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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陶菀不语,但她知道定不是什么好事!



    “夫妻蛊,当然还有子蛊!”羽羊指了指自己的身体,“子蛊在我的身体里,你可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我若是有心知道,我都将知道。”



    难不成这夫妻蛊是将自己所有的思想都一并反馈给子蛊?于此想得同时,她向羽羊投去询问的目光,也是在查探是不是真如这样。



    羽羊笑笑:“你不相信?你刚才不是在想这夫妻蛊会将你的思想反馈给我吗?”



    震惊,陶菀的眼里满是惊讶,这技术是不是太高超了点完全超过她原有的时代,她以为没有一个人能够彻底了解别人的思想。



    “不。我可以。我现在都可以。”



    羽羊的回答让陶菀久久不能平静,如同看着外星人一般:“那为什么是我?其它人呢?”



    “谁让那么多人想要保护你呢?”羽羊无奈的耸耸肩膀,“如此,知道你的思想可是知道别人的有用多了。”



    “你……”



    “我说过,女人不应该太聪明,不应该太有趣……”



    当下,陶菀离开明白从现在开始她将不可以随便思考,不可以将自己知道的不断的在脑想,确切的说,她的脑海只可留下吃喝拉撒,其余都是多余的事情,她不能想,不该想。



    “我睡觉去了。”如今她能为他们做的事情只有一样,木头人。



    羽羊浅浅一笑:“嗯。去吧!”温和的声音如春风一般暖人身心,但里头包含着的意思彼此心里都明白,他在玩弄人,玩弄人心,甚至玩弄人的感情……



    陶菀冲着他微微一笑,她想得那几句话,他应该都有感应到,瞧他那意味更深的笑容,她彻底肯定,她想得他真得都知道。



    她也许连睡觉都不可以,万一在睡觉之说了不该说的话,岂不是……这一次她没有去看他,反正他都知道,他和她有心电感应,如此称也都不为过。



    陶菀迈着小碎步朝着之前睡觉的屋子走去,月色下,她的身子很单薄,风吹来之时,摇摆不定的感觉,她什么都不敢想,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一步,两步,三步……



    她现在忽然羡慕起那些得了痴呆症的人,至少想的东西,说的话都会被当成笑话,而她现在说的话,想得话,也许是无心之话,可没准儿会成为有些人的漏洞,闭嘴巴,关闭思想的天窗,她是一个木头人,睡觉时,数着绵羊,起床后,数着步子。



    羽羊问过她这样是不是觉得很闷?



    其实用不着她回答,他知道答案,他应该还知道她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住在这儿,其实各种待遇挺好,人生自由一切都在,她想要离开,都可以走,但是她不能走,走在这儿她可以时刻提醒自己不要想事情,不用去听他们的事儿。而若是离开,她一旦回到楚风旁边,总想着插一只脚进去,这样或多或少会将他们的信息透过自己体内的夫妻蛊传到子蛊……



    “你真行,都三天了,都没有去想想你可爱的丈夫,你可爱的孩子,真冷淡……”羽羊说这话的时候,悲哀的摇摇头,但目光却带着些许讽刺。



    陶菀抬眸望向他,报以一笑:“我的冷淡与羽羊公子起来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你说呢?你的心可是我黑多了!”



    “黑心?”羽羊不认同的摇摇头,“我的心从来都是红色,但你的心却是黑色。”



    “呵呵。”陶菀应付的笑笑,话的讽刺却是丝毫没有减少,“是吗?那你的心可真够红的!我想全天下人的心也都是和我一样,黑色。”



    “哦?你的意思是我的心定是和别人相反的吗?”羽羊拉起陶菀的手,放在他的左胸膛,“你摸摸看,你能感觉到它在跳动吗?”



    陶菀没有挣扎,也没有想法,双眼盯在那只拉着他的手。



    “咱们可都是一样!”羽羊见她没有说话,自己补充说道,“所谓红黑也不过是人一厢情愿的以为而已,像我这样的人,心也是红色的。”



    “你是在和我将常理吗?”陶菀明白他是故意将话题给撇开去,她想要说的是深层,他却将她带回表层,如此下去,和这个能说会道的人扯淡,最后失败的总是她,而且多说无益,眼下她绝不会多说什么,随后她用挑衅的眼光望向羽羊,别想着从她这儿获取太多的信息。



    羽羊并不介意,极其大方的接受了她的挑衅,他等着,等着她不小心的开口,他可不相信面前的女人意志可以是那么坚强,可以对外面的东西不问不顾,一旦问了,她定会不由自主的去思考……



    他本想着等着她自己开口,可眼下时间也有些紧迫,他不得不自己率先起个头,他放下手握着的玉手:“你可知道你在这儿呆了多少天呢?”



