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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天鹅肉10
    是的,龙寂夜的父母,当初本来是可以坐家主的位置的,只是他爹技高一筹,不过在他们渡劫的时候,动了点小手脚,双双都永堕轮回,现在他爹跟他说起来,也不是一般的得意。



    龙天翎在这样的教导下,能根正苗红就怪了,不过是个不择手段的人而已。



    巷子里的两人并没有察觉到龙天翎的气息,郑旦让这斯斯文文的男人弄得有些飘飘然,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如同被暴风雨摧残的花儿,可怜又娇艳,看得寂夜的眼神止不住的往她身上看。郑旦老脸羞红,这个狗男人的眼神都像能开车一样。



    想到刚刚他那不听话到处摸的手,郑旦羞得一把推开他,寂夜一个不防,还真让她推到了地上,郑旦脸色一变,冷不丁想到他身上的伤,心里又是愧疚,又觉得他活该。



    她过去拉着他道



    “你这人,活该,这般不正经,当真是个登徒子!”



    郑旦说这话的时候,脸色绯红,半点骂人的意思也没有,话语间还满是暧昧,寂夜眸色幽幽,恨不得一口吞下这磨人的小妖精,可他现在还不能,至少得给个婚礼才使得。



    两人最后牵着小手回去。龙天翎看着两人的背影,眸色微眯



    这女人,他要,龙寂夜,他也不会放过,他一眼就看出来,这女子并没有失去元阴,虽然迫不及待想要她,可至少这一切,得把他最大的威胁除去才使得。



    钟山之主知道龙天翎歪打正着,居然在人间找到龙寂夜渡劫的时候,大喜,不想这三千世界,居然能让他儿子给碰到了,可见是天意。



    天要让龙寂夜那贱种死。



    这几天寂夜回来得特别晚,郑旦不是没有察觉到他越发严肃的神情,只是在看到她的时候,都强行压了下去。她心里有疑虑,还在琢磨着今天去看看。不想竟是迎来了个熟人。



    郑旦看着谢嫣然,额头上的青筋直跳的欢实,她现在已经知道了,谢嫣然是谢大司马的女儿,也知道她明里暗里的一只在想方设法的接近寂夜。郑旦也不在乎,毕竟她现在跟寂夜已经是明面上的夫妻了,别人再怎么也是三儿,这般没名没分的事情她不相信谢嫣然能凑着上来,倒也是不担心寂夜会对她有心。



    毕竟若是真对谢嫣然有那个意思,当初他就不会跟她有什么牵扯了。谢嫣然看着面前这女人,眸中似有暗光一闪而过。她是心高气傲的,毕竟作为天朝第一美人,身份高贵什么都不缺。



    可独独有一样是她求不来的,就是寂夜。她第一眼看到寂夜的时候,心早已经沉沦。她知道,若是得不到寂夜,她这辈子都得不到幸福。



    可偏偏这个男人有妻室,还是……这么个美人儿,她自诩第一美人,天朝那些美人儿,她谁都没放在心上过,可独独面前这身穿白衣的女子,让她自惭形愧。



    她在她面前,原本那值得一提的容貌就像是个笑话,可这又如何?



    官场上风云变幻,她知道寂夜不是池中之物,可就是少了那么一点点助力而已,但凡他要的人是他,他也用不这现在这般举步维艰。



    她喜欢他,自然希望他好,面前的女子,不知道是个什么出身不说,对寂夜的仕途半点帮助也没有,偏偏还这般不要脸,霸着茅坑不拉屎,她都看不下去了。



    自然是要过来替寂夜鸣不平的。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郑旦,本想压她一着,不想这女子身上满是淡然之气,与世无争,这般倒是显得她盛气凌人了,她脸色越发难看了。



    “你可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回来?”



    郑旦无所谓的道



    “你来了这么多次,每一次都是为了阿夜,这一次,我猜也不会例外!”



