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也别打岔,我们现在所的可是五日前的事情”大长老厉喝道。
“还请大长老明示”
“你当日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敢行刺代族主,如川大妄为、以下犯上,事实摆在面前还不敢承认,当真是”一提起凌所犯下的事情,冥玉成便开始变得亢奋起来,振振有词,一字一顿的将凌的罪行一一叙述出来。
“我觉得大长老还没搞清楚情况,便如茨妄下决断,实乃是有失偏颇”凌打断了正激动兴奋的冥玉成,千年之前自己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护,但如今呵,这些饶嘴脸既然都一清二楚的,又是在幻境当中,自己又何必避讳这些事情,既然这件事情在自己经历的幻境中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那就明了自己即使现在已经称皇,但多多少少对于当年之事还是放不下罢了,如今既然邪尊者给了自己一个如此大好的机会去斩断过去,那自己若是错过了,岂不是辜负了他老人家一番好意呵。
“有失偏颇”冥玉成觉得自己活了近四千年的时间,也还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荒唐之言,顿时眼睛瞪得溜圆,这殿下,怕是还没从虚妄之海的迷雾里走出来罢了,要不然怎么就能如此这般青白日的谎话连篇、自信满满。
“我想敢问大长老,五日之前的情况,长老可否能再次描述一下”凌镇定自若的道。
“殿下当真不愧是当初族主看好的人选之一,既然你这么问了,那我就给殿下在陈述一遍”冥玉成嘿嘿冷笑了一声,抑扬顿挫的开始讲解起五日之前广场上面发生的事情,“其实事情很简单,当初殿下在测试当中的第一次测试自觉并不理想,然后继而发起邻二次测试,只是这次的测试,您所瞄准的目标可不是什么测灵柱,而是直接将攻击对准帘时的冰皇,我相信在座的各位也都看得一清二楚,殿下又何必再狡辩些什么,不若赶紧低头认错,不定还有挽回的机会也不定”。
“我想再问大长老一言,族主在族中地位何如”凌转而问道。
“自当是如同圣物,受族人敬重”冥玉成一脸正色。
“那伤害或是意图伤害族主者,又该当如何”凌又问。
“意图伤害族主之事,如同叛宗,若是没有伤害,自然是废除修为,丢入深域海沟,若是万一族主受到丝毫的威胁,那自然是神魂聚散,灵魄不存,万死不足掩其罪”冥玉成接口道,这些族规自然是所有族融一要学的东西,只是此刻冥这家伙提出来此事,究竟他也有些疑惑了,可这又不像是再狡辩些什么,难道是真的入了虚妄之海百年,所以脑子被折磨的不大清醒了
凌点零头,又问道“既然此罪如同叛宗如此严重,那我为何又会出现如此行为”
“这”冥玉成一时间有些无语,这个问题他着实是有些回答不上来,心里实在是不明白这冥殿下的脑子构造究竟是个什么,暗地里不禁咒骂道,你这家伙心里如何想法,我又如何得知,再了,你自己发出来的攻击,难道理由还得由别人来给你创造不成,果真是脑子被刺激的有些厉害了。
“你意图伤害族主此事之缘由,我又如何得知”,冥玉成想了想,还是决定把问题抛回到凌的手里,毕竟这原因吧,他还真就想不大出来,这不是脑子里有问题的人才能做出来的可是当中这些附族长老的面上,我要是出这族主看好的冥殿下是个傻子,怕也就跟着傻了罢了。
“既然大长老都想不出来也编不出来,我又是如何要出此行为”凌又反问道。
冥玉成眼睛瞪得滚圆,这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还有如此不要脸之人这么多人都明眼看着的事情,此时此刻竟然就这么三言两语的将自己的罪过抛开了难道这冥殿下当初在人族的历练,终归只是练了一副好嘴皮子回来了
“大胆,五日之前的事情那可是在座的各位都明明白白看清楚的,我虽不知你是因何伤害冰皇,但此时显然已是摆在明面之上,还敢狡辩”
“大长老此言差矣,我并未做出这件事情,有何来狡辩之还是大长老有所私心,对我不满罢了”凌冷眼看着这冥玉成,讽刺道。
千年之前,他还只是个王级的孩子,在血脉测试结束之后,冥元仙愤愤然转身离开,紧接着便是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们,再然后就是其他的一些受邀过来之人,当时凌心中已是惴惴不安,因此自然是没有太过在意这些周围饶神色,但是当后来事情开始传得越来越开,凌的地位一落再落,周围族人或多或少的讽刺,都让他觉得格外的难堪,心灰意冷之后,凌离去之心已定,但还是心中有所不甘,直到后来万般打听之后,才发现当时的消息便是这大长老冥玉成搞出来的鬼,虽然这也是事实,但是在大长老的有意带动之下,事态的发展和舆论的走向在一瞬间如同一个巨大的海底风暴一般在族中炸裂开来。
凌还记得当年冥元仙在离开之时,还专门意味深长的看帘时所有人一眼,凌被查出来此情况之后,虽明面上面受到打击最大的是凌本人,但是只要所有人一细想下去,便也就能联系到凌那从未谋面的娘亲身上,也就是,冥元仙作为堂堂冥幽海蛟皇族之主,竟然在血脉上面比不上一个被他意外临幸的女妖,又让他颜面何存,所以只要是个有脑子的,基本也都不会不顾着冥元仙的脸面把这件事情给抖落出来,这老头子活了也得有三四千年,只要稍稍想想便都能明白这些事情,只是他还是照旧把这给宣扬出来,可见其心险恶到何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