    陶菀不语,愣愣的望着他,她是在强迫自己不去思考,刚才他那突来的深邃,让她全身的戒备倏然立起,她绝不可以想太多,想太多,所以她只有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回答。



    羽羊感应到她的排斥,微微一笑:“你确定你这样行吗?一时可行,但你的戒备总会有疲惫的一天,而这一天我相信也快了,也许是在今天,你相信吗?”他说得格外的轻巧,好似有十足的把握。



    “屁!”陶菀看到他淡定的模样,想要爆粗口,但很快又闭嘴巴,不再多说一句话,她要淡定,淡若午后闲云,不慌不急不躁,如此便可,调整好心态之后,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羽羊。



    “哦?这么快好了?”羽羊的话里带着戏谑,他依旧还是不相信,她的性格他早摸透了,擅于思考,却也会因为担忧而失去任何防备与方向。



    “之前,你可是听说这楚国皇还有半个月要驾崩了,你可知道这半个月还有多少天呢?”羽羊的声音很淡,那流露出来的笑意却是如此阴森,陶菀不敢想太多,她只有傻傻的看着羽羊,好似什么都没有听懂的样子,“三天,还有三天,你说他们兄弟几人会知道吗?知道后,又会怎样呢?”



    不说话,不想,陶菀索性闭眼睛,不见不听不闻那不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吗?



    “有哦!”羽羊抬手,强迫地将她的眼皮给拉开,“不要自欺欺人,无论你怎样强迫自己,还是会在思考,还是会在想,因为你是一个人呢,一个正常的人,哈哈!”



    陶菀扯动了下嘴角:“你说得没有错,我是一个正常的人,我定然回去思考,但我同样可以控制自己的想法,不是吗?”



    “嗯。你可以避开我想要知道的想法!”羽羊笑着说道,“但是你知道什么是我想要知道的吗?”



    不知道!她无须说话,他便明了答案。



    “那不是了吗?你都不知道我想要知道什么,你又怎么避得开去呢?”羽羊拍了拍她的脑袋,“所以你强迫自己不是找虐吗?”



    陶菀偏过头,躲开他那拍得不厌其烦的手掌:“你说得也许是正确,但我也可以理解,这只不过是你想要让我放开警备的一个方法而已,不是吗?”



    “女人啊,何必这么聪明呢?多累!”羽羊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我一直都在和你说,女人不要太聪明,不然活着是累。”



    “其实你说得没有错,太聪明活着的确会很累,算来算去,却算不过结局,不是吗?”陶菀抬手擦了擦自己的额头,算那个地方没有一丁点儿口水,她都觉得不舒服,“譬如你认识的晴涵,她应该也没有想到这样的结局不是吗?”



    “呵呵。”羽羊耸了耸肩膀,“她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但我了解她,她想要的结局是你也不好过!”



    听闻,陶菀的双眸倏然睁大,什么意思?毫无意识的表达了她的好,等这想法跳出脑连之后,她苦笑了声,果然她不能听他说太多的话,不然立刻跳入了他设下的陷阱。



    羽羊摆摆手:“聪明女人心不应该太过柔软,不软也会吃亏!晴涵,这人我太熟悉,她要得必定是要得不到,得不到的那毁掉,曾经做过很多的事,她可能是产生过悔意,但她绝不会此罢手,不是吗?她最后还是害得你变成现在这样吗?”



    陶菀不敢否认他最后的话,但她还是愿意去相信一个将死之人的悔过之心,况乎她当初真得听得晴涵话的悔意,她既然愿意让非忧带她走,既然愿意让非忧陪着她,既然可以那么肆意的微笑,她相信晴涵是变好了,其实她从来没有坏过,她只不过是太爱楚风,想让他围着她转而已。



    “啪啪啪!”羽羊拍着手,“你可真够善良,我才说了这么几句,你想了这么多,看来晴涵在你印象还不错,同样你的自控能力好似并没有我想象那么强,失望。”



    被他的拍掌声拉回思绪,陶菀顿时意识到自己再一次了他的轨迹,面前这人当真是很会玩弄人心。



    “算你狠!”陶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反正迟早你都要知道,不如你现在开口问吧,我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羽羊缓缓地点点头,随后故作沉思状,片刻之后抬眸:“其实呢……”说话之时,他刻意放慢语速,双眸在陶菀的面不断的搜寻着不一样的神色,他看到她的脸紧紧的绷着,视线继续下移,连她的身子都绷得很紧,好似时刻准备着应付他的话一般,如此……



