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台。
至烈斓汐离开,焰尘翼郁闷的喝了阵酒,喝到有些飘忽,只字未言的起身离开。
皇上离开,宴会也就落幕的散场。
焰尘翼路过菊花园中,一位官家小姐带着婢女走在蜿蜒的青石道上,官家小姐暗自爱慕焰寻容,见焰寻容离开菊花台,就在后跟了出来,本想与焰寻容有个相识的偶遇,出来后,却没有找寻到焰寻容的人,有些失落得灰心丧气。
跟在她身旁的婢女出言安慰,并对她说,这次没能与焰寻容相识上,下次还有的是机会相识。还说,她若心仪焰寻容,寻着机会遇上,就把心里的爱慕说出来。爱一个人,就得大胆的说出来,那个心仪的人才会知道自己的心意。
刚好不远处路过的焰尘翼把这话听进了心里。
爱一个人,得大胆说出来。
他有些晕乎乎回到晨华宫,刚进寝殿,林千舞跟着踏入寝殿,见势的宫人自觉的退了出去。
林千舞想着烈斓汐今日对她说的话,试着直呼他的名字,与他拉进彼此的距离,减少疏离的隔阂。
她走到焰尘翼身前,壮着胆子迎面贴上去拥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膛,心跳澎动的说道:“尘翼,我喜欢你。”
焰尘翼不为所动的任她拥着,迷醉的双眼黑沉得不透一丝情义,冷然道:“你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朕的名且是你可直呼。”
冷然的话语,像根尖锐的刺,扎伤林千舞的心,她搂紧他的腰,想要获得一点卑微的抚慰,仰头问道:“烈斓汐能够直呼你的名,千舞为什么不行?”
“她能呼朕的名,因为是她。”焰尘翼依然冷着语调。
她能直呼他的名,因为,她是烈斓汐,他爱的烈斓汐。
林千舞的心再被扎痛一次,情绪涌动的提高语调,“可是,她不爱你。她与千舞说过,她心中的良人是东旭太子黎楚陌。她爱的人,不是你,是黎楚陌。”
“这不是你该多心的事。”焰尘翼眼中凝上一层黑色的冰霜,林千舞的话击中了他心中搁浅着的坎。
烈斓汐心中住着黎楚陌,是他心中挫败的伤。
“你心仪她,千舞可以与她友好相处。千舞不多求,只求能在你身边。”林千舞深望着他,柔美的眼中,落下卑微的祈求。
她爱这个人,独享不了他,她可以做出很大的让步,只要能够伴在他的身边。
焰尘翼看着林千舞仰头深望着他的双眼,柔美的眸光中落着卑微的祈求,冷沉的双目微微柔和,心有那么一丝丝的动容。
她真的没什么错,有负她的人,是他。
林千舞见焰尘翼目光微微柔和,踮起脚尖,慢慢的覆唇上去,她想触一次他的唇。
就在两人鼻息交织,快要触上的时候,焰尘翼恍然醒神,一下推开她,冷言道:“离开晨华宫,以后不许再踏入。”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给千舞一点点的爱。”林千舞被推离,仓促的退了两步,晃了晃身才站立稳,双眼投射着伤痛问。
他们有婚约,他为什么就不能给她一点点爱,哪怕一点点。
“给朕出去。”
焰尘翼不想与她多言,话语冷如寒冰,双眼深幽如寒潭,投射不进一丝温情。
林千舞鼻间一酸,凉着心转身。她不想软弱掉泪,却在转身那一刻,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滑落下来。
烈斓汐是他眼中的明珠,就算不爱他,依然能够耀眼在他眼中。
她林千舞是他眼中的铁球,就算爱他至深,也永远在他眼中发不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