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荒原上有诗歌在,但没有人烟。奥先生眯着眼睛看着这个一望无际的荒野说道,也许根本就没有说道,只是嘴巴动了一下而已。站在这个完全不知所谓的地方,奥先生好像并没有一点的触动的感觉,但回忆起来,好像内心中有一片海洋,那是在五十分钟之前吗?
他依旧在眯着眼睛看着荒原的远方,自己这是掉落在某个人的所有者能力所创造的世界里了啊,他又说道,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声音发出来,随即呼出一口浊气便往前走吧,并且真正意义上的说话了:“既然你们把我放在这里那就是要我干一些什么事情,随便是什么事情呢,看来要我自己去寻找,这不一样,主动和被动的区别这就产生了分裂,你们得要懂得一些道理,既然从我身上想要寻找到某一些东西便直说罢了,大约会付出一些代价便会得到,可是,你们却选择了这种十分不如人意的方式,那么,我也要用我的方式解决了。”
说着,奥先生走出了这里的第一步,踏在厚重的黄土之上,就连天空也是黄色的,带有一种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气氛,但这里既没有大漠,也没有长河与落日。就是连声音也只从奥先生脚步,衣裳的摩擦而起。
像是走入一副山水画里面,走出而来,走入而归,似乎是毫无止境的道路无限眼神。
与之相对的怕只有无尽的汪洋,而在无尽的汪洋之中,安仁将孤寂埋在了心中,他抚摸着沃格的眼皮,尽量想要将其眼睛闭上,可是无论如何,沃格的眼睛对准着这个时间段的太阳,向阳而生,但是只剩下一张肉皮和一个脑袋的他再也没有机会重生了,就如同无数的水分被蒸发到天空之中,天空带走了水分进行一个循环,却再也无法装入他的体内。
远在莫斯科的喀秋莎忽如其来的心绞痛,她放下了浇花的水瓶,在阳光之下,透过窗帘直射脸上,一滴滴泪水化作棉花将其的面容包裹起来,她捂住了自己的心脏,一只手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无声的开始哭泣,仿佛是心脏放肆的偷停,又或者是某种物质正直穿到自己的心脏地区,脑子和耳朵正在嗡嗡作响,她在半个小时后停止了哭泣,抱着寒冷的水壶用眼睛直视阳光,好像看到了什么,眨眼的一瞬间终于叫了出来,随之的感情便如同潮水一般袭来。
一种明显的孤独感,一种完全无法与外人共同述说的绝境的感情现在已经淹没了喀秋莎,她无法再看向沃格所睡的房间,嗡嗡嗡之中好像听到了沃格的声音,但是紧闭的眼睛加上泪水并不愿意相信沃格回家了。
“我想要带你去中国游玩一下,特别是南京,你会对这个国家充满敬佩,对了,还有白俄罗斯,虽然他们的头对我们国家并不太友好,但是我们依旧可以去……“
“你怎么喜欢在冬天里面养这些花啊,明年的春天又要陪你一起将这些根基给拔出来然后再种上一些花种……要不要我们也换上一些假花或者干花吧,这样更加耐看而且不会枯萎。“
……
一些完全没有现实意义的话语从喀秋莎的耳朵上生出来,已经昏迷倒地不自省的喀秋莎已经将这辈子的泪水都哭光了,她再傍晚醒了过来,沉默着擦干了泪水,去往寒冬依旧在开的花市,这里现在这个季节只卖干花和假花。
最终沃格归属是一个方正的小盒子,小盒子之中充斥着油漆的味道,还有不少漏光的地方,钉子钉歪了进去,而那张人皮和头颅放进入刚刚好,算是有了自己的灵柩。全程是由安仁收纳,月季在傍边已经收拾好了心情说出来他们的计划,而听闻计划的所有人无一不沉默,而谭志摸出来他的烟在甲板上栏杆里抽着,吹着带有腥味的海风,食肉的鱼很多,但终究还是不能如鲸鱼一般将船给撞毁了,但还是有不少不安天命的大鱼小鱼面对这艘相对而言的庞然大物来说依旧是选择冲撞这一个选项。
大概烟已经将其情绪给抚平,眼睛看向不太有很深颜色的海面,眼尖看到了那一个人的存在,一时间脑门一热,五把匕首飞向那边,而神经紧绷的众人全部看了过来,并都发现了那个漂浮在水中被鱼所啃食的人的尸体。
红鼻子眼尖手快将带有麻绳的救生圈抛了下去,达到了理论上最远的距离,而五把匕首尽忠尽职将啃食尸体的鱼全部驱赶,但依旧还有一些不死心的葬送了自己的**之外,已经将救生圈放在那具尸体的腰上将其吊起来,而不稳定的地方则是由五把匕首作为支撑。
那是一张黑色的袍子压在了他的身上,翻过面来,是一张十分普通大众的面孔,看起来像你见到过的任何一个人,但五官的比例看长久了就有一些变化,谭志将一根一根的烟丢入了海中,倒是见到了吃红了眼睛的小鱼将其吞入口中之后立即翻起了鱼肚白,谭志也没有空闲理会这几条作死的小鱼。
因为他们在这个人的黑袍子之中找到了一个锦囊,是的,绣着花边的锦囊,而且还有三个。
将第一个打开了,这是一句话:“恭喜你们将其杀死,你们能够将这个锦囊打开那就说明了我已经被那给小队给困住,但是这并不要紧。“接下来是第二个锦囊:”还有一个人已经过来了,对了,第三个锦囊是我给你们的礼物。“
轻描淡写的两句话,安仁将第三个锦囊给拿起来掂量了一下,发现这个一个小小的圆球一样的东西,他并没有冒险打开来,而是选择让谭志将其用匕首吊在远处的高空之中打开。
事实证明安仁的猜忌是正确的,在锦囊打开的一瞬间,火光带着冲击力将锦囊炸了一个粉碎。带有无数的布料和火掉入海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