    “我现在不想问,没什么心情!”羽羊恹恹地说道,“你若是想要出去,出去,我可没有拦着你。”言毕,转身离去,三千发丝与衣袂飞扬,划过陶菀的脸和胸口,她真想一把伸手抓住他,扯了他的发,让他光头。



    “你调皮了!这个想法可不好,这男人若是没有发丝,可是很丑的!”在门口的羽羊顿住双脚,偏过头望着里头愤慨的人儿,“放心,我也等不了太久,迟早会来询问你。”



    “滚。”



    屋子里只剩下陶菀一个人,她不敢想,可以的让自己停止所有的思绪,只是静静的坐在窗前发呆,看着午后的骄阳。



    也不晓得是多了多久,当她觉得浑身僵硬之时,听得外边传来羽羊那令人讨厌的声音,她轻轻地皱了皱眉头。



    “不欢迎我?又要全身戒备的看着我,听着我说话?”



    “知道好,知道少来烦我!”陶菀冷冷地说道。



    羽羊轻叩着桌面:“我也不想,但我这儿可是只有两个女儿郎,故而只有来找你了,毕竟你有趣多了。而且你身会有我想要知道的东西。”



    “那另一个女人呢?”陶菀也纯属没话找话,她不想和他说太多关于自己以及楚风等人的事情,不如拿他这儿的人扯淡扯淡,“还有你为什么要弄那么多的夫妻蛊与子蛊?”



    “另一个女人,很忙哦,没你这么空闲,但今日她应该会回来!”羽羊缓缓地开口,“至于这蛊么,你知道的,这苗人总是喜欢弄这些东西,毕竟这是它们的根,根不可毁。”



    在他的话,陶菀捕捉到一点信息,羽羊是苗疆人?她探寻的望去。



    羽羊嘴角渗出淡淡的笑容,却没有说话。



    两个人忽而谁都不说话,都静静的望着对方,良久,直到屋外想起人的声音,两人都才收回视线,陶菀纯粹是发呆,看着一张美美的容颜发呆,其实感觉还可以,他的面容很干净,而且还带着淡淡的微笑,和楚风一样的感觉,温润如风,但他不是。



    “她来了。”羽羊的手指又好似有规律的敲击着桌面。



    一开始陶菀没有反应过来,但见到进来的人,她惊讶万分,这个人她见过,在很早很早之前见过,只是她不该是楚风的人吗?如今怎么……



    美丽的眸子眯成一条线……



    震惊之余,陶菀再也想不出其它的办法,眼下的她什么都不能做,她唯一能做的是活着,好好的活着,为所有的人活着,她冲着进来络儿笑笑:“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以后我们都要好好侍奉羽羊公子了。”说着,她便前,走到羽羊的身后,双手搁在他的肩膀,替他捏着肩膀,她下手很重,但面却依旧一片笑嘻嘻。



    络儿的面色果然变了一变,但很快敛下神色,她只抬眼看了眼陶菀,似在询问这个人可不可靠,而且在她面前说事儿可否合适。



    “说吧,她是自己人!”羽羊并没有揭穿陶菀的身份,同样他也在陶菀变脸的时候,明白她认识络儿,然而他倒是没有想到她竟然将想法压了下来,让他很是好她们究竟是在什么时候碰过面。



    络儿再度看了眼陶菀,又看看羽羊,此时在她眼,陶菀是个男儿身,一个男人贴在另一个男人身,而且两个人的关系好似很融洽,那是多么让人惊讶的事情,当然她不敢表现出来,议论主子的事情本是不对,她没有那个权利。



    “回主子,奴婢得知非忧和邱长都已死去。”



    “嗯。我知道!”羽羊好似很享受陶菀虐待似的按摩,“然后呢?”



    “他们没有什么动静,好似在静观其变,楚风楚云连头的人也没有任何的交接,连奴婢起哄让人前来救那个女人,他们都选择不动。”络儿将自己这几日知道的事情一一告诉羽羊,毫无保留,“楚风几乎是呆在屋子里不出来,楚云如今是在皇宫里,老皇怕是撑不住了。主子,你说是不是他们根本不在乎那个女人,所以才会按兵不动?”



    “你说呢?”羽羊问得并非是络儿。



    陶菀抽抽嘴角,这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喜欢把已经晾在一边,闭起耳朵的人给拉出来,她压着声音低低地说道:“他们怎会不喜欢那个女人呢!”她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底气也不足,她虽然不希望他们来救她,但同样也想要听到他们正为她的事情而发愁,可现在貌似一点儿都没有,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但无论怎样,这和你应该都没什么关系,你最想要知道的其实早知道了不是吗?”