    谢嫣然一身绫罗绸缎,上面甚至闪着细碎的光芒,她看着自己的指甲,那上面是浅蓝色的花纹,是十几个丫鬟今天早上花了半个时辰精心为她做的。



    这就是谢家的底气,绝对不是现在这女子可以知道的,更何况,就光光她身上这衣服,就已经价值连城,更不要说头上的珠钗首饰,哪一个的来头都不小,这是世家女子的底气,更是她对郑旦的底气。



    原本是想要从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让郑旦自惭形愧的,可这不过是一平民女子,身上的东西竟是半点不输她的模样,有的东西,她甚至都还没有见过,可久知道稀奇。就比如郑旦脚上穿的绣花鞋,不是时下女子们的镶嵌珍珠的,而是有细碎的星光跟那绣花契合在一处,那绣花从不同角度,光华竟是都不同。



    她心里更是有点梗塞,可既然已经来了,段然没有不说就走的道理



    “郑旦是吧,你可知道,寂夜他最近都在忙什么?”



    郑旦本来不想跟这个女人磨磨唧唧,可想到寂夜这段时间的异常,她眸色微闪



    “我一妇道人家,哪里管这些,夫君他有他都事,我替他温酒煮饭,顺着他心意来,已经是很好的了!”



    她这话娇娇柔柔的,将一个贤内助该有的样子通通摆了出来,谢嫣然气急



    “呵呵呵,你可知道,他最近遇到了大麻烦,他国公主死在天朝,皇帝让他七天之内查处凶手,可那公主之死蹊跷至极,半点证据都没有,现在三天过去了,还是半点消息都没有,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再有几天,他若是找不到真凶,就得跟那公主陪葬。



    你可知道,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就是因为他没有背景,但凡有点背景,也不至于这般举步维艰。人人阻挠,若我是你,就该识趣一点,让出正室的位置,让他结一门有利的婚事!”



    听到她这么说,若是郑旦她就是个一般女子,恐怕真的是慌不择路,要让出位置了。可偏偏她不是。



    郑旦嘲讽的看着谢嫣然



    “那这又如何?谢小姐想要表达什么?想要表达我不可以,你便可以吗(?竟是没有想到,着大小姐竟是恨嫁至此,连别人的夫君都惦记,我若是你,怕是都羞得没地方见人了。哪里有谢大小姐这般?果然脸皮厚的人就不一样。



    可能谢大小姐会说我自私,我便就是自私又如何?我的男人,我凭什么要大度的让给别人?你不恶心我都恶心了!谢小姐还是收起那那贤妻良母的样子吧!



    阿夜他不会有其他女人,只会有我一人,别说让出正室的位置,他后院里,也便是半个女人,也不会让进!”



    她这话犀利至极,不像时下闺中女子那般的歪歪绕绕,可却能把谢嫣然气的差点没升天,她良好的修养差点在瞬间龟裂,那做的异常好看的指甲掐到了肉里。



    “呵呵呵,好,好,当真是跟,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这妒妇,你会后悔的!!”



    她气的扬长而去,郑旦笑得是花枝乱颤。谢嫣然刚刚出去不久,半路上让傅景拦了下来,谢嫣然脸上满是楚楚可怜的模样,脸上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她知道,以前傅景是爱慕她的。傅景最见不得美人如此,到时候她在随便提提那女人恶毒的语言,不用她出手,都有人替她教训,借刀杀人她自来用得比较熟。



    可偏偏,今天的傅景竟是没有关注到她受的委屈,只一脸热切的看着她道



    “嫣然,你刚刚是不是才从寂大人屋子里出来?”



    谢嫣然有些蒙蔽,却还是缓慢的点头,傅景大喜,脸上的光芒越发热切了



    “哈哈哈,那正好,嫣然,你有没有看着那美人儿?”



    谢嫣然的脸色瞬间龟裂了,她仔细打量傅景,才看到他眸中的热切,可这些,都不是对她的,而是对另外一个女人的,她又觉得心口让人扎了一刀。



    便是甩手,瞪了傅景一眼,扬长而去,傅景弄不懂她为何变脸,不过想到女人心,海底针,哪里是他这样的男人理解得了的,心心念念都是怎么接近郑旦。



    郑旦在谢嫣然刚刚离开不久,就寻着踪迹,找寂夜去了。她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问题能难道寂夜,毕竟在郑旦看来,寂夜就是这世上最大的buff!



