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这种事情难道还不简单吗?”手一挥,整个宫殿的东西包括地板上的装饰都飞回了乾坤袋。
木鸢歌出去以后为自己撑起了结界,雨水自动的避开了结界,院子里娇弱的梨花撑不起这么点雨水。
木鸢歌想了想干脆直接为梨花弄了层结界以防成了残花败柳。
那人笑了一话中不知是讽刺还是挑衅下,“你看看,这人多可爱,我都要喜欢上了?”
“你去休息,今天我出来。”这个男人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将他的意识给他挤了出去。
男人想了想抬出的脚落在了外面,“这些梨花,你拿走吧。”
“这怎么拿走?”木鸢歌凤尾微微上扬她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们是双胞胎?”
仅一个瞬间,她就认出两个人那他有没有没有认出他是那个人?
尊上点了点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道,“这些梨花的花期也不过几十天而已,你要便拿走吧。”
“是不是傻,她怎么才能拿走你这个时候应该把所有的梨花打下,为她下一场好看的梨花雨。”
尊上没有说话,他毫不怜惜的折下一朵梨花将它送给了木鸢歌,“这花给你。”
木鸢歌接过梨花淡淡道,“既然不喜欢又何必折辱它。”
她干脆将结界解开了,既然他这个主人都不担心这是梨花,那她这个外人倒也不必如此关心了。
没有了结界的保护,这些梨花瞬间的往下掉着,很快成了一场花雨飘散到了两人的头上,肩膀上。
洁白的梨花倒是成了两人的背景,“看人家小姑娘倒是多懂套路了,再瞧瞧你。”
“闭嘴。”
“这确实是我多管闲事,既然如此,那我先走了后会有期。”木鸢歌说完不等他说话就告辞了。
她的速度很快几乎瞬间就离开了这个院子,尊上手里还拿着那枝折断的梨花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这是又为了什么生气?”
脑中的人又开始对他热潮冷讽了起来,“活该喜欢人家那么久,都没被人知道。”
木鸢歌走回院子里,随意的洗漱了一番就歇下了。
她穿着白色的内衬用灵力将被水洗过的头发烘干,就躺在了床上,可迟迟没有睡意,如今孟玹霖不知怎么样了总要问个清楚。
这么想着,她便用灵力催动阵法直接传到了他的房间,室内仅一盏灯照着路,榻上传来绵长的呼吸声,木鸢歌于是走过去看了一眼,孟玹霖枕着手静静躺在软榻上,宽阔的胸膛有规律地起伏,如墨的长发静静流淌在肩边枕侧,他双眼微闭,那一向温和的脸上竟没了多少忧愁,浮现着丝丝笑意,想来定是遇着了好事。
木鸢歌看了一会儿才放下心知道这人安然无恙以后,她点了下孟玹霖平时用的助眠的熏香,做完后她自己眉宇间也终于浮现出了睡意,她催动着阵法离开了。
要是被修真界的人知道催动两个阵法只是为了去看一个人的睡颜,想来会认为这人大概已经疯了。
木鸢歌睡了个好觉但轮到孟玹霖睡不着了,他在人进入房间以后就醒了,一直没睁开眼只是因为这人的味道很熟悉,知道是师尊他便想看看师尊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是做什么。
他闻到熟悉的熏香后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师尊要是在多待一会儿他肯定就露馅了不过也幸好,师尊没有发现。
他握着胸前的玉佩被熟悉的熏香包围没一会儿竟然也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他这一觉睡得极为香甜,是被人叫醒的,“孟郎,起来了。”
孟玹霖眼里划过一丝戾气,这些人可没有表面那么温和慈祥,有时候他甚至连父母都不想管任孟府像上一世一样消散在人河中。
如今他插手了这件事,自然要把这件事做妥当,不然若是牵连了师尊……
孟玹霖出去的时候大厅已经呆满了人,只在孟老那留下了一个空位,他直接走了过去,甚至没有看这些人,“孟氏一族的人,辞官离开皇城方能保全性命。”
“可,侄子,我们孟氏一族……”
孟玹霖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们出了事,我并不关心。””
有个人立刻哀嚎道,“大哥,看你养的好孩子,竟然敢对长辈说话。”
孟玹霖直接将手里的剑扔到了桌子上,那剑磕了一下直接出鞘露出了一半剑身,剑神的流露出一股沉重的戾气,一看便知道这把剑吸食了多人的热血。
孟玹霖将剑拿了出来,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刷的一声剑尖已及其喉,一声惊呼,长剑出鞘,直指那人的咽喉,“可听清楚了?”
孟玹霖的父亲一手拍到了桌子上,“放肆,你怎么敢?”
孟老没有说话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拐杖,孟氏一族虽没多大功绩。
但也没有多大错也曾劳心劳命的为百姓奔波过可仅仅一个帝位,竟然狼狈如此,“他愧对于先祖简直无颜面对先祖啊。”
孟父大声斥责道,“逆子,你还回来做什么怎么不死在外面,果然是养不熟的。”
孟母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小声的安慰着怀里的孩子,那个骄傲的女子在这小小院子里与人争锋吃醋早就没了往日的魄力。
孟玹霖一直和这有着联系,他不在这么多年孟父和孟母又有了两个孩子,他去青玄门的时候孟母已经怀了孕才放他离开。
孟玹霖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他对孟氏一族的记忆只有短短的不到10年,这十年还有5分之一的时间没有记忆。
大概是记挂着血缘所以想着在来看看,不管怎么样,他还记得记忆中甜甜的糕点。
可现在看来,到底是他多虑了也心慈手软,他从乾坤袋里掏出一瓶丹药扔在了桌子上,“这个给你们,从这以后我与孟府恩断义绝。”
他本偏执,只对偏执的人有耐心现在生了气,自然也懒得在处理这些麻烦事毕竟要是惹了一身骚还会劳烦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