    羽羊点点头:“你真是聪明!络儿,你下去吧,最近也别出去,他们很可能是注意到你了,所以一直都没有动静,不如留在这儿陪陪我们,你说呢?”羽羊动作很是亲密,他抬起手将搁在他肩膀的玉手抓住,手指慢慢的在她的手背划着。



    络儿将眼前的情形一点不落的落入她的眼帘里,心里纵使百般个恼怒,却也无可奈何,因为她是仆,他是主……



    “可是……”但她还想要努力一把,得到的信息越多,主子也会越看得起她,为了他,她什么都愿意做,但她还是希望以后的日子也会越来越好,她想要很好的生活,而是一直都是他人身下的女子,她要做他身下的女子,环着他,爱着他……



    羽羊厉眸一眯:“主子的话都不想要听了吗?还是你以为你能做的会更好?”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想替主子多分担点事情!”络儿没想到平日里如此平淡的他竟然因为她的一个小小反驳,而充满危险,看来眼前这个公子的功劳不可小觑,若不是他,主子怎会因为这么小的一件事情而和她发脾气呢。



    “嗯。你还是下去吧,若是没事,以后这儿也别来了,至于外头的事情,我会让其它的人接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这儿。”羽羊平静地说道,“莫要坏了事,到时候我也保不了你。”



    “是,奴婢明白!”在红尘之呆的太久的女子,在看人脸色之总会一般人来的强一点,络儿明白若是她现在继续执拗的话,会吃不了好果子,不如此罢手,主子既然不想让她接手了,也许是考虑到她的安全,也许是……那妖媚的狐狸媚眼扫向了陶菀,他长得一点都不英俊,顶多是年轻了点,为何主子会选择这样的人贴近他的身体呢?他以前可是不太愿意人和他的身体靠得太近。



    “主子,奴婢还有一事不明白!”正欲退出去的络儿忽而又停下了脚步,“那个女人去了哪儿?为何奴婢不曾听说过她在这儿,是不是主子……”



    羽羊扫了她一眼:“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你需要知道的,自然会让你知道,女人还是乖一点会让人喜欢。”



    “是。”络儿欲言又止,终究还是不敢越矩,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浪费接近主子的机会,那她真是当真的愚蠢,不如好好听他的话。



    她离开之后,陶菀抽出自己的手,坐到窗台前,敲着二郎腿:“那个女人好似喜欢你,你说她会不会找我麻烦呢?”



    “我不知道!”羽羊的手指又在桌面缓缓的扣动着,清脆的撞击声在这安静的屋子里很是嘹亮,“但无论会不会,你都会去找她麻烦,不是吗?”



    陶菀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虽说眼前这个人的行为很恶劣,但她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观察能力,竟然率先她想到了这点,以她的性格在刚才得知那么多的事情后,她定要去怂恿络儿回到楚风那儿去,她相信楚风的能力能够将这络儿奸细找出来,而羽羊不让她去,算是好心的想要护着她安全,但她可能不会领情。



    “呵呵,女人心,海底针,你说是我懂呢,还是你懂呢?还是我们都不懂呢?”羽羊将她的想法窥视的一清二楚,“若是你真要这么做,我也无所谓,反正这个女人冰没有多大的用处,她的用处已经过了。”



    果然不是人,在他眼里,人是用来利用,一旦用过,弃之。



    “你放心,我不会丢弃你的,你的用处可是大得很,至少在你还活着的这几年,我可真是舍不得这么简单的丢弃。”羽羊笑着说道,“想来是很多人都发现你的好处了,所以都争着要你。”



    “呵呵。承蒙夸奖。”陶菀朝他作揖,“羽羊公子可真够高抬我这个小人了。”



    “彼此彼此!”言毕,他站了起来,“你去干你的活吧,也许不用你去找,她会来找你了。”



    “这样最好!”她的懒,这天下人应该都知道,“让她来看看我这个女人究竟是怎样的让她那么的厌恶,当初见我,也是如此眼色,如今见我还是这般眼色,我好像并没有得罪她,若说真要有,也是她看得入眼的两个男子表面和我关系都不错。”



    羽羊若有所悟的点点头:“你说得有理,祝你好运。同时,提醒你一句,不要多说多想,因为我会知道,你不是想要帮助他们吗?还有皇帝不行了,楚云在他面前伺候着,你的前夫怕是要没有机会了。”



