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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煜被劫
    衡州城内,一辆马车,后面跟着的那些官兵也不见了,许是人太多在街上如此招摇不好,统统都匿藏了起来暗中保护着马车里的两位。



    正午的阳光格外的刺眼却突然间,风云骤变,一阵邪风刮过掀起了马车的帘子,从天而降黑压压一群黑衣人,他们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几人跳在了马车上,拿着大刀警惕着周围。



    街上的百姓见状纷纷跑回家去,在暗中匿藏的官兵也出现了,手里拿着大刀欲要奋战一场。



    那些黑衣人似乎对他们的出现并不惊讶,拿着刀刺向马车里,划开马车后,姜知煜和常丞宽暴露在外,其中两个黑衣人左右拉着姜知煜的胳膊便飞走了,官兵们想去追,但从天而降的黑衣人越来越多,阻拦了他们。



    两方开始了激烈的血战,而那些黑衣人见姜知煜已远去,能跑的就跑,被抓的就服毒自尽了。



    姜知煜被两个黑衣人带上了天,脚下是衡州城的全貌,他看着脚下的景象脸上是淡定从容心却是提到了嗓子眼里。



    两个黑衣人把他带到了一个屋顶上停了下来。



    “你们是谁?”姜知煜站稳后问道。



    那两人没有说话也不理会他,停了一会就又带姜知煜飞走了。



    旁晚时分荒无人烟的郊外,偶尔疾风卷起的尘土也被如同铜墙铁壁的树林挡了下来,脚下踏着风耳边呜呜响,两位黑衣人也不是全程在飞,只是利用轻功在树枝上轻点,但速度极快给姜知煜的感觉就是在飞一样。



    姜知煜把眼睛闭着,努力不去想自己是离地面相隔好几十丈,可还是耐不住的偷偷看了两眼,心便像打擂似的咚咚咚跳个不行,虽是十分害怕但也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个动弹自己就掉下去了。



    经过一处茂密的林子里,那俩黑衣人停在一棵大树上仔细看了看点点头才把他放了下来。



    脚触碰在地上的时候他还险些没有站稳,待到恢复过来后喊道:“你们是谁?”



    还是没有说话,打开茅草屋的门,里面坐着一人,身穿黑袍蒙着面,看见姜知煜后便站了起来,拱手说道:“世子一路上幸苦了。”



    姜知煜警惕的退后了几步,上下打量着他,“你是何人?”



    “姜国枢密使。”那人答道。



    “姜国?莫不是我父王他。”姜知煜以为是他父王垂危所以才要接他回去继位。



    “国君安康。”那人解释道。



    “那你们来这干嘛?”姜知煜依旧不相信那人的身份。



    只见那人在怀里掏出了一枚印章,是姜国之物姜知煜之前在奏明殿祥安帝摔奏章的时候见到过刻有姜字的章印。



    姜知煜抬头看着天上的浑浊,果然,这天要变了。



    “世子,快随我们回姜国吧。”那人拱手,让姜知煜跟他回姜国。



    姜知煜想了想开口说道:“先帮我找到三个人。”



    那人抬起头看着姜知煜像是在听令一般认真。



    “启晟、木生还有洛儿。”这些是他们在宫外的化名,应该还是在用的。



    话音刚落,一个声音由远而近传来。



    “知公子,你快闪开!”是一个女声。



    一时间姜知煜想不起来是谁,只是听着她的话闪开了。



    就在他闪开的那一瞬间,一柄长剑在他眼前划过,而后是一位白衣女子飞了过来,欲要刺杀那人。姜知煜见大事不好抬手拉住她的脚把她从半空中拉了下来。



    那女子蒙着面纱,眼中充满疑惑,“你干嘛?我是在保护你。”



    “保护我什么?”姜知煜不解,这位女子口口声声说要保护他而他却不知她是谁。



    “我从衡州一路追过来的。”那女子扯下面纱露出她的脸。



    姜知煜下意识的叫道珞儿,想起孟珞没这么好的武功便想到了那日店内热心肠的女子韩知恩。



    那个自称是枢密使的人看着韩知恩说道:“许是姑娘误会了,我与……知公子是熟人。”此女子身份不明姜世子也没有把真实姓名告诉她,恐怕此人不能信,还是谨慎些好。他这样想着。



    韩知恩绕着他走了一圈,“你和知公子是熟人?那为何要绑他过来见你?还杀了那么多官兵。”手上的那把剑还是没有放回剑鞘里。



    “我们真的认识。”姜知煜说道。



    “那他叫什么名字?”



    姜知煜一时哑语,他也是第一次见到那人,只知道那人是自己国家的枢密使。



    “他叫史密书,我童年的一个好友。”情急之下姜知煜只能胡乱说个名字糊弄过去。



    “好奇怪的名字,那他为什么绑你?”韩知恩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熟人还要用绑的。



    “因为……因为误会,和官兵有误会就打起来了。”那人,就姑且叫他史密书,史密书说道。



    韩知恩收起剑说道:“那就没事了。”



    “那在下多谢韩姑娘的保护。”姜知煜拱手道。



    韩知恩挥了挥手说道:“我爹和我说过,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你是洛儿的朋友自然便是我的朋友。”笑着对姜知煜说道。



    越皇城内,那男人也和黎穆笙这么说着。



    “小子朋友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朋友,如果你不把他当朋友那么就是在质疑你朋友的眼光。”那个男人把手搭在黎穆笙的肩上说道。



    两人正坐在破庙屋顶上看着乌黑没有星星的天。



    “这好冷,韩叔我们下去吧。”黎穆笙裹着自己穿着发臭的衣袍也不在乎那个男人身上的汗臭,这些天他都习惯了。



    男人看了他一眼露出六颗门牙笑着,“还叫我叔,要叫爹!”



    “我才不娶你女儿呢。”黎穆笙把男人的手从他的肩膀上拿了下来。



    “小子,有喜欢的人了?”男人问道。



    黎穆笙摇摇头,“还没有,不过有从小要保护的人,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现在我才心思娶亲呢。”



    男人一把把他搂了过来说道:“小子责任重大哩,多保护一个也是保护,说不定还能一起保护,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喽。”



    黎穆笙抬起头看向他,“你是一个好人,你永远都是我的韩叔。”



    男人不说话,把手搭在黎穆笙的肩上看着天上。



    黎穆笙想着这大叔这么想把自己女儿嫁出去怕不会是个丑八怪吧。



    郊外,韩知恩告别了姜知煜,也没有问他要去哪里,或许有缘他们还能再见。



    还在赶路的马车里,孟珞靠在苏澄肩上流着哈喇子,苏澄也在这几天里习惯了。



    另一辆马车里萧书白为萧若若盖上毯子,安静的看着萧若若的睡颜。心中想着,这丫头还是睡去了才安静下来,和她亲姐姐一点都不像。



    越皇山里,建了一半的越皇寨也在夜晚停工了,在这期间白月茹和钱启晟都住在勾栏院里,此时白月茹已经不再不耐烦每晚钱启晟给她把的平安脉。



    这一晚很安静很和谐,有种大结局的既视感,不过……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