我不行了,再突然发疯我就倒立洗头,夕阳之下的奔跑是我逝去的青春,热血少年的剧本不适合我,我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



    田径部的部长再敢堵我我就把他喜欢粉红色小兔兔图案的秘密贴在校门口的公示栏上,不坦诚的男人啊,直面自己内心吧。



    喜欢粉红色有什么错,做你自己,你是最胖的!



    累瘫的我摸出手机给太宰治发短信,让他履行监护人的职责来接无助的我。



    清蒸青花鱼:ok,马上到。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觉得太宰治是个靠谱的大人,哪天心情好,我给他把备注改回来吧,深更半夜看着怪饿的,我又想吃青花鱼了。



    短信发出去没多久,我正缩在角落里休息,突然看见一个白色短发的少年哼着歌走向天台的栏杆边,摇头晃脑地唱着不知名的怪异曲调,看起来十分神经。



    我往角落里缩了缩,警惕地看着他,随时准备恶虎扑羊。



    你不会是想跳楼吧?少年,不要想不开。



    不过我好像多虑了,白发少年好好地站在原地,似乎在等什么人。是半夜幽会吗?你们年轻人还蛮有情趣的。



    噫,我怎么又成了电灯泡,我的光辉真的有那么璀璨夺目吗?



    正在我思考人生的时候,嘎吱一声,通往天台的大门第三次开启,小小一处地方有着大大的热闹。



    手持相机的金发青年笑着和白发少年打招呼,语气轻快,“嗨,夜色真美不是吗?我是为了拍夜景而来,请问你是来做什么的呢?”



    原来他们不认识啊,还真是凑巧。唔,这个金发小哥有点点眼熟,太宰治在吠舞罗拍照留念的时候他是不是也有出境来着?



    “我叫十束多多良,你呢?”他友好地问。



    听见他的话,白发的少年没有回答,他双手插兜,挂着奇怪的笑容晃动着身体。



    突然,他从衣摆下抽出一把枪,瞄准了十束多多良。



    我:???小老弟,你肿么回事。



    名侦探怎么又撞见了凶案现场,一天不发生一起命案就不圆满是吗,你们东京有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