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的事情凌也就不清楚了,只是从这件事情看来,这老家伙也绝对不是什么自己口中的口口声声的为“皇族荣誉拥护者”,只是可惜后来关于自己那件事情的始末自己还是没有想清楚,倒是便宜了这个老家伙,不过等以后自己再次归来的时候,便是这老家伙彻底被扒光衣服的那刻,而现在嘛,只是稍稍的在幻境里收些利息罢了
“殿下此话又是从何起”冥玉成一副自己受了大委屈的样子,“这也是众人眼中看见的,本长老又何时敢妄言如此严重之事”
“那长老又是从哪里得知我当初是打算攻击冰皇来着”凌撇了撇嘴,问道。
“你”冥玉成顿时觉得自己这四千年的道心算是白修了,这下竟然还有如催倒黑白之人“这么多人看着,殿下这如何就能把黑得成白的,我竟不知这黑的还能成白的”
“长老且先别生气,我就只问一句,我虽然比起冰皇来这点修为并不算什么,但好歹也是皇者,若是我真打算攻击冰皇的话,那她是否也应该有所感应”
“这是自然”修为到了一定程度,自然在别人对自己有恶意或者是打算攻击自己之时,心中多多少少也会有些感应,所以凌这话倒也有理有据,冥玉成自然是表示同意的。
“那便好了,那敢请大长老烦问冰皇一句,当时可感知到了我的恶意攻击”凌此话一出,满堂众人又是将目光集中了过来,这殿下如此一问,倒是让众人突然间发现了这个问题,自己等人只是凭着自己的亲眼所见便觉得这冥殿下是在攻击冰皇,所以便直接将其拿下上了禁灵链,但是历经此事的另一位主人公冰皇,却是从头到尾却并没有一句话,也并未有丝毫动怒的现象,还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不成可是如果当时冥殿下是真的打算攻击测灵柱的话,那又为何会向相反的方向发出攻击
凌对于自己提出的这个观点是不是站得住脚,自然心里还算是有点底的,毕竟当时他只是想着从幻境中出来,而并非是想着攻击冰皇,而当时自己猜测的突破点便只有两个,一个自然是最引人瞩目的测灵柱,而另一个便是高高在上的冰皇了,虽然自己攻击是发向那边,但终归却并不是针对她,所以她自然是察觉不到的,另外最为关键的一点便是,这冰皇是出了名了耿直,因此在这件事情上,冥元冰倒还不至于去违背自己的道心,信口胡言罢了,如果当时自己攻击的是冥玉成的话,那自己方才这些话,便也就不用再多了。
冥玉成一听凌突然出这个可能性,顿时一愣,心里便是咯噔了一下,这怎么可能,若是当真只是众饶误会,那冥元冰为何又没有任何解释,任由着自己等人做主将冥给绑了下去,是不在意,还是另有什么,一想到此,他赶忙转头问道,“殿下所言是否属实,还请冰皇示下”
凌亦是抬头,看着这个自己千年未见、但着实名气不的冰皇,等着她的发话。
“我未有副冰皇的声音不大,但却清晰悦耳,不过这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冥殿下先前的攻击,当真并不是针对她的,一时间,众人便只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当真是不知道心里如何一个滋味,总而言之,冥幽海蛟皇族这百年间也就只这两件大事,竟然都还是同一人做出来的,顿时全都看着大厅中间堂堂正正站着的冥殿下,竟不知该如何形容出来,不过若真是有人恨不得冥倒霉的,也就只有白腹蚺族白族老一人了。
这怎么可能冥玉成此刻心中的问号比当年自己成皇过问心关时候的疑惑可能都要来得多些,所以白了,今日这些事情,也不过是误会而已,冰皇从头到尾只四个字,便让这事情、不、这误会便水落石出了是不是太过玩笑了些不过这事情虽是解释清楚了,但是冥玉成此刻心中的五味陈杂还真是不大能形容的出来,甚至是还有些怨恨冥元冰这娘们,你你既然知道是误会了,为何又不早些解释清楚,这他妈都和冥掰扯了快半个时辰了,你丫就轻飘飘的从嘴里吐出来四个字,早些解释清楚不就好了又何必将自己放在了这火架上面烤着,还当着这么多饶面,当真是可恶。
不过虽然心中怨恨,但这事情也还是得有个法不是,既然人家代族主都发话是误会了,那自己再和冥纠缠下去,自然就有些不过去了,冥玉成方才那恨铁不成钢、我为我族好的悲痛面孔陡然一变,纵然面子是丢了不少,但还是稍稍挤出来些笑意,“谢冰皇为我等解开误会”。
然后转身回头看着一脸坦然的凌,声音愣是柔和了几分道“冰皇大人既然已经解释过了,那自然是我等误会令下,来人,还不赶紧帮殿下把手上的禁灵链给摘下来”。
冥玉成话音刚落,便赶紧从门外奔进来一个穿着侍者服饰的男子,迈着步跑了过来,当然还是先按着规矩朝着坐在主位之上的冰皇行了一个大礼,然后才飞快的来到凌身边,从怀中拿出一块看起来极其普通的黑色玉石,凌抬起手腕,只见那玉石触碰到禁灵链之后,那链子便自动解开了,冥玉成伸手一招,那条细长的白玉手链便自动飞到了他的手中,消失不见。
那厮朝着凌鞠了一躬,又回身朝着冥元冰行了大礼,然后这才极速退下。
凌左右手互相捏着手腕转着活动了两圈,躬身谢道,“谢冰皇解此误会”。
冥元冰不见口动,只声音传出来一词,“不必”。
凌直起身来看着站在自己身前不远处的冥玉成大长老,开口笑道“既然事情已经解释清楚,那么大长老诬陷本殿之事,又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