    可现在,这事情让他为难了,或许是一些其他事情牵扯进来了。郑旦先去看了这公主的尸体,果然如她所想的一样,压根不像是人动的手,这死状着实是诡异了几分。



    若不是人为,这也就说得通,寂夜为何这般了。因为凶手是那些个魑魅魍魉,哪里是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可以抓的?



    她眸色微闪,循着她身上最后残留的味道,找了去,人类当然是闻不到这般味道的,她不一样。临到一半的时候,她看到了人群中的寂夜,他似乎是在四处查探什么。



    突然,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般,骤然往郑旦看过来,郑旦慌忙躲开,乖乖,这男人的洞察力,台强了一点。



    郑旦越是往前,脸上的表情就越是严肃。她眉头紧蹙,只感觉冥冥中,似乎有张大网,往她而来,她防不胜防。



    她闻到了同类的气息,是的,是同类,周围都是水声,这里怪石嶙峋,清泉缓缓从山间注入池子里,有的流进了山洞,有的往外面而去。



    郑旦脚步顿了片刻,终究还是往山洞而去……



    越往里面走,周围的阴气就越重,郑旦看着山洞中明显异常的水流,周围白光划过,又是一身白色流光曳地裙,头上有着高高的发髻,上面的银色流苏垂下来,衬托得那张本就好看的脸越发动人心魄。



    因为通身的变化,周围逆流的水像是受到什么冲击一般,像是扭曲了一段后,才慢慢露出常态,



    而山洞里,原本隐藏的人和物也显现买郑旦的眼前,郑旦看着瞬间变大数倍的山洞,眸色微眯。她的目光准确无误的看到前面豪华的玉雕池水中,居然有一血红色的河蚌。



    是的,是她的同类,同样是河蚌,只是这河蚌是妖她是仙,且……血红色的河蚌,一看犯下的血债便是不少。



    那河蚌似乎是没有想到,居然有人还能打搅了她的修行,骤然幻化成一身穿红衣的女子,只是因为终究是妖族,没有升仙,所以浑身都是浊气不说,连她那张好看的脸上,也还有没有褪去的纹路。



    她看到郑旦,显然也是愣住了,毕竟郑旦浑身上下的仙气,可做不得假,更不要说,她隐隐察觉到郑旦身上深不可测的势力,她虽然早已经入了歧途,修为上升得不止一星半点。



    可面对郑旦这样的,她还是有几分忌惮的。她嫉妒的看了眼郑旦那张倾世绝丽的容颜,那苍白的手卷着自己的头发丝,面上很是平静,心里却乱成一团



    “咱们同样是同类井水不犯河水,阁下这般,着实是有几分过分了。”



    郑旦看到她浑身缠绕的黑气,眸色微闪,这个女子的身上,她敏锐察觉到了,那残留在公主身上的气息。



    她眉头微蹙



    “那公主,是你杀的?”



    郑旦话落,这河蚌脸色骤然一变,你说什么,我并不明白。



    郑旦没有错过她脸上的慌乱之色。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



    “你这般手段,若是瞒一般人,但是没什么问题,可偏偏,你瞒不住我!”



    这河蚌听她都这么说了,脸色骤然大变,甚至用狰狞来形容也不为过。



    她凶残的看着郑旦



    “你懂个什么你什么都不懂,是她该死,是她先勾引他的,若不是那贱人逼我至极,我何苦会对她出手?”



    郑旦看着面前这有些疯癫的女人,唇瓣微勾



    “既然人是你杀的,你便跟我走上一趟的好!”



    语罢刚刚要出手,这河蚌也察觉到事情有点不妙了,大惊,这里地形她很是熟悉,只是还是低估了郑旦的能力。



    就在她以为要玩完了的时候,一道光芒骤然挡在自己的面前,郑旦看不清面前男子的l脸,不过这男子这浑身深不可测的力量倒是让她吃惊不少。



    若是单单原主的力量,怕是在这人手中走不了半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