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鸢歌这时在他怀里叫了两声大约意思为,“他们大约在想鸢歌长是不是瞎了眼不然这么会收这么聒噪的人为徒弟。”
孟玹霖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古怪,他刚才一时忘记了师尊的存在将自己的性情透漏了几分。
“师叔,这些人?”
孟玹霖咳了一声,“你们带回去查一下就行,不过我下手也确实太重了。”
他装模装样的说了两句不好意思的话,好像从这个时候他开始慢慢解锁了不为人知的属性且在以后越发的熟练。
“那师叔我们走了。”他行了一礼在转身的时候挥了挥手冷冷的吩咐道,“全都带回戒律堂。”
巡逻小队的人丝毫不意外的走了过来然后拿出了绑人的道具一一为众人捆绑着。
孟玹霖看了一眼那禁锢人灵力的麻绳默默的退后了一步将手里的狐狸举了起来,“这是师尊的狐狸能劳烦师侄为她打点鸡肉过来吗?”
“玄逸,你去。”
“是师兄。”
他见此蹬鼻子上脸道,“师侄,我能抱着她跟着你们吗?”
“可。”
“多谢师侄。”
这些人好像缺少表情,只在一开始称这师叔的时候流露些古怪,现在就连听到这样的吩咐这样也不曾流露些什么表情大约是习惯了。
许肖双手被麻绳所捆也不老实,他凑到孟玹霖身边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都是因为我周义才会找你麻烦。”
孟玹霖一时没有搞懂他这话的意思,“什么意思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原来是那天他在竹仙居发生的那一幕被周义给看到了,周义为他打抱不平所以才会找他麻烦,这听起来周义好像也有点名字里的义字。
他心中有些疑惑也就问了出来,“周义是什么身份怎么如此嚣张?”
“不知道,只说是周家的二公子,很是有钱外门的弟子都不敢招惹他。”
孟玹霖正在思索这周家是什么时候冒出来耳边却传来一道清冷的女声,“无卒小辈不值一提。”
如果是人形的时候木鸢歌这个时候大约会眯着凤眸微微抬着下巴,看起来清冷却自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张扬。
孟玹霖“胆大包天”的揉了揉她身上那雪白的皮毛,他活了几百年即使面前的许肖看起来很是单纯,但他身上有着让人作呕的气味。
那气味来自地下在淤泥深处,他曾在那里呆了许久对这种味道早已司空见惯,一个样貌单纯的孩子身上怎么会有那些气味?
且这人虽然嘴里一直在说着找木鸢歌但却一直在紧跟着他,不像是修仙问道的反倒是是想打听东西的。
不过这又如何,孟玹霖对着他笑了两下,“师侄和你没关系,都是周义这群人不弄清真相。。”
许肖察觉的他释放出的友善和亲近,他琢磨了一下大约是孟玹霖觉得先前过意不去吧,或者小朋友之间突然对同一个人升起来相同的感情更加容易建立。
如今孟玹霖都已经示好了,许肖也不负众望眼瞳中冀希着期待,“师叔,你人真好。”
他好像感受到了什么有几分后怕的缩了缩脖子,“师叔,我能经常找你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