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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与哲学
    “世界是分为心和物吗?如果是这样,那么心是什么?物又是什么?心是从属于物的吗?还是它具有独立的能力呢?宇宙有没有任何的统一性或者目的呢?它是不是朝着某一个目标演进的呢?究竟有没有自然律呢?还是我们信仰自然律仅仅是出于我们爱好秩序的天性呢?人是不是天文学家所看到的那种样子,是由不纯粹的碳和水化合成的一块微小的东西,无能地在一个渺小而又不重要的行星上爬行着呢?还是他是哈姆雷特所看到的那种样子呢?也许他同时是两者吗?有没有一种生活方式是高贵的,而另一种是卑贱的呢?还是一切的生活方式全属虚幻无谓呢?假如有一种生活方式是高贵的,它所包含的内容又是什么?我们又如何能够实现它呢?善,为了能够值得受人尊重,就必须是永恒的吗?或者说,哪怕宇宙是坚定不移地趋向于死亡,它也还是值得加以追求的吗?究竟有没有智慧这样一种东西,还是看来仿佛是智慧的东西,仅仅是极精炼的愚蠢呢?对于这些问题,在实验室里是找不到答案的。各派神学都曾宣称能够做出极其确切的答案,但正是他们的这种确切性才使近代人满腹狐疑地去观察他们。对于这些问题的研究——如果不是对于它们的解答的话,——就是哲学的业务了。“



    奥又读起了那本书,书上写着的东西听的安仁哈欠连连,说道:“我们到了吗?“



    “你打扰我看书了。“奥津津有味的看着手上的电子书,聚精会神的有些不满对安仁说道。



    “那我可真是十分的抱歉呢。“安仁翻了一个白眼,而后从葛优瘫坐起来,而清雅早早已经看向玻璃外面了——一个城墙,巨大的城墙,即便是外面水得世界里面也有延伸出三米的完整的城墙,只是一些地方已经被压碎或者是被侵蚀掉了。



    能够清晰看到,一些不明鱼类附着在上面。“应该是推过去的吧。“清雅感叹道,看着在城墙之内迎接的亚特兰蒂斯人,从窗户上看到了二人的场面,他们的眼神都瞪大了,本来是轻轻松松的,那些商人们也是一个接着一个放了进去,但是自从看到了清雅和安仁之后,整个城门都开始戒严。



    就当所有的亚特兰蒂斯人都不知其解的时候,奥从车上下来了,对着他们说:“我要戴他们去见你们的族长,怎么了,你不同意?”



    “完了完了,这个是真的难受,很难想象到,我的样貌被他们所看看到了,那么我该有多么的难受,我受不了了,要用衣服将我的身体挡住,就这样,周礼你帮我应付着先。”说着,谭志便将大衣一股裹在身上装死人,同时还一脚踹在周礼的大腿上。



    大腿有些酸的周礼扯了扯嘴唇,很想要说自己这么棒他,但是他也是骑虎难下的状态,还是很勉强地对着窗户看了一眼,便和他们对视起来,最后眼不见心不烦,将一块布当作窗帘拉下来,然后才踢了踢谭志说道“:可以了吗,我已经帮你把这个给关了。”



    刘凯看着两人,心里也是觉得有些瘆得慌,便不再说话了,闭上眼睛当作是休憩一下。但还是忍不住再睁开眼睛看向窗户外面,通过窗户地一小条没有被布帘子遮住地地方。



    一股寒冷地气息直冲脑门,最后发现车子同行了,便松了一口气,继续葛优躺了。



    “你搞定了,这还是挺快的吗。”



    “我发现这句话有意思。”奥走上扯之后,安人并没有听到奥在跟那些守卫说些什么话,只是眼睛看着奥看着电子书,一字一句的将其读出来:社会团结与个人自由,也象科学与宗教一样,在一切的时期里始终是处于一种冲突状态或不安的妥协状态。



    在希腊,社会团结是靠着对城邦的忠诚而得到保证的;即使是亚里士多德(虽则在他那时候亚力山大止在使得城邦成为过时的陈迹),也看不出任何其他体制能有更多的优点。个人自由因个人对城邦的责任而被缩减的程度,是大有不同的。在斯巴达,个人所享有的自由要和在现在的德国或俄国一样地少;在雅典,则除了有时候有迫害而外,公民在最好的时代里曾享有过不受国家所限制的极大的自由。、



    希腊思想直到亚里士多德的时代为止,一直为希腊人对城邦的宗教热诚与爱国热诚所支配;它的伦理体系是适应于公民们的生活的,并且有着很大的政治成份在内。当希腊人最初臣服于马其顿人,而后又臣服于罗马人的时候,与他们独立的岁月相适应的那些概念就不能再适用了。这就一方面,由于与传统断绝而丧失了蓬勃的生气,而另一方面又产生了一种更为个人化的、更缺少社会性的伦理。



    斯多葛派认为有德的生活乃是一种灵魂对上帝的关系,而不是公民对国家的关系。这样他们便为基督教准备了道路,因为基督教和斯多葛主义一样,起初也是非政治性的,在它最初的三个世纪里,它的信徒们都是对政府毫无影响的。从亚力山大到君士坦丁的六个半世纪里,社会团结既不是靠哲学,也不是靠古代的忠诚,而是靠强力,最初是靠军队的强力,尔后则是靠行政机构的强力,才获得保障的。罗马军队、罗马道路、罗马法与罗马官吏首先创立了,随后又维系了一个强大的中央集权的国家。没有什么是可以归功于罗马哲学的,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罗马哲学。“



    “或许,我能够在我们的族人中搞出一个哲学出来,你说,是吗?“奥忽然眼睛放光,问向了昏昏欲睡的安仁。



    安仁眨了眨睡眼惺忪的眼睛,揉了揉一些眼屎,说道:“每个社会都有属于他的哲学,我听着你们亚特兰蒂斯的历史,这个所影响下来的,并不就是所谓哲学吗?你还奢求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