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的权绍霆怕后面那两只会有兽性没人性的突然就干起来,很自觉的把挡板召唤出来。
“没有。”邵执老实道。
江迷趁他不备将手抽出来藏起来,并缩到一角去盯着他:“我现在这样跟你和平共处是基于婚姻关系,在婚姻关系存续期间,我会尽量不跟你发生情绪过激的言行,这都是因为邵阿姨。”
邵执的神色渐冷,用冻人的冰冷掩饰心里的疼痛,用我行我素的言行来掩饰对她十几年如一日的在乎。
“和平共处是你的事,我要的是婚姻存续期间身为妻子该履行的义务。”
没等她理解完整句话,他倾身过去吻她,却也只是吻了一小会儿便将她按在怀里抱着,什么也不说。
进了市区后,权绍霆下车,将车子留给邵执用,他则上了来接他的车。
邵执开车直奔墓园,江迷坐在后座看着车窗外发呆,心里在问自己是真的不爱他了吗?
她竟然茫然了。
刚回国那会儿,她还能坚决的告诉自己根本不爱他了,可现在她竟然迟疑,还有对自己的心的怀疑。
不就是跟他相处了半年时间,那些因为他受的罪都忘了吗?
“苏子琳害我流产时,你为什么要袒护她。”
蓦然听见后面传来这句话,专心开着车的邵执微抿紧唇线。
“我要是说了,你只会更恨你母亲。”
“她不是我母亲。恨和更恨有区别吗?”她问他。
还真没有,因为再恨都只是恨。
良晌,他淡道:“放过苏子琳,是赵海琼用岳父的坟墓交换的。”
江迷的心狠狠一沉,继而冰冷自嘲。
赵海琼她早不在乎自己了,听到这个又有什么好意外的!
可偏偏她的感受神经就是那样不争气,被这个事实再次伤到了。
“谁先提的?”
“赵海琼找我提的。”
江迷都明白了,是她错怪了他,当时只听到他讲电话让找人顶替苏子琳坐牢,却不知内情是这样,赵海琼是这样弃她不顾。
经过一处花店时,邵执下车买了两束花,拉开后座车门时,江迷抬头看眼他,伸手接过花束一一放一旁的空位。
抵达墓园脚下,邵执拎东西,江迷抱着两束花,一起爬台阶,台阶上上下下不少刚来祭拜和祭拜完的人。
“族里不用祭拜吗?”江迷陡然主动发问。
邵执微嚅了下薄唇,转而道:“你要陪我吗?”
江迷微顿,道:“不陪。”
“不陪,问着好玩。”
“你可以不回答,又没让你一定回答。”她无理道。
他侧头看她,深邃的眸子微烁,伸出空着的手去握她抱着花束的左手手腕,修长的五指改而扣住她五指,十指紧扣在一起,她想抽也抽不走。
“放开。”碍于大庭广众,江迷不好大声。
“到了就放。”邵执淡淡道。
她拇指去抠他拇指背,被他拇指压住,她因爬台阶而微红的红气得又红了一些,低骂了句:“无赖。”
邵执与大哥邵扬、二哥邵捷其实感情并不算很好,因为邵扬邵捷都被邵老爷子带在身边教养,邵执是被排除在外备受冷落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