    陶菀眉头轻皱了下,其实她并不在乎楚风能不能够坐那个位置,只是面前的人……



    “你究竟是想怎样,你也想要那个位置,不是吗?为何还要做出一副英勇让位的模样呢?”陶菀鄙视像他这样的人,心里巴不得想要得到,嘴却连连拒绝,口是心非的家伙。



    羽羊耸耸肩:“你要是认为我是想要那个位置呢,也无妨,因为这个位置还真得挺适合我,若是你也喜欢,我真得可以拿下来坐坐。”



    陶菀剜了他一眼,他的话几句真几句假,她是分不清楚,姑且当作听听的故事:“不是要走了吗?怎么还停留在这儿,是舍不得我这个花容玉貌的男人,还是……”



    “是有点舍不得你!”羽羊意味深长的开口道,“但你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我不来打扰你了,好自为之。”



    呸,这话是她说还差不多,这个人总以为自己是有多么的了不起,不是个苗疆人吗?哼,不是能够知道她的思想吗?她会有法子让他不知道,第一方法,自杀,第二方法,转移。前者是肯定行不通,但后者既然晴涵身的蛊虫能够跑到她身来,那么她身的蛊虫也可以跑到别人身去。



    然而,



    当这个想方法刚从她的大脑之蹦出的时候,她远远的听到羽羊带着笑意的声音:“后者是需要继承在前者的方法行得通,反之,它们还是会留在你的体内,况且现在是夫妻同心,它们怎么舍得分离呢?”



    陶菀的嘴角抽动了下,这人果然是只狐狸,这些个都算进去了,但她不信这个邪,定有东西能够将它们引出来。



    “有的哦,但除了我,没有人可以。”羽羊得意的回答,他的声音飘荡在她的院子里,让她恨不得将这个破地方掀顶了。



    羽羊离开之后,陶菀本想着睡觉休息,补充下精力,奈何有个女人来了。



    络儿络儿,那个女人,一颗墙头草罢了,她倒是很想要看看她是为什么要背叛楚风。



    “公子,奴婢有话想要和你说!”络儿说话还算客气,可也是个假惺惺的祸,哎,是不是所有和他们有关的女人都是这样假惺惺的呢?连她现在也变得这么副模样。



    “你的确是这样!”隔空传音,她的想法刚落,羽羊的声音飘进了她的耳朵里,她懊恼的皱了皱眉头。



    “公子?”络儿见她并没有理会她,再次唤道。



    陶菀回过神,冲着络儿笑笑:“姑娘儿,你找我可是又什么事?是不是今夜又……”话没有说明,但言下的意思不言而喻。



    络儿眉头骤然蹙起,冷道:“公子,你我皆是主子的人呢,何必相煎太急?”



    陶菀微笑着耸耸肩:“有吗?在下不过是听闻姑娘儿的技术不错,想要领会领会而已!”



    “你……”络儿知道他是在骂她是风尘女子,面色更是一落千丈,“你也不过是个男人而已!”



    “哦?是吗?我是男人?”陶菀轻轻地笑了起来,“我还真愿意当个男人,这样多好呢?你说呢,暖香温玉……罢了,在下不和你说这些,毕竟你我更懂这个。”



    “你……”



    络儿连连败退,她过去的身份让她抬不起头,她恨,她恼,她一定要摆脱一切。



    “其实呢,你完全可以不用那么辛苦的去替羽羊办事,羽羊心里可是有你,只要你乖一点听话一点好!”陶菀翘着二郎腿,手指不自觉的在桌叩击着,那旋律与羽羊所为如出一辙。



    络儿没有说话,一来调整自己的情绪,二来她倒是要听听面前这人可会说些什么好听的话儿。



    “你这次任务应该算是失败,不是吗?”陶菀悠悠地说道,“你说得那些,纵使我是坐在这屋里头,也能猜到,因为陶菀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女人怎会有江山之事来得重要呢?而且你家主子可是不会杀了那个女人,也不会让那个女人受到很多伤害。”当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看到络儿的表情变得灰色,敢情她是把自己当作情敌了?



    “你可知道,那个女人可是你主子手最有力的一颗棋子,谁都知道,所以他们都不用来救。而你,你家主子其实真正想让你做的是安心的呆在那儿,不要惹出事情,但我咋觉得你定是做了多余的事情呢?”和狐狸们呆久了,陶菀也渐渐的朝着狐狸靠近,她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总是会让想太多有的没的事情。



    “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要相信你?”络儿显然是对陶菀有抵触,“你究竟是谁,想要